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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苏,这件事情我们这里还有多少人知道?苏苏这回你可得帮帮我,你帮我去跟那边打个招呼,该花的钱我来出,一分也不会少,可事情一定别再传出去了。”
“行啊,这点我有把握能做到,你也别光顾着生气了,还是找到那小子赶紧问问清楚,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不管怎样你也好趁早心里头有个底,别到时候措手不及。”
“晓得了,这个余久洋真的是不气死我不罢休啊”
焦小鱼被这个消息气得手脚冰凉,一时间再也站不住了,也不管地上有多脏,一屁股就严严实实地坐在了地上。
她心里疑惑不定的想道,昨天晚上的这种情况可不是我能够掌控的了,若余久洋真有此等荒唐事,我也不准备隐瞒,得在第一时间告诉公婆去,他们毕竟是他的父母,哎,估计消息不会是假的,真所谓无风不起浪。
午餐时间就在焦小鱼不停落泪的当口来到了,乖巧的钱月月虽然没听到师傅和苏唯阿姨在说点什么,可也知道一定出大事了,那午餐的铃声一响起,就见他拿起早就用开水烫洗的饭盆跑了出去,顺带便的还带上了办公室的大门,把那个犹如木雕一般的焦小鱼留在了里面。
不一会儿,钱月月就端着午饭回来了,他把焦小鱼的那份饭搁在了桌子上后,轻轻叫了声师傅,见她低着头没有回音,稍微踌躇了一会儿,又转身走了出去,依旧带上了那扇门。
听到门被带上的声音以后,焦小鱼抬起了头,早已是一脸的泪痕,她慢慢走到了办公桌旁,拿起勺子正准备吃上一口饭,就见到了那个让她气恼不已的人儿,他正笑嘻嘻地推开门朝焦小鱼走来。
“宝贝,我来看你了,身上擦的什么香水,真好闻。”
午饭过后余久洋终于现身了,一见办公室里没有别人,他笑嘻嘻地一边叫着焦小鱼宝贝,顺带便的手上就有了点习惯性的小动作。
早已愤怒得全身颤抖的焦小鱼哪有这兴致,使劲一把推开了仍旧嬉皮笑脸的余久洋,一脸的千年冰霜。
“你给我站站好,别嬉皮笑脸的行不行,我问你,夜总会里好玩吗?小姐和蔼可亲吗?你背着我都做了些什么光宗耀祖的事情?”
此番话一出,本就心虚不已的余久洋脸刷的一下子就变白了,继而又白得发了青,他的嘴唇开始不停的颤动,却始终说不说一句话。
完了,焦小鱼心里一酸。
这个没头脑的又一根肚肠通到底的家伙绝对是又掺和进去了,随大流的随意挥霍着公款泡夜总会,余久洋你有没有意识到你可是犯了个严重的错误,比我犯的严重上好几倍。
两个相爱的人就这么面对着干耗着,彼此暗暗猜忌着,即使心中充满了无数个疑问,也不再开口询问一句,他们长时间的沉默着,没有再说过一句体恤的知己话。
余久洋含混不定的眼神带着显而易见的羞愧,躲闪着焦小鱼含恨的质询,极力逃避爱人责备的眼神,他知道那里面定然满含着无尽的痛楚。
怎么办呢,我该说什么呢?余久洋烦恼的思索着。
我似乎是去过了那个莺歌燕舞的香艳场所,我似乎是进入了那间烟雾弥漫的温柔包间,我似乎又喝了许多的美酒,劝酒的女子很妖娆艳丽,可接下去我又做了些什么,我却已经没有一点记忆了。(好小子,你这明显是在做选择性遗忘嘛。)
“你到底是想不出还是根本就不想说?你现在先去上班,顺便再仔细的想想,想不全了就去问问昨天那些和你一起拆烂乌的狐朋狗友,走开”
可我实在是想不出来了,叫我怎么回答她?
完了,一切都完了,余久洋抱头无语()
第五卷 第三十六章失去的记忆
第三十六章失去的记忆
余久洋被一顿诟骂后,不起劲的走出焦小鱼的办公室,他不敢扭头看一眼,他知道焦小鱼的眼睛里一定含着伤心的泪水,可心里早乱成一片,五脏六腑就像打了千百个死结的乱麻绳,怎么可能轻轻松松就理出个头绪呢?
我是绝对想不出原因了,还是趁早去问问别人吧
余久洋慢慢走下了楼梯,大厅里那个陆黎欢一见到他,马上就端着张化了精致妆容的笑脸迎了过来,“哟,帅哥,来看老婆哪,怎么脸色这么难看啊是给小鱼骂了吧做什么坏事情了?”
余久样本来就心虚得要命,一听这话以后马上低头闪人,把那个不知就里的陆黎欢抛到了身后,其实人家只是和他开开玩笑搭搭讪,她能知道个啥?
一路上余久洋神情呆滞,表情苦恼,对来来往往的人都采取了熟视无睹的态度,他努力调动起大脑里仅有的那部分残缺的记忆,可到了关键的地方却永远是卡壳。
“余主任,你是在说昨晚上的事情吗?晚上我们大伙儿一起去了絮影夜总会呀,可是到了那以后你和我没在一个包厢里,你小子怎么想起问这了,啊你说什么?做什么坏事了没有?哪会有啊,那种风月场合再怎么玩也就是逢场做戏,不就是花点小钱买个开心嘛,想想看,众目睽睽之下能做什么坏事,你啊也别太在意了,现如今场面上兜得转玩得开的男人大多都是这样啊,这样才显得比较正常嘛。”
压缩机一车间的副主任吴中被余久洋点了名,听到余久洋的这一番既可笑又奇怪的询问后,他很不以为然的回答了他,心想你说的这也能算是事情吗?
这小子外表看着挺时髦挺现代的,简直就是个没开过眼界的土包子。
听了他的这番话以后,余久洋拉长了脸没了半分声响,他心想对你们来说这或许根本不算是什么大事情,可对我来说,那就是可以预知的天崩地裂般的可怕灾难,我求求你们了,就告诉我真相吧
可谁又能告诉他呢?没有,绝对没有
人家花钱进了那种地方,眼睛里除了美酒就是美女,你一个醉醺醺的臭男人有什么可看的。
就此余久洋再没有了工作的欲望,能不着急吗?后院失火那可不是好玩的事情,弄不好会被退婚的。
流水线上传来了不正常的骚动声,许多根本就不沾边的人也纷纷离开了自己的工作岗位,跑去凑那莫名的热闹了。
可一向以管理严格著称的余主任却罔若未见,只管扭头往外走去………
随便你们接下来做些什么吧,只要不把天给拆了,地给撬了,世界给烧没了,即便再怎么混沌再怎么折腾,那都随你们的便吧
他叼着香烟烦躁不安地靠在车间外面的墙角,用力捶着自己那封存重要记忆的脑袋,试图想起一点对自己有利的片段,哪怕就一个镜头,一段话语,或者是一个可以证明自己清白的证人。
但昨晚那一段极有嫌疑的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他却怎么也想不周全,酒精让他陷入了万恶不复的境界。
老天啊帮帮忙,你就快点让我想起来所有的事情吧,朦胧间我究竟做了些什么?难道我真的堕落了?
我想不出,我甚至想不出还可以问谁。
瞧瞧,可以告诉你真相的人来了………
快人快语的苏维出现在了余久洋的正前方,并且步伐轻快地朝这边过来了。
接受了焦小鱼布置的重大任务以后,苏维第一时间就马上赶到了压缩机分厂,凭着她那优越超群的外交技能,只是不一会儿的功夫,她就摆平了喜欢散布敏感新闻的那一拨,又好言好语的贴心解释了一番事情的原委后,就此圆满的完成了任务。
正得意洋洋的哼着小曲儿往回走,却在夹弄堂里碰上了几乎贴在墙上的垂头丧气的余久洋,长了颗玲珑心的苏维一瞧见他那颓废到家的架势,心里头马上就明白了几分,看来焦小鱼终于没忍住脾气,已经和他闹上了。
“小猢狲,我来问你,你昨晚上阿是白相出火来了?”
这句话一问上去,余久洋就仿佛抓到了根并不十分牢靠的救命稻草一样抓住了苏维姐,并且死死地不肯放手。
“苏维姐,你也知道我做坏事了吧,你告诉我我到底做什么坏事情了,我真的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真是出了奇了,你酒足饭饱以后青衣小帽的去夜总会潇洒走一回,到头来却来问我这个连K歌房都没有进去过的人,我怎么知道你在里面做没做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我又没长千里眼顺风耳,叫我怎么晓得?”
余久洋却依旧拼命拽住苏维的衣袖不肯放掉,那含泪的眼神里满是恐惧,一向对他很照顾的苏维叹了口气,她的心底忽地软了一下,便没再急着离开,带着这个六神无主的男孩往阴凉的地方挪了挪,然后开了口。
“小余,按理说这婚都已经订了,年底眼看着就有可能要和小鱼结婚,怎么还要这么不乖呢,他们说进包厢后一个多小时你就不见人影了,你上哪儿去了?”
“苏维姐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我连怎么回的家怎么上床睡觉的都不清楚,更别说有没有离开包厢了。可是我想我应该是不会做那些事情的。”
“你…你就闭着眼睛使劲的瞎编吧,我可告诉你小余,这牛吹得再大也终究还是只牛,难道你还能把头牛吹成一只大象吗?正所谓事实绝对胜于雄辩,这回就算是别人存着心来损你,你也只能照单全部的吃进,谁让你没有如何的证据来证明你的清白呀”
苏唯最后的这句话说得最为尖锐,它如同一条带着倒刺的皮鞭狠狠地挥过来,在余久洋的身上猛力地抽了数下,那火辣辣的疼痛从身体的表层快速地往身体里钻,直逼那惶恐不安的内心,恍惚中他唯一还能想起的就是………我留不住我的小鱼了。
正在网球场上挥汗如雨的孔凡妮笑了,她在第一时间内知道了关于焦小鱼被小男友忽悠了的这件滑稽事情,苏维的密电通报中的确含有点幸灾乐祸的成分………
想想看啊,前厢这才如此高调的刚订婚,后响马上就落得这么个悲惨难堪的下场,真心爱老婆的男人怎么会去那种风月场所享乐呢?
看看,这老话说的可一点也不错吧,这人算就是不如天算卑微的人类怎么能拗得过老天爷呢?要是都由人类说了算,这世界还不得乱了套嘛
张邝岚也同样知道了这件事情,因为接到这个电话时孔凡妮正和他在一起打混合双打,还抽空死缠着要他陪着一起去台湾旅游,并且连着举了好多的例子,说明某人去过了说那里好玩极了,那风景秀美得都快要舍不得回来,再说购物也非常方便,世界上顶级的奢侈品那里全有,新鲜水果的品种更是多到数不清,在那里十几天吃下来,全身皮肤比新生儿还要嫩上几倍,说话间,她那双闪闪发亮的眼神中透出了玄机,那完完全全是种恨不得马上就动身的急切心情。
张邝岚的心里当然很明白她为何会如此的闹腾,定然是她的那几个同事或朋友当中有人花别人的钱去玩过了,还有就是翟玲玲上个月去日本十日游的事情也给她转弯抹角的知道了,所以她的心头随即就不平他衡了起来。
他本来并不想轻易就答应孔凡妮的,只因为这几个月以来她一直在变着法儿的向他要钱,还偷偷到苏州去见了见自己的老父母,道明自己是他们未来的儿媳妇,惹得两位老人家兴奋得发了病,差点连夜送进了医院。
可一旦晓得了焦小鱼的小男友惹出了个解释不清的祸事时,张邝岚的心里马上就细细琢磨开了,这件突发的事情对他来讲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他需要静下心来仔细考虑一下。
所以他明智的改变了心意,及时地对仍旧在一旁喋喋不休的孔凡妮松了口………去吧去吧省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