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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他死心呢?
找个什么人去谈场小恋爱?
可我又能和谁谈去呢?这又不是摆开架势弹棉花,一个人想怎么独奏都行,那得有个旗鼓相当的的对手才行,可一时间让我到哪里去找个中意的男人呢?要命啊!
我已经有过一次失败的婚姻,第一次还可以找借口说自己不成熟不懂事,但下一次呢?换个什么借口?三十岁了还不成熟不懂事吗?除非是弱智或者花痴。
我的要求高吗?
我不过就是想找个有感觉点的,有激情点的,帅呆点的,年轻点的,简单点的,这个要求真的不算高吧?(其实这样的要求已经算是挺高的,但怎么就是让人感觉有点不对劲,她好像就是照着某个人现有的条件去开的呢?)
我再也不想去任何地方了。(其实又能去哪儿呢?)
胃里好不容易才重新得到太平,吃到苦头的焦小鱼这会儿学乖了,没再前后左右地多绕上些弯路,老老实实的一路直直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
只能趴在桌上不停敲击着键盘,以此来排解心里的不爽,嘟着小嘴随口说了一句没有任何意义的口头语---没劲!
四周除了立式空调的颤音,再没有了任何声音,她这才发现那活络到极点的徒弟不知又窜到那里去了,敢情我这前脚刚一出门,他后脚就跟了出去?
毫不客气的一个电话送过去---
人在哪里瞎混?马上给我回来。(声音高八度)
很有成效哦!立刻的,走廊里有了动静,一听那特别的脚步声就知道是那个活蹦乱跳的余小弟,焦小鱼满意的回身坐下,一双俏眼盯着房门,看看这家伙又有什么新说法新说辞。
很意外哦!
先跃入眼帘的不是那个淘气混小子,而是举在他手里的一套鲜红的薄呢套裙,一粒钮的收腰短外套,超短的紧身一步裙,里面还有一件条纹的高领衬衫。
这是什么?
在极度混乱的一阵艰难思考后,焦小鱼终于做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这是单位帮我定做的讲解员服装。
本来全身暖和舒服的焦小鱼一看见这套单薄的工作套裙,全身的鸡皮疙瘩都争先恐后一个不拉的冒了出来,她瞬间从春暖花开的世界里被推到了冰凉刺骨的北冰洋,以至于从衣服后面钻出来的余小弟也奇怪的叫了起来。
“你的脸怎么回事?怎么满脸都是小疙瘩?哎呦,我身上也跟着痒起来了,是不是你身上有跳蚤啊。”
听到余久洋的嘴里竟然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来,焦小鱼不由分说上去就是一脚,而且分量十足。
可怜的徒弟哪敢还手,嘴里却也低低抗议了几句,“你这个习惯相当的不好,你要喜欢踢,我介绍你参加我们的足球队,让你踢左前锋,那里准能发挥你的优势。”
不善运动的焦小鱼当然知道徒弟是在寻她的开心,倒也不恼,皱着眉头接过那套可怕的衣物就随手扔到了一旁,又准备要开口训斥这个多嘴的徒弟几句,那男孩一看苗头不对,马上就急急的开口解释起来。
“你刚走周主任就打电话要你去取衣服,我见你电话也没带,又跑到苏维姐那里,也没见你人,就只好帮你去拿了,哎,小鱼姐,你快试试,不合适的话赶紧去总务科,裁缝还在那里等着呢。”
“你想冻死我啊,这么冷怎么试?反正我上次量的时候那人挺仔细的,想来是穿得下的,我身材又没怎么变,就重了一斤。”
“要我看你穿着可能有点紧哦!”
余小弟敢冒杀头的风险说出这样一句话,说明他心里是很有把握的嘛。
“你懂什么,你眼睛里带尺子的吗?”
“尺子那种老土的东西,我当然没有,我眼睛里有最新式的扫描仪,超准,你信不信,绝对紧。”
不信邪的焦小鱼把徒弟赶出去以后,呲牙裂嘴的换上那套新衣衫,哪哪都正好,胸是胸,腰是腰,笔直的双腿托着个弧形优美的臀部,怎么会不合身?尤其里面那件高领的蓝黑条纹衬衫更是显出了她白皙的肤质。
得意洋洋的高声唤进余小弟,看看吧,说点意见?
那男孩明显的眼神一亮,一股子欣赏之情溢于言表,看到师傅准备又要发表点什么演讲时,他一把拖过她,把她推进了隔壁的卫生间里。
突如其来的温差让焦小鱼不停地狂喊救命,但马上她就明智地选择了住口,只因为墙上的大镜子此时非常公道的反映出了她衣着上的问题---
衬衫太紧,以致纽扣之间出现大片缝隙,站在侧面的话可以清晰的看到里面那绣着金丝的黑色胸罩。
再一抬高手臂,后背明显现出胸罩的所有印迹,我的老天啊,这一斤肉怎么都长在了显眼的部位了!(好事情啊,难不成长在了腰上肚子上才满意?)
看到余小弟那对自己身体十分感兴趣的眼神,焦小鱼感觉到了微妙的不安,于是恼羞成怒的低声骂了句。
“你的眼睛咋就这么尖啊,你的视力咋就这么好啊,你说你该看的你一眼不拉,不该看的你更是一眼不眨,什么毛病?”
“报告师傅,这不是毛病,是本能。”
“滚…”
第二卷 第十三章 新年到了之焦小鱼快三十啦
闹铃在早上八点整果断地响了第三回。
它明显的带上了点火气,那意思表达得很明白。
主人啊主人,你既然根本不想听我的指挥,干嘛还把我定时呢,还左一回右一回的,没完没了。
床上那缩成一团的焦小鱼仿佛有了感应,逼迫自己睁开了睡意犹浓的双眼,怔怔地看了半天的天花板,又懒懒散散地做了三遍模拟起身演习以后,才不情不愿地从温暖的被窝里连滚带爬地钻了出来。
洗漱一番后,马马虎虎把家里收拾了一下,不外乎倒掉隔了不知几夜的垃圾,关掉电源和总水阀,然后关窗关门带上换洗的衣裳和化妆品,极度无奈的往老爸老妈家赶去。
事先她早已经在家里做足了功课,写下了满满一页纸的注意事项,准备迎接这一年一次的生死大考验。
罕见的把高跟鞋留在了自己家里,穿着双舒服暖和的平底雪地靴和一件超长的羽绒大衣就出门时,一向以白领丽人形象示人的焦小鱼完全变了个模样,看着就像个哈韩的中毒小女生,青春无敌。
清纯可爱的绒线帽上调皮的竖着两只小耳朵,大花朵朵的手套是昨天刚在外贸店里淘到的宝贝,而被她拖在身后的拉杆箱上满是红唇,猛夺路人的眼球。
随身听里放着节奏欢快的韩国舞曲,节奏劲爆得让人没法好好走路,她就随着音乐节奏可爱的晃动着头,头顶那两只小耳朵也跟着快活的摇摆不定。
这个时候正是上午十点,穿着一身家居服的江英也正在宽敞的厨房里瞎忙着,怎么会是瞎忙呢?
因为家里早请了个钟点工,平时也没什么事情再要她自己动手,可一想到女儿要回来了,心想我这做母亲的总得做出个样子来吧,所以就挤在阿姨的旁边碍手碍脚的妨碍着人家干活,顺便还添点乱。
焦作仁倒是没什么变化,穿着件铁锈红的羊绒开衫,拿着张地方报纸坐在了阳光极好的阳台上,舒服的吃着油腻腻的米花糖。
一见女儿蹦蹦跳跳过来,忙招手唤她过来吃好东西。一看是又甜又油的猪油米花糖,焦小鱼忙摇手,也顺便提了句忠告:“老爸,这东西只能稍微尝尝,可不能多吃。”
那老头却不以为然的回嘴,“我又没拿它当饭吃,这可是好东西,我小时候最喜欢的就是这个啦!”
“我都最起码听到过六样东西是你小时候的最爱了,老爸,看来你这个人一直都是很博爱嘛!”焦小鱼轻松的开起了父亲的玩笑。
“那是,我这个人喜欢的东西可多了,动物我喜欢,植物我也喜欢,音乐、美术,体育我都喜欢。”老头劲道来了,一板一眼的举起例子。
“那女人呢?”
这是个狡诈的问题,女儿明显的为他做了一个小圈套。
“嘿,你当我真的是老糊涂啦?这喜欢不喜欢的我也不能告诉你呀,这不是明摆着捉点虱子往自己头上放吗?”焦作仁幽默的回答了宝贝女儿的提问。
“好了好了,现在该轮到我问你了,小鱼啊,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你现在阿有新的男朋友了?”
老头一脸严肃的问起这个心头事,依他的老眼光看来,女孩子到了年纪就该嫁出去,留在家里当宝贝并不是什么好现象,留到最后就会成为祸害。
“暂时还没有,不过我正在很努力的寻。”
焦小鱼说完以后就要往外溜,这种话题是她最不喜欢拿出来探讨的,避不过去了还是选择逃之夭夭为上策。
“你也别躲开我,在我身边我还少问上几句,要是到了你妈那,不问上三十几个问题你别想轻易过关。”
这些可都是焦作仁的真心话,江英那霹雳火般的脾气,他是最了解的,小鱼一旦落到了她的手,绝对是凶多吉少。
一听到老爸的这番金玉良言,焦小鱼立刻停住了正在外移的脚步,喊了声我的天哪就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然后抱着头苦恼的问她的老父亲。
“老爸,我也很想找个我喜欢的男人赶紧的嫁出去,趁着自己现在还不算太老,赶紧生个小孩子让你们抱抱,可你让我一时间到哪里去找啊,总不见得随随便便在路边找个歪瓜裂枣就贸贸然地领回家吧!”
这边狡辩的话音刚落,那边不知何时走进来的江英已经高声接上话了,“你还别看不起歪瓜裂枣的,等再过上两年,就算是这样的歪瓜裂枣也不会拿正眼瞧你啦。都说女人三十豆腐渣,你看看,再有十四个小时,你就正式要成为豆腐渣了。”
“阿英,你怎么对自己的孩子说这样的话呢!现在这个社会四十岁都还算是年轻人呢,!何况我们小鱼才勉强算三十岁。”
敏感的焦作仁看不过去出面干涉了,他的眼睛带着灭火器,带着高压水枪,那都是为了压退老婆旺盛的火气。
“我这个当妈的是真心诚意的为她好,话是难听了些,可理是不是这个理?你们两个自己说说看哪。”
江英一提起这个话题就开始心里冒火,再怎么镇压也没有用,在她看来过度的溺爱就是犯罪,这个简单的道理老头子你到底明不明白啊?
“小鱼啊,二十九岁的时侯你还可以喊自己才二十多岁,可现在马上三字头啦,你总不能一天到晚的还来冒充小细娘吧!”
本来就眼泪汪汪的焦小鱼哪听得了这样赤裸裸的训斥,索性虎起脸直起身不再理会他们,扭头就往门外走去。
焦小鱼身后的焦作仁把报纸往地上一扔,喉咙马上拔响了起来,“阿英,今天是年三十你晓得吗?这种老掉牙的话题你就不能放到以后再讲?”
“我也是听到你们在说这种事情才接上来的嘛,你心里难道就不急?老是我来做恶人,你倒老是假装做好人。”江英也着急的纠正起老公的话来。
“急,急也要动脑筋想办法,要用她能接受的方式来劝她,你这么一胡闹,她还会配合你去相亲吗?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去去去,做饭去,我到外面去找找她,我警告你哦,今天起不许你再有事没事的刺激她了。”
撇开连连点头的江英,焦急万分的焦作仁穿上外套急匆匆跑了出去。
小花园里一派荒凉,那曾经开满玫瑰的花坛里如今空旷一片,只剩下了些残枝败叶在冬日里惨淡度日,孤独的粗藤秋千在寒风的嫌弃下左右不能的哀求着,却怎么也招不回薄情郎君的身影,长廊上的青青藤蔓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