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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没有重遇裴悦之前,老妈总热心地将自己跟邝丽娜配对,他可以理解。但裴悦重新出现了,他也明确表过态,他喜欢的人只有裴悦,跟邝丽娜一点可能性也没有。他都把话说到这地步,老妈怎么就是不懂得放弃?
“小铭,我不来看你,还真不知道你这么拼!你这是何必呢?妈跟你说多少次了,只要你回飞跃,这总裁的位置迟早是你的。你看你,来这里做个鬼市长,好处没捞着,还差点把自己的命给搭上了,值得么?”
肖姒一向反对白铭涉足政界,三个儿子之中,老大老二那对双胞胎,虽说能力也不错,但跟这小儿子比,无论能力还是魅力差的岂止一条街?!
当年白铭学成归国说要从政,而且还是以隐藏家庭背景的方式涉足政界,肖姒极力反对。只不过,白家二老及白瑞康却大力支持白铭这一决定。这几年来,肖姒看着自己最宝贝的小儿子吃尽不少苦才一路从基层坐到了市长的位置,以为他总算有了出头之日。不料,这傻小子一上台就开始大刀阔斧地改革,政绩是出来了不少,却也得罪了不少人,为此,肖姒不时替儿子捏一把冷汗。
“妈,我的事不用你操心,飞跃有你和大哥二哥在,也轮不上我操心。”
白铭不领情,这么几年下来,总听老妈就他从政的事说一堆冷嘲热讽的话,早让他烦腻,就算明白她是为自己好,可他的人生,容不得别人指手划脚,即使那个人是自己老妈。
每次一讲起工作的事,白铭的态度都差不多,以前,肖姒会觉得自己这小儿子是被惯坏了,脾气臭得很。但现在白铭身边坐着裴悦,肖姒便将儿子闹心的行径,统统归咎到裴悦身上,总觉得儿子是在裴悦教唆之下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当下,看裴悦的眼神变得更加怨恨和排斥。
不过,肖姒这么精明的人,自是不会当着儿子的脸教训裴悦,她先是在白铭身边坐下,然后和颜悦色地对裴悦说。
“小悦,我有点口渴,能麻烦你帮我倒杯水吗?”
裴悦起身去倒水,邝丽娜得了肖姒的暗示,赶紧在裴悦刚才坐的位置坐下,将手里提的一袋东西递给白铭。
“白铭,这中药搽剂是我昨天到郭医师那里开的,听说是袓传秘方,对外伤特别管用,伤口痊愈快而且不留疤。”
这郭医师是L市远近名的名老中医,诊症断症准而快,他诊所里用的药据说全是袓传秘方。而且,他还有个怪脾气,无论去就诊的人多有权有势,在他那里一律平等,全得按规矩排队轮诊。
邝丽娜今天一大早就去诊所排队,直到下午才将这些药拿到手,所以,她跟肖姒才会弄到这么晚赶到医院。
白铭接过袋子,淡淡地说了声“谢谢。”,抬头对端着水走过来的裴悦说。
“小悦,这些药的钱,你帮我给丽娜。”
白铭这招是既狠又绝!
这就明摆着告诉邝丽娜,钱我得一分不少地算清还给你,你是外人,劳烦你做这种事多不好意思?!
让裴悦给邝丽娜钱,是暗示邝丽娜,我跟裴悦才是一家人,钱可以不分你我的混着用,没你一个外人什么事!
裴悦“嗯”地应了一声,从容地将两杯水放到两人面前,转身就去自己的包包里拿出钱包,两人这一连串的对话和互动,毫无违和,就跟人家老夫老妻一样自然。
“丽娜姐,真是太麻烦你了,这药多少钱?”
肖姒跟邝丽娜的脸色变了又变,邝丽娜牵强地扯扯唇角硬挤出一丝笑容。
“不用了,这是我的一番心意,收下就是了。”
裴悦却是不肯。“不行,白铭和你不过是普通朋友,麻烦你就算了,怎么还好意思让你这么破费呢。”
裴悦一本正经地说着,在钱包里抽了一叠一百元,也没数,直接递给邝丽娜,见她不接,裴悦又说。
“丽娜姐,你还是快收下吧,不然,白铭又要说我贪人家小便宜不舍得在他身上花钱了。”
裴悦这番话与其说是自我检讨,倒不如说是情侣间的打情骂俏更为贴切。
邝丽娜这下是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脸色由白转青,又由青转白。肖姒素来是护着邝丽娜的,眼见邝丽娜被儿子联合着裴悦欺负到头上,伸手拦住裴悦的手。
“小悦,你这话就不对了。你搬走也有十几年了吧,要说交情,丽娜跟小铭可是从出生到现在三十年的交情,再说,以邝家跟白家的关系,哪用分你我?”
肖姒这种邝白一家亲的说法,最终惹来白铭的不满。
“妈,话可别随便说。丽娜还没结婚,这话传出去,你让丽娜怎么面对外人?”
说完,接过裴悦手中的钱,直接塞到了邝丽娜手上。
“妈,你俩快回去,我还有工作要做,你们不方便在场。”白铭将钱塞给邝丽娜之后,毫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
对这种无聊的拉锯战,白铭厌烦得不得了,如果只有邝丽娜在,他根本不会和她说那么多废话,但搭上自己老妈,他不得不耐着性子周旋一下。
但即使是这样,肖姒依旧觉得儿子太不给自己面子,心里气得不行。邝丽娜是她心仪的儿媳妇人选,她以为亲自出马为邝丽娜撑腰,儿子会卖帐。但现在看来,这儿子就像不是自己亲生的一样,对她翻起脸来比翻书还快。
不过,肖姒下了决心要做的事,十头牛也拉不回来。她曾对邝非同拍着胸膛保证最迟明年绝对让邝丽娜风风光光地嫁入白家,本来,这婚事已是**不离十了,但裴悦的突然出现,却将她的如意算盘给弄乱了。
肖姒压着火气看看眼前三个神态各异的年轻人,心里有了其他打算。
“小铭,你什么时候出院?”赖在医院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明天。妈你也挺忙的,明天别来了,小方和张哥他们会好好照顾我的。”
这一次,肖姒倒不再坚持,扯着邝丽娜的手站起来。
“嗯,我和丽娜先回去,你好好休息。”
白铭等病房的门关上,扭头很小心地的看着裴悦。
“小悦,我妈她人比较固执,她现在可能对你有点偏见,给我点时间,我会好好劝劝她。”
白铭爱裴悦,自是不愿她受一丁点的委屈。
裴悦笑着摇摇头,“嗯,我能理解。”
裴悦觉得白铭想得太多太远了,她跟他,严格说起来,并不能算是男女朋友,但白铭却弄得好像双方已经见过家长一样。
白铭依旧望着她,从她的脸上,看不到丁点吃味或是介怀的迹象,这样过份宽容的态度,并不是白铭希望看到的。
难道是自己的心理是有点变态?他希望她吃醋,也希望她酸溜溜地呛他几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云淡风轻地说一句“我能理解!”
“小悦,你不生气?”
白铭从来不知道自己原来是m体质,居然有自已找虐的兴趣。
裴悦重新将笔记本电脑搁回膝上,“生气?为什么?”
她笑很甜,很美,眉目略弯,薄唇微翘,但白铭却想要扑上去撕开她的这美丽的脸皮,看看下面究竟藏了怎样的一个裴悦!
------题外话------
谢谢玉儿的月票。么么哒!
今天是中秋,短小了……
明后天可能要回娘家一趟,这几天大概都会更得比较小,希望周日可以恢复正常。
【58】哪来的五十万?
【58】哪来的五十万?
生气?为什么?
这话问得真好!
尤如一盆冷水当头浇下来,白铭无言以对,暗骂自己是个自作多情的傻子!
只不过是一个吻,只不过是温柔一点对待自己,他就以为她已经敞开胸怀重新接纳了他。其实,只是自己想多了?
她的那个吻,她的温柔,只不过是因为自己是个伤员?
白铭灼灼的目光停留在裴悦脸上,为什么?他也想知道答案。
为什么面对来势汹汹的情敌,她能如此从容?
为什么面对老妈恶意的挑衅,她能如此不屑一顾?
裴悦被他看得发悚,收起了笑意,抬手在他拧起的眉峰上轻轻抚过。
“别多想,给我点时间……”
就在白铭以为裴悦这两天对自己的一切,不过都是因为他受伤才施舍予他些许柔情时,裴悦却突然冒出一句无比温柔的话。
在感情问题上,裴悦素来很干脆。在她眼里,感情是神圣不可亵渎的,不可作为交易也不能任意玩弄,因为,感情的载体是一颗真心。
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她从不掩饰也从不给别人多余的希望,也因为如此,这么多年来她才会跟任何男人都毫无瓜葛,以前对蓝云飞是如此现,现在对赵文涛,亦不例外。
只不过,当这个男人换成了白铭,她就无法再干脆。
就算无法忘怀他曾给自己的痛,她还是难以自控地再一次沉沦在他的感情陷阱里。
她不是没试过逃跑,但心似是被他拴了一根线,无论她人逃得有多远,她的心,始终停留在某个位置,离不开,逃不掉!
她的指尖泛着凉意,在他的眉头上抚过,有如一阵凉风掠过他的心头,一下子将他刚刚升腾起来的烦躁全都扫光。明明她的手指很冰,却有股暖意从他的眉心注入他的血液。
大手搭上去,抓住她手的掌拉至唇边,轻柔地如获至宝般一一吻过她冰凉的指尖。
“嗯,无论多久,我都会等!”
只有他自己知道,没有她陪伴的那十二年,是如何的漫长。
裴悦消失之后,他每天依旧骑着自行车在那棵大槐树下等她放学,人,走了一茬又一茬,直等到夕阳西下,红艳艳的夕照将他的身影拉成细长的影子,影子迈过大半个操场上,孤单而落寞。
从学校离开,仍不死心的他,骑着自行车回到大院,按响裴悦家的门铃,来开门的,却再也不是她。
没过多久,他便主动要求出国留学。因为,有人告诉他,裴文斌出国了。
这么多年,他一直托人找她,可是,世界这么大,要找一个人,谈何容易?只不过,他万万想不到,她根本没出国,她所在的城市,离L市不过一百多公里。
这一百多公里的路程,即使用双脚步行,也不过用三几天就能走完,但他,却用了十二年!
相较那种看不见未来的等待,现在的他,能每天看到她甜美的笑脸,听着她温柔的话语,就算是等,又有什么关系呢?
而且,现在裴悦的态度,明显跟之前不同了。就算他现在这么暧昧地亲吻着她的手,她只是垂下眼,灯光之下,白铭清楚地看到她红得通透的耳垂。
白铭忍不住探头过去,轻轻吻住那小巧的耳珠。
裴悦颤了一下,像受惊的兔子一般迅速挪开身体,正襟危坐直视着电脑屏幕。
“嗳,于省长回复过来了。”
谈及公事,白铭不得已暂且放过眼前这个耳根泛红的小女人,敛起心神认真地看起邮件来。
两人忙到十一点多,裴悦还像昨晚一样给白铭擦身,而最后那些工序,自然还是由白铭自己完成。
第二天,医生给白铭做了个全面检查之后,确认没有大问题,小方将白铭送回他公寓,而裴悦,则回市政府上班。
龙天实业的案子,还有一些后续的资料需要整理然后提交到检察部门,这些工作,自然得裴悦自己去做。
中午的时候,裴悦去食堂吃完午饭,碰见王秘书提着些外卖从电梯里走出来。开始,她只以为是王秘书自己的午餐,两人一路并肩回到办公大厅,王秘书却提着饭盒敲响了市长办公室的门。
裴悦皱皱眉,停下脚步站在王秘书身后,果然,里面传来熟悉的声音。
“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