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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小锦嘟着嘴不情不愿地将筷子还给了凤盘。
一直闷声不吭的小娥被他们俩逗乐了,破涕而笑道:“小锦,你从小和依土斗嘴占尽了便宜,可你想从哥哥这也得便宜,那是痴心妄想了。”
小锦哼了一声,坐到椅子上道:“我就等他一会,看他吃完面会不会信守诺言,告诉我们真相。”
凤盘不吭声,自顾自吃着面。
吃完后,凤盘喊春梅婶过来撤下碗筷,然后才说道:“小锦,你刚刚说申屠老太爷在如归客栈等我?”
“对啊,我想他是特地在那等你的吧,不然今个比赛结束,他不就该回去了?”
凤盘默不作声地发了一会呆。
“哥,你去不去呢?你和申屠老太爷到底是何关系?”小锦再次发问。
凤盘深吸口气道:“我娘闺名金兰,是他的女儿。”
小锦、小娥皆是一愣,小锦曾想过他们关系非比寻常,但是没想到是如此近的血缘关系。而且金兰这个名字竟然是凤盘母亲的名字,怪不得当初凤盘一定要坚持。
“申屠老爷说他的幺女远嫁他方,他说得这个女儿就是你娘吗?”小娥问。
“是。”
“那么你娘现在在哪?”小锦问。
“去世了。”
小娥、小锦又是一愣。
“那你爹呢?”小锦紧跟着又问了一句,但见凤盘脸色暗沉,心中一沉,下意识地抱歉道:“对不起,我不该问的。”
凤盘看了她一眼,说道:“也去世了。”
小娥、小锦一时无话,想起当年凤盘受的重伤和他胸口那骇人的伤口,两人都不知道该如何再继续这个话题。
“那你要去见你外祖父吗?”小娥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没外祖父,对我来说,他只是申屠家的老太爷。”凤盘的声音如冬日里的寒冰,听得小锦、小娥不寒而栗。
“你娘是他的女儿,他不就是你的外祖父。”小锦道。
“我说过,我没外祖父。”凤盘冷冰冰的目光让小锦噤了声。
她知道凤盘的底线到了,他们不能再触碰。
“见不见我再想想。”凤盘扔下这句话,起身去了外面。
小娥、小锦不敢再追问,面面相觑,然后一起长叹一声。
由于金兰饰品铺夺得了桂冠,一时间声名大作,很多人都慕名而来,铺子里顿时门庭若市。
原本还想着晚间能够早些关了店门,一起去醉仙楼吃饭的,结果因为客人太多,一直忙到天色全黑了,大伙儿才能抽空去醉仙楼吃饭。
现在,金兰饰品铺的姐妹花是苏州城商界的名人了,他们摘得了江浙首饰大赛的桂冠,而且还有会用“两明造”的高超制饰师傅,一时间,街头巷尾都在议论这事。
醉仙楼的伙计、掌柜自然也是热情有加,早早地就备上了菜,就等饰品屋一行人前来。
晚间,凤盘举杯感谢大伙儿的支持,一饮而尽之后,几桌人瞬间就热闹了起来。
小锦看着醉仙楼伙计手脚麻利地上菜打酒,看着店掌柜对着凤盘和自己点头哈腰,深吸口气,只觉欣慰。
穿越到此这些年,从无到有,从有到富,她们走了不少坎坷路。今日一赛成名,他们的辉煌日子即将开始。
只可惜,待她们如亲儿的霞婶是看不到了。
想到这,小锦一阵心酸,仰头喝下了杯中的烈酒。
第286章 家不好当
ps:
第四篇章开始,小锦会怎样让生意更上一层楼呢?谁会成为小锦的良人呢?大家快来围观吧。这是第一更。谢谢门前买菜的老奶奶、夏牧禾赠送的平安符。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小锦的金兰饰品屋已经成为了苏州城的传奇。他们一跃成为了江苏一带达官显贵用以显摆的对象。一时间,金兰饰品屋出的首饰成了人们竞相追逐的上品。
至于凤槃有没有去见过申屠老太爷,小锦不得而知。她只知道,那天宴席上,凤槃喝了很多的酒,来者不拒,敬酒的他都一饮而尽,小娥几次相劝他都置之不理。
小锦看得出他是在借酒消愁。
看着店铺内川流不息的客人,小锦喝着茶,心中感叹一切看似都朝自己所希望的方向去了。
日进斗金,又与各富贾有着联系的她们现在再也不用怕缺钱了。
小锦盘算着,过了年,就能把汇宝斋的银子给还上了。而潘粲那曾相约是在他高中之后,想来他是不急着要的,还是先存着吧。生意人,不缺银子,缺的是流动资金。
想到这,小锦忽然发现今个一早就没见到小娥了,她走入后堂,见小桃在那洗着菜,正阳则好奇地蹲在那,看着小桃在那把菜根给一点点地切掉。
“正阳,来。”小锦招了招手,小正阳便摇摇晃晃地朝小锦奔了过去。
抱起白白胖胖的小家伙,小锦问小桃:“小桃,大小姐呢?”
小桃起身擦了擦手,回道:“大小姐刚刚让阿城雇了马车,从后门走了。”
“没说去哪?”小锦问。
“没有呢。我看大小姐走得很匆忙,似乎是看到了书信以后才走的。”小桃回道。
书信?哪来的书信?小锦好奇。
“大掌柜呢?”小锦问。
“在作坊里头呢。”小桃回道。
“你可知道是谁送来的书信?”小锦问。
“奴婢不知,只知道是春梅婶交给大小姐的。”
小锦便又去问了春梅。
春梅告诉她,是她早上买菜时回到店中时,有人候在后门交给她的。
“可知道是什么人?”小锦问。
春梅道:“不曾知道。不过我看着倒是像是个大户人家的书童。”
春梅毕竟服侍过沈家大奶奶,对一些家中下人的特有打扮还是有些知道的。
“书童?”小锦自言自语。
难道是潘粲的书童?姐姐难道一直都和潘粲有联系吗?小锦不知道该是高兴还是担忧了。
若是搁在小锦的时代,小娥这种事,她早就鼓励她向前冲了。可是经历了这些年在古代的磨砺,小锦知道这等事对于潘粲这种土豪公子来说,切不可操之过急。否则,小娥的名节受损,那潘老爷子可就不肯让小娥进他们家门了。
小锦这边正在苦思冥想,那边宝嘉过来问道:“三掌柜,这是近两个月的收支帐,您过目。再过半个月就是大年了,您看着是不是和大掌柜、二掌柜商议商议把这月的月钱给发了?”
小锦放下正阳,宝嘉喊了小桃让她把正阳带走。小锦安心地看了一会账目。这两个月他们平均月入三千五百两,前两天,还了汇宝斋所有的帐,又结算了拖欠的工钱和一些原料的开支,这样算来她们还剩下近两千两的银子。宝嘉要她提早谋划这个月的月钱是对的。这个月结束时。便要过年了。不仅月钱要结,那个过年的红包也是少不了的。还有乔会长虽然曾允诺她们可以三年一交租,但若是现在明显看着赚钱了,却不交租,那也是说不过去的。再看看账面上,还有七百两的原料费未给,这算来算去的。这两千两还撑不过过年去。
家不好当呀。小锦叹气。这凤槃总是躲在作坊里不出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小娥又整日魂不守舍的,由于店里太忙,小锦平时也没太多的注意到她,现在才恍然发现,小娥的不对劲。总之。这两个家伙现在对店铺似乎一点都不上心。小锦有些烦躁地拿指关节敲了敲桌案。仔细想想还有哪些开支是漏掉了。
对了,还有年后养珍珠的钱。
看来,年前她不备上个三千两,怕是年也过不好了。
“宝嘉!”小锦大声喊道。
宝嘉应声跑了进来。
“三掌柜,有何吩咐。”宝嘉问。
“你把这个月的分账拿来我看看。”小锦说道。
这个月还没结束。开支还没计入总账,所以小锦要看看分账,看看到目前为止,收入有多少。
宝嘉赶紧去拿了。
小锦看账本时,宝嘉识趣地一言不发,过了好一会,小锦打算盘的声音终于停了下来。用惯现代化工具的她此时还真希望有个计算器,为了算这点帐,可怜她不得不学起算盘,好在从小她珠算不错,所以宝嘉一教她,她就会了。
“六百二十一两七百五十二文。”小锦低声说道,似是呢喃自语。
宝嘉没有接话,但他明白少了点。若按前两个月的势头,月中一过,这收入就该达到一千七八百两。这个月少了太多了。
“怎么少了那么多?”小锦果然问了。
“前两个月大伙儿一阵风似地来选购,还都是些大户,一出手多的就四五百两,所以那两个月收入会高些。这个月许是风头过去了,再加上接近年关,采办年货的比较多,这首饰多销给一些散客和近期准备成亲的人家,销量不算少,价钱就低了些。”宝嘉解释。
小锦明白了,那些大户买得都是精品,价值不菲,所以销几款收入就上去了,而这些普通散客只是买一些小首饰戴戴,虽然人看着是多,生意看着是好,但总的收入却上不去。再者,卖首饰这个东西,不必卖吃的,你今天买了,总不会说明天再买,总会再隔一段日子才会想到买,所以这同一个人的购买并不会是经常性的。
“你刚刚说最近销的都是一些新人?”小锦敏锐地抓住了宝嘉话语中的商机。
“恩,赶在正月里成亲的人也不少,今个就卖了两大套的新人套装。”宝嘉说道。
小锦想了想,道:“苏州有多少媒婆?”
“那可多了,没有千个,也有百个。”宝嘉抬头侧脑地想了想,回答道。
“不管那些小打小闹的,规模大的有几家?”小锦问。
宝嘉难得被为难住了,抓了抓光秃秃的前额,说道:“我所知道的就只有两三家而已,掌柜的要想知道详细的,容我去打听打听。”
小锦连连点头,对他说道:“你快去打听,正午前我要结果。”
宝嘉见小锦催得急,便问道:“掌柜的你是想通过这个媒人,将新人的生意拉拢过来吗?”
小锦一听,赞道:“宝嘉,你还真是了解我。你说得没错。你想啊,若是一个媒婆手上有十对新人,一对新人最少在我们这购置首饰也要五十两左右,一般都要上百两,那十对也就五百两,若是有五个媒婆肯和我们合作,那就是二千五百两。这种商机怎能不抓?”
宝嘉笑了笑道:“掌柜的您想的没错,可是很多媒婆和首饰铺子早已有了合作,而且生意越好的媒婆心就越大,到时候狮子大张口,我们也是吃不消的。”
小锦听了宝嘉的话,问道:“若是这样,那就更要寻那些大媒婆了。”
“为何?”
“大媒婆手上资源丰厚,心就更大了,一般的首饰铺是入不了她的眼的,而且她手上也都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小姐,出手更阔绰些,我们赚得多也不怕多分点给她。”
宝嘉想了想,这也是个理,便着手去办了。
快到正午,宝嘉果然将苏州十二家比较出名相亲机构都给打听了出来。
小锦看着宝嘉写给她的清单,不住赞道:“宝嘉,你办事我放心,你果然细心。”
只见宝嘉给她的清单上详详细细地写着媒婆的名字,地址,生意范围。小锦这才发现很多媒婆并不光光做媒,自个儿也做嫁衣、花轿等衍生产业。
小锦看完了清单,对宝嘉说道:“宝嘉,吩咐厨房早些开饭,吃晚饭,我们就去最近的几家探探口风。”
宝嘉愣了愣,问道:“我也去?”
小锦笑道:“当然,我知道你打听这些个事绝对连同这些媒婆的一些传闻也打听,这对我和她们谈事可是很重要的,所以你和我一起去,路上就给我讲讲这些媒婆。”
宝嘉笑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