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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钊的领带扯下来,丢在旁边的沙发上。
然后朵儿看着他脱了西装,也扔了过去。
江钊看着玻璃壶里的水,咒骂一声,拿出手机便拨了个电话出去,那边接通后,他便厉声斥道,“秦非言!你搞什么鬼?”
“哥!从没见你约过女人到我这里,给你加点料,让你们情趣浓点,慢慢玩哦,挂了。”
电话那头一片忙音,江钊怒气一上来就把电话砸在茶机上,“该死的!”
江钊松了三粒衬衣扣,里面的皮肤便裸。露了出来,淡淡的麦色,有健康的光泽,他剧烈起伏的胸膛,可以看见结实的肌理。
江钊看着朵儿的眼神越来越深,“秦王宫”的女宾袍是和服式领口,她有点瘦,那衣领在胸口便空空的,里面似乎有一对呼之欲出的柔软正在跳跃。
江钊甩了甩头。
朵儿听到了江钊打电话,断定应该是被下了药,他怎么这么背啊?不是被下迷。药,就是被下春。药。但现在最背的是她!
来不及反映,便被突然补上来的江钊压在沙发上,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感觉到男人的手牢牢的包住了她的后脑勺,托得紧紧的,死劲的往他的嘴上摁去。
然后,他的舌头像疯了一样,闯进她的嘴里,她的舌头像做了贼似的拼命躲,他像个警察似的用追。
唇上的辗压越来越急,她的下巴还在他的手中捏着,他就这么大胆的骑住她,压制住她,根本动弹不了,他的唇舌从她嘴里退出去的时候,眉眼染了万年恶灵一般凶戾和阴险。
男人的力量本来就大过女人许多,再加上现在有药效催化更是没轻没重的蛮力。朵儿只觉得被江钊捏住的手和腰,疼得要命。
江钊!这家伙简直是她命里的煞星!
“喂喂喂,你不能不讲规矩,男女受授不亲,亲亲,不能不清不楚。”朵儿已经语无伦次了。
江钊面色一沉,稳稳的?住朵儿的下巴,血丝染满的眸子里,阴翳一片,声音冷得似乎可以冻穿一切!“规矩?云大小姐先坏了规矩,那么现在的规矩就由我来定!你给我记住,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惹的!”
05:逃不过
浴袍被撕扯掉后,朵儿在挣扎中口不择言的破口大骂,“江钊!你个下流胚!”。
她讨厌他,讨厌他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一副低眉间运筹帷幄,抬眼间决胜千里的样子。
她讨厌他给她带来的那种窒息感,就好象挪一挪步子,都要看他的脸色行事一般。
“下流?”江钊不怒反笑,就像饮醉时的微醺,朵儿敢断定,这样的一种风情,见过的人应该不多,因为江钊在外面太注意形象,也不得不注意形象。这样放浪不羁的江钊实在太好看,没有严肃的包装外壳,是一种随性的自在,美得竟是风华无双。
她这边还在恍惚欣赏着美男,头上美男的挖苦却像万年寒冰残酷的泼了她一身。
“我有你下流?用那些下三滥手段给人下秘药的时候,你不下流?骚首弄姿扭着这副幼。齿的身材贴在男人身上拍裸。照的时候,你不下流?”
“你你你!!!”朵儿又害怕又气愤!她19岁,170居然被人说幼。齿。
他用力的固住她,她听见他的呼吸有些急了,呼吸的声音也大了,似乎还有些理智,紧蹙着的眉头像是在坚持着什么。
而后,她听见他喉间有些难耐的哼了一声,之后埋头朝她的脖子咬来,脖子上的湿濡的撕咬密密麻麻的。
朵儿的呼吸都紊乱了,心都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了。
朵儿知道,如果江钊铁了心要在她身上发。泄,她根本没得跑。
为了父亲的事情东奔西走一年了,她知道这个社会很多潜规则,并不是有理就可走遍天下的。
江钊定是不怕她,她分明看到他挣扎过,既然挣扎过,一定想过后果,没有退路的,只能是她。
他的一切动作都让她陌生,恐惧!
此时的江钊在催/情药物的鼓动下,更是张狂到肆无忌惮。
被人威胁?他江钊即便是被人威胁也沦不到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
她敢来挑他的警戒线,那就应该尝到后果。
身下的女人越是害怕,他越是觉得今天这口气撒对了地方,在这个猫吓老鼠的过程中,欲。望在身体的叫嚣次数一次紧过一次,越来越凶猛,他越来越无法掌控。
他的本意并不是非要碰她不可。
可她扭动,惊呼,捶打,谩骂,长发在扭打中越来越乱,那副样子,就是一副欠男人调教的相!
眼前的一切似乎都变成了腥红色,带着血腥的征服yu就这样一刻不停的想要冲出体外。
拉掉她下身最后的障碍,像蝉翼一样的黑色内库透着诱人的性感,他拈着她的小内库晃在她的眼前,轻轻笑道,“小小年纪,就会如此风骚,真会勾引男人!”
朵儿瞪了江钊一眼,双手像被铁钳夹住似的,双腿又被他紧紧压住,她就是菜板子上那块肉,只等白亮亮的菜刀落下,一刀定生死!
突然间,他掰开她的双腿,像野兽一样直接闯进她的身体,连他的声音都像是野兽在耳际狂啸:“你给我记住,这就是你招惹我的下场!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铺天盖地袭卷而来的疼痛让朵儿的大脑突然间跳线,一片空白,待明白过来,已是咬破嘴唇,叫都叫不出声。
体内是她难以承受,也无法承受的巨大,也同样给她带来了难以承受的巨痛,贯穿整个身体,传至神精末梢,一刻不停,反反复复!
她即便再反抗,再痛苦,他也无法从男人的眼中看到怜惜,看到的只有他报复的块感和他的愤怒!
她不能喊痛,不能求饶,是她先惹了他,如今这样都是自讨苦吃,喊痛?她丢不起这个人,她只是做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生涩又僵硬的配和他所有的花招,哪怕整整一夜,她已经体力透支,精疲力竭。哪怕身体和心肝都在打颤。
每次去探监,爸爸都说,“朵朵,别忙活爸爸的事了,你和小杰好好的就行,你……还只是个孩子。”
“你就是太倔了,女孩子温柔点会少吃很多亏,少受很多罪,性格太要强的女孩子,会过得很苦很累。”
好强的女孩子,不仅累,其实还很痛。
凌晨五点,朵儿是被钻心的疼痛逼醒的,一转身就像是被车轮辗过一样。
摸亮床头灯,旁边的男人睡得一脸餍足,他一定是非常爽了,累惨了吧?该死的臭男人,就算是她有错在先,他也不能如此禽兽啊。
她只不过假睡了他,现在他却毫不留情的把她给真睡了。
就算他被下了药,他也可以找个小姐来服务啊,干嘛非要这样对她?
掀开被子下床,看着那触目惊心的红色,心尖上就像被谁啃了一口似的。
江钊,这就是你说的,惹了不该惹的人的下场?
翻出修眉用的小刀片,割下那块属于她的处子之血!
06:坐。台小姐?
六个月后
九月的海城,湿热难挡,夜色却多彩旖旎。
绝代佳人是海城消费最高的夜场,里面装修富丽堂皇,杯子都是意大利空运过来的水晶杯,到这里消费的人非富即贵,而且是会员制,来消费的人的资料对外保密,每个包间的电梯直到停车场的专用车库,不是有钱就可以来的地方。
这里的小姐据说是全国最漂亮,学历也是最高的,虽然有很多是在电线杆上的小广告弄来的两百块钱一个的毕。业证,但对于男人来说,那是面子。工程,真的假的,也没几个不上道的250非要去查上一查。
朵儿穿着服务生的制服,单手托着酒盘,正要去酒水间领酒,管妈咪的王经理顶着她的金粉眼影妆一脸焦急的往服务部这边赶来,对着服务部化着淡妆的林部长就一脸献媚,“哎哟,我的乖乖,我的救星。”
“干嘛呢,干嘛呢。”林部长一脸嫌弃。
“哟,这不是火烧眉毛了,来找相好的帮帮忙。”
原来今天晚上的生意太好,小姐都被点得没几个了,而“昭君”VIP豪华包间里来了一批得罪不起的客人,闹着要给一个美男点一个帅哥。
绝代佳人里面的包间,全是以古代有名美人的名字所命名。总让来这里的男人觉得自己艳福无边。
而且这里规矩就是要让客人玩得尽兴,哪能不把场面充起来。要说没有小姐了,也丢不起这个人啊。
还好那一堆人要点小姐的都已经点过了,其他的人似乎根本就不要人陪,只是找几个漂亮点高挑点的去撑撑场面就行了。
服务部有几个美女,王经理怎么舍得放过?朵儿自然被相中了。
朵儿起先不愿意,她本来就是周一到周四弟弟在寄宿学校上学的时候来上班,并非正式员工,没必要这么卖力。
王经理说,但凡她叫去了的,只要站一站,一分钟走个过场,人头五百块,公司出钱。
这样一说,王经理点的人,很快都开始化妆换衣服了,谁跟毛爷爷过不去?站哪里不是站,站一分钟就五百块,还嫌个什么劲?
化了妆后的朵儿无疑是惊艳的,她年纪本来就小,皮肤好,上妆快。
扑粉扫眉后,五官便更加立体了,比没化妆的时候,多了几分熟的味道,看得王经理都连连称赞,“所以说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看看咱们朵儿,那就是绝代佳人中的绝代佳人。“
她们这一拨人很奇怪,别的牛郎那都是进富婆的包间,可这次这个包间里,全是男人,朵儿忧心的感叹,真是世风日下,道德沦丧,重口味啊。
朵儿心里在卡着秒表,滴嗒,滴嗒,嘀嗒,想着数够六十下,五百块到手的美梦。
她不看向任何一个人,神色不显刻意,正想着自己的美事,并不像别的小姐要给客人抛眉飞眼的求橄榄枝。
更何况她并没有真正的坐过台,着装虽是性感,妆容虽是惊艳,但没有那种从骨子里透出的风尘味。
她又出自豪门,就算落魄了,骨子里的矜贵依然还在,这样的她,反倒更让人关注。
朵儿心里的六十声“滴嗒”终于数完,吐了口气,有些小窃喜的转身就走。
“谁让你走的?”低沉,浑厚的男音,突然闯进她的鼓膜,让她为之一震。
07:30万一晚
这声音就算事隔半年,朵儿依旧忘不了。顿在原地不知道脚步该怎么抬,刚才王经理说什么?该点小姐的都点过了,其他的人根本就不要人陪。人家只点牛郎,小姐就是拿来充数撑场面的,敢情这是玩她呢?
而且玩得这么大,居然把江钊弄到这里来玩她?他也只敢来这种地方罢?这里隐私工作做得这样好,绝对没有哪家媒体敢到这里来抓新闻,想死慌了还差不多。
不敢转头,脚尖轻轻的抬起,想要溜之大吉,说真的,她现在是愿意在任何人面前丢人,但江钊面前绝对不可以,绝不可以!
她觉得她和他有不共戴天之仇!
没听见后面有人说话,头低了低,对前面的美人挤了挤眼睛,眼疾脚快,“借过借过。”
感觉身后突然有了重重的压迫感,手腕瞬间被抓住,朵儿的心便提到了脑门心。
王经理毕竟是有经验的老鸨,这个挨千刀的马上走过来一个劲的给江钊陪理道歉,绝代佳人里面遇到客人,从不问及名讳,基本上都是叫爷,除非敢大大方方从正门进来的人,才会贯姓。
像江钊这样的人,显然不会从正门进来。
王经理是个水晶心肝玻璃人,待人接物分寸掌握得极好,看着江钊,就像看着千儿百八万似的亲热,“爷,对不住您啊,这丫头是新来的,嫩着呢,也是我觉得这丫头漂亮,才硬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