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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诗语意外。他怎么会知道冷承风的事?
“我们就要离婚了,各过各的,互不相干……”刘诗语撇开头,楚南却不让,非让她正视他!
“离婚,你一口一个离婚!好,离!我们离!但是……”楚南咬牙一字一句说,“你休想和那个姓冷的男人搅在一起!”
这辈子都不许和别的男人过!每当楚南一想到会有别的男人和刘诗语在一起,和她做那些亲密事的时候,他简直怒得要发疯!
“离婚可以!但你这辈子都别想和其它男人一起过!”
楚南疯狂的吻住刘诗语,手已经在她身上胡乱游移搓…弄。
刘诗语全力反抗,情急之下咬了楚南伸过来的舌尖。楚南一声痛呼,果然停了下来。
刘诗语见楚南嘴角流出血,有些歉疚、害怕。楚南看见她的害怕,心头更加烦躁。
“你凭什么不让我和别人在一起,你自己不是一样在外面胡来吗?你和周静雅上床,你帮她害许茉、害我、害小乐……你怎么能这么自私残忍。事已至此,就不能放我过吗?你已经有周静雅了,还捆着我干什么……”
刘诗语话还没说完,又被楚南吻住了唇,他疯狂的吻她,口里全是血腥味。刘诗语却狠不下心再使劲儿咬他一回,挣扎着,泪落不止。
楚南吻得激烈疯狂,刘诗语快要透不过气。
“如果我放下她……你就留下吗……”
刘诗语怔住了。仿佛幻听了。楚南灰败着脸,脸上的冷硬被受挫取代。“给我时间,让我慢慢放下她……等等我,好吗……”
楚南埋在刘诗语脖间,低声道,“别走……不要走……”
刘诗语从没有看过楚南这个样子,也从没有想过,楚南会对她说这样的话……
愁雨淅淅沥沥,浸透了两人的衣衫……
……
作者有话要说:养了两只乌龟,打起来了,因为作者君把喂它们粮食的时间用来码字了。它们已经一个星期没吃一顿饱饭,于是刚刚扔了一颗葡萄进去。两只肉食乌龟为了抢葡萄,现在正干架。唔……我去劝劝
第六十一章
周静雅已经不敢出门,公司里沸沸扬扬;周展青也知道了这件事;实在丢人!一方面恨铁不成钢;一方面也恨上了许茉、陆子衡。
此仇不报非君子!不过……许家也是个烫手的山芋;动不得……要下手;只能从陆子衡的瓷器生意那里下手。
周静雅已经濒临崩溃;夜夜不敢睡,只要稍微一疏忽就会在别人床上醒来。外面谣言四起;起先说陆子衡与她有情云云;现在已经变成她无耻放…荡四处勾引人。认识她的女人们个个咬牙切齿,防着;恨着;视如过街老鼠,什么不入流的话都骂。
周展青作梗,掐断了陆子衡与之前那个日本商人的合作,可陆子衡却立刻换了更大的合作伙伴,一丝影响都没有。
“这该死的小子!居然早准备了一手,把我当做踏脚石!”周展青怒摔了茶杯,哐啷一声,茶水、瓷片四溅。
周展青绞尽脑汁的想着对策。他虽怒,但还算淡定,可当他发现女儿周静雅那肚子里的孩子时,当场震怒了!
“快!快去给我打掉!我不管是谁的种,我觉不允许这不明不白的东西出来!”
周静雅挨了父亲一耳光,本已几近崩溃边缘,更是快受不了。
周静雅这才知道,许茉电话里说的后面的好戏是什么意思!她把她怀孕的事捅出来了!连怀孕时间都推算了出来。时间早于陆子衡去日本的时间,本来她是打算利用这个孩子套住陆子衡,却没想到许茉竟然恶毒的使出那些招数,把她跟其他的男人搅在一起,彻底打乱了她计划……
周静雅摸摸肚子。快四个月了,孩子已经很明显在快速的长了……
如今这步田地,想要得到陆子衡的心已经困难。周静雅不想承认,可是却无法回避:陆子衡这个男人,她得不到,她竟然得不到!可是就算得不到,许茉那贱人也休想过得安逸!
休想……她休想!!
“许!茉!”
肚子里有东西动了动,是孩子。周静雅回过神来。现在最重要的,是孩子的事……
陆子衡得不到了,那这个孩子的利用价值也没有了……
周静雅抚摸着微微凸起的肚子,宽松的衣服已经快遮不住那弧度。
这个孩子,是楚南的。是打掉,还是留下……
历经这么多事,楚南一直在她身边。现在她的名声如过街老鼠,想要找个好男人结婚怕是困难了。客观来说,楚南各方面还是不错……
周静雅勾了一边嘴角,眼睛里闪过一丝寒光。
许茉,你要帮刘诗语,我就偏不让你如愿!
周静雅不敢像从前那样大摇大摆的出门,周展青也不许她出去晃了,说是丢人。
周静雅偷溜了出去,找楚南。周静雅等了一会儿,楚南才姗姗来迟。
“阿南哥……对不起,我骗了你……”
“怎么了雅雅?”楚南时不时走神,沉思和刘诗语离婚的事。
周静雅望着他,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这个孩子……不是陆子衡的,是你的……”
什么?!楚南愣在当场,没有周静雅预料的狂喜。
“你是说真的吗,雅雅……”
“你不开心吗?我愿意和你在一起,只要……”周静雅顿了顿,深情的看着楚南“只要你跟你老婆离婚,把她和她儿子撵走,我就嫁给你,给你生个可爱的宝宝。”
周静雅并不知晓,刘诗语其实已经打定主意要离婚,她这么做,反而是帮了她一把。
“雅雅……”楚南震惊得说不出一个字来。曾经,他是做梦都在想这场景,曾经,这一幕是他期许的最美好的未来。可是……为什么现在听见,内心却没有那份狂喜……心里那个角落,有个无法忽视的存在,在时时作祟,刺痛他的心……
“你不愿?!”周静雅见楚南脸上除了惊讶没有幸福的喜悦。
“雅雅,你肚子里的孩子……真是我的”
“当然是!我根本就没跟陆子衡发生过什么,后来那几个男的都是许茉那贱人害我的!!”提起许茉,周静雅愤怒的脸上已现癫狂,继而又柔情、可怜的拉着楚南的手臂,“我想明白了,你才是最值得我珍惜的人,你对我是真的好,一直都是。我现在想明白了,都想明白了……”
“雅雅……”
周静雅愤怒的脸瞬间一变,开心的拉楚南走。
“我们赶快回去告诉你父母吧,说我已经有了他们的孙子了。他们也是看着我长大的,一定很高兴的!走吧。”
楚南反握住她手腕。
“雅雅,你听我说。孩子……我现在不能要……现在不合适……”
周静雅震住了!做梦也没想到楚南说的会是这句话!
“你、你说什么?!”
“我现在的处境,不能要孩子,对你对我,都不合适……”楚南知道说出这些话来很残忍,但是,如果他答应了,那个女人就会带着小乐趁机逃走了……他顾不得其它了,他只要稍稍一松手,那女人机逃了!他想套住她,不准她离开,就算得不到她心,他就想把她的人留下。
“啪、啪——”周静雅连扇了楚南两耳光,气得发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怒极,瞪了楚南一眼。气冲冲走了。他竟然还不稀罕她了?!她放下架子,降低身份,他居然还不要她!
楚南颓废的靠着墙。他其实早该怀疑的,周静雅肚子里的孩子可能是他的。虽然他曾那么想过,希望那孩子是他的,可现在……
他脑海里的念头竟然是……为什么那个孩子会是他的呢……为什么……
楚南抽着闷烟,一根又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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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许茉拍了孩子睡下,去洗了个澡,躺在床上。陆子衡走进来,满面沉重。
“老婆,我对不起你……”
许茉一脑袋问号。什么对不起她?难道……是周静雅又把他拖上床?
“怎么了?”
陆子衡拧着一块搓衣板,垫在地上跪在床边,高举小皮鞭过头顶,严肃道:“原谅我这些日子没有为你出头……我太自私了……”
许茉这才反应过来,这家伙说的是他这阵子的装傻充愣不作为。拿过小皮鞭,在手掌里一下一下的敲。“说,你错哪儿了?”
“错在明知周静雅有坏心眼,还没有早早断了她后路以绝后患,让她出来害人。”
许茉哪里不知道这情况呢,她也希望陆子衡沉默。当时瓷器生意正在最要紧关头,如果他当面和周静雅发生冲突,周展青一定会竭尽全力阻碍他发展。经营也不会像现在这样顺风顺水,势头这么猛。
许茉心里都清楚,是以当时才以“女人之间的战争”为借口,让陆子衡不要参与。
“好吧,看你那么自觉,我稍微惩罚下以示警戒,恩?”
“好好好,你说怎么都好,狠狠的抽我吧,只要你不生气。”陆子衡讨好的点头哈腰。
许茉听了,翘了一边嘴角,哼哼的笑,小皮鞭敲得更欢了,点头道:
“不用跪搓衣板儿,你一双美长腿毁了太可惜。来,爬床边吧……”
“啊?”陆子衡不明白许茉要做什么,但还是照做了。
“对,就这样,膝盖跪地板上,上身趴到床边,对就这样。来裤子脱,让我在你白嫩的臀上留几个爱的印记。”
许茉啪的一声挥响了小皮鞭,听得陆子衡立刻心肝儿一颤。“老、老婆,你不是认真的,对吗?裤子能不能不脱……”
“我是认真的,老公。来,裤子脱了,让我看看它这些日子又紧俏了没。”
许茉动手解他皮带,陆子衡半推半就,还是没保住清白。
“亲爱的,我要开始咯。”
陆子衡如壮士断腕,咬着被子角,一脸萧然。许茉一下一下啪啪抽着,一二三的数着,白皙的臀部肌肤上立刻出现一道又一道的小红印子。许茉拿捏着力度,刚好微微的刺痛,又不会严重。
陆子衡面上表情精彩纷呈,这抽起来又疼又痒的,真是折磨死人。
许茉边抽边咯咯的笑,小陆曦惊醒了,在婴儿床上手舞足蹈的胡乱蹬着腿儿,无奈穿得太厚,就是侧不过身来一看究竟。
抽的忙着抽,挨抽的忙着挨抽,想看抽的忙着翻身。这忙碌的一家三口,就这么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夜晚。
陆子衡的瓷器生意做得风生水起,这条路子还没人走过,所以市场开拓起来竞争力小。日本市场其实不算大,欧洲美国那边对陶艺品的喜爱更胜。昨天那场庆祝加盟会,邀请了美国和澳洲的几个中型瓷商,专做进口生意的。
肖天勤在自己的小办公室里,昨夜加了一晚上的夜班,手里握着一罐红牛喝着。
从小到大,他刻苦拼命,为的不过是让老爷子、让别人对他刮目相看,证明他的地位和身份,不是个没用的私生子!所以,他比任何人都努力!拼命!
可是,他那么拼命的学习、工作,那么努力的去谦让、孝顺,到头来还是分不到一点财产,得不到老爷子认可!
陆子衡瓷器生意越来越火,愤恨、嫉妒一天天在他心头蔓延、燃烧。
简直太不公平了!为什么人人都要帮他?连老天都要帮他?!他不过一个小巷子里长大的无名小卒,却娶了那么有钱又漂亮的千金小姐,做了那么大的瓷器生意,这样也就罢了,他却还要霸占着老爷子财产不松口!还假惺惺的说不要不要,真是看着都恶心!
“人不能太绝!陆子衡……”肖天勤将红牛罐头捏变形,饮料溢出来,滴滴滴答的流到办公桌上,“你从前不姓肖,从今往后也休想姓肖!”
是人就有把柄、有软肋,我就不信你陆子衡真如别人说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