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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会儿。细儿端了茶,眼圈红红地进来了。“颢王,这是二泡的茶水,不知可合你心意否?”细儿把茶水战战兢兢地放在颢王面前。
颢王也没有碰茶杯,而是口气冷淡地说:“好了,我有事跟你主子商量,你先下去吧!”
细儿不敢久留,赶紧退了出去。一出季潇牧的房间,细儿的泪水便止不住地流了出来。虽然身为下人,但细儿从没被人这么训斥过。季潇牧可从来都当他是弱不禁风的小弟弟,处处呵护着的,即便有不满意的地方。也都一笑了之,从来没有为难过细儿。细儿这回,可是真的伤了心了。
细儿躲在墙角啜泣的时候,根本想不到,黑暗中。一双眼睛正把他所受的全部委屈看在了眼里。
颢王在季潇牧房里坐得并不久,他出来的时候,乔侠和几个黑衣人照例前后保护着。
颢王出了季府,坐进轿子里,很快便起轿回府了。明里暗里,很多的人在保护着颢王。
即便如此严密的防范。在颢王府门前落轿时,颢王还是被人袭击了。凶手是远距离使用暗器袭击的。
颢王的身子刚探出轿子,便听到他惨叫一声。保护他的黑衣人吓得赶紧把他团团保护起来。
“在那个方向!”颢王忍住痛指着自己的正前方。
黑衣人们正要飞身去捉那凶手。却见季潇牧和几个黑衣人押了一个蒙面人走了过来。
“颢王英明,果然被你猜中了!小弟替你刺客给捉来了!”季潇牧狠狠地踢了刺客的腿一下,刺客立马跪在了地上。
“带回府里再说!”颢王简单命令道,然后放开捂住腹部的手,没事人似的朝府里走去。直把身边的侍卫看得目瞪口呆。
进了府邸,颢王在大堂审问起那凶手。之所以选择大堂而不是密室。颢王是有深意的。
“说吧,谁派你来刺杀我的?”颢王威严地问。
“我人落在你手里了,要杀要刮悉听尊便,你别妄想从我这里听到任何事情!”刺客很是不屑地回敬道。
“不识抬举的家伙!颢王问你,是给你机会,你若想死倒是简单得很,只怕,你想要保护的那人会跟着你一起死!”季潇牧在一旁摇旗呐喊。
刺客没有惧怕,继续沉默着。
“好吧,那本王就来明说吧!你是因为本王刚才责骂了细儿才出手加害于本王的,对吧?”颢王冷笑着问。
刺客愣了一下后,旋即否认:“事情是我做的,我不会连累无辜的人,颢王如果是男人的话,就痛快把我给杀了!”
“我是男人,可我不是屠夫!”颢王笑了起来,“我只杀该杀的人!像你这般有爱心的家伙,我倒是有些舍不得的!”
“我只是无数个看你,看皇上不顺眼的人,你不用假借给我戴高帽子,就牵连出无辜的人来,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刺客说着,忽然惨笑一下,嘴角立马流出了鲜血。
“不好,他咬舌自尽了!”乔侠大呼一声,赶紧冲过去拼命想要扳开凶手的嘴。
凶手两眼翻白,很快昏厥过去。
乔侠赶紧把了一下凶手的脉搏,然后很是庆幸地回头禀报颢王:“还好,没有生命之忧!”
“找人把他的嘴堵上,然后关到密室里去!”颢王无情地下着命令。
乔侠和两个黑衣人赶紧用布带堵住刺客的嘴,防止他再次自杀,然后又用绳子将他五花大绑,最后便是把他给拖走了。
房里只剩颢王和季潇牧时,颢王给季潇牧使了个眼色后,便不动声色地带找季潇牧去了书房。
颢王和季潇牧进入书房后,并没有马上交流,而是待颢王启动了密室,两人都进入后,方才开始说话。
“叫你找的这个刺客,靠得住吗?”颢王回身看着季潇牧,表情很是凝重。
“颢王放心,小的于那人,有救命之恩,他绝对靠得住!”季潇牧拍着胸脯保证道。
“唉——,但愿此举能一举多得!”颢王叹了口气,走到桌边坐了下来。
“不知颢王有哪些疑虑需要靠此举来证明呢?”季潇牧也坐了下来,小心求证着。
颢王并没有故弄玄虚,直接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我跟驭雨很快要成亲了,我知道,驭雨很不喜欢我为了朝廷到处捉人杀人,所以,从驭雨那里出来的路上,我决定了,要尽快把一些事情来个了结。首先,当然是肖郡王的事,其次,便是二皇叔和鲁思。而且,我顺便也想清理一下门户!”颢王忽然目露凶光。
“清理门户?”季潇牧愣住了。他只知道,颢王向来多疑,但是,对身边人却是相当信任的。
“是的!清理门户!”颢王斩钉截铁地说。“这几日,我越想越不对!驭雨怎么会好端端出了她娘的房间便没了踪影呢?我思前想后,想到了一种可能性,那就是……驭雨根本就没有离开过那个房间就失踪了!”
季潇牧倒吸一口凉气,他被颢王的大胆假设给吓着了。因为,如果这个假设成立,那就意味着,在那个房间里,存在着不可告人的密道!一想到温馨的季府竟然跟阴谋联系在一起,季潇牧当然不寒而栗。“即便如此,那跟清理门户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关系就在于,有人假扮成我从我的侍卫眼皮下进入驭雨所在的房间,却没有被人发现!”颢王恨恨地一拳打在桌面上,“一个人失误是正常的,二个人失误也是允许的,三个人失误也算是有可能的,因为,对方真的可能是个易容高手。但是,全体人都失误,我就不得不怀疑,我侍卫里有奸细!”
“听说那个时间乔侠正好……”
“是谁都不可能是乔侠!”颢王打断了季潇牧的假设,“乔侠救过我很多次,也为我受过无数的伤,还有好几次差点没命,如果连乔侠都有问题,那我颢王就是睁眼瞎了!”
“也对,怀疑谁也不能怀疑乔侠!”季潇牧赶紧改口。
“今晚,谁去接近你安排的那个刺客,或是干脆放走刺客,那人就是奸细!”颢王的脸上,闪过阴冷的笑容。
季潇牧陪笑一下后,很是不解地问:“那么,此举跟肖郡王和二皇叔又有何关联呢?”
“你想啊,肖郡王那么热情地跟我找人假扮的二皇叔联系,想必很想利用二皇叔做些事情,而那个刺客是为了替细儿出气才被我捉的,如果,肖郡王要讨好二皇叔,救走刺客是不是最好的套近乎的机会呢?而对二皇叔而言,知道有人了为了保护细儿而铤而走险,当然不会袖手旁观!因此,今晚,我这府邸,一定会非常热闹!很多我想要知道的线索一定会显露出来!你要不要留下来见证的?”颢王很是得意地看着季潇牧。
颢王都这么问了,要不要可都得说要!于是,季潇牧忙不迭地回答:“要!当然要!这是能见证颢王英明的时刻,怎么能没有我呢?”
“那好!你可要睁大眼睛,别让自己犯困喔!”颢王笑了起来。
季潇牧不好意思地笑笑说:“一定一定!”
颢王起身正要离开密室的时候,季潇牧忍不住问道:“颢王,你刚才说你认为驭雨根本就是房里失踪的,那么,侍卫们看到走出去的驭雨是什么人假扮的呢?”
颢王毫不犹豫地回答:“当然是假扮我的那人假扮的!”
季潇牧这下糊涂了:“可是,那个假扮你的人明明已先离开了房间啊?”
“就是因为他离开了,才会有机会回到房里去假扮驭雨离开!”
“颢王的意思是,那人先假扮你离开后,然后从密道进入房间里,再假扮成驭雨离开?”季潇牧满眼都是不可思议。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一章 疑心
“难道,你不觉得这是最简单的迷惑人的方法吗?”颢王反问道。
季潇牧没有搭腔。因为,这已经说明,颢王是相信季府有密道存在的。这让季潇牧很是担忧起来。他从小在季府生活,无论是老的那个季府,还是十六年前重新修建的这个季府,季潇牧从不知道府里有密道的存在。他隐隐有些担忧。他不知道这个密道的存在季老太爷是了解的呢,还是也蒙在鼓里。可不管是那种情况,都有一种令人窒息的紧迫感让季潇牧呼吸急促起来。
“潇牧,你在担心什么?”颢王显然注意到了季潇牧不同寻常的反应。
“我担心……季府跟二皇叔,不会有牵连吧?”季潇牧问得很心虚。
“有没有牵连,不是由我来判断吗?别忘了,皇上是把整件事情都交给我全权处理的,你还用得着担心吗?你如果真要担心,就担心我跟驭雨大婚的时候,你要喝上几杯才能尽兴吧!”颢王拍拍季潇牧的肩,胸有成竹地安慰着他。
季潇牧得到颢王的暗示,多少放松了一些。
两人重新回到书房,开始下起棋来,耐心等待见证事情的发展。
二更刚过,乔侠来报,捉到几个黑衣人,全都佩戴着缺了食指的玉佛手。
“看吧,热闹开始了吧?”颢王很是得意地对季潇牧笑笑,然后,回头命令乔侠:“先不忙着审问他们,把他们跟先前的那个刺客关在一起。如果我没有猜错,好戏还在后头呢!”
乔侠领命而去。颢王和季潇牧继续下棋。
三更不到,乔侠再次出现。“颢王,不出您所料,又来了一波人,已经被我们的人拿下!”
“这热闹还真是一个接一个啊!”颢王很是满意地说。“照例把这些人跟先前那些人关在一起,待我下完这盘棋,我再好好地跟他们聊聊天!”
乔侠出去后,颢王赶紧催促正在发呆的季潇牧:“想什么呢?你可不能随便应付我啊!要拿出平时的水准才行,我可不想赢得太轻松!”
季潇牧从对颢王料事如神的惊叹中恢复过神志来,赶紧认真看棋盘。
大约两盏茶的功夫,颢王跟季潇牧正有些累得力不从心的时候,乔侠忽然来报,说是有神秘高手劫走了季潇牧安排的那个刺客已经后面两批来救刺客的人!
“什么?我们这么多人都拦不住吗?”这样的结果有些令颢王意外。因为,他想不到肖郡王或是二皇叔会有这么强大的本事。能从他颢王的手中把人给弄走!他可是安心等着审问来劫持的人的!
乔侠立马跪下:“都是奴才无能,来人共有十二个,个顶个的江湖高手!每个出手。都犹如传说中出神入化的顶尖人物!小的们实在不是对手啊!”
“什么?这样的高手竟然一来就是十二个?”颢王是真的吃惊了。他想不到,天底下谁有能耐召集到这么多的高手?这个人若要反朝廷,那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要知道,颢王这府邸的安全保卫,可是堪比皇宫的呀!
“是的。十二个,个个的武功都不相上下,全是小人此生从没见过的绝顶功夫!”乔侠肯定地回答。
颢王狐疑地看着乔侠。后者坚定的眼神很快就打消了他对乔侠保卫不周全而故意夸大对方实力的怀疑。
到底是什么人想要劫走那刺客呢?而这个人又拥有如此骇人听闻的实力?颢王迷糊了。
季潇牧显然比颢王更先从迷糊中走出来。他支走乔侠后,支支吾吾地对颢王说:“天下能拥有如此强大的实力的人,怕……只有……一个特别人呐……”
颢王吃惊地一转身,瞪着季潇牧发呆:“你的意思是……”
“难道……颢王会想不到吗?”季潇牧知道自己跟颢王想到一起了。“怕是,颢王不愿或是不敢相信吧?”季潇牧用眼神给了颢王肯定。
颢王一下跌坐在椅子上,嘴里喃喃说道:“不可能……不可能……皇兄……他是信任我的……”
季潇牧一下跪在颢王面前:“恕我直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