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理化,为了自己将来的繁荣,“夏娃”可以随时调整自己。进化的速度将会是飞快的,“夏娃”将是生命体进化的最终形式。
“她”沿着墙壁跑过黑暗,途中发现了一条通往地下的楼梯,便顺着跑了下去。下面是一个潮湿狭窄的空间,一扇沉重的金属门看上去就像是迎面而来的一堵墙,一条只能勉勉强强通过一辆汽车的斜坡从那里与地面相连。“她”朝门边跑去。门是锁着的,“她”把触手伸到钥匙孔中打开了锁。门慢慢地开了,“嘎吱嘎吱”地响起锈蚀的声音,“她”和少女一起滑了进去。
微暗的空间,天花板上只有一盏小小的青白色的灯亮着,不知从什么地方传来一阵沉闷的声音,好像锅炉房就在附近。左手边有一个电梯门,右手边有间什么屋子,光线从镶嵌在门上在磨光玻璃中透了出来。“她”站在这扇门前。只见门上挂了个牌子,上面写着“解剖室”。
不错,这儿倒可以很好地安放麻理子。“她”很满意。
门上没有把手。怎么办才好呢?“她”正考虑着,突然往下一看,发现在门边的墙壁上有一个正方形的凹坑,里面亮着一盏小小的红色的灯。“她”试着把脚踩了进去。“哗”的一声电子音,门朝旁边打开了。
“什么事,你……”
一个穿着手术服的男子转过头来,“她”把他杀了。
第十九章
利明把整个事件的前后经过简明扼要地向吉住和安齐说明了一下。听着听着,两人有好几次都瞪大了眼睛,发出阵阵惊叫。不过有些地方两人都觉得好像说得有道理,于是对利明的话也都深信不疑了。
吉住还毫不隐瞒地说,在对移植到麻理子身上的肾进行检查的时候,他就发现线粒体异常发达;另外,在手术过程中,他还曾感到过一股不可思议的灼热。
“这种怪热我也曾体验过。”利明说,“恐怕那个家伙有能力与他人细胞中的线粒体建立起某种联系。这样不就可以在某种程度上随意驱使那些线粒体了吗?当然,我们体内的线粒体与那个家伙的不一样,还没有完成最终的进化,所以只能发挥一些普通的功能。”
“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那个家伙可以生火呢?”安齐提出了疑问。
“不知道。不过可以做这样的猜测:线粒体是存在于体内的细胞里的,如果所有的线粒体都一齐来制造ATP的话,想想看,那将会怎样;而且,如果所有这些ATP都全部转化成能量的话,那又将会怎样。那将会产生巨大的热量。虽然我不清楚火是怎么燃起来的,但我猜想,那家伙可能是让人体内的细胞以迅猛的速度振动起来,进而用这种振动产生的摩擦热点燃了火。我们感到热的原因可能也与这个原理相类似吧。”
“难以置信……”吉住瞪大了眼睛。
“Eve1”逃走后五分多钟过去了,警报的铃声总算解除了。保安正对着对讲机的麦克风发出一个接一个的命令,但还是没有已发现“她”的踪迹的报告。
利明在一旁等得不耐烦了,说道:“我们也去找找吧。在这里傻乎乎地等着真让人受不了。”
“说得没错。”另外两人表示同意。
利明他们跑出了房间,急急忙忙地朝有电梯的地方跑去。安齐一脸悲伤的表情,口里继续不停地嘟哝着女儿的名字。
利明一边跑一边说:“那个家伙恐怕还在这个医院里,‘她’需要先把麻理子放到一个安静的地方,所以应该还没有走远。吉住,那个家伙要是藏起来的话,你认为会藏在哪里呢?”
“这里可以隐藏起来的地方有好几处呢。医务室、住院楼,检查室,光靠我们和保安这些人是怎么搜也搜不完的。”
“说真的,有一件事我一直很担心,线粒体本身具有促进个体产生、分化的机能,那个家伙也许正在促进这种机能的进化。”
“这是什么意思?”
吉住皱着眉头,好像不明白利明所说的话的意思。
“就在不久前,用果蝇做的实验的结果公布出来了。结果报告表明,即使是在卵细胞里,如果把线粒体的核糖体RNA注入到细胞核里去的话,那整个卵细胞的分化将得到促进。”
“……?”吉住还是一副不解的样子。
“也就是说,线粒体手中握着个体产生、分化的钥匙。虽然人类身上的实验结果还没有出来,但这种可能性是非常大的。”
“总之……也就是说那个家伙可以随心所欲地让受精卵发育吗?”
“我一直在担心这个问题。它既然可以那样自如地控制寄主细胞的繁殖,也许也可以让受精卵在极短的时间里成长起来。”
“若不赶紧找到‘她们’,等孩子发育到连刮宫都困难了的话……”
“别说了!”安齐一边“吧嗒吧嗒”地流着眼泪,一边嚷道,“麻理子要生出一个妖怪,不可能有这种事的!那孩子只有十四岁呀!”进了电梯,利明按了一下按钮。显示楼层的灯光慢慢地亮了起来。
“保安现在在搜查什么地方?”利明气喘吁吁地地问吉住。
“住院楼。在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搜。好像是在调查其他患者有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那个家伙还带着麻理子呀,应该是朝更隐蔽的地方去才对!”安齐大声地叫道。
“而且在孩子出生之前,那个家伙也不想给母体增加任何负担。应该是在既没外人又可以让人躺下来的地方。”利明补充道。
“即便如此,像这样的地方也有好几个。办公室的沙发、CT扫描台、仓库里的担架床、脑电波检查室、手术室、太平间、解剖室……” 听到最后一句话时,三个人同时“啊”地一声抬起了头。
刚好在这个时候,“叮”的一声,电梯到了。
第二十章
“她”环视了一下房间的四周。
里面像是手术室,但看情形这里与圣美,麻理子她们做手术的地方稍稍有点不一样。房间很窄,整个给人一种杂乱无章的感觉,地板上的污垢随处可见。有三个不锈钢手术台并排着,正中间的手术台上躺着一个赤身裸体的男子,手术台的两边有两个穿着绿色手术服的男子,正用发呆的眼睛盯着“她”。
“喂,喂,现在正在解剖……”其中一个男子戴着口罩,用责备的口吻说道。
不能在这里放火,如果让报警器响了的话,那“她”现在所处的位置就要暴露了。
“她”瞪了他一眼,让这个男子的心脏停止了跳动,就像刚才看到的那个男子一样,这个男子怪叫一声就倒了。
另外一位医生眨巴着眼睛开始往后退,他好像在说着什么,只见口罩在动,但没听到声音。
“她”拖着麻理子慢慢地朝房间里走去,看到了手术台上的那位男子,他肌肤很白,一看就知道已经死了一段时间了,他的腹部沿着中线被剖开,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里面的脂肪和肠子。“她”一把抓住尸体的手臂,想把它从台上抽下来。可是,“哧溜”一声,“她”的手走样了。“她”吃了一惊,赶紧注视着这只手,拼命地发出分裂信号让它恢复原状,但是细胞没有反应。
“她”的寄主细胞已经开始坏死,“圣美”的各个部分都开始黏糊糊地流动起来,“Eve1”的生命已快走到尽头了。快,得抓紧时间!“她”用双臂推开台上的尸体,尸体发出沉闷的声音掉在了地板上。“圣美”的肩膀开始扭曲,手臂就要从躯干上脱落下来了。
那名医生紧紧地贴在墙上,嘴巴不停地一张一合。因为看着碍眼,“她”索性把这个男子也杀了。
“她”把麻理子扛起来,放到手术台上,然后把麻理子身上剩下的衣服全部扒了下来。“她”开始凝视麻理子。
这是一个小小的身子,胸部几乎还没有鼓起来,阴毛也很稀少,还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那条显得拘谨的裂缝,不过作为女人的机能应该已经全部具备了。必须好好珍惜这个子宫,今后也许会让她生下好几个“夏娃”,所以必须要让这个少女发挥孵卵器的作用。从这个意义上讲,找到一个年轻的女子说不定是明智之举。“她”面带微笑,骑到了麻理子身上。
就在这个时候,“嘎吱”一声,“她”的一条手臂从肩上掉了下来,“砰”地一声落在了地板上。手臂上的肉片松软地蠕动着,不过“她”没去管它,只要能让受精卵着床,这个身体丢弃了也不可惜。“她”掰开麻理子的腿,抬起腰以便能清楚地看到麻理子的生殖器。“她”把自己的下半身压了上去。
利明的精子准确无误地朝“她”的卵细胞射了过去,整个受精过程完美无缺,当精子的顶端扎入卵子的时候,电位像波浪一样在卵子的表面奔流着。“她”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了这一点。“她”—直都把受精卵妥善地保存在身体的中心部位,为了不让这部分受到不必要的刺激,“她”用了好几层肉垫把这部分给重重包裹住。很快“她”就要把受精卵送进麻理子的子宫里去,“她”要采取最后的行动了。
有近一半的寄主细胞正在坏死,“她”把剩下的那些还能继续控制的细胞集中到了下半身,在相当于“圣美”阴部的地方,开始做一个男人的命根子。“她”脑海里浮现出心爱的利明的命根子的形状,一转眼,在“她”的胯股之间便耸立起了—个与利明命根子一模一样的东西。然后,“她”在这根棒子的中间引入了一根管子,开通了一条通往受精卵的路。“她”把这根棒子慢慢地插入麻理子的身体里。麻理子的身子还很僵硬,只有先把里面戳开后才能进去,而且越往深处走,感觉里面越来越细。“她”只好先把棒子的顶端变成吸管的样子,然后继续挺进。感觉吸管已碰到子宫了,“她”马上用吸管的顶部在里面四周搜索着,寻找最适合受精卵着床的地方。
然后,“她”开始小心翼翼地移动受精卵。
为了不让卵子受到任何伤害,“她”在管子的内部尽可能多地长出许多绒毛,然后蠕动绒毛让卵子慢慢地游动起来。“她”发现自己现在正处于一种亢奋的状态,此时此刻,历时十几亿年的目标终于可以达成了。胜利的喜悦让“她”的全身震颤了起来。但情况又不仅仅如此,当卵子移动时,“她”感到了细微的绒毛因受到卵子的摩擦而产生出一阵阵难以名状的快感,从“圣美”的下腹部到棒子,然后到顶部的吸管,一种微妙的刺激感在移动,“她”好像就要开始痉挛了。不行,不能在这个时刻草率行事,不能让寄主细胞动起来,不能让卵子受到伤害。“她”拼命地忍受着这种异常的兴奋,可越是忍受,刺激反倒变得越发强烈起来。卵子一边被细微的绒毛包裹着,一边像团棉花一样慢慢地移动,一种与利明交配时完全不同的喜悦让“她”兴奋异常。卵子终于从吸管的顶端出来了。
“她”发出阵阵销魂般的喊叫声,全身血脉贲张。“她”对寄主的控制已失去了效力,一直发挥着把各个细胞聚集在一起的作用的黏结因子正在逐渐消失。“她”的全身已支离破碎,行将崩溃了。然而,这一切却让“她”加倍地陶醉了。
“她”达到了快乐的顶峰,发出一阵长长的喊叫声,胸脯拼命地向前挺起,“她”知道,此时此刻自己的身体正在逐渐崩溃下去,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