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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故意陷我不义呢?”
路迟迟再度被童羽舒的话给弄得想要撞墙,啊!不,是撞车!
哪有人这么不讲理的啊,怎么能随便扭曲她的意思呢?
事实证明,她身边这只金钱豹那种不可理喻的臭脾气,绝对是从他家那位太后身上毫无保留地遗传下来的。
“不是,夫人......”
路迟迟一脸黑线地跟电话那头的人解释,心里却不停地开始翻着白眼。
哎,她遇上的都是些什么人物啊。
一朵黑花?什么......什么是黑花?这个身份......很严肃?
她开始走神,并没有听电话里童羽舒说了什么,脑子便开始走神。
反正唯一能知道的一点就是,她现在要是再拒绝太后的好意,下场一定会比死无全尸还要惨!
太后那蛮不讲理的程度比起身边的金钱豹来,完全是登峰造极的武林高手啊!
“好吧,那谢谢夫人了,我今晚就过去。”
最后,她硬着头皮,对着电话那头的童羽舒点了点头。
太后总算是满意了,原本还阴沉的口气又恢复到了嘻嘻哈哈的状态,在电话里有吩咐了几声之后,便把电话给挂断了。
挂断电话之后,路迟迟想了想,还是有些不放心地凑近申臣身边,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个......黑花是什么?”
“黑花?”
申臣也被路迟迟这个问题给问得有些奇怪,迷茫的目光投向路迟迟询问的眼神。
见路迟迟硬着头皮,指了指自己刚刚被挂断的手机,道:“你妈妈刚才说,她当年是什么黑花,还说我拒绝她的邀请,就是陷她于不义。”
莫名的,她想起“黑花”这个身份,就不禁有些头皮发麻,总觉得这个身份有些让她有些毛骨悚然。
甚至越想,背脊就越凉,身子还禁不住颤抖了两下。
而申臣听路迟迟这么一解释,隐隐地已经猜到了什么。
以他对家里那位太后老佛爷的理解,这个所谓的黑花应该是......
他侧过头,看着路迟迟眼底那有些害怕的眼神,坏坏地够了勾唇,对她勾了勾手指,示意她靠近他。
路迟迟也没有想太多,见申臣对她勾手指,便支起身子,朝他靠近了几分。
便听申臣幽幽地开口,解释道:“黑花的意思是,黑道一枝花。”
“黑......黑道一枝花!!!”
路迟迟被吓得几乎是尖叫出声!
黑......道!!!申夫人是混黑道的!!!
她吓得双眼圆瞪,浑身的细胞都被吓得活跃了起来,看向申臣那完全不似开玩笑的模样,背脊瞬间凉到了谷底。
用一生的桃花运换一个对的人
她吓得双眼圆瞪,浑身的细胞都被吓得活跃了起来,看向申臣那完全不似开玩笑的模样,背脊瞬间凉到了谷底。
“你......你妈妈是道上的?”
她小心翼翼地看着申臣,颤抖着音调出声问道。
申臣的眼底在看到她这副吓得脸色苍白的模样,薄唇不动声色地扯动了两下。
车子缓缓地在路边停了下来,那双清澈的眸子此时认真地看向路迟迟,对着她重重地点了点头,“对,她是当年黑帮的一姐,道上的人没有人敢动她。”
说到这,他故意顿了一下,眸色一沉,看着路迟迟因为惊吓而逐渐放大的瞳孔,眼底滑过一丝坏笑,继续严肃道:
“那些人得罪过她的人,第二天尸体就会从护城河里被捞上来,所以......你记住,千万不能忤逆她的意思,知道吗?”
他说得极为认真,吓得路迟迟连连点头,这边已经吓得冷汗直流,“好......好,我知道了。”
“那她请你吃饭的事......”
“我一定过去!”
路迟迟很识相地对着申臣点了点头,感觉到自己背上的衬衣已经被吓得湿透。
申臣的眼底滑过一丝得逞的笑意,满意地勾了勾唇,伸手将她额头上的冷汗擦去,动作轻柔无比。
“别怕,我陪你一起回去。”
莫名的,路迟迟的心,仅仅因为申臣这么简单的一句话,而慢慢地平静了下来。
黑眸里的惊慌也慢慢地消失,她看着申臣,轻轻地点了点头。
“傻丫头。”
申臣看着她,轻轻地一笑,近在咫尺的清澈眸子在此时温柔无比地看着她,指尖轻轻地滑过她的脸,有些情不自禁。
俯下身,在她微颤的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在她僵硬的反应中,松开了她。
“好了,那现在就去我家吧。”
他对着她,笑了起来,那笑容,灿烂无比!
靠在路边的车子重新发动,路迟迟因为申臣刚才那无比温柔的举动而僵在了位子上。
伸手茫然地抚上自己还残留着他余温的双唇,想起他刚才那双清澈的眸子里闪烁着的无尽温柔,心里还是情不自禁地被激起了好几层涟漪。
跟着,黑眸悄然地垂了下来,心底滑过一丝叹息。
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她真正地去舍掉这样一个能轻易撩动她心弦的男人?
这个男人给了她这个世界上无尽的美好,总是在她最无助的时候,对她伸出那双有力的大手,将她从无助的深渊中拉起。
又给了她一个温暖的拥抱,让她不会再在黑夜里感到心慌,感到害怕。
这样的男人,她一次次试图去逃离,一次次试图用尽各种方式将他从自己的世界抹去,可他却总是那样毫无征兆的,在她完全没有做好准备的情况下,堂而皇之地闯了进来。
然后就在她心里,像个无赖一般地赖着不走了。
如果可以的话,她真希望能用尽一生的桃花运去换一个对的人。
她哪有蠢到那个程度
如果可以的话,她真希望能用尽一生的桃花运去换一个对的人。
可偏偏,那个错的人,却那样霸道地将她的心紧紧攥着,就算她使劲了全力,也无法从他手中将自己已经交出去的心给夺回来。
在心里轻轻地叹了口气,感受着残留在她唇上的余温,心,再一次忍不住悸动了一番。
悄悄地将视线投向申臣含笑的侧脸,此时,他正面带微笑地看着前方开着车,嘴角噙着那一抹淡淡的微笑,有意无意地向上弯起一抹弧度。
不知道他因为什么而心情变得如此之好,只是看着他微笑的时候,她的心,就会不由自主地暖了起来。
这个女人又丑又蠢,又没脑子,带她出去,一不小心就会走丢,别人卖了她,她还会兴高采烈地替人家数钱......
回想起刚才他出现在咖啡厅里将她从椅子上捞起的时候,对着那个研究生说的话,她的眉头有些不满地皱了皱。
什么叫又丑又蠢又没脑子,还带出去就会走丢,还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
她哪有蠢到那个程度!真是的!
她在心里不满地抱怨道,可想到他接下去说的那一番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说出来的那些话时,心里,还是悄悄地升起了些许甜蜜。
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受了她的人只有我,也只有我会在她走丢的时候带她回家。如果你敢打她主意,先想好还能不能在这个城市里待下去......
他对那个男生撂下的那一番警告,霸道又不可一世,就好像整个城市都由他主宰一般。
他就像是这座城市说一不二的天神,所有他看不爽的,都可以大手一挥,将之除去。
那傲视人群的模样,就似弹指间,便能让人灰飞烟灭一般。
到底是什么样的自信,可以让他那样毫无顾忌地对人撂下这么一句话来。
这世界上,唯一能受得了她的只有我......
只有我会在她走丢的时候带她回家......
这番话,不停地在她脑子里重复了又重复,每重复一次,心里被激起的涟漪便扩大了一圈又一圈。
这个自大狂,谁需要他带她回家,她自己也可以走回家的。
她在心里暗暗地这样想到,唇角却情不自禁地漾开了一抹甜甜的笑容。
就像四年前,他对她说,不把你抓得紧一点,走丢了,我找谁要去。
他,总是轻易地拨动着她平静的心弦,一点一点的,将她所有的防备,所有的伪装都土崩瓦解。
看上去比它的主人还要傲娇上几分的玛莎拉蒂在半小时之后,在申家的大门外缓缓驶进来。
面对眼前这一栋纯白色的欧式建筑,虽然不高,却给了她十足十的压迫感,硬生生地朝她压了下来,就如她那天送申臣回来的时候,那一种熟悉的压迫感,压得她难以喘气。
“到了。”
申臣的声音在她耳边淡淡响起,将她的目光从眼前这一栋豪华若宫殿的别墅上收了回来。
什么叫被人看到了不好
“到了。”
申臣的声音在她耳边淡淡响起,将她的目光从眼前这一栋豪华若宫殿的别墅上收了回来。
茫茫然然地下了车,刚走了几步,手,便被申臣给拉了过去。
路迟迟的身子猛然僵住,目光朝周围还在工作的佣人扫了一眼,慌张地想从他的手中想要将手抽出来。
“喂,申臣,你拉我干什么,快放开啦。”
她压低了声音,蹙着眉,苦恼地看着申臣那理所当然的模样,手,用力地在他手中挣扎着,却感觉到申臣抓着她手的力道随着她挣扎的力道不断收紧!
“申臣!!”
她压着声音,低吼出声,又不敢喊得太响,怕引来周围那些佣人的目光。
这个人到底是想怎么样?这是在他家里,不是在外面,他忘了家里还有个老婆大人在吗?
这样明目张胆地拉着一个“小三”的手进家门,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这个“小三”有多嚣张呢。
“嗯?”
看着她眼中燃烧着的不满,申臣却完全地将这种不满给彻底忽略了。
故作迷茫地朝她凑近了几分,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姿势暧昧,“做什么?”
他朝她靠近,却吓得路迟迟又往后退了好几步,咬牙道:“你快放手啊,被人看到了就不好了。”
她的目光焦急地往里屋投去,生怕会让乔伊曼看到什么似的。
但见申臣听她这么说,眼底融进了几分淡淡的不悦,看着她这副死到临头的样子,好像他牵着她的手进门,有多让她不舒服似的。
什么叫被人看到了不好?
他的黑眸加深了一些,因为想到这句话而燃起了几分薄怒,沉声道:“被人看到了怎么不好,嗯?”
淡淡的一个“嗯”字,让路迟迟隐约地感觉到了其中夹着的火气。
她正了正色,试图找一段比较合适的说辞来提醒他,现在是在他家,他家里还有位老婆在呢。
申臣并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看着她蹙眉苦恼的模样,眼中的怒火更甚了一些。
四年前,他就想着有一天带她回家时会是什么样的场景,现在,他终于带她回家了,却是以一种连哄带骗的方式。
结果,这个女人不但不配合,甚至几次三番地给他摆出一副被他牵着手有多见不得人的表情。
该死的,他申臣就让她这么丢人,这么见不得人么!
他在心里咬牙咒骂了一声,幽深的黑眸里,些许火苗在燃烧着,等着路迟迟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却在这个时候,身后传来一道戏谑的调侃声——
“你们两个要亲热的话,能不能换个地方?”
路迟迟原本紧张的情绪在听到这一声戏谑的调笑声而惊得反射性地将靠得她极近的申臣猛然一推,力道之大,推得申臣忍不住咳了两声。
这个死女人,看他怎么收拾她!
他的目光,愤愤地看着眼前因为看到童羽舒而显得惊慌失措的女人,揉了揉被她推疼的胸口,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