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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心里有我!”龙瑄蕤逼视着乐辉慡的眼睛:“你的嘴唇跟我一起在动,只是你不敢。乐辉慡,你这个没用的男人。”
“我喜欢的是女人,不是你这个假女人。”乐辉慡底气不足的囔道,为什么自己会在他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心底一阵阵发悚,更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时候这样色厉内荏的说出这种没有丝毫用处的话。
“是么?”龙瑄蕤伸出手捂在他的胸口:“你可以骗我,却是无法骗你自己。如果是假的,你的心会跳的这么快?你要是敢说你不喜欢,以后一辈子我们都不要再见。”
乐辉慡一下甩开他的手:“放手,我跟你不可能。我是堂堂正正的男人,谁像你似地。”
龙瑄蕤笑起来,笑得很是凄冷:“我不是男人,我就要让你看看什么是男人。”说着一下攀上乐辉慡的肩头,索性将冰冷的手伸进乐辉慡衣襟。乐辉慡滚热的胸膛猛然间触碰到一只冰冷冷而且柔若无骨的手,缩瑟了一下。看着面前兴致盎然却又是有意装出冰冷冷面孔的龙瑄蕤变得不知所措起来,想要摆脱掉龙瑄蕤无所不知的手却是怎么都不知道从衣襟内拿出那只不老实的手:“你把手拿出来。”
龙瑄蕤抿嘴一笑:“怎么了?你还敢说你不想。”在外面的那只手不知用了什么法子,解开了乐辉慡束腰的玉带,两只手内外一紧。乐辉慡的一炮顿时脱了下来,一下钻进他怀里:“抱紧我,我们就不会冷了。有了火堆那些狼也不敢靠近,只有你我这一世都不再分开。”
乐辉慡迟疑了一下,体内陌生的火焰被龙瑄蕤那双手挑起来,接着就跟眼前熊熊燃烧的火焰一样,越来越炙热丝毫没有要熄灭的样子,最后反而变成他紧紧把龙瑄蕤抱在怀里,继而压在身下两人纠缠不休,直至天明。
清晨醒来,龙瑄蕤嘴角几乎都是带着笑意的。乐辉慡下意识将身上那件狐腋氅衣盖在龙瑄蕤身上,他白皙的背上满是昨夜留下的淤痕。原来自己的欲望是如此可怕,还是无法克制住这样不容于世并且是羞于启齿的欲火。早就在两人相处的这段时日里自己就是无可救药的对眼前这个男人有了心,怎么能够出现这样的丑事。传将出去一家上下怎么做人,让父亲的脸往哪里搁?
这个男人是皇帝的胞弟,是个亲王。倘或是一个小小的书童或是别的什么都是可以挽救回来的,可他是藩王,难道还能杀人灭口不成。乐辉慡几乎想要在这一刻将自己杀死,做出此等丑事还怎样存活于世?这是将所有的最难听的话用在自己身上都不为过,只是自己将怎么面对这一切?一定是自己昨夜被他蛊惑了,才会做出这样的事。自己是喜欢女人的,这是不会改变的,只要自己身边有了女人一切问题都会迎刃而解。说什么也要给自己找回来一个女人,不仅仅是自己就是龙瑄蕤也不会再做出这样荒唐的事情来。
“你醒了?”略带羞涩的龙瑄蕤睁开眼睛,原以为昨夜会是自己的没想到怎么是变成了他?这个男人的力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大,发起火来居然让自己没有丝毫可以反抗的余地。要是他知道自己其实是第一次,只怕会不相信。只是看他,说什么也不像是第一次,难道以前也和别的男在一起过,不行。有了自己就不许再有别的男人了,只能是跟自己一世都呆在一起。就算是皇兄或是他的父亲不允准也不行,要想拆散自己和他,想也不要想。
“天亮了,回去吧。”乐辉慡已经很快理清思绪,只要能够以后都是躲着他远远的就不会有事。冷着脸不让龙瑄蕤看出自己的真实想法,这是目前唯一能够做的也是让彼此都不再错下去的法子。只要自己身边有了女人,是可以克制住这样叫人唾弃的欲望的。
“这时候就回去,你不是说还要带我去看什么的,忘了?”龙瑄蕤笑着环住他手臂:“我想要四处走走,回到王府太闷了。再说这么大雪,回去多可惜。”
“只怕百姓受灾,先回去看看。没事再说。”乐辉慡努力忽略掉他的存在,已经错了不能一错再错。最后万劫不复对大家都没有好处,尤其是对眼前这个人来说自己倒是不用顾忌什么的,只是皇帝一旦知道这件事只怕不会轻易放过他。再说自己还有位高权重的父亲,这件事是会让父亲为之蒙羞的。说什么都不能让这件事再次发生。
“好,都听你的。”龙瑄蕤最喜欢看他这种表情,让人觉得是一种莫名的依靠。只要有他在身边就不必担心会有什么意外发生,也只有他才能让自己安心。这种安心是发自内心的,没有任何的权势和功利而言。想起昨夜,龙瑄蕤依旧是有些意外更是带着莫名的羞涩仿佛初为人妇的女子一般,这个人将会是自己人生的全部,既然如此就要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托付给他。
“那走吧。”乐辉慡赶紧起身到了外面,不去看烽火台内的一片狼藉。他不敢去看龙瑄蕤,只是担心在这一转头之间会出现让自己无法克制的心绪。如果他是个女的,哪怕就是勾栏瓦舍的青楼女子也可以给她一世的衣食无忧,只要自己喜欢她就足够了。可是里面这人偏偏是个男人,还是个亲王。难道去跟父亲说自己跟一个男人有了肌肤之亲,不可能再找一个女人做妻子。只要父亲两厢成全就能成事,其实别说是父亲就是皇帝那边也是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皇帝答应这件事除非海枯石烂,以皇帝的性子就是抄了自己的家也不是难题。只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自己这种荒淫无比的混蛋,怎么可以什么都不顾虑只是凭借自己一时无法克制的欲望做出为人所不齿的事情来。
龙瑄蕤低头打量着自己身上的淤青,腰下酸痛无比。莫非自己真是跟处子一般?这般想着,白玉般的脸颊上泛起一丝潮红。看来两人还是要好好商量一下怎么去跟所有人交代这件事。反正自己是不用做什么规规矩矩的藩王的,只要没有起兵谋逆之心皇帝就不会怪罪自己。再说自己找的又不是什么外人,是皇帝的同门更会成为将来的大舅子。这岂不是四角俱全两全其美,皇兄不是担心自己有一天会做出什么谋泥大罪来的。这次不用了,只要是有一个人能够是真心疼爱自己把自己当做一个普通人来看待不再是什么亲王贵 ,就什么都好了。这可是修上几辈子也未必能够修得来的福分。
心下如是想着,手里也没敢停下里。要是耽误了他的行程,等会儿发起脾气来可就不是好玩的事情了。再说也不想惹他发火,虽然是说他发火的样子很是吸引人,可是这样毕竟伤神。怎么舍得让他为了鸡毛蒜皮般的事情来劳心费神。须臾之后便穿好了自己的衣裳,猛地站起来顿时觉得腰酸无比,嘴里啐了一口,却是带着满面笑容出了烽火台里面。那个硕长的身影瞬时映入眼帘,实在是没有什么比让自己看见他还值得高兴的。
“王爷,乐将军回来了。”龙瑄蕤刚从书房出来就看见长史官一脸喜气道:“可真是让小的找到了。”
从烽火台回来以后,不管是大雪纷飞还是别的什么。乐辉慡仿佛从人间消失一般,再也找不到丝毫关于他的音信。龙瑄蕤几乎派人出去将北疆翻转过来,甚至派出去的人一直找到了京城天子脚下。日夜守在乐家的门外头,只要是看见些微像乐辉慡的人影都一定要好好看看,只怕是有丝毫泄漏,只是他依旧是让人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人在哪儿?”龙瑄蕤压抑住心头的兴奋和脸上的怒火:“这么大的雪灾,他不再北疆到哪儿去了?”
“属下派出的人在江南一家有名的青楼找到乐将军,乐将军包下里面当红的歌妓。据说已经是要纳妾了,属下担心王爷在王府忧心便自行回来禀报王爷知道。”长史官哪里还敢有丝毫懈怠,龙瑄蕤那张脸已经可以叫人胆战心惊了。谁说这位王爷不会翻脸的,这翻起来可是跟皇帝一样吓人的。
“把青楼的位置和歌妓的名字告诉我。”龙瑄蕤冷冷伸出手,“你给我留在这儿不许乱走一步,等我回来,要是有任何人来找我不许泄漏我的行踪,包括我皇兄在内。”
长史官不明就里,只是看上去龙瑄蕤已经是非常生气了。
而且这件事看起来是无法扭转过来的,王爷那张脸上写满的是一种叫人琢磨不透的神色。仿佛是在家苦苦等候丈夫的妻子听说丈夫不回家是为了在外面寻花问柳,同时还有了二心的表现。只是这怎么会是王爷此时的神色,即便是守将暂离边寨,只要无甚大事便是能够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如此做张做智叫人看了满腹不解。
龙瑄蕤骑着快马良驹,手里攥着长史官给他的青楼名字和那个美丽无比的歌妓的名字。乐辉慡是你负我的,招惹了我还敢去跟别的女人在一起纠缠不清,还要纳妾?你将我龙瑄蕤当做什么,就是你豢养的娈童或是在你情欲高涨的时候给你泄欲的人,一个玩意而已?我把你当做可以信任并且一生都不要分开的人,你要是敢对我丝毫不起,我不在乎把你施以宫刑。就算是恨上我一辈子,我也不在乎,我唯一要的就是一生一世只有我们两个人在一起,至于世俗礼法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想要一个属于我能够给我这些金尊玉贵的礼制所不能给予的温暖,只是这些你都清楚吗?你要真是和这个歌妓有什么,乐辉慡,我一辈子都不会放过你的。
乐辉慡靠在满是淡淡幽香的绣房里,身边还睡着香梦沉酣的女人。不自觉翻了个身:“你醒了?”手覆上她的双肩,试着给她盖好被子,低头打量那张俏脸却是蓦然一惊:怎么变成了一个女人,不是一直睡着的都是龙瑄蕤。那个长得跟女人一样好看的男人,会跟自己嬉笑自若又带着满腹心思的男人。他在哪里?
“将军,怎么?又做梦了?”体贴入微的淳菱拿着一块滚烫的手帕子过来给乐辉慡拭去额上渗出的汗珠:“你都多久了,还是这样子噩梦连连。在北疆遇到什么事儿,都给急成这样。”
“没事。”乐辉慡一下子抢过帕子匆匆擦完递还给淳菱:“这两日有什么陌生人过来?有的话告诉我知道,我不想出事。”
“能有什么事。”淳菱拿着乐辉慡最喜欢的莲花白过来:“只是听说,皇上预备立后了。”
“嗯。”要是在平时这件事一定是异常关心,涉及到妹妹的终身大事能够不去想?答应了一声,显然是没什么特殊的兴趣:“下了圣旨再说吧。”
“乐辉慡,你给我出来。”外面传来一阵令人恶寒的声音,乐辉慡一下搂住淳菱,没有丝毫预警的吻住淳菱樱红的嘴唇。淳菱瞪大双眼不知所措承受着眼前这个人莫名其妙的侵犯,自从认识乐辉慡以来都没见过这样孟浪的行为,别的男人有的坏毛病好像都没有在他身上看到过。也不会对自己动手动脚,怎么这时候会这样。
龙瑄蕤一脚踏入这个精致的绣房,眼前的景象顿时让他惊呆了。那个侵犯了他的男人居然抱着一个女人纠葛不清,什么理智都见鬼去。一路疾驰,把一匹良驹几乎累垮。而这个人就是用这样一副情形在等着他,三步并作两步冲上来揪住乐辉慡的衣襟:“混蛋~”随之将淳菱扯开,扬手一个耳光掴在乐辉慡脸上:‘乐辉慡,你好。。。。。。你好。。。。。。“淳菱几曾见过长得这么俊秀无虞的男人,黝黑的眸子闪烁出来的愤怒绝对不是男人对于另外一个男人该有的。尤其是气得煞白的脸,还有手里高举着的马鞭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