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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秋霜姑娘床底下,自个儿拿去!”秦驭雨低声说完,又想逃走。
“再动,你自个儿的内衣就露出来了!”颢王对着秦驭雨的胸口努了努嘴。秦驭雨这才发现,自己的胸口,敞开了一条缝。秦驭雨赶紧掖好衣服:“你放手,不该露的,自然就不会露出来!”
“本王今天就是来捉你的,放手才怪!”颢王似乎突然记起被秦驭雨剥衣的耻辱,满脸羞恼。
“你当真不放?”秦驭雨也恼怒起来。
“当真!”颢王咄咄逼人地眼光,直视着秦驭雨。俨然一副,我不放你,你能怎样的无赖状。
“好吧,你不就想以牙还牙吗?我现在就脱给你看!堂堂亲王,在国公府,剥光国公外孙女的衣服……”秦驭雨一边佯装宽衣,一边絮絮叨叨。
“停停停!”颢王不耐烦地说。
秦驭雨得意地一笑,停止了宽衣的动作。
“我只是让你的嘴巴停下,谁让你的手也停了?”颢王狠狠地瞪着秦驭雨,头一歪,示意她继续脱衣服。
秦驭雨一看,颢王还当真是要报仇雪恨,立马掏出银盒子,直接抵住颢王的眼睛:“想好了要当瞎子,是不是?”秦驭雨的狠,比颢王,有过之而无不及!
颢王顿时失声。
“真是,皮痒欠抽!看在你今儿帮过本姑娘的份上,本姑娘就放你一马!今后,咱们就算两清了,各不相欠!记住了吗?”秦驭雨用力勒紧颢王的衣领,凶神恶煞地说。
颢王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这蛮横姑娘,还真是会还人情!
秦驭雨放开颢王,刚想迈步,忽然听到颢王说:“我如果帮你赢了今晚的比试,你就输个心愿给我,如何?”
秦驭雨脑子迅速一转:输一个心愿,赢五个心愿,太合算了!于是满口答应:“好!不准反悔!”
“本王的话,从来就是一言九鼎!”颢王信誓旦旦地说。
“可是,你要怎么帮我呢?我可不怎么会用弹弓!”秦驭雨声明道。
“我当然知道!要不然,你刚才也不用逃跑了,不是吗?”颢王狡黠一笑,“我还知道,你最擅长的,就是用这个银盒子,对吧?”
“知道就好!我就等着你去安排了!”秦驭雨笑笑,转身回到戏台下。
季潇牧看到秦驭雨回来,马上过来算账:“刚才,你也太狠了吧?我的脚都快被你踩碎了!”
“等真的碎了,再来找我的麻烦吧!比了几个了?”秦驭雨心不在焉地看着戏台上正在弹射落叶的公子。
“这是第三个,刚才那个你没看到,笑死人了,竟然连一片树叶也没射到!”季潇牧真是记性好忘性大,这么快就忘了秦驭雨给他施的暴。
两人说话间,焦伯从屋内走了出来,他清清嗓子,宣布道:“颢王有令,今儿的比试,小爷们尽管使用你们拿手的武器!不限于本府提供的弹弓!仍然是射多者胜!”
新规矩一宣布,公子哥们一片哗然。这节骨眼上,就算是有拿手的武器,那也不在身边呀!可是,这毕竟不是校场比试,只不过是季府庆寿的一个戏码,公子哥们也没往深里探究。
正文 第九章 赢家
该季潇牧上场了。只见他娴熟地多弹连发,击中不少的树叶。
“季大少爷射中树叶十一枚!”
季潇牧得意地走下戏台,对身边的陆喻、姜?、程敛风,还有秦驭雨说:“下面,该看你们的了!”
秦驭雨听得出,季潇牧话里,掺杂着要挟。
陆喻上台,他很识趣地击中了十枚树叶。秦驭雨看清楚了,陆喻的实力,至少在十五枚!十枚,既不得罪季潇牧,也保全了季老夫人娘家嫡孙的面子!秦驭雨不由得重新审视了一下陆喻:这个表面因循守旧的男子,收放如此自如,心思如此缜密,看来,不是寻常人物!
姜?上去,痛痛快快地射了个尽兴,也才射中六片树叶。平庸之辈!秦驭雨摇了摇头。
而程敛风,则干脆乱射一气,只射得三片树叶就下来了。秦驭雨知道,他是存心输个落花流水,让季潇牧开心的。看来,这程敛风,还不是一般的在意季家人的感受。秦驭雨皱了皱眉头:程敛风,竟然连实力都没有彰显一丁点就输了,是不是……故意在隐藏什么?难道,他怕被人看出自己的真实水平?
秦驭雨不由得警惕起来:看来,不能在季家人面前暴露自己的银盒子!那么,自己是不是要学程敛风,把锋芒隐藏起来呢?可是,五个心愿呀……唾手可得,不拿岂不可惜?
秦驭雨四处张望时,看到颢王正剔着牙,神秘莫测地望着自己。她忽然计上心头。
轮到秦驭雨上台,只见她犹豫了一下后,伸手拿起弹弓,再用大把牙签代替子弹,刷刷刷射向树叶……
“秦公子共射得树叶十八枚!”
成绩一宣布,台下的公子们惊呼声一片。真是开眼界!居然想到使用牙签!季家这个比试持续多年来,射得树叶最多的一次,也不过才十三枚!
秦驭雨知道,那五个心愿,自己全到手了!而且,她已经想好,即刻就使用其中一个,因为,季潇牧的脸色,简直就是要吃人!而且还不打算吐骨头的那种!
“我的心愿就是,我要你放过我!以后都别跟我计较!”秦驭雨一见到季潇牧,就直截了当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末了,她还不忘提醒季潇牧:“男儿大丈夫,输了就要兑现承诺!”
季潇牧气得牙痒痒:“我要不放过你呢?”
“那么,”秦驭雨对着季潇牧耳根说,“你琢磨的那些玩意,我马上就带季老太爷去瞧!”
“你怎么知道……”季潇牧脸色一变,失声问道。
秦驭雨心里惊了一下。事实上,她只是随口试试。季潇牧既然为了那些玩意可以欺骗季老太爷的赏钱,又那么低声下气地哀求颢王,秦驭雨只当是些见不得人的猥琐东西。但是,看季潇牧的表情,那些东西,显然很……危险!
“那么,你能满足我的心愿了,是吗?”秦驭雨只好继续装作什么都知道。
季潇牧一踱脚,从牙缝里吐出几个字:“小心说话!”
正在这时,焦伯走了出来。他在一众少年中遍寻片刻后,走到秦驭雨的面前说:“季老太爷有请秦公子屋内说话!”
秦驭雨跟着焦伯走进屋里,颢王挑眉看着她,一副坐看风起云涌的悠闲样。
果不出所料,季老太爷原本满是欣赏的笑容,在秦驭雨走近后,立马变成了皮笑肉不笑。他不得不笑,满桌的来宾都在夸赞这个秦公子机智过人,他要是对秦公子不满,等于就是不给来宾面子。这些座上宾,可都是朝廷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啊!可是,这秦公子,分明就是自家那不能拿出台面的外孙女,这叫季老太爷如何笑得?
一旁的三个舅父,同样笑得很辛苦:见过胆大的女子,但没见过这么不要命的!竟然敢在这样的场合,以如此离经背道的方式出来亮相!
“晚辈给各位大人请安!”秦驭雨小心地行着礼,眼睛时刻观察着外祖父的表情变化。
“这是哪家的公子啊?”一位大人随口问道。
“回大人,在下是……”秦驭雨事先早就料到,必定会有人问她这个问题,所以,她也早备好了让颢王喷饭的答案:颢王的随从!她有把握,颢王是不会当众否认的。因为,颢王还没有拿到内衣!
可惜,秦驭雨根本没机会说出她的这个奇思妙想。因为,季家三个舅父不约而同地一起替她做了回答。只是,仓促中,三人的答案,各不相同,而且,天差地别。
“是下官的得意门生!”大舅父季晨说。他是朝廷三品文官,
“是在下的贴身保镖!”二舅父季午说。他是开赌场的人,身边少不得有几个功夫了得之人。
“是在下的远房亲戚!”三舅父季夕说。他的生意遍及各行各业,程敛风和姜?之所以住在季家,就是在跟他讨教生意经。
三人同时开口,自然都是想要极力掩饰秦驭雨的女孩身份,以及她同季家的关系。三人又同时闭嘴,是因为,他们没想到,其他两人会开口,而且说的,跟自己的截然不同。
席上各个大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目瞪口呆,完全摸不着头脑。想开口问缘由吧,当着颢王,又不便多嘴。
季老太爷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却又不能沉着脸,让人看出端倪。心里那个气呀,真想马上就给秦驭雨一顿板子。
席上的气氛,一下由热闹变得沉闷,让人心慌意乱的沉闷。谁也不知道,该如何收拾这个残局。
“哈哈哈……”颢王忽然大笑起来,半真半假地对秦驭雨说:“真看不出呀,你小小年纪,竟然如此多能!”
颢王一语惊醒梦中人,季晨赶紧接住话茬,慌不迭地说:“就是就是!她虽是三弟的远房亲戚,但是文武双全,偶尔会自告奋勇充当二弟的保镖,下官实在是欣赏她这个人才,便收在门下,盼其日后能成为有用之人!刚才的雕虫小技,让各位见笑了!”
季晨一席话说完,偷偷抹汗。季午和季夕看到大哥化解了死局,终于长出了一口气。季老太爷更是一脸的欣慰。
唯独秦驭雨一人在紧张:怎么都没人提“心愿”之事呢?
正文 第十章 心愿
一直死盯着秦驭雨的颢王显然是看出了她的心思。淡淡一笑后,颢王对季老太爷说:“真是好奇,这位秦公子不知准备向国公讨个什么心愿呢?”
秦驭雨一听,顿觉心花怒发。
那边季老太爷,正对秦驭雨恼怒得很,没有当场责罚,对老太爷来说,已经是破天荒的事了,哪还会有心情奖赏秦驭雨?无奈被颢王当面问及,不得已,季老太爷只得对秦驭雨笑脸相迎,勉强挤出几个字:“既然如此,你就尽管说出你的心愿吧!”
“这……”秦驭雨如此这般地折腾,为的就是听季老太爷说这句话。可是,季老太爷真说了,秦驭雨却打起了退堂鼓。因为,她的愿望是,母亲和她,可以随心所欲住在季府,不受任何人左右。可是,当着朝廷官员的面,她得考虑季老太爷的面子。自己女扮男装就已经很让季老太爷丢份了,再抖落出季家十六前被掳走的女儿已为贼人生儿育女的事实,那……季老太爷怕是当场昏厥!
“这一时半会,秦公子想必没有斟酌出哪个是自己最大的心愿,对吧?”颢王一边的嘴角轻微上扬,显然是猜透了秦驭雨的想法,“不如这样,季老爷子赏个随身玩意给她当信物,待她日后想起了,再说不迟。免得打扰了各位庆寿的兴致,不知国公意下如何呢?”颢王看着季老太爷的眼神,分明就是:还不赶快照办?
季老太爷哪里敢耽误,嘴上连连说好,手里慌忙拽下自己腰间的一块老玉,命焦伯传给秦驭雨。
“日后想起什么心愿,再来说给老太爷听罢!”焦伯把老玉交到秦驭雨手中,郑重地吩咐道。季老太爷把这老玉许人,焦伯可是头回见到。
“遵命!小人告退了!”秦驭雨手握老玉,迫不及待地退出房间,来到门外。
季潇牧、陆喻、程敛风和姜?,一见到秦驭雨出来,全都好奇地围了上来,纷纷询问她跟季老太爷说了什么心愿。当看到秦驭雨高高高举起的老玉时,几人立马发出惊呼声。尤其是季潇牧。
“不会吧!这可是老太爷的随身宝贝!我这个长孙想要很久了,也没讨到!”季潇牧真是又羡慕又嫉妒。
“如此说来,这宝贝肯定价值不菲,对吧?要不然,也落不了季大少爷的法眼,是吧?”秦驭雨得意地取笑着。根据她的观察,这季潇牧,是时时刻刻地在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