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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夕,你说他借了高利贷来和我们拼赌?”蓝枫在那边诧异的开口。“他对这次考试真的势在必得吗?如果是这样你也快去啃书本了,输给别人输就输了,那家伙怎么都看不顺眼。”
“后面的考试那是书本里可以考到的?傻子。”我起身弹了蓝枫的脑袋一下。
“不是考书面知识,那我们现在上这些课有什么意义?”蓝枫偏着脑袋想,可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毕竟他也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年。
不过我的话也把裘建华和张诺芝吸引住了。“小夕,难不成你知道要考什么?”裘建华双目泛着光。
“我如果能猜到那就是神仙了。”我莞尔一笑,转身回了房间。
我不是猜到而是算到,这里的书面知识只是为了让我们这群国家未来的公仆能在思想上忠于党忠于人民罢了,这种程度的课程如果会成为后面几场的主考内容,那这考试还有什么意义可言?而这里也不是一个能说话的地方。蓝枫该教的我相信爷爷已经都教了他,所以对他我很放心,而裘建华和我只是合作关系,我们的关系在上回我和他哥哥的交易已经确定了下来,可交易可不包括国宗学府后面的考试,除此我和他还是竞争关系,所以我也没有告知的义务,至于张诺芝和她的关系更加浅薄了,更加没有告知的义务。
我离开之后,张诺芝也跟上,蓝枫则和裘建华一起,他们两人是被安排住在一起的,也不知道这是主办方的有意还是无意。几个世家子弟都被安排住在了一起,裴御岚和李浩晨住在一起。
在我们离开之后,一个手持报纸的手放了下来,lu出一张老脸,如果现在我们之中有任何一个回头都会感到吃惊和诧异。rs!。
211
这是一张经常出现在电视上的脸,如果你每晚必看华夏新闻联播。而坐在他对面的是一脸郁郁被委任为这届国宗学府总教官范启明。
“你确定她可以猜中上面出的试题?”坐在范启明对面相貌出色的男子浓眉随意的一挑,嘴角含笑问道。在十八岁的时候他被誉为国宗学府最英俊的学员。
进入中南海成为一名新闻发言人的时候,别人关注的不是他的才能,而是他一张足以让女人疯狂尖叫的脸。就是现在已经过了而立之年他还是顶着中南海最英俊的成熟男人的名号。而伴随着电视机在华夏的普及率,越来越多的女性同胞加入到看华夏新闻的行列,据说不是为了关心国家大事,而是守着电视就看三十分钟新闻里邵舒同出现的几秒画面。
“我绝对没有泄露试题。”范启明大手往桌子一拍,神容严峻。他和邵舒同相差十二年,但是总是被邵舒同压过一筹,难道这就是国宗学府第一和他这个第二的差别?当年没有在考场战胜刘翰睿是他这辈子最为在意的事情,一同进入中南海,他又被比他小一届的邵舒同风头完全盖过。和邵舒同公事近三十年,他的这种笑容代表着什么含义他又岂会不知?
“我又没有说是你泄露的试题,你紧张什么?”邵舒同安抚道。他不过是无意间在首长办公室看到了几张试卷,所以来瞧上一瞧罢了。前段日子一直在国外跑,看样子自己是错过了京城很多好玩的事情。
“邵舒同你这是什么意思?”老学究范启明听到他的话非但没有想开,反而更加恼火了。邵舒同这话什么意思?不是他泄露试题,难道还是一号首长自己泄露的?要知道这题目是一号首长亲自出的,知道的人寥寥无几,就算是在国宗学府也只有他一个人有资格保管着题目,邵舒同这话说的太气人了。
“好了,你也不要这么敏感,也许真是人家女孩子聪明呢?或者是那个女孩子特别自大。总之试题是不可能泄露出去的。”他原本只是想和范启明开个玩笑,哪里知道范启明这么经不起玩笑,所以他也只能收起玩心。虽说两个人相差了一轮,不过他邵舒同可是一直把范启明当成自己的哥哥一样,老学究为人是古板了一点,且不懂得变通。但好在他为人一个真字,如今能像老学究一样用于说实话的人实在是太少了,就连他当初怀揣着梦想,如今也已经在阴谋诡计的政治漩涡中变得油滑不堪,明知道老学究不喜欢看到他,但他还是非常下贱的送上门来让范启明恶心恶心。就好像身上污垢太多,来这里被他的眼光上下扫视一下就能把身上的油滑刷掉一层。不过也只有自己知道出去后。他的功力非但没有减弱,反而更加强大了。
“这还差不多。”范启明听到他的这句话,总算是表情松懈了下来。
“老范,听说你收徒弟了?”
“嗯。”范启明点点头。对他来说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找一个人继承自己的衣钵,可经过这段时间的比较,他发现自己还是中意蓝枫多一点。蓝枫总理也说了是那个人的徒弟,且不说是那个人的徒弟。蓝枫身上还背着世家子的光芒,而他是代表百姓的一方,就算是再欣赏也只能遗憾。
“老范,这不像你。收徒是高兴的事情,怎么还一副愁眉苦脸的表情?难不成你徒弟诳了你?”
范启明自以为了解邵舒同,就像邵舒同自以为了解范启明是一样的道理,邵舒同哪里会晓得,此时的范启明心中不是对徒弟的不满。
对蓝枫的遗憾,就好像进商场买东西,东挑西拣好不容易看中意某样商品,却被别人抢先买走那种感觉,那种遗憾或许会在以后成为范启明的心魔,谁让世人总以为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呢?就连他也是难以免俗,俗人俗人他终于只是一介俗人罢了。
“你管我高兴还是难过,你找我到底是为了啥子事情?”范启明进入主题问道。和他在这里已经做了快一个小时,却是什么事情也没有聊出来。刚坐下来那会儿还好说说,前面位子里的几个学生唇枪舌剑的引起了两人的注意,可现在人都已经走了他还在这里磨磨唧唧。真不知道现在他当对外的发言人,和老外是不是也是这么墨迹的?
“喂喂,你老哥这是什么眼神,我就不能找你聊聊吃饭睡觉打豆豆的事吗?”
“去,你什么时候这么无聊了?”总算范启明听到这句话笑了。
“好吧,我承认动机不良。我想找刚刚那个女孩。”邵舒同耸耸肩膀道。”你是他们的总教官,帮我安排一下怎么样?”
“邵舒同同志,刚刚那波人中可是有好几个女孩?请问你要找到的是哪一个?”虽然心中对邵舒同要找的人他十分的心里有数,可就是不想他这么容易达到目的,这么也要恶心恶心他,谁让邵舒同刚才哪话挤兌他的。”
“自然是刚才表现最抢眼的那个,还是你最看不顺眼的那个。”邵舒同带着顽皮的笑道。
他不笑还好,一笑让站在柜台里面年轻的服务人员心中小鹿乱跳,看到范启明拿起水杯喝了一大口的机会,服务人员三步并作两步拎着水壶走上前去。给范启明满上开水,临走还对邵舒同留着一个甜美的微笑。
等服务人员走远,范启明长舒了口气。“你在也不能说一无是处,总还有一个好处,就是服务比平常周到,姑娘的笑容比平常甜美。”
听着范启明的这番话,邵舒同看着眼前的水杯苦笑了下。世上最难消受美人恩,所以他很少在这种场合动杯子。否则那是无穷无尽的麻烦呀,一张俊脸也要看是最什么行业的,如果是娱乐圈那是完全没有问题,可是顶着一张娱乐的脸却做着国家大事,可惜他不是古代的皇帝可以来者不拒的来一个收一个,他的一言一行都生活在别人的瞩目之下,所以只能自己克制着自己的行为,不被有心人士以诟病。别人巴不得又美亲睐,而对于他来说却避之不及。女人可以是蜜糖,也可以是毒药。
“你这是乘机报复吗?”邵舒同抬眼,犀利的目光对上范启明。然后一声哀叹:“算了,现在我们打成平手。帮我约人吧!”收回自己的视线,邵舒同道。不是败下阵来,而是觉着这样的对峙过于孩子气,没有什么意思,他的时间不是浪费在这种无谓的事情上。还有很多的事情等着他去完成。
“好吧!既然你坚持。”
起身,两个人也不再相互调侃了,范启明走到柜台低声和服务人员说了几句话,服务人员朝邵舒同依依不舍的看了最后一眼,就听从范启明的吩咐,去叫人了。
“走吧!去我办公室。”范启明邀请道。
这回邵舒同没有说什么点点头,随着范启明而去,这里确实不是他要说话的地方,会选择来这个地方,也不过是认为这里是宿舍的出入口,在做那件事情的决定之前,了解一下对那个人做最后的考察。
范启明的办公室原本挺大的,有二三十个平方,不过被一堆书占了一大半的面积。这里也是历届国宗学府总教官的办公室。这里的藏书不过是整个国宗学府藏书的冰山一角,很多试题都是从这些海量的书籍中挑选出来的。
“我这里可没有茶水招待。”走进自己的办公室,范启明就毫不客气的道。
“我来这里也不是为了要杯茶水的。”邵舒同从下来,随意的翻阅道。“这个世界真是奇妙,三十年前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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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字数不够晚些时候会补上
212 得罪
“我后来才知道他是因为有一次偶然间听到总教官说我是这批人中他最为看好的学生,然后又知道我对总教官的这间办公室感到好奇,所以就帮着我夜闯办公室,其实是陷害。后来我故意将从小随身携带的一个玉观音丢到他经常路过的小径,果然,他看到玉观音就把一张随身携带的平安符给换了下来,这个玉我虽然打小带着,但我从来没有在人前露出来过,所以他不知道这是我的。而我就堂而皇之的拿走了他换下的平安符。然后我把自己的那件衣服和平安符放在一起在花园里挖了个洞埋了起来。
我刚刚好做完这些事情,总教官就拿着我的衣服料子寻来了。不用他开口,马上有人认出了我有一件颜色面料类似的衣服,而我当时表现一脸的迷惘,我回答衣服我是有一件,不过昨天洗了,今天早上收衣服时不见了。我当然不指望他们相信我,然后我还问教官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说我衣服洗的时候好好的并没有破损,当时还哭着说这是母亲亲手给我缝制的新衣服,我不是心疼衣服不见了,而是心疼衣服好好的少了一角。别人如果有需要拿去穿了也就罢了,总是帮助了有需要的人,可是衣服是母亲亲手缝制的,一针一线都是倾注了母亲的心血,这样被糟蹋了我表示很心痛。”
“那总教官信你了吗?”范启明接着问道。
“他不相信的话,我又怎么能站在这里?”邵舒同给了范启明一个多此一问的眼神。但也没有看不起他的意思。
“事实证明,那位总教官是对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