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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小池接过馒头,哎了一声,然后问道:“小娥、小锦,明个你们是要回乌雀村了吗?”
“嗯,是啊,明个哥也歇着,我们一块回去。”小娥道。
“哦,是这样,板子不知道你们明个才回,今个已经来了。”小池道。原来她到这来就是和小娥、小锦说这事的。
小娥叹气道:“我就说板子哥今个肯定会来接我们。要么让哥带他去客栈住一晚吧。明个我们坐他的车回去。”小娥对小锦道。
小锦笑了笑。说道:“板子还真是准时,日子都掐得准,这一年多了,他每次在我们要回去的日子都来接我们。怎么劝都不听。”
小娥看了看小锦,这正是她心烦的地方呢,这板子哥基本摸出了小娥、小锦回家的规律,每隔几天都会刻意到北城县转转,带她们回去。这让她怎么过意的去。
“我看板子是看上你们了,特别是小娥,板子一和你说话就脸红。”小池笑着打趣道。
“啥?”小娥吃了一惊。
小锦显然也没想到这一层,她只当板子是改好后想要恕罪呢,却没想到这更深层的东西。俗话说旁观者清。小池说得不无道理,再细想板子对待她们的点点滴滴,还真是越想越有,板子难道真得喜欢上小娥了?
小娥尴尬地笑着:“嫂子,您可别这么说。板子哪能看上我?”
“说啥呢,小娥,板子看上你那是意料之中,就你和小锦这样的,能干又漂亮,多少庄户家的人眼馋呢。我们村几个年龄相仿的小子,就几次来打听过你。”小池说得可是实话。眼瞅着小娥、小锦长成大闺女了,大刘娘这段日子就没少被人打扰,家里头有和小娥年龄相仿的小子的,都跑来问大刘娘小娥的家世,想着要把小娥娶回家呢。
小娥更加吃惊了,有些慌张问道:“有人到家里提亲了?”小娥、小锦现在已习惯把这里称作另一个家了。
“是啊,不过提亲倒没有,只是来问问。毕竟,你不是我们村的,大伙儿还不是很熟,问问你家的情况。我想每几日就会有媒婆上门了吧。”小池推测。
小娥脸色瞬间就不好了。
小锦笑了笑道:“姐,我们还是先回去吧,板子哥还在那等着呢。”
小娥点点头,收拾好工具,和小锦、小池回去了。
一路上,小娥都没有说话,想来是为这提亲的事烦呢。
到了大刘家,馒头朝着自己祖母就蹒跚冲了过去。大刘娘一把抱起孙子,高兴地说道:“馒头,又去找你姨玩去了?”
馒头咯咯咯笑着,小胖手拽住大刘娘的鬓发,嚷道:“糖,糖。”
“臭小子,就知道吃甜的。”大刘娘拍了下馒头的屁股。
一旁的板子掏出一个纸包,打开了是几粒麦芽糖。他捡了一颗放进馒头的嘴里,笑着问:“馒头,甜不?”
“甜,甜。”馒头乐呵呵了。
板子现在和大刘家的人已经混熟了,所以每次来也会给带点吃的。
“板子哥,其实你真不用每次来接,我们这回家的日子也不一定的呢。”小娥想起小池说得板子喜欢她的事,她就心烦,说话的口气就有些不耐。
“没事没事,我也是顺路来看看,你们要回,就一起走了,不回我这就回去了。”板子笑嘻嘻地说道。
可是他越这样,小娥就越烦躁,什么顺路来看看,小娥自然清楚板子这是专程来的。
“板子哥,我们自己会坐车回去的,这北城县车子多得是,你以后不必跑这一趟。”小娥心烦间说话越发和平时不一样了。
这让板子很意外,不知道哪里惹得小娥不高兴了。
“我的车是比不得城里的,那我先回了。”板子悻悻地低头要走。
小锦拦道:“板子哥,我姐不是那个意思,她是不忍你每次专程跑来一趟,你不也得做生意吗?”
板子挠了挠头,说道:“你们不也给车钱了吗?”
小锦语塞,确实,她们每次都给车钱,还给了不少呢。所以,最初小娥劝不通板子别来时,小锦曾以包车的说法让小娥坐得心安。可是,现在,小池说板子喜欢小娥,这瞬间就让小娥对板子排斥起来。
“板子哥,你在这客栈住一晚上,明个我们一起回,我哥也要回去呢。”小锦做主了。
小娥听了,拽了拽小锦的衣服,被小锦打开了手。
板子连忙摇手道:“明个一块回行,但客栈就别住了,我住车上就行。”以前,遇上天气不好,他也住过客栈,钱都是小娥他们给付了,这让他怎么说得过去。
“好了,好了,住啥客栈,住家里就是,阿萍嫁人后,那屋子不是空着吗?还去住啥客栈,花那个钱。板子,婶说了算,就住家里。”大刘娘做起了主。
板子咋好意思,当然说不用,小池和小锦也帮着劝了,他最后才不得不同意。小娥寒着脸一声不吭。
虽说住在了大刘家,但板子脚不利索,干不了重活,又不好意思在人家家里白呆着,便赶了车去寻凤槃。
板子一走,大刘娘就问小锦:“小锦,你姐今个是咋了?她平日里都是笑脸迎人,说话也温顺,今个咋了,像变了个人似的。”
小锦笑笑道:“婶,我姐是累了呢。”
大刘娘一听,赶紧说道:“那快去让她歇着,这阿萍嫁人后,我们也帮不上你们,每天忙里忙外的,是累呢。”小锦没多说,顺着大刘娘的意思就去房里看小娥了。
大刘娘对小池道:“这连个丫头,辛苦哩。”
小池笑了笑,去忙家里的事了,她知道小娥绝对不是因为累而不高兴。她不高兴肯定是和刚刚她说得话有关呢。
想起当初阿萍不也这样,一说到说亲,就发脾气。这个岁数的丫头都这样。小池这样想着,不以为意地去忙了。
“姐,嫂子只是随口那样一说,你咋就当真了呢?”小锦笑话道。
“这事不能随便说呀。再说,我瞧板子,好像,好像还真有那么回事。”小娥不好意思地说道。
“啥回事?喜欢你吗?”小锦直白。
“你,你,你也不害臊。”小娥摇摇头,这些年了,她还是有些不能适应小锦说话的方式。
“姐,板子喜欢你是他的事,你躲着他有啥用?”小锦笑道。
小娥叹气:“我知道我不该那样对他说话,可是我真得很心烦。我……”小娥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心烦地不仅仅是别人喜欢她,或者要给她提亲的事,而是年龄慢慢上去了,她和潘粲却似乎还是有缘无份。
小锦看着小娥的样子,就有些猜到了她烦躁的根源。她也想早日促成她和潘粲,可现在她们的事业还没稳定,就想着那感情的事,别说她没心情,就算有心情也没那个立场不是?他们只是庄户家的女儿,凭啥去吸引人家乡绅公子。小锦是想让小娥平等的和潘粲相处,而不是什么少爷和丫鬟的爱情故事。
小娥其实也知道她现在是不可能和潘粲有什么的,只是她就是觉得心烦意乱,因为在这个时代,这个年纪是最容易让人惦记的年纪。别说在金坛村有人来问,恐怕在乌雀村也有些人上门唠叨了。
第162章 男人有钱就变坏
ps:
二更。
回到乌雀村的时候已经是晌午了,板子像往常一样将她们送到了家门口。可是和往常不同的时,今天家门似乎围着不少人,看见小娥、小锦下车,依土跑过来对小锦说道:“小锦,快进屋劝劝霞婶吧。”
依土现在已经是个风度翩翩的少年了,他继承了母亲姚桂兰的娃娃脸,虽然个子挺高,但样子倒还显稚嫩,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总是让小锦看得心慌。
人长大了,烦心的事可真多。
小锦一边想着一边和小娥往家里头挤进去。
霞婶坐在小板凳上哭,院子里一片狼藉,簸箕、斗笠、竹匾啥的都扔的满地都是,根叔抱着脑袋蹲在一角。
“娘,出啥事了?遭贼了?”小娥、小锦跑到霞婶身边,关切问道。
霞婶呜呜呜地哭着,见两个闺女回来了,一把抱住小娥、小锦,哭着说道:“对,遭贼了,遭了大贼了。”
“那少了啥?”小锦问道。难道家里值钱的东西都被偷了?根叔、霞婶才这样一幅样子?
“啥都没了,你爹的心都被贼给偷了。”霞婶说完似乎很气愤,随手操起个锅勺就扔了过去。
“呦,我说大姐,话可不能这么说,你是说我是贼吗?呵呵呵,看你挺正经的样子,竟然也能说出这样的话,你是说我是‘偷心贼’?呵呵呵,这话说得咳真有意思。”小娥、小锦一时没听懂霞婶说得话,正奇怪间,就听屋里头传来尖细,发嗲的女声,回头一看,两人立马认出是以前和他们家有过过结的香寡妇。
“你怎么在这?”小锦皱眉。
“我怎么就不能在这了?”香寡妇站起身,从屋里头走了出来,扭着腰肢说道:“大姐,骂也骂了,打也打了。闹也闹了,总之呢,我和大哥这点事,还是得劳您费心。”
冲着霞婶说完,香寡妇又走到根叔面前,伸手拉起他,柔声说道:“根哥,别为难了,我看大姐气也出了,你呢。就准备准备。我可是等着过门呢。”
此话一出。霞婶哭得更厉害了,小娥、小锦大惊失色,凤槃皱了皱眉,将刚刚捡起的一个簸箕扔在了地上。
小锦挣开霞婶的怀抱。跑上前,质问道:“爹,咋回事呢?啥过门?你别告诉我你要娶这寡妇!”
“丫头片子,嘴巴干净点,啥寡妇,寡妇的?”香寡妇听小锦当众这么叫她,不高兴了。
小锦瞪了她一眼,这是在她家呢,她才不怕她。何况以前这香寡妇几次闹事。也没见占到便宜。
“我说错了吗?难道你不是寡妇?”小锦道。
香寡妇哼了一声,没吱声。
“爹,你说话啊?你是不是要娶这寡妇娘们?”小锦看着根叔低着头窝囊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出来。
“小锦,爹。爹……”这种事臊得很,根叔哪说得出口。
“好了,好了,小丫头,小锦对吧?你个做女儿的,咋能管你爹的事?我们也不是第一次见着了,我还一直以为你是那卖花娘子的女儿呢,没想到你是根哥的女儿。看来果然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呀,很快呀,你也得喊我做娘了。”香寡妇没羞没臊的说着,听得小锦气鼓鼓。
“爹,你为啥要娶她?她的破名声你不知道啊?”小锦恨铁不成钢啊。
“小丫头,你胡说啥,谁名声臭啊?想我葛桃花,年纪轻轻死了男人,一直本本分分,若不是看你爹忠厚老实,我也不会起了再起炉灶的心思,你这小丫头,咋还出口伤人啊?”香寡妇,也就是葛桃花故作可怜,抽抽搭搭地说道。
“你这点小手段留着哄男人去吧,我不吃你这套。葛桃花是吧?还真是个好名字。一朵人见人嫌的烂桃花。”小锦见不得香寡妇这惺惺作态的恶心样,开口骂道。
香寡妇没想到被小锦一个丫头骂得狗血淋头,扬手就要给小锦一巴掌。
当年,小锦吃过她的亏,被她措手不及打了一巴掌,现在她长大了,也有准备,轻轻一侧身躲过。
“你还想打我?当年你就打了我一巴掌,现在我还你。”小锦说着扬手就是一个脆响。
十二岁的小锦已经只差香寡妇半个头了,这一巴掌力道刚刚好。
香寡妇捂着被打痛的脸,失色喊道:“你个丫头片子敢打我?”
“为啥不敢,你都没脸了,还怕人家打吗?”小锦嘲笑道。
堵在门口看热闹的村民发出一片哄笑声。
香寡妇的脸气得通红,指着小锦嚷道:“根哥,你家闺女还有教没教了,她竟然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