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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人......也太幼稚了吧。
任毅在心里轻轻地擦了擦额角落下的黑线。
“好,既然我们争执不下,我也不勉强。”
突然间,申臣将手给放开了,落下这么一句让路迟迟差点感激涕零的话之后,又听他加了一句:
“我也是个很民 主的人,既然不能抉择,那就投票决定。”
说着,还不等路迟迟开口,便率先举了下手,“我决定去Heisenberg吃饭。”
“我不同意!”
虽然不知道申臣说的这个餐厅的名字是什么,路迟迟在下一秒也跟着举起手。
一比一!
路迟迟的目光看了一眼自己跟申臣,而后,见申臣将目光平静地转向任毅,不用开口,只是微微动了下薄唇。
顺着他的视线,路迟迟也将目光投向任毅,一脸乞求地憋着嘴,楚楚可怜地看着任毅,希望他高抬贵手。
见任毅再度一脸汗颜。
少爷这......
他什么时候民 主到需要投票做决定了?
眼眸在申臣跟路迟迟两人脸上来回逡巡了一番之后,他看向申臣,见申臣微微扯动了一下唇角,眉眼一挑,一言不发。
最后,任毅还是果断地站到了申臣身边,慢慢地举起了手,“我同意少爷的。”
路迟迟彻底石化。
眨巴着双眼看着申臣那得逞的表情,还有任毅那一副“不要怪我,我也是爱莫能助”的模样,傻眼了。
当她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经被申臣拽进了电梯,“民 主也民 主过了,容不得你反对。”
电梯门被关上,任毅一个人站在电梯外,看着周围空无一人,低低地呢喃道:“少爷这叫民 主吗?”
想起路迟迟被申臣剥皮拆骨的模样,任毅在心里大大地为路迟迟默哀了几秒钟。
他能不能告诉路小姐,其实那伊丽莎白夫人是太太的闺中密友?
而她那些嘲笑少爷的话,都是少爷教她说的?
又被金钱豹坑了
咳咳......他当然不会告诉路小姐这些事,因为......
他坚决捍卫少爷的一切权利,以少爷马首是瞻!绝对不会出卖少爷的!
路迟迟极不情愿地被申臣拽进电梯,又从电梯里拽了出来,两人直接朝外面已经候着的加长林肯走了过去。
路迟迟气得牙痒痒。
这只可恶的金钱豹,她就说他不是个好东西,亏她还真信了他说要□□投票呢。
谁不知道他跟任毅是一伙的?还民 主!民 主个P!
啊啊啊!!!
他为什么要叫申臣?为什么深沉?
她也不见他深沉到哪里去,倒是那心黑得跟泼了墨似的。他怎么不叫金钱豹?这个名字更适合他!
任毅啊任毅,你叫任毅啊,可你为什么一点都不仁义啊,为什么你要助纣为虐啊。
坐在车里,路迟迟怎么想都觉得自己很明显被申臣给坑了,咬牙忍了好久,还是没能忍住。
转头气呼呼地瞪着申臣,怒道:“任毅就是站在你这边的!”
见申臣一脸无辜地侧目看向她,半晌,低低地道:“你有看到我让他跟我的票么?”
“你......”
呜~~~小范围的民 主要不得啊~~~坚决要不得啊~~~
路迟迟看着申臣那故作无辜的眼神,在心里抓狂地嗷叫了起来。
最后,申臣果然还是带着她去了一间光装潢就知道会宰死人不用偿命的地方,那什么什么Heisenberg的德国餐厅。
路迟迟忍着那被割肉的疼,看着申臣点了一样又一样,每点一样,她的心被狠狠地抽了好几下,像是身上的肉被割去了好几块,失了好几百cc的血一般。
一顿饭吃饭,路迟迟都吃得有些食不知味。
这哪里是在吃饭,根本就是在吃她的肉!呜~~~~
她在心里痛苦地哀嚎着,已经不敢去想像那账单上到底是有多少钱了。
“埋单!”
也不知道过了过久,申臣冷不丁地对她抛来这么一句话,也让她从自己的“失血过多”中回过神来。
见申臣动作优雅地拿起桌上的餐巾,擦了擦嘴角,而后,理所当然地将目光投向她,字句清晰地重复道:
“埋单!”
“知道了。”
在心里可怜地撅起嘴巴,她讪讪地拿出随身携带的信用卡,递到服务生手上,看着那张卡,就好像浑身的肉都被个割尽了一般。
肉疼!肉疼!呜~~
从餐厅里出来,路迟迟盯着自己手机上显示的刷卡数额,脸垮了下来,欲哭无泪!
肉疼,肉疼啊~~~~
站在她一边的申臣,则是不动声色地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她那副欲哭无泪的表情,动了下薄唇,眼底满是笑意。
死丫头!
这一声无声的宠溺,从他的眼底不由自主地绽放出来。
—》文—“你的司机怎么还没来呢?”
—》人—路迟迟侧目,态度不太友善地看着她身边吃了一顿饭看上去心情极好的申臣,冷着脸问道。
—》书—就知道他是一头彻头彻尾的金钱豹,坑了她一顿就笑得这么开心,哼!
—》屋—PS:今天14章完毕,爷继续滚~~
申臣,你给我停下来
就知道他是一头彻头彻尾的金钱豹,坑了她一顿就笑得这么开心,哼!
申臣侧目,懒懒地瞥了她一眼,道:“我没让他过来。”
“那我们怎么回去?”
见申臣勾了勾唇,看向路迟迟,眼底绽放出来的色彩,让路迟迟不禁背脊一凉。
这......这只金钱豹想干什么。
“难道不会打车?”
申臣突然抛出这么一句话,让路迟迟先是一怔,而后,下一秒,另外一个问题便跟了上来——
“谁付钱?”
手,紧紧地护着自己的包,一脸防备地盯着申臣!
见申臣看着她,随意地耸了耸肩,无辜道:“不好意思,我没带钱。”
“你......你......你......申臣,你......”
这只可恶的金钱豹,又打算坑她一笔吗?
“我没钱了!!!”
她气得狠狠地跺了跺脚,细细的高跟鞋跺得地面格格作响。
“那就走回去。”
申臣下一句话又丢了过来,丝毫不留半点商量余地。
“我穿着高跟鞋,怎么走啊?”
如果她记得不错,刚才司机开车过来,可是大半个小时呢。
要让她走回去,还是穿着这么一双细跟的高跟鞋走回去,不是要她命么。
“那是你的事。”
申臣的眸子懒懒地朝她脚上扫了一眼,而后也不去管她,便转身往过来的方向走去。
“喂,申臣,申臣......你等等我,等等我啦......”
见申臣提步离去,路迟迟哪里还敢逗留。
在德国这种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万一碰上她什么歹徒对她劫财又劫色......
呃,劫财就算了,她身上的钱已经被金钱豹榨干了,最值钱的东西,现在也就身上这件晚礼服了。
说到这个,她还有点火大。
就说那只可恶的金钱豹没那么好心,特地给她买礼服穿。
阴谋,分明就是天大的阴谋啊!
越想,就越觉得那只金钱豹浑身上下都不是好东西。
拖着那长至脚踝的黑色晚礼服以及脚上那双极细的高跟鞋,快步朝申臣的身后跑去。
“申臣,你等等我啦!”
眼看着申臣头也不回地走在前头,路迟迟在心里气得牙痒痒。
要不是他非要大老远地跑到这里来吃饭,她哪里需要穿成这样。
这只可恶的金钱豹,怎么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他难道没有看到她穿着这高跟鞋踩高跷很累吗?
走在前头的申臣,听着她在身后不停叫嚷的声音,薄唇向上微微弯起,眼底融进了几分淡淡的笑意。
脚下的动作虽然已经放慢了许多,可脚步并没有停下。
“申臣,你给我停下来!”
终于,跟在他身后的某个人再也受不了地站在身后出声,高跟鞋狠狠一跺,在距离他身后十多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闻声,申臣也终于停下了脚步。
勾唇回头,见路迟迟气呼呼地双手叉腰瞪着她,呼吸一上一下地交替喘着。
细嫩的小脸蛋因为生气而泛着红晕。
好,我等你
细嫩的小脸蛋因为生气而泛着红晕。
看到他回头,她便又拉着那长裙,气呼呼地朝申臣大步走去。
“申臣,你......啊!”
质问的骂声还没有从她的口中说出口,下一秒,那让她恨不得扔得老远的高跟鞋在此时往边上一崴。
路迟迟的重心一个不稳,便朝面前的申臣身上扑了上去。
鼻尖直直地撞上了申臣那强壮而健硕的胸膛,痛得她的鼻子直泛酸。
低眉望着着突然撞到他胸前的小女人,申臣的眼底在此时情不自禁地柔和了下来。
眼底一抹淡笑滑过,他看着路迟迟撅着嘴,揉着鼻尖的小模样,戏谑道:
“你以为对我投怀送抱,我就会替你付打车的钱么?”
路迟迟一听他这么说,眼底的火气更大了些。
“谁稀罕你付钱,这头可恶的金钱豹!!!!”
她气红了脸,对申臣怒吼道。
而申臣则是嘴角揶揄地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模样,脸上的情绪并没有太大的波澜。
而下一秒,见他幽幽地眯起了双眼,俯下身,朝她压低了几分,“你叫我什么?”
路迟迟一愣,听出了他声音中的低沉,心底燃起了几分惧意。
只是,一想起自己被压榨了几千块钱,现在还差点扭伤了脚还要被这只金钱豹嘲笑的倒霉事,她心底那极少的惧意便被燃烧得正旺的火气所取代。
“金钱豹!我叫你金......唔......”
下面的称呼还没有完全喊出来,嘴巴便被人给直接堵住了。
所有的声音在此时被完全淹没在了这一个不期然的吻中。
路迟迟睁大了眼眸,长而翘的浓密睫毛胡乱地打颤着,盯着申臣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心跳又开始不争气地加速了起来。
只是,当她看到申臣睁着的那双美眸下,一闪而逝的笑意时,她空白的大脑再一次被火气所取代。
正要伸手将申臣给推开,出乎她意料的是,申臣却率先松开了她的身子。
眉毛一挑,他看着她,微微勾了下唇,道:“路迟迟,我多久没教育你了?看你的样子,胆子大了不小。”
“我......你......”
从申臣蹙眉的表情以及他的话中,路迟迟隐隐约约地便捕捉到了什么。
这只金钱豹不提,她差点忘记了,她还欠了一屁pi股的债没还呢。
债主都是大爷,她刚才竟然吃了雄心豹子胆,敢当面对债主吼,还当面骂他金钱豹。
这样想着,她便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咽了咽口水,她目光闪烁地看向申臣,支支吾吾道:
“谁......谁让你不......不等我的。”
最后,她竟然这般没骨气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听似在不满地抱怨,听在申臣的耳中,竟多了一些妻子在抱怨丈夫的感觉。
而这种感觉......听上去还不错。
让路迟迟再度吃惊的是,申臣竟然真的没有跟她过多的计较,而是微微扯动了一下唇角,出声道:
“好,我等你。”
你付钱我就去
“好,我等你。”
这样一句话,不知道夹了一些什么样的情绪,让路迟迟听了,心中莫名一紧。
只是很快的,这种说不出缘由的异样情绪便被她很好地掩饰了下来。
抬眸看向申臣,正了正色,道:“这样还差不多,你走慢一点。”
忍不住吩咐了一声之后,她绕过申臣身边,走到了他的前头。
那双极细的高跟鞋,让她穿着有些不习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