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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因为从小已经习惯了伺候跟前这女人,擦头发的同时也顺带帮她做做头部按摩,他手劲的力度不大不小,裴悦舒服地微微闭上眼。
他的手指间或有意无意地轻轻碰触到她的耳尾或颈窝,暖暖的,带着丝微的粗砺感,这种似乎久远却并不陌生的感觉,亲切舒服得让裴悦陷入昏昏欲睡的浑沌之中。
“啊?换什么伴?”正处在享受状态的裴悦,脑袋里像灌了一团糊桨,垂着头配合着白铭,含糊地问。
白铭不再答理她,唇角微扬,黑亮的眼里跃动着火辣辣的焰火。把手中的毛巾甩到沙发上,反手把床头灯拧暗,弯身,把处于迷糊状态的裴悦一把抱了起来。
骤然的失重感让裴悦清醒过来,双手慌乱地搂住他的脖子。
“唉,白铭,你这是干嘛?”完全在状况之外的裴悦压低嗓音惊呼。
“今晚我要跟你睡!”白铭干脆地回答完,已经抱着裴悦迈出了客房,用脚轻轻把门带上。
“把我放下来。”终于明白过来的裴悦,抡起拳头捶在白铭**的肩膀上。
久不运动的裴悦,为了不让宝贝儿子失望,今晚破天荒地一直陪着儿子上下攀爬折腾,现在,浑身像散了架一样酸软无力,再被白铭这样绻曲着身子硬抱起来,筋骨韧带牵扯着痛得她冷汗直冒。
只不过,热血冲上脑的白铭哪肯听她的?直抱着她进了自己的卧室,用脚踢上门。
从重新找到她那一刻起,他就开始十分频繁地做些儿童不宜的梦,梦里的她鲜嫩诱人,但他却碍于现实情况一直无法亦不敢下手。像只守着鱼缸的猫,天天望着鱼缸里鲜活美味的金鱼,却无从下手。
现在,好不容易阻碍解除,而最最难得的是,香艳的猎物竟主动送上门来,还能假惺惺地装君子的,绝不是真男人!
等他把怀中香软的猎物轻柔地放到床上,还没来得及站起来,胸口就结结实实挨了一拳。
“白铭,你想谋杀啊,好痛!”抗议无效的裴悦看来被惹得相当恼火,猛地给了他胸口一拳。
只不过,这一拳打在白铭身上,不痛不痒,连松松骨头的按摩力度都达不到,不像是打,倒更像是耍花枪的**手段,不过,裴悦的语气还是引起了白铭的注意。
“呃,哪里痛?”
白铭这才看清裴悦脸上痛苦的表情,紧张地抓起她的手臂细看,只以为她在攀岩时不小心蹭伤了哪里,想看看有没有明显的伤口。
“浑身骨痛!”
裴悦赌气地甩开他的手,这男人,强行把她掳过来,现在却猫哭老鼠假慈悲。裴悦像孩子般地使起小性子,褪去各种误会和顾虑之后,两人迅速回复从前的相处模式。
“攀岩累的?”白铭在床沿坐下揉揉她的头,这才想起,裴悦是那种从不会主动去运动的人,猛然跟着儿子像猴子般爬上爬下折腾了两个多小时,全身骨头怕是快要散架了。
“难不成是打架打的?”裴悦白他一眼,用手捶捶酸痛的小腿。
“你乖乖趴好躺着,别乱动,我给你做按摩推拿。”
白铭也有点急了,把裴悦按在床上,自己却站起来走进浴室,很快拿了个小瓶子出来,爬上床,在裴悦身边跪下。
裴悦头枕在手臂上歪着头充满疑惑地看着他手中的瓶子,皱了皱眉。
“跌打药酒?”
“不,是按摩精油,这个消除疲劳很管用!”
裴悦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只盯着他手里的瓶子,想像着自己赤果着背涂满精油被他的大手任意地揉捏,热气便从脖子一直升腾到脸上。
“我不要按摩精油,你就这样给我捏捏捶捶就行了!”
裴悦固执地抗拒着白铭这个让人脸红耳热的体贴举动,说完,索性把脸埋进枕头里全无要配合的意思。
白铭知道她脸皮薄,只得无可奈何地慢慢哄她,“要不这样吧,我先给你按手臂和小腿,如果你觉得舒服点,再按背部,好不好?”
裴悦这下倒是十分配合地把一条手臂从枕头下抽了出来横在床上,白铭把她嫩白细长的手臂搁在自己大腿上,在手掌里倒上精油,先手心搓热,才涂抹到她的手臂上。
涂好了精油之后,白铭执起她的手腕,手掌的热度随着手腕一路向上移。
他的力度稍稍有点大,裴悦只觉得手臂的皮肤随着他的手掌所到之处而慢慢燃烧了起来,阵阵说不上是酥麻还是疼痛的感觉自手臂延至肩膀。
“痛?”白铭瞧裴悦微闭着眼苦着脸。
“不,还行……这手艺你哪学来的?”白铭这种大少爷,绝不需要为了生计去学推拿按摩。“十**岁的时候,有一段时间我特别热衷于探险,要在野外求生,疲劳和伤创是不可避免的,因此,基本的保健推拿和急救知识都是必须具备的。”
裴悦初初消失那段日子,白铭成了无人能管束的叛逆青年,背着背包和一帮驴友毅然出走,那段疯狂的日子对他来说,是一段充满了汗水和血泪、为爱而放逐自己的时光,十八岁的他,用异于常人的方式艰难地熬过情殇。
这事,他是第一次跟裴悦提起,却说得轻描淡写不带任何感情(和谐)色彩。
裴悦听了,沉默了一会,轻声的问。
“在我离开之后?”
白铭从来不是爱诉苦的人,分开日子所受的煎熬,他极少主动去提。
“嗯……”白铭应得很轻,似是,怕她会为此而起欠疚之心。
“后来呢?”裴悦睁开眼看着他,她很想知道,那些没有自己的日子,他过的是怎样的生活。
“一年之后,我回家了,努力温习考试留学,回国后从政,在于省长手下当小秘书。”
本是能博取裴悦大把同情泪的血泪青春史,被白铭用平淡无奇的两句概括便打发了过去。**
他的这份体贴,大概就跟裴悦从不愿在他面前提这几年来自个带着孩子所受的苦一样吧。
裴悦又是一阵沉默,白铭不想多提自己那些“光辉”历史,不是因为那些历史不见得人,而是不想触起她某些伤感的记忆。
“儿子似乎特别热衷于剧烈刺激的运动,有没有想过帮他找个教练,让他好好学习一下?”
白铭一边说着,手一直没停下来熟练地给她揉捏按摩。他的话,大大的分散了她的注意力,筋骨的酸痛好像减轻了不少。
“迟些日子再说吧。”
裴悦想等正式辞了宣统的职务,重新安定下来再作打算。
“也行,等我观察儿子一段时间,再按他自己的想法给他物色好的教练。”
聊着聊着,白铭的手已在不知不觉中移到了裴悦的小腿上。白铭的力度比起美容院的美容师力度要重一点,但手法明显要比美容师科学得多,两个手臂经他按摩完之后,真的感觉舒服了很多。
于是,当他的手在她的小腿上来回推按揉捏,她防范的心已不似先前那么严重,甚至可以说,完全放松了下来,白铭不再说话,默默地为她服务着,裴悦则闭上眼把头埋进枕头里享受着他的体贴和疼爱。
起初,白铭的手确实很安分,但不知什么时候,裙摆便被朝上推移,感觉到白铭的手移至了大腿上,裴悦动了一下。
“大腿的肌肉不痛吗?”白铭这么一问,裴悦当即安静了下来。
当裴悦舒服得差点睡着的时候,突然听见“嘶”的一声,背后一凉,等她反应过来,睡裙背后的拉链被拉开,接着,连胸围的扣子也被解开。
“白铭,你想干嘛?”处于迷糊状态的裴悦,虽然已经嗅到了危险的气息,却还是含糊地问了一句。
“脊背不痛?”白铭的嗓音低沉平静,听不出任何端倪。
“痛!”于是,裴悦再次抛开防备,由着白铭把精油细致地涂到她雪白漂亮的脊背上。
这边裴悦城门大开,以为白铭不会趁着她浑身酸痛做坏事。
但白铭终究只是男人,自己心爱的女人这样活色生香地躺在床上,手掌涂完了滑溜溜的精油,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她细嫩的肌肤,然后不断地描绘着她背部腰部腿间的完美诱人曲线,渐渐,便心猿意马起来。
当他的手指有沿着脊髓骨一节节地朝下按压,到了小内内的边缘,几乎没有犹豫,一下就钻了进去。
当他的手指使劲压在脊髓骨最后一节骨头上时,躺在床上的的裴悦打了个激灵,整个人像被电流猛击了一下,浑身上下的欲念因子倏地苏醒了过来。
“白铭,你别乱来!”裴悦扭头瞪白铭一眼以示警告,只不过,看在此时他眼里,却成了欲拒还迎的**手段。
白铭索性把手掌整个覆在她圆润弹性的PP上,身体压下来紧贴在她的背上,懒得为自己的行为解释什么,直接将唇凑过去,吮住她粉红的唇。
他的浴袍半敞着,露出胸膛紧密地贴在她涂了精油滑溜溜的美背上。他身体轻轻动着,灼热的皮肤似有若无地在她背部摩挲,一阵阵电流从背部散开,相贴的唇上输送过来的满满的全是他灼人的气息。
他的舌头在她口腔里席卷,很快便把她吻得浑身发软晕头转向找不着北,等他将她翻过身来,唇离开她的唇沿着下巴一路细吻而下至锁骨,裴悦的意识才渐渐复苏。
意识到白铭的意图,双手抵上他的胸膛,皱着眉道。
“白铭,别乱发情,我浑身骨头痛死了!”不是她不解风情,而是她现在浑身像散了架般痛得要死,实不不适宜再做大幅度的剧烈运动。
白铭头凑上来,蜻蜓点水般在她唇角轻亲了一下,用喑哑的嗓音柔声哄道。
“宝贝,乖,我来帮你推拿按摩……”
说着,大手已把裴悦的睡裙褪去,滑腻的精油随着他热烫的手掌慢慢地在她身前散开,淡淡的馨香在房间里弥漫。
裴悦心头依旧在挣扎,但行动力却相当迟缓,加之抵抗不了按摩所带来的身心享受,于是姑且相信他,听之任之由着他放肆地将精油涂抹在身上。
白铭眼里两簇跃动的火苗越燃越烈,半眯着眼,如炽的视线在玲珑起伏的山丘平原上掠过。
他的手掌力度依旧适中,但给裴悦带来的,却再也不是推拿按摩的那种舒服感,而是近乎催眠状态的意识涣散。
她只感觉到,他的手掌越来越热,而她的肌肤却是凉凉的一片,像是所有冷的东西都渴望热源一样,她的肌肤慢慢对他的手掌生了依赖、生了渴望。
彼此体内都蛰伏了几年的欲念,在香气弥漫的空间里,渐渐得到解放。当他的手将最后的一层障碍退去,修长的手指以柔软的力度慢慢地安抚着她的不安。
这时的裴悦已被他点燃起浑身的火焰,只觉浑身热得难受,迫切地想要找个发泄舒缓的出口。
“宝贝,你好美……”白铭的唇,一直在她唇上身上流连,“宝贝,我爱你!”炽热的爱语不停地从白铭的嘴里吐出来。
情动之余,白铭仍极力按捺着自己压抑了近四年的欲念,手口并用,努力让她放松地接受自己。
听着她细微的喘息,看着她整个人毫无遮掩地呈现在眼前,却不能一口吃下去,而是要循序渐进,这个过程相当磨人。直把他磨得额头冒汗,她才现出一脸迷离性感的神色,呼吸也越来越混乱,看来,无论身心都已做好充分准备。
他单膝跪在她两腿之间,伸手扶着她后腰轻托着,身体倾伏在她身上……
“白铭你这大混蛋,你骗我,啊!好痛……”
屈曲着的双腿加上骤然的痛感让裴悦痛得直流泪,不由自主地低声叫了起来,手抡成拳狠狠地在白铭背上捶了几拳。
这时的白铭,纵是心疼她,却也无法让饥渴了几年的身体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