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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儿,你别怪阿姨多事,你知道之寒这孩子,就是心软,他是一心的想让你过得好点,所以挖空心思给你奔波。可你也知道,你爸爸的事情,牵扯到官场的利益,而我们闵家,站在另一派支。那边,没办法动身,这各中利益,当年你就明白的。”
朵儿吸了口气,听着闵太太继续说,“若是当年我们不把他弄出国,他闹出来的事,足可以让我们闵家成为第二个云家,朵儿,你们从小一起长大,也是青梅竹马。他现在好不容易懂事,也答应过以后不管云家的事,我们才让他回来。闵家这两年也很不容易,你就当看在之寒从小到大一心一意为你护你的份上,放过他,也放过闵家,好不好?”
朵儿抿着嘴,眨着有些微红的眼睛,然后笑了笑,“阿姨,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朵儿!”
“阿姨,我不会再找之寒,你放心。”
“谢谢你,朵儿。”闵太太刚一转身,又回过头来,眸有难色道,“朵儿,别跟之寒说我来过,行吗?”
“嗯。”朵儿点头,目送闵太太离开,关上门。
一反身,贴在门上,人,缓缓下落,瘫坐在地上,她不是一个合格的坏女人,虽然前几天,她还发誓做一个坏女人。
可是听到闵太太说,“看在之寒从小到大一心一意为你护你的份上,放过他。”的时候,心便硬不起来。
软弱了。
以前父亲是山,她和弟弟都靠着,如今山没了,她又没能力让弟弟靠。
所以,她要找一个靠山,一个强有力的靠山,一个别人看到都会给几分薄面的靠山,刻不容缓。
她若早些明白该有多好。她有一些资本,明明可以利用,却看得过于宝贵,江钊说过,你脱光衣服爬上男人床拍艳照的时候,不下流?你用那些下三滥陷害人的手段的时候,不下流?
她下流,她小小年纪就学会给人下迷。药,拍下艳照想去威胁人,被人强。暴,那是报应。
她下流,利用之寒对她的感情,想得弟弟的抚养权跟他谈交易,被闵太太找上门让她远离他,那也是报应。
她觉得此时的自己,就是典型的当了婊。子,却还想给自己立牌坊的人。
牌坊?她不要!
拿出手机,拨出一串号码,那边等了好一阵才接通,站起来,慢慢跟电话里的人说话,交待完了,才挂了电话。
朵儿站在陈旧的阳台上,墙上的涂料有些地方都已经剥落,看得到里面含沙的水泥。
那些斑剥的墙壁上倒映出过去奢华的生活,形成鲜明的对比,她不奢望要像过去一样大富大贵,她只是想,一家人在一起。
靠山!
她一定要找一个靠山!
哪怕世人都骂她,“你这个婊。子!”,她也一定找一个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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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杀人灭口
夜里的绝代佳人忙碌却又井然有序。
朵儿开始精致的打扮自己,不再只是走过场似的工作要求的薄妆,会细描眼线,会选相对较显眼的唇油,会将眼睫毛用睫毛膏刷得根根分明。
她每每娉娉婷婷端着托盘去送酒,那份与夜场上班的女孩身上截然不同的气质,都会吸引众多目光。
她知道跟闵之寒说了断绝关系,并把他的电话设到了黑名单,他一定会到这个地方来找自己,躲得过就躲,万一是躲不过,也怨不得她,总不能让她辞了这份高收入的临时工作吧?
饶是早有预料,但当送完酒看到闵之寒在向别的侍应生打听她的时候,她还是心率不稳。
虽然清楚,却并不明亮的夜场灯光中,闵之寒似乎感觉到了朵儿的存在一般,一个转身,吓得朵儿拔腿就跑。
就近的包间是“昭君”,她知道今天那里没人,因为这间包间的“公主”还没有接到开工通知。
推开门,轻轻关上,背抵着门,听不见外面的声音。
就在她觉得闵之寒差不多走过了,要出去的时候,一直静谧的包间,就在她的右手边有个功能间,是给有些客人制造相对安静的环境,谈正事用的。里面传出有人交谈的声音。
两个男人。
一个人说一句,另一个人要隔好一阵才说一句。听不分明。
在这种地方,侍应生的要求就是瞎子,聋子……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意识到自己可能会惹上麻烦转身准备开溜的时候,手里的托盘慌乱中掉到地上。
“谁?”
“谁?”
里面传来异口同声的喝斥。
朵儿还没有来得及跑,功能间的房门已经摔开。
朵儿脚心的冷汗都出来了,不是因为冤家路窄的遇到熟人江钊,而是因为那天晚上才见过却没说过话的庄亦辰,江钊是惯有的严肃冷酷,而庄亦辰,总让人觉得带着一股子蠢蠢欲动的狠辣劲。
他此时看着朵儿的样子,让她想到了四个字:杀人灭口!
“我,我,我什么也没听到。没听到。”朵儿不寒而栗,从这两人想要剥了她的眼神可以看出,他们肯定是在密谈重要的东西,而他们铁定以为,她是在这里故意偷听。
朵儿看到庄亦辰一个大步跨上前,大掌像是地狱炼过一般,朝她伸过来。
就在这时,江钊以更快的速度,那掌的速度高度都超过了庄亦辰,“PIA”,响亮的耳光就落在朵儿的脸颊上,火辣辣的疼,人被男人的力量摔在地上。
这一巴掌几乎打得她发晕,眼前都是星星在冒,在转圈。耳朵嗡嗡的响,朵儿觉得自己大概是要失聪了。
这一年多,虽是到处求人,跪都跪过,独独没被人打过,从小到大,没有被人打过,而打她的这个男人,她还把第一次给了他。
“我说了,我根本没有听……”一个“到”字还没有出口,她看到刚刚打过她的男人伟岸的身躯像是大山一样像她倒下来,他蹲下的时候,目光带着浓浓的戾气。
捏起她下颌的时候,再一巴掌抡过来的时候……
朵儿都分不清嘴里的铁锈似的黏糯到底是嘴里的,还是从喉咙下面冒出来的……
江钊……
你真狠,真歹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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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为什么?
朵儿想醒,却不愿意醒,觉得这个社会太现实太残酷太可憎,她情愿永远睡着不醒,可是她不醒怎么办,还有爸爸,还有弟弟。
眼缝微微试探的打开一点点,颜色深深浅浅的咖啡,驼色,眼瞳渐渐放开,头顶的灯具,是大大的正方形的架子,所有线条触及处都是细细的深咖啡的细木条。
床上用品在手心里滑过的感觉很高档,颜色是深色。
朵儿觉得有些不对劲,她不是这样的品味,她家的灯是粉粉的,床单是卡通的,家里的颜色是五彩斑澜的,摆设有数不清的公仔和玩偶,让人觉得眼花缭乱,又青春幼稚。
她家的墙壁没有这么干净,没这么明亮,涂料没这么好。
“醒了?”
被这熟悉的一声,吓得三魂七魄都没有了。
江钊穿着T恤和居家运动长裤的随性样子她是没见过,更不想见,敢情她这是在他的地盘呢?
被子“豁拉”一声掀开想要跳下床,又“豁啦”一声,赶紧盖住,把只穿着内衣内库的身子捂得紧紧的。
“你个下流胚!你居然把我衣服脱了!”
江钊手里拿了杯牛奶,“嗯,因为你太脏了,我怕你弄脏我的床。但是你放心,仅凭你那副幼。齿的身材,不要说你还有三点遮住,就算全扯了,我也不会有兴趣。”
“谁幼。齿!”
“喝吧,两天没醒了。”江钊将手里的牛奶递到朵儿的面前。
她居然睡了两天?
“拜你所赐!”朵儿愤恨的咬牙,偏头看见自己的衣服在床头柜上,叠得很整齐,他家里什么东西都放得很整齐。怪癖!
伸出雪白的臂,扯过自己的衣服钻进被子里,开始穿。
等朵儿穿好衣服,小脸红扑扑,头发乱糟糟的从被窝里钻出来,看着依旧站在床前冷眼睨她的男人。
他身材高大,目光犀利阴冷,老天为什么要让这个男人长得这样好看,为什么不让他长成一个丑八怪,真是暴殓天物!
朵儿看着江钊,冷笑一声,眼里尽是讥讽,“你还真是好心,我是不是该感谢你没几巴掌把我打死?”
摸了摸脸,一触到,好象又回到了那天晚上,他狠狠的甩了她一巴掌,一巴掌还不够,蹲下来还给了几巴掌。
一直到她晕了过去!
江钊弯身把牛奶放在床头柜上,见朵儿不喝,便自己喝了一口,又抽了张纸巾,擦了擦嘴,“你是应该感谢我。”
“你!”朵儿想爬起来,把墙上那个挂钟取下来,然后朝他的头上砸去!报仇!
江钊一侧身,眼睛一眯看着朵儿,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若不是我,也许云朵儿这个人怕是已经人间蒸发了……你以为庄亦辰下起手来,会比我轻?若不是我,你以为你还有精力在这里跟我生气?”
朵儿愣愣,被人一点,一下就想通了。当时庄亦辰的眼神分明是想杀了她,可江钊不怕她听去了什么吗?
“为什么帮我?”朵儿声音很是微弱,细细如蚊吟。
21:江钊,你混蛋!
没听见回答,朵儿抬头望着江钊,风神俊朗。他不笑的时候,轮廓分明,眸色一沉,便会让人觉得心惊。
这一刻倒是眉目柔和,没什么压迫感,压迫感是没了,可是说出来的话真是让人太有压迫感了,而且还有愤怒感,羞辱感,各种负面的感觉。朵儿看见江钊长臂一抱,老神在在的站在面前,睨着她,浅勾了唇角。
“嗯,其实我也是误帮。”
朵儿怔忡不满,却还是有些不信,秀眉微拧,“我不信,你打我不是怕庄亦辰打死我,把我处理得人间蒸发了吗?”
江钊撇嘴耸肩,否认,“这事情嘛,我一个政要高官,总不能看着庄亦辰犯了事而不管,立场不允许,其实我主要是想帮他,哪晓得就阴错阳差的帮了你,我跟你非亲非故的,干嘛要帮你?你当真以为我爱民如子?”
说着,江钊居然又笑了起来,看着朵儿青白交措的表情,他笑意更明显了,“本来你威胁过我,我看着你就挺讨厌的,结果又在那种情况下见着你,眼看别人要在前头打你了,我想怎么也不能放过这样的机会,你左右不过是被打,还不如让我来过过这瘾,平时跟一个女人动手倒显得不绅士了,这时候可以拣个好人做。既救你一命,又出了口气,干嘛不揍你呢?”
“江钊!”朵儿咆哮一声,从床上跳起来,操起枕头就给江钊砸去,她觉得如果手边有铲子,她得操起铲子去刨他家的祖坟!
紧接着,朵儿从床上跳下来,抡民起巴掌就要去打江钊,亏她还感动,亏她还觉得又欠他一条命,亏她还觉得他有点人性,想想过去的那些事,都是她起头的,都是她惹的事,正式要跟他说一笔勾销了。
结果,结果这厮就是个混蛋!
他帮她,居然是起了这种心思,意思,本来打一巴掌就可以了,结果是直接把她打晕了!
江钊哪里知道朵儿竟是这般泼辣,以为她了不起就是嘴巴厉害,激激她,指不定又是一副张牙舞爪的野猫相了,野猫倒也无所谓了,味道刚好。
可偏偏是头小豹子。这手可下得一点也不轻,专照着空的地方招呼。
巴掌总有几下是能打到实处的。
“哟,云大小姐还真是练家子呢,怪不得赤手空拳赶去追罪犯。”江钊毕竟是男人,几下就把朵儿避开了,言语间嘲弄之味明显。
“混蛋!”朵儿哪里肯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