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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对她好的人不多,只有冯叔和潘粲对她最好,她对此十分珍惜。却不曾想,重生后,让她看到了冯叔的另一面,这让她一时无法接受。
小锦此时并没有想得那么透彻,对小娥这样的反应感到不解和吃惊,忍不住问道:“姐姐,你在犹豫什么,你的话很重要,我们不能让真凶逍遥法外。”
小娥抬头看了她一眼,再看看村长,看到了他满眼的期待。
内心的痛苦让她无法冷静,她转头跑了。
“姐!”
“小娥!”
凤槃追了去。
小锦回头,正撞上胡山福得意的目光。
小锦咬牙切齿地瞪着他,似乎在告诉他别得意的太早。
胡山福走过几步,挨近小锦,轻声道:“你们的话没人信的。”
小锦忽然明白了什么,再看吴知县自信满满的样子,瞬间什么都明白了,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吴知县只不过是来唱一出戏罢了。
小锦满怀同情地看了村长一眼,心中悲叹,转身跑去追她姐姐了。
村长看见小娥、小锦跑了,唯一的希望破灭了。惨笑两声,重重地按下了手印。
“我自诩聪明一世,却没想临了,却被自己的兄弟给算计了。报应啊报应,这就是我贪财的报应。”胡村长仰天长啸。
“带走吧。”吴知县心里乐开了花,这件案子,他捞到不少好处,加上破案迅速,上头的嘉奖也不会少。一想到这个,他那个高兴呀。
“爹,爹,你们不要带我爹走。”原来是村长的小女儿回来了。
她扑到村长身上,怎么也不肯衙役带走他。
“孩子,别哭,记住你叔,今天,我们家破人亡,都是他给我们的,你记住他。”村长对女儿说道。
“爹……”村长的孩子们发出了伤心欲绝的呼唤。
村长的婆娘当场昏迷不省人事。
这件事,村里的人围在村长家久久不散去,有些好心的帮着村长家善后,照顾昏迷的村长婆娘,安慰他的家人。其他好事的,对这事议论纷纷,有的相信,有的不相信,但是他们对村长谎称龟神托梦禁渔那么多年之事都普遍耿耿于怀。
直到天色暗了,人们才渐渐散去。
而最高兴的莫过胡山福一家。
“爹,以后你就是村长了吧?”月牙儿高兴问道。
“那还能假。吴知县答应的。”胡山福得意说道。
“以后看那秀儿姐还敢说我。”月牙儿道。
“秀儿姐那是为你好,瞧你的臭脾气。”柳芽儿忍不住责备道。
“哼,我啥脾气,我随爹,好强。”月牙儿自我抬高道。
“对,对,我家月牙儿随我。”胡山福乐滋滋说道。
“爹,你就惯着她吧。”柳芽儿气鼓鼓地说道。
“哼。”月牙儿瞥了她姐一眼,给她爹斟了酒。
“柳芽儿,你爹当了村长,你就能嫁个更好的人家了。本来你早就该说亲了,爹也是心疼你,想给你找户最好的,这不,等爹当了村长,那些人自然会上门说亲,到时候,我们仔细挑,一定要挑户好的。”胡山福吃了粒花生米,得意洋洋说道。
“得,你说啥呢?我还不想嫁。”柳芽儿有自己的心事。
“说啥呢,哪家闺女不嫁人?等岁数大了,可成老姑娘了。”胡山福斥责道,转而又放软口气道:“柳芽儿乖,爹最疼你,你呀,从小长得俊俏,爹就想着你嫁的人家一定不能差。”
柳芽儿看了眼他爹,知道说什么都是废话,便转身去找她娘了。
第159章 分析
ps:
一更。
“这丫头,和她说着话呢,就这么走了。”胡山福冲着柳芽儿的背影嘟囔了一句,转而又继续喝他的老酒。
“爹,您多吃点。”月牙儿似乎特别的高兴,又给她爹斟了一杯。
“还是我家月牙儿和我心意,来,陪爹喝一杯。”胡山福让月牙儿去拿个杯子喝上一口。
月牙儿屁颠屁颠地跑去拿杯子,却被她娘一顿数落。
胡山福婆娘端着一碟子热菜出来,嘴里说道:“你管你自己喝就是,让月牙儿喝个啥?”
胡山福白了他婆娘一眼,说道:“你个烂婆娘,叽叽咕咕说个啥,我喜欢我家闺女,让她们陪我这个爹喝点有啥?啰啰嗦嗦的,滚。”
胡山福婆娘暗暗骂了一句,转身走了。
“哇,好辣。”月牙儿喝了一口,喊道。
“哈哈哈,慢点喝。”胡山福好笑道,让他女儿吃菜。
月牙儿吃了一大口菜,然后问道:“爹,大伯还能活着出来吗?”
“出他是出不来了,但是活不活着我就不知道了。”胡山福道。
“为啥?”
“我会去求知县大人,给他轻判,所以可能不会被斩,但流放是肯定的。”胡山福道。
“爹,你为啥要去求情?”
“笨,爹想当村长,不得立点名声啊?我检举我大哥,那是大义灭亲,我为我大哥求情,那是重情重义,只有这样村里头那些家伙才会支持我。”胡山福边嚼菜边说道。
此话说完,正逢柳芽儿从灶间出来,听了父亲的话,接口道:“爹,有了冯叔和吴知县的支持,您当村长不是十拿九稳吗?”
胡山福看了女儿一眼,叹了口气道:“唉。原本是十拿九稳的事,但是听说胡秀才那鬼东西要回来了。他几次考试都不中,这不,听说要回乡安身了。”
“这和您当村长有啥关系?他难道还会想回乡当村长?”柳芽儿奇道。
“就他那臭酸样,才不会想当什么村长,但是,他和你爹一向不得劲,他要是回来一捣乱,还指不定出啥岔子呢。”胡山福道。虽然以前两家人关系看似不错,柳芽儿还到胡秀才家学过识字。但实际上因为利益的关系。两家人是暗暗较着劲。
柳芽儿现在大了。哪会不知道两家人这点事,她笑道:“爹,都走到这一步了,还怕啥?他胡秀才再厉害也不会想自己当村长。而村里头除了你适合当村长外,其他还真没啥人能当了。”柳芽儿说到这,顿了顿,说到:“沈家倒是有能人,但我就不信他胡秀才若是推出个外姓人,我们胡氏这一脉能答应?”
胡山福想了想道:“事实确实是这样,但我还是担心。”
“爹是担心他胡秀才推出一个不咋地,扶着他做傀儡?”柳芽儿问。
胡山福呵呵笑道:“要说脑子好使,柳芽儿。村里头还真没几个能比上你的。”
月牙儿见她爹又表扬了柳芽儿,不高兴地扁扁嘴。她这个姐姐,长得漂亮,脑袋又活络,平日里。爹和娘确实偏爱她多一些,所以她心里不给劲。
柳芽儿看看妹妹,知道这个妹妹心里头不高兴了,不过她懒得理这些,再说道:“爹,你想想,他胡秀才想要当这个村的主,还不是也想赚点利么?既然这样,您就分他一杯羹,让他有了甜头不好?他要是找个人,既要费更大的力气,也要花更多的钱,那吴知县可是好打点的?”
胡山福放下酒杯,招呼柳芽儿坐过来,问道:“你说得有道理,他胡秀才不就是想要点利吗?若是要打点好吴知县可是要花不少的,何况他还得和潘家的冯叔杠上,到时候说不准得不偿失呢。我们给他一点甜头,他胡秀才那鬼东西脑袋瓜一转,应该能拎得清。”
“嗯,爹,等胡秀才回来,我去试探试探。”柳芽儿道。
胡山福点头同意。
陆家。
小锦一直在做小娥的工作。凤槃却因为不知道小娥为啥会这样而不便吭声。
“姐姐,你脸色不好,早些进屋去歇歇吧。”小锦看着小娥呆愣愣的样子,心有不忍,但有些话又不好当着众人的面说,便寻了个理由,拉着小娥进屋了。
关上房门,小锦说道:“姐,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只是这事若你不说,村长就得在狱中冤死。我们来到这乌雀村,村长待我们也算不错了,即便他利益熏心,曾经禁渔,让村里的渔民断了生计,但也罪不至死啊?”
小娥低泣道:“可是我实在是不忍去指认冯叔。”
“但你就忍心村长枉死?”
“我说了也没用啊?吴知县已被胡山福收买,他不是说我听错了,误会了?”
“不,姐,我不是让你去和吴知县说,我是想让你去和潘家说。”
“啥?”小娥大惊,抬起泪眼看着小锦。
“这事因潘家有内贼而起,这个内贼你我都清楚到底是谁。冯叔原本已经断了和胡山福的交易,但忽然峰回路转,又再次帮助胡山福,我想他们之间肯定有了更大的利益关系。我们之前自作多情地认为胡山福要加害于我们,其实他的目的根本不是我们,是村长,或者说是村长的位置。”小锦说道。
“你说啥?你咋知道?”小娥不解。
“姐,下午在村长家那阵势和早上吴知县的相请,你还没看出来吗?一切都是安排好的。什么潘家的大壮指认,胡山福的大义灭亲都是一场戏。他们早就排演好了。胡山福借这场下毒,利用他哥担心村庄出事的心,把事情引到了他安排好的路上去。阿旺伯是他收买的,估计也是他害死的,师婆什么的,都是他收买好的,而我们是他利用的棋子。他知道我们可能会因为害怕而逃跑,所以正好做实了村长要加害我们的事实,接着他去报了官,让吴知县把我们送了回来,使得我们都不能说他的不好,因为只要我们说了,不明真相的人就会觉得我们是恩将仇报。胡山福一步步都算计好了,目的就是想要掌管这个村。”
“这么多年了,他怎么会想到谋算村长这个位置?”小娥还是觉得胡山福不该会这么做,都这么多年了,机会也不是只有一次,为何要在这次弄这么大的动静,伤害好几条人命,将他哥拉下马呢?再说,费那么大劲就为了一个小小的村长之位,值得吗?
小锦道:“恐怕这事罪魁祸首还是冯叔。胡山福这样的小人,利益熏心,能让他谋害亲哥,伤害人命这样的利益绝对是大利。姐,你还记得胡山福说过,要让我们养不成珍珠吗?”
“当然记得。”
“他所谓的让我们养不成,可能就是他当上村长后要封了河道,自行养殖了吧?”小锦推测。
“他能养?”小娥不信胡山福能养出好珠子。
“能,不是有冯叔吗?冯叔也许一直在等待一个机会。他掌握着潘家养殖珍珠的秘诀,但是却不能外传。所以只能偷偷地做一些私下交易。但是,现在我们养出了这样的珠子,他觉得时机到了。我们是乌雀村的,胡山福也是,若胡山福进行大规模养殖,他可以说是从我们这学来的技术,和潘家无关,冯叔既能分到钱,又不会担风险。”
小娥愣了愣,小锦的分析对她的打击更大了。难道冯叔真得是这件事的幕后主脑吗?
小锦知道小娥心里难受,柔声劝道:“姐姐,其实很多事都是当局者迷,当年,你看到的一切未必是你看的那样。又或者,冯叔对你是好的,但是他的另一面却是你不曾见到的。”
小娥难过地低下头。
重生之后,很多事真得不是以前看到的那样吗?
小锦继续说道:“姐,如果不是涉及到人命,冯叔他要怎么干我都没意见。可是现在已经出了这么多条人命了。竹子一家三条,阿旺伯一条,四条人命,若是村长被判了斩刑,那就是五条啊。”
小娥叹气道:“我去和潘老爷说,他信吗?”
“我想应该和潘粲说。”
“和潘粲说。唉……他可能根本不会理会。”小娥道。
“为啥?”小锦不懂。
“你想他当初为啥给我们钱,让我们做大这珍珠生意?他就是想让他爹知道做这个未必是长久之计,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