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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驭雨又气又急,赶紧替爹辩解:“也许……人家两人才是命中注定的鸳鸯……”
“呸!始乱终弃,不得好死!”老爷爷气呼呼地啐了一口在地上,转身走进宅子里。
秦驭雨赶紧追上:“你这么希望那个人死,怎么不亲自去追杀他?”秦驭雨认为,那些追杀自己和母亲的人,搞不好就是老爷爷派去的,她打算跟老爷爷撕破脸,必要时来个你死我活的银盒子对射!
老爷爷回头瞪了秦驭雨一眼,冷哼一声进了屋,“砰”地一下把门关上。
季潇牧正在关门,一听秦驭雨这么说,赶紧一把拉住她,附在她耳边急急地说:“我师傅是没有双腿的!”
秦驭雨这才注意到,老爷爷走路有些异样。
“师傅给自己做了假腿,院子里走走还勉强,走不了多远的!”季潇牧低声解释道。
秦驭雨这下彻底冷静下来:如果老爷爷找人去追杀自己母女二人,怎会不知道父亲已经去世?秦驭雨十分庆幸老爷爷没跟自己较真,否则,真的对决起来,自己怕也捞不到什么好!
“你师傅……平时都跟什么人来往?”秦驭雨瞪着季潇牧,似乎把他也当成了帮凶。
“除了我和这里的奴仆,师傅不跟其他任何人来往!”季潇牧并不知道秦驭雨也有一个银盒子,他非常奇怪秦驭雨对他师傅为何超乎寻常地关心,“你不是在怀疑什么吧?”
“他都不跟人来往,我有什么怀疑!”秦驭雨暂时不愿季潇牧知道太多,轻描淡写地说,“他女儿呢?也不跟他来往?”既然老爹不是元凶,那么,那个被抛弃的女人八成就是幕后主谋!秦驭雨如是想。
可是,季潇牧的答案让秦驭雨坠入迷途。“他们父女是仇人!他恨他女儿,比恨那个抛弃他女儿的人还多!你千万别跟他提他女儿,他会抓狂的!”季潇牧如实说。
“他女儿……不是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秦驭雨差点脱口而出“妓女”二字。
“谁知道呢?师傅从来不提,偶尔只是发发牢骚,说女儿傻,被男人给骗了!”季潇牧耸耸肩,大概也就只知道这些了。
“那,你是怎么认识你师傅的呢?”秦驭雨十分好奇,跟父亲有仇的人,怎么会跟季潇牧走得如此近,他们彼此不知道对方跟爹都是有关系的吗?
“十几年了吧……”季潇牧努力回想着,“好像,就是你娘被捉走的那年……”
“你确定?”秦驭雨心里奇怪地痒了一下:冥冥之中,不会有什么牵连吧?
“嗯……”季潇牧掰着指头算了算后,肯定道:“就是那年!那年,刚搬进现在的季府,不会有错的!”
“季府原来不在那儿?”秦驭雨更是觉得新奇,她从来没听母亲说起过。
“原来的季府因为失火,找风水先生看过,说那里对季家人不好,老太爷就买了现在的地方重新修建的。”季潇牧解释道。
“那么,你是如何认识你师傅的呢?”秦驭雨继续追问,她觉得,自己似乎在靠近什么秘密了。
“还在外面嘀嘀咕咕什么,不是要来看东西吗?”老爷爷的声音忽然从房内传来,听起来,心情似乎愉悦不少。
季潇牧赶紧拉了秦驭雨往屋里走。
一走进屋子,秦驭雨顿时傻眼了:满屋金光闪闪!
正文 第二十四章 大少爷的宝贝们
“怎么?真的就看在眼里拔不出来了?”季潇牧歪头看着目瞪口呆的秦驭雨,忽地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想要证实她是不是看傻掉了。
秦驭雨看看这个,摸摸那个,最后,她不敢相信地问:“你跟个讨债鬼似的到处弄钱,就是为了这些东西?”
“好看吧?很值得,对不对?”季潇牧随手拿起一个精致的镂空铜球在秦驭雨面前晃悠。
“这些……全是金子做的吗?”秦驭雨早被满屋的金光晃得眼晕,一把扯下季潇牧手中的镂空小球,低头把玩起来。
“哪还用得起金子,不过是在表面镀了些金粉!”季潇牧满是遗憾地说完,示意秦驭雨拿起手中的小球:“你别光看外表,仔细看里面!”
秦驭雨游魂似的被季潇牧支配着。可是,当她看清圆球内的状况时,却忽然精神抖擞地惊呼起来:原来,在圆球内里,还有一个固定的可旋转小盘子,无论外面的铜球如何翻滚,里面的小盘子,永远朝上!而这样精巧的小物件,布满了屋子里所有的架子。
“太奇妙了!你从那儿弄到的这些宝贝?”秦驭雨爱不释手地问。
“这些,可都是我亲手做的!”季潇牧得意地昂着头,似乎专门在等待秦驭雨崇拜的尖叫。
可惜,秦驭雨在扫视了整个房间后,仅仅吐出了四个字:“玩物丧志!”而且,秦驭雨的表情和声音,还是十分的鄙视。
季潇牧一听,却也没有秦驭雨预料的那般勃然大怒,而是用手托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想说你不是季家的人都不行!你连对这些东西的评价,都跟我爹一模一样!”
“所以你爹才会封杀你的财路,对吧?看来,你爹倒是季家少有的清醒之人!”秦驭雨说话间,眼睛一直停留在那些宝贝上,她是真心喜欢这些东西,只是不想让季潇牧得意罢了。
“嗯,这点我倒是很同意!”一直在旁默默不语的老爷爷忽然插话说,“季家老大耳根子软,季家老二骨底子软,只有老三还看得过去!”
“那季家闺女呢?”秦驭雨料定老爷爷没搞清楚自己跟季家的关系,于是大胆把话题引到母亲那里。
“嗯,那倒是个可人儿,人见人爱!”老爷爷说着说着,忽然扭头问季潇牧:“你家那个姑姑后来嫁了什么人家?”
秦驭雨大吃一惊:这老爷爷,到底跟季家熟不熟啊?怎地都不知道母亲被掳走?而且还是被抛弃他女儿的人给掳走的呢?
“嫁了一普通人家。”季潇牧完全不知道老爷爷跟秦驭雨有什么千丝万缕的纠缠关系,只当老爷爷随口一问,自己也就随口一答罢了。毕竟,姑母被掳走,并不是什么值得夸耀的事情,如果不是为了骗老太爷的钱,他压根不想跟任何人提起。
果然,老爷爷也没再继续追问,而是开始给秦驭雨介绍各个东西的精巧之处来。显然,他对这些东西的兴趣,远胜季家的几兄妹。
可是,秦驭雨却正好相反。因此,她才会冷不丁地问老爷爷:“师傅怎地那么熟悉季家的人?”
“喂,带你是来看东西的,不是来问东问西的,好不好?”季潇牧显然在担心什么,看秦驭雨的眼神也是愠怒中带有警告的。
“可是,东西我都看完了呀!”秦驭雨挑衅地回望季潇牧。
“一看就知道你不是个有品味的女人!看来,得来点有动静的,才能把你降服!”季潇牧忽然神秘地笑了起来,指着东侧空空荡荡的墙壁,扭头问老爷爷:“我让她看看,可以吗?”
秦驭雨果然好奇起来:这墙后,难道还有更大的物件不成?
“你都这么说了,我能说不行吗?”老爷爷笑了起来,并慢慢走到西面墙角的一张椅子那里坐了下来,似乎很是期待欣赏东墙后的秘密。
“你可眼都不眨地看好了!”季潇牧说完,忽然就把房间里的蜡烛一下给吹灭了。
一片漆黑中,季潇牧从怀里掏出一个火折子,迅速打开后用力一晃,一团小火苗立刻燃烧起来。季潇牧忽然笑着对秦驭雨说:“你要是害怕了,现在说停还来得急!”火折子的照耀下,季潇牧的笑容要多诡秘就要多诡秘。
秦驭雨虽然也很紧张,但笃定季潇牧不会加害自己,故也是有所期待的:“快点啦,啰哩吧嗦的像个娘们似的!” “好吧,你自己可别像老娘们似的大呼小叫就好!”季潇牧边说,边举起火折子靠近东面的墙。然后,他弯下腰,似乎在从下往上数砖块。当数到他想要的那块时,季潇牧把火折子在那块砖面上来回移动,像在烤热那块砖似的。
就在秦驭雨觉得季潇牧不过是在装神弄鬼的时候,奇迹突然出现了:那块被火烤过的砖上,竟然出现了一个圆形的小洞,差不多手腕粗细。
季潇牧并没有停止,而是直接把握着火折子的右手伸进了圆洞中。借着火折子的微光,秦驭雨发现,洞后还是一面墙。只是,两道墙间,是有距离的。因为,秦驭雨看到季潇牧整个的右手臂都伸进了洞里,似乎用火折子在墙缝间摸索着什么。
忽然,秦驭雨发现,原本漆黑的墙面上,出现一个微弱的光点,而这个光点距离季潇牧不过一臂的距离。季潇牧似乎也看到看那个光点,只见他用伸进墙缝的右手从里往外轻轻一推,那个出现光点的砖块一下就被推了出来。然后,季潇牧快速地缩回右手。就在他的右手完全从圆洞中抽离的时候,整个东墙上的砖块立马像活了起来似的,自行由横变竖,并很快在中间形成一个窄门,够一个人侧着身子挤过去。
季潇牧用火折子重新点燃蜡烛,回头得意地看着秦驭雨。可是,秦驭雨的脸上,根本没有季潇牧预料中的叹为观止,反而是莫名其妙外加愁眉苦脸。
“你搞这么复杂,就是为了弄个墙缝出来?”秦驭雨的眼里,满是怜悯。是的,她在可怜季潇牧,可怜他在季府呆傻了,竟然不知道,这世界,有很多人,能一抬手就把整面墙都摧毁!
正文 第二十五章 笑人前落人后
“如此说来,你认为在这面墙上弄个墙缝很是容易,对吗?”季潇牧没有博到彩头,很是忿恨地质问秦驭雨。
“对一些人来说,确实如此!”秦驭雨觉得自己真是仁慈,没有直接骂季潇牧是井底之蛙。
“你说的那些人,只怕刚一出手就会被活埋在砖堆里!你没注意到吗?墙后还是墙!这么多的砖,那些人完全不用担心被埋得不够严实!”季潇牧很是不屑地嘲笑道。
“你应该让她亲眼所见,她才会相信!”老爷爷冷不防地从背后冒了一声出来,显然,他对于被秦驭雨质疑也很不爽。
“可是……”季潇牧扭头看着老爷爷,很是不愿意。
“没关系,今晚可以用南面的备用墙!明天我就可以重新布置一道新墙出来!你就放心表演吧,你妹妹难得来一回,怎么可以不让她心服口服呢?”老爷爷胸有成竹地鼓动季潇牧。
季潇牧再扭头看了看秦驭雨,后者的脸上清楚无误地写着:拭目以待!
于是,季潇牧不再犹豫,吩咐秦驭雨退到老爷爷身边后,他就走到东墙那里,伸手敲了敲门缝上的一块砖,然后,墙上的砖又开始活了起来,由竖变横,很快恢复了原来的模样。季潇牧再捡起因为出现小光点而被推在地上的那块砖,把它塞回原位,很快,那个可以放进手臂的圆洞也一并消失了,一切,全都跟没有变化前一模一样。
准备妥当后,季潇牧快速撤退到秦驭雨身边。
“好了,你随便扔个什么东西过去吧!”季潇牧对秦驭雨说,“最好别太用力了,如果跟你所说的‘一些人’用同样的力,后果可是要自负的喔!”季潇牧炫耀式地提醒道。
秦驭雨眼见季潇牧如此有把握,猜都猜到,越大的力气去摧毁东墙,带来的后果越是糟糕。可是,她十分好奇,到底能糟糕到什么地步?因此,她不但没有把季潇牧警告式的提醒放在心里,反而想了个更大胆的主意出来。
事实上,这个房间既是陈列室也是制作室,用于制作铜器的敲敲打打的工具随处可见。秦驭雨直接拿了一把锤子和一个凿子来到东墙前,抬手就准备凿砖缝。秦驭雨的想法很简单: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