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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只能赌,男人既然拼了命救回小姑娘的命,应该不会太过。
……
“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一步一步走上前,身形踯躅,灯光从他高大宽厚的肩头洒下,俊容笼罩在一片阴影里,衬得那两点锐眸更加迫人心魂。
当她被他的身影牢牢罩住时,先前发疯耍泼的劲儿,仿佛瞬间消失,她下意识地想往后退,却有一股强烈的执拗将身子定在原地,目光直愣地迎视他。
“放我走,我要,回家!”
他哧笑,“你是真想回家,还是想直接下地狱?!”
她强压下浑身哆嗦,咬牙吼道,“我,我宁愿下地狱,也不想跟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牲待在一起。”
他突然大笑,高大的身躯一晃,仿佛失力般地跪落在她身旁,一把抓住她胸口,将她提到面前,几乎面帖着面,灼热的呼吸洒在她脸上,却让她寒毛直立,胸口都发颤。
他口气邪虐,“我是畜牲,那么,天天跟个畜牲佼媾,还在畜牲身下浪一叫高潮的,你——又是什么东西?”
“织田亚夫——”
“轩辕轻悠!”
她一吼,他的声音更强,直将她压下,那两点冷光仿佛戳进了她的身体里,疼痛从胸口处扶摇直上,漫延全身。她扭曲了小脸,却看不到他的脸色比她更苍白,更憔悴。
他说,“本王最后一次告诉你,你好好听清楚,你的命是本王从校场上拣回来的,要死要活,本王说了算。你的人,你的身子,你这张可爱的小嘴,连同你这颗愚蠢至极的脑袋,也是本王的。没有本王的允许,你敢糟蹋它们,就别怪本王使出更禽兽、更畜牲、更下流无耻的手段。明白么?”
她的下巴被他高高抬起,大手的力量仿佛要将她捏碎了。
偏偏她闭紧了嘴,眼神更加倔傲地瞪着他,表达着她的不屈。
他低哼一声,“好,还敢跟本王拗,本王就看看你的骨气有多硬!”
粗糙的大掌抓住白色的内衬衣,狠狠往下一扒,刹时惊起一串惊恐的尖叫咒骂声。
“啊,住手,织田亚夫,你要干什么?不要,不,你这畜牲,放开我——”
这蓦然传出的哭叫,一声比一声凄厉惨烈,使得廊外静候的仆人们都缩了缩脖子,又往外退了几步,仿佛那声音能割肉吸血。
向兰溪蹙紧了眉头,当声音突然消失,他猛地抬头,冲上前想开门就被十一郎挡住斥他退后,可怜他一介文弱书生,当初在斗兽场也没能及时救下女孩,这会儿又能如何?
“放开我,你个变态,禽兽——”
轻悠整个人被摁在垫被上,衣服被扒光,宛如待宰的小兔子,踢腾挣扎对侵犯者毫无作用,反而伤口又被撕裂,鲜血直淌,在雪白的肌肤上张牙舞爪,脆弱可怜得让人心疼,可偏偏更激起侵犯者更加浓烈的恶欲——即想狠狠爱怜一番,又想将这倔骨头蹂躏辗碎了吞入腹。
“不听话的孩子就必须受罚!”
他唇角一牵,露出一抹邪恶的白光,五指曲张一把摁在她鼓鼓的肚子,一阵揉辗。那正是她吃太多糍粑的窒胀处,刹时疼得她冷汗直淌,尖叫连连,简直生不如死。
“小东西,吃得可不少。你的好姐姐给你做了整整一盒,你都装这里了?现在难受了么?本王给你揉揉,帮你消化。”
“痛,好痛,你放手……你个神经病,我不要你帮忙……呜呜……”
她双手用力去拨压在肚子上的大手,这时候竟然真有些后悔自己赌气猛吃猛胀。
他吃吃地笑,瞅着她痛苦的表情,转着地儿的弄,直觉得掌下的凝脂玉肌似乎许久没有碰过,愈发地让人舒坦,重掌一切的愉悦咬合着他的伤处一股股撕痛搅得他额头突突地乱跳,那双踢腾个不停的雪白腿儿硬生生勾去眼眸,邪念森森漫延向深壑秘境……
“啊,不,放手……呜呜,求求你,我错了……呜呜……”
屋内哭声更加凄楚扰心,廊外众人头颅深埋,一片死寂。唯有向兰溪蹙着眉,不时看着门扉,十一郎如看府石狮双手抱胸立地不动。
“啊啊,不……”
在一阵嘶鸣后,终于没了动静,只余断断续续的抽泣。
“让本王说你什么好,早认错,就不会吃这些苦头了。”
淡淡的糜色气息在空气中散开,唇角邪气地一勾,大掌抹上张绯红青白交错的小脸上,指腹沾过微张喘息的小嘴儿上,衬得红唇愈发炽艳盈亮。
“小东西,真敏感!”
她睁开眼,他的动作突然停下,那眼神让他想起斗兽场当日她中枪后突然醒来时,那副想要扒他皮抽他筋喝他血的模样。
“还不甘心?真要本王做到底,帮你消化消化?”
“唔!”一开口,长指立即塞入堵住了她所有的咒骂。
他一把抓住她攥紧的小拳头便朝自己衣摆之下探去,小脸一皱,弱弱地呜咽求饶,哪里还有半分傻倔气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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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唉,亚夫这孩子,肿么能介么坏、介么邪恶捏?!
正文 08。我的命,你管不着
“殿下,您应该躺下好好休息,不能那么操劳,否则伤口总是裂开,会加重炎症。若是引发败血症,以现在的医学水平,只有……”
艾伯特的话被男人举手打断,他只得摇头叹息,不得不悄悄加重了药物里的安眠剂量。
等伤口包扎妥当,挂好点滴,吃下药,男人还是没有立即休息,而是唤人将文案抬进了卧室。由于大伤,已经堆积了不少事,他必须将最紧要的处理完。
艾伯特一边收拾用具,看到抬起来高高一撂文件,佩服之余,身为医者的担忧又深了几分,为病人寻思更快速更有效的治疗方案。
男人打开一份文件时,突然抬了下头,朝正准备离开的洋大夫道,“艾伯特,还需要你去隔壁看看那个不听话的小毛孩子。她最近吃药用餐都很听话,但气色仍很差,吃了不少补膳,肉也不见长。”
艾伯特先是一愣,满脸苦笑,“殿下,您这是在说轩辕小姐,还是在说您自己呢?”
织田亚夫放下文件,看着洋大夫,只是一笑,“亲爱的艾伯特大夫,让你为两个毫不听话配合的病人看病,的确是件很为难的事。你放心,本王会加倍支付上门看诊费。”
“殿下,您真是太慷慨了。在下很希望您对自己的健康也能多付出一些这样的慷慨,宁愿不要分文看诊费。”
艾伯特俯身行了个欧洲宫廷礼,男人笑出了声。
让病人在治疗过程中保持愉悦心情,也是做医生必修的心理课程。
艾伯特又来到女孩的房间,知道治好了这小姑娘,那个男人才能真正放下心。
不料,刚进门就被一个匆匆跑出的女仆撞到,屋里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再一看,那娇滴滴的病人正撑在那位亚国大夫手上,吐得一塌糊涂,本来清雅素丽的华美和室里,飘荡着让人作呕的气味,难怪伺候的仆人们一个个脸色都那么惨烈。
唉,这小丫头,确比男主人还要折腾人啊!
……
女仆们轻轻将拉窗推开,园中正盛的染井吉野樱是极少见粉红芯,仿佛溅了一滴朱砂的雪团,扑簌簌地坠满眼帘,连绵不绝,巍为壮观。
只是,此等美景在南云卫眼中形同虚设,当座上的男子朝他抬起手时,他瞬间摒住了呼吸,立即上前,微俯了身轻轻托住那只手臂,目光不敢直视那比满园樱色更令人意摇神驰的俊色姿容,只觉得呼吸都变得炽热。
在男人的示意下,他们走到了廊外雕栏边站定。
南云卫不由稍稍打量了一下四周,此间屋舍摆饰,及这雕栏漆柱,都不是东晁惯有的房屋构造,思及那个皇室流言,他揣测这应该属于东歧海峡对岸的那个古老大国——亚国的建筑风格。
不过,现在这个国家已经名存实亡,内乱频频,如苟延喘的垂垂老者,未来不知将冠上谁的姓氏亦或沦为谁的附庸。
“南云,你觉得那些亚国人,该杀不该杀?”
“殿下觉得该杀,他们便该死。”
男子轻笑,转眸看向身旁谦卑躬顺的年轻上校,修理得齐整黑亮的短发,根根挺立,英姿飒爽,朝气逢勃,正是时下东晁帝国最充满希望的一群热血男儿。
“南云,本王要听你的真心话。”
南云卫抬眸迎上男子深锐的黑眸,那眸底融敛漫天光华,真真慑人心魂,他略微失神,直到男子转眸看向园外,才尴尬回神。
“属下以为,凡事不可一概而论,囫囵一气。其实这些亚国人里,多数都是普通商人,于我国通商贸易有极大益处,若他们受到伤害或命丧于此,传回亚国,必然不会再有人敢远涉重洋而来,这不仅对我国刚刚兴荣的商业有极大影响,对技术交流,以及……军事情报的获取亦有大碍。”
“继续……”
“属下愚见,古兵法有云,上兵伐谋,不战而屈其之兵是为上策。要成功地入侵一个国家很容易,但要成功地统治一个异族,只是杀戳,不能长久。”
“如何才能长久?”
看到男子微勾的唇角,南云卫觉得自己终于找到了一生所向,放开顾虑畅所欲言,“属下以为,三点为重,统一语言,信仰一致,求同存异。亚国史上最有名的秦始皇……”
未料,这番理想畅言才说到一半,跟前的男子突然转低咒一声,转身往屋外冲去。
“殿下……”
南云卫诧异,不由朝刚才男子眺望的方向看去,那里正对着主屋,刚好也有两扇打开的拉门,门廊下似乎坐着一个娇小的身影,而此时,那人身子微躬,一手支地,似乎是在……呕吐?!
更加不解,只是呕吐,紧张应有,何以男人刚才的脸色竟是愤怒至极?!
……
南云卫不知,织田亚夫这会儿何止是愤怒,简直就是暴怒,恨不能将那个肇事者碎尸万段,竟敢一而再再而三地藐视他的命令和警告,玩起阳奉阴违的小把戏。
“殿下……”
迎面而来的女仆一见主子驾临,吓得一哆嗦,手上刚刚收拾的一包秽物就落了地,咚地跪下直叩头求饶。
盛怒中的男人一脚踢开女仆,冲进屋内,轻悠刚好被向兰溪抱回被窝,也被男人一脚踹开。
“全给我滚——”
男人大吼一声,就冲上前一把抓住轻悠的领口,将她攥出被子,狠狠摁在叠席上,恶狠狠地道,“轩辕轻悠,该死的你,到底想干什么?”
轻悠刚刚吐完,气还没捋顺,却鼓着一股劲儿,毫不示弱地回瞪男人,一字一句地说,“织田亚夫,我不是你的人,更不是你的奴。我是我自己的,我的命,我自己做主,你管不着!”
闻言,男人的脸色更糟糕,几乎是咆哮地大吼,“你这个该死的小混蛋,就为了你那愚蠢的骨气和尊严,你就挖脖子催吐,拿你自己的健康和小命跟我堵气吗?你脑子里到底装了些什么,豆腐渣,还是一包草!”
“既然我这么蠢,这么让人厌,你为什么不放了我。你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非要囚着我?这样大家也不用互相折磨,没事找事儿了。”
男人的气息一窒,俊脸瞬间扭曲,漆黑的眼底仿佛要喷出火来,大手一点点爬上了女孩纤细的脖子,慢慢收拢五指,看着女孩本来苍白的小脸转青变紫,瞠大的眼眸一点点失去光彩。
“本王要你,就是,没事找事?”
他的声音紧绷,仿佛一碰就会碎成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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