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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粉裙美女不说话,只用一双美目泪盈盈的瞅着郝松年,郝松年立刻英雄气短了,揽她入怀,柔声的安慰着。
王佳丽的问题彻底的被抛到了九霄云外,晋贤贤被无视了。
“郝松年,你知不知道佳丽也怀孕了,却因为昨天晚上你们闹腾又流了产。”看着那恶心的一幕,晋贤贤再也忍不住,将佳丽嘱咐她不要说的话和盘托出。
郝松年一怔,看向她。
“嗤——”他身边的那个粉裙茵茵却笑出声来,“松年,佳丽姐姐不会又在和你开玩笑吧,怕你不信,还让这个姐姐来帮她。”
听了这话,郝松年脸上的那抹松动又瞬间覆没了,取而代之的丝丝冷硬,“既然流了产,那就代表没有了,不正好吗,没得牵绊,可以自由自在的寻找各自的幸福。”
几句冷情绝义的话让晋贤贤握拳的手指深深陷进肉里,语气也激愤高声起来,“郝松年,你说的这是人话吗?”
她这一声,如一声炸雷,包间里瞬间安静下来,人们都纷纷看了过来。
“这不关你的事,”被人们一瞩目,那郝松年脸上也现出一丝羞恼的神情来,“你还是回去告诉她吧,这一招没用,她就是怀了孩子,我也不会承认的,我现在只承认茵茵的孩子,我爱茵茵,更爱她肚里的孩子,我是绝对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的。”
“郝松年,你……你他妈简直就是一披着人皮的畜生。”晋贤贤实在忍不下去了,指着郝松年的鼻子就是一句骂。
“你怎么说话呢,你这个没教养的女人。”不待郝松年开口,他怀里的女人就怒了,突然就站起来推晋贤贤。
晋贤贤不妨,一下子被推了一个趔趄,她赶紧一侧身,甩开了那个女人的手,去扶了一边的桌子,才稳住了身形。
但是她还没来得及站稳,那个推她的茵茵却一把捂住了肚子,蹲在地上“哎呀哎呀”的叫了起来。
“你干什么?”那郝松年见了,立刻阴沉大怒,上前来又推了晋贤贤一把,然后赶紧去扶那个地上装腔作势的女人。
男人力气大,晋贤贤一下子被他推到一边的茶几上,“乒乒乓乓——”,上面的酒水酒杯被碰到了,碎玻璃一地。
人们惊得一阵乱,晋贤贤只觉得手心一阵钻心的疼,低头一看,才发现食指被割破了。
“好疼啊,松年,我的肚子,我的肚子好疼啊……”那个女人看了这幅情景,美目中不由闪过一抹笑意,但随即却又立刻一脸哀怜,捂着肚子愈发大声叫了起来。
“茵茵,茵茵……你没事吧,你别吓我呀……晋贤贤,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和王佳丽一个德行,我告诉你……茵茵和茵茵肚里的孩子要是真有什么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和王佳丽,我会让你们陪葬……来,茵茵,我扶你坐下……”郝松年一边紧张的安抚着怀里的女人,一边不忘了抬头阴冷的威胁晋贤贤。
包间里的众人都是郝松年要好的朋友,又看了这个阵势,自然纷纷向晋贤贤投来异样的目光,然后围过去安抚朱茵茵。
这对男女的恶心表演,加上手指被玻璃刺伤的痛处,彻底的激怒了晋贤贤,她直觉的心里的愤怒如岩浆一样,喷涌而出,再也压制不住。
无怪乎王佳丽要被逼无奈的选择用自杀这种方式,这对男女真是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男的无心无德,女的无耻无良,说狗男女一点也不过分吧。
她眯起眼睛看了两人片刻,忽然就趁着乱,抓起身边的一个酒瓶,对着郝松年的头就毫不客气的砸了上去——
“砰——”的一声,郝松年被砸的头破血流,鲜血沿着脸颊一滴滴的落下。
呃……
众人都惊呆了,其中也包括当事人郝松年。
“松年,你没事吧……你流血了,疼不疼……”还是那装腔作势的茵茵最先反应过来,拉着郝松年的手一脸紧张的问道。
“赶紧止血——”
“还是叫医生吧!”
“快点送医院……”
围着两人的众人的注意力立刻又转移到郝松年身上,七嘴八舌的说着。
“还是快点叫保安,将这个女人送到警局,她这是故意伤人,大家都可以作证。”那朱茵茵则是细腰一叉,气势汹汹的指着晋贤贤道。
“凭什么?你的肚子不是瞬间被治愈了吗?”晋贤贤却无一丝的慌乱,语气清冷,脸色平静。
“你……”朱茵茵被呕的一阵无语。
“再说你们两个人,我一个人,一比二,吃亏的是我,我的手不是也被割破了吗。”晋贤贤又晃了晃手指,理直气壮的道。
“你……”朱茵茵再一次张口结舌。
最后那保安还是很快的赶了过来,要带走晋贤贤,朱茵茵不由得意的冷笑起来。
“怎么了?不是和你说了有什么事打电话给我吗?”但是这时却有一个高颀挺拔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莫总……”
那正坐在椅子上享受着众人服务,却让难掩狼狈的郝松年立刻叫道,随后看向晋贤贤,再看看莫青轩,惊愕的瞪大了眼……
……
☆、豪门劫,枕边恶魔 六十二 枕边风——
“我……我是实在气不过才这样做的,我……没想太多,真的、真的不好意思……”
站在会所的门口,看着那低头细心地为她清理着手上伤口的男人,晋贤贤终于忍不住了,犹如闯了祸的孩子,小心翼翼的道。
打破郝松年头的那一刻,其实她并不是没想法,从本心里……真的有那么一点是因为他临走时的那句话,不然她气归气,终究是不敢将那酒瓶子砸在那渣男的头上的。
但是真等他过来帮自己处理的时候,她又觉得无颜以对了,突然怕他会看轻自己,嫌自己烦。
晋贤贤,你个傻叉,别人说一句,也许只是说说而已,你却赶紧的将自己的幼稚和二拿出来现,真是丢人到家了。
“没什么,我不是说有什么事打电话给我吗。”男人将创可贴为她弄熨帖,粘好,这才抬头对她笑笑,俊逸的脸上温和而淡定。
“其实……其实是郝松年太坏了,他负了佳丽,还说了一番禽兽不如的话,我想帮佳丽。”她始终觉得汗颜,又解释道。
“哦……”男人点点头,又摇摇头,“你这样不是最好的帮她的方法。”
“呃……那怎么样才能更好地帮到她呢?”
男人不答,又笑笑,然后转身向车子的方向走去。
她愣了愣,也立刻跟了上去。
男人在车门处站定,回头看着她,笑的温柔而狡黠,如一只狐狸,“最好的报复男人的方法……我只告诉我老婆。”
“呃……”她再次一愣,然后脸色慢慢的变了,“我们不合适。”
曾经有个康威,如今又有一个郝松年,这一个个的,让她更加清楚的看清了男人,她又怎么会轻易走进围城呢?
再说这男人身后的复杂,又岂是她这样的小人物所能轻易涉足。当然最重要的,还是男人的拒绝,让本来就自卑的她更是从本心的抵触。
“怎么不合适,不会是……”男人笑起来,笑的淡然,却让晋贤贤恨得牙痒痒,“因为那天我犹豫了吧?”
晋贤贤立刻怒了,转身就走。
男人来拉她,“小猫,你听我说?”
“你才是猫!”她一把甩脱了男人的手,快步的向公交车的车牌下走去。
这时正好一辆公交车驶了过来,她立刻和乘车的行人拥在一处,上了车。公车徐徐的开动,她回头看了一眼那不远处看着她的男人,不知为何泪水就落了下来,为好友王佳丽,更为自己。
佳丽最终还是成了弃妇,但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而自己呢,孩子也生了,便宜也被占尽了,谁又是她这辈子的依靠。
公车停了又驶、驶了又停,几番往复,车上的人也越来越多,她将座位让给一个抱小孩子的夫人,然后站在车子的一角,沉落在众人中间,透过缝隙看着窗外,明眸中满是怅然与悲伤。
公车在又一个停启之后,忽然车门处起了一阵骚动,她仰头望过去,当目光落在那正在和售票员笑吟吟的说着什么的莫青轩身上时,不由微微一怔。
莫青轩看到她,对她微微一笑,然后对那售票员指了指她。
那售票员立刻向她望了一眼,莫青轩便越过人群向她挤了过来,站在她身边,高大的身子为她挡住那人与人的碰撞,但却并没说话。
她也不说话,两人静静地相对而战。
莫青轩的外表本来就出色而亮眼,在这一众被挤得犹如犹如沙丁鱼的小人物中却已然是那副凝神静气的从容模样,很快就将那一道道的视线吸引过来,晋贤贤自然也沾了光。
她并不喜欢这种感觉,所以悄悄地向外移了两步,然后到了一站,以平时挤公交电梯的那种速度,娇小灵活的身子快速的挤到了门口,跳了下去,回身看那陷落在拥挤的人群中的高大身子一眼,得逞的一笑。
“这位太太,你不能走,你先生还没刷卡呢。”但那售票员却喊住了她。
“啊?”她一怔,然后就看见那悠然的步下车来的男人,对她浅莞轻笑,她恨得不由一阵牙疼。
回头将公交卡掏出刷过,然后就快步的向前,男人却始终跟在她身后。
她站住,看着他,“干嘛跟着我?”
“不行吗,我跟着我太太呀。”男人俯视她,俊逸出尘的脸颊迎着阳光越发帅气迷人。
“你不是你太太?”晋贤贤瞬间瞪圆了眼。
“你想做吗?”男人挑眉看她。
“呵……”她冷笑出声,“不想做。”
男人也不恼,“可是我要你做。”
“为什么?看我嫁不出去怜悯我,还是……你想要儿子?”晋贤贤被他那温吞,却绝对霸道的态度激的火气,冷冷的道,“抑或是我知道你的秘密。”
男人脸上的笑意微微一敛,随即又轻轻地勾了勾唇,“不止这些——”
“你……”晋贤贤不再理他,转身就走。
男人却一把拉住她,凑近她耳边轻声道,“还有一个最重要的,每夜我都想抱你!”
“轰——”晋贤贤只觉得自己的一张脸瞬间红透,骂一声,“无耻!”然后拼力的就要挣脱男人。
但挣了几次也挣不脱,看街上的行人慢慢的看了过来,她羞恼之际,“放手,不然我就喊了。”
男人看她那满是坚决的小脸,最终叹了口气道,“算了,小猫……不说这个问题了,你不是想帮你的好朋友吗?我们一起想想有什么好办法能帮到她,好吗?”
听他说这话,晋贤贤终于没有再坚持走,两人便一起坐到街边树荫下的椅子上。
“……旅游当然是最好的治愈方法,可是为什么要和你公司的高管去呢,那些人都是老外,语言不太通,生活习惯也不一样。”看着莫青轩,晋贤贤满脸的不认可。
刚才两人讨论到目前最合适的就是让王佳丽寄情山水,出去放松一下,那自然非旅游莫属了。
莫青轩张口就说他们最近有几个高管因为业绩突出的缘故,要安排去拉斯维加斯,让王佳丽和这几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一起去。
她自然不赞同他的安排,和格格不入的一帮人出去,佳丽又这种心情,还不如不出去。
“傻瓜,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治疗这情伤,除了旅游外,还应该有一剂猛药,那就是异性的介入。”男人却笑道。
“呃……”她不由一怔。
怪不得,那几个洋鬼子都是开放绅士、又知情识趣的人,佳丽又是个美人,就是用脚丫子想也知道一定会发生些什么的。
不过……她看着男人,如果提出这个的是花花公子易清远,她一定不会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