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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脖颈。闭着眼,叫道:“快放下我!”
岳瀚跨前一步走近床。他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左脚踩着刚才抛下的邓莹的乳罩,右脚提起却挡上乳罩完好的肩带。他脚下一绊。乓!他抱着邓莹摔倒在床上,嘴脸正印在邓莹晶莹的胸部。
软香满怀的诱惑触动他男性的躁动。他没有再放开怀中坦呈的玉体。
……
清冷的夜空,星星都躲了起来。它们似不愿看到不该看的东西。黄大商场的三楼,依稀传出的吱哑吱哑的声音,混合着人沉重的喘息,和柔嫩的呻吟,直到很久。
……
黎明破晓,阳光射入室内,催醒熟睡的人们。城市从沉寂到轰鸣,透过无限空间,传递到每一点。
“啊!”岳瀚发泄地轻喊一声,闭着眼,痛苦地摇头。宿醉的恶果完全显现。他头痛欲裂,左手连打几下额头,想清醒一下。
右手酸麻的感觉越来越中,他想舒展一下身躯。蓦得,他感到有东西在怀中。瞬间,一股凉意涌上心头,他立刻清醒过来。直觉告诉他怀中是人,一个裸体女人。因为怀中人和他亲密接触着。
他睁眼低头一看。邓莹全裸的伏在他怀中,如小鸟依人。他自己同样赤身裸体。邓莹头枕着他的肩窝,面向他侧身躺着。身躯偎靠住他的身子,两腿盘住他的右腿。一只手揣在怀中,一只手搭在他胸口。如此亲密姿势似不让岳瀚远离。
他发麻的右臂正在邓莹肩下,搂着她光滑的臂膀。他看着邓莹的脸,俏脸此刻显露一种甜蜜的笑容。小嘴一张一翕,平稳的呼吸。精致的五官静静待在那里,任人观览。诱人的玉体紧紧依靠传来温热体温。
他如在梦中,不敢乱动。只记得昨晚在火锅店喝酒庆祝,喝了三杯后什么情况,完全没有清晰概念。“真丢人,一瓶就倒!”他心中埋怨。怀中的裸体美人说明了一切。他做了什么不言而喻。
一种自豪感,或者是满足感涌上心头,他高兴自己居然有幸拥有如此玉人。人本性的占有欲望影响着他的心境。他占有了心中日夜思念的爱人,通体舒畅的畅快感席卷全身,似乎身上的每个毛孔都散发出快乐的乐章。
他发麻的右臂此刻感觉不到丝毫酸痛,和这一点相比,心头的喜悦无限广大。他只有脑袋和左手能动。看看窗外天色,准时的太阳已经升起。他扭头扫视床边。里屋小小的地方散落着两人的衣物。
邓莹的那件熟悉的橘黄色上衣扯成一片,旁边丢着一个乳罩。窗帘边是她的牛仔裤。岳瀚自己的衣服在屋角的衣架上。它们明显是飞上去的。
岳瀚可以想象昨夜自己肯定很粗暴,歉然到看着邓莹,心道:“真是对不起,昨夜肯定受苦了。”他左手理开邓莹搭在脸上几根秀发,凝视着她的小脸,越看越觉得好看,越看越觉得迷人,越觉得幸福。
他收回左手,反枕到头下。手臂压住什么东西。左手摸索到,像衣服。他拿出放在眼前,一件白色的小内裤,浅印着碎小梅花。和地上的那个乳罩一种样式花色,显是邓莹的。
岳瀚不由自主地把邓莹的小内裤放在鼻前,嗅了嗅,和怀中玉人般清新的香味刺激他的味觉神经。源于人类的猎奇心理,尤其是年轻男性对年轻女性贴身内衣的本性欲望。他心中有一种莫明的满足感。
他突然发现小内裤上有一朵鲜红的血花,在白色的布料上显得格外刺眼。直觉告诉他这是怀中玉人成为他的女人的印记。他郑重的吻了血花一下,神情地看着邓莹,心中暗暗发誓: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的,让你快快乐乐,永远不在烦恼。
他右手微微用力,搂紧邓莹。邓莹熟睡中撅撅嘴。岳瀚看得痴了。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传来铁门的敲打声。“有人吗?七点多了,该开门了。”
岳瀚从凝视中惊醒过来。“坏了,到点了。”他左手轻轻搬起邓莹的头,把右手抽出来,把邓莹轻放在枕头上。然后是邓莹搭在胸口的小手。最后,把右腿慢慢抽出来。
他轻轻下床,为邓莹盖上被子,防止着凉。把左手一直攥着的邓莹的小内裤又放回床头。他迅速穿上衣服,把邓莹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收起来放在一边。
他轻步走出去,轻拉上门,锁上。轻步走出小厅,又锁上。
门外三个学生正百无聊赖的敲打铁门。岳瀚道:“对不起啊,昨天喝多了。”走进铁门,发现没有锁,直接拉开,“进来吧。”做生意是什么时候都不能拒绝客人的,这是经营之道。
进大厅,开电源,正式开始营业。到十点,林凤儿和明芬联袂而来。她们星期一上午只第一节有课。黄垠大学上课采取大课制,每大课是正常的两小课连上,共九十分钟,中间休息十分钟。虽然过了双休日,网吧依然客源茂盛,十点几乎客满了。
“大老板,我们来接班了。”林凤儿和明芬跨着手,站在主机边。两人笑谑地盯着岳瀚看。
“好啊,那我解脱了。”岳瀚站了起来,抬头看了看两女,讶然问道:“你们笑什么?”
明芬嘻嘻一笑,“你说为什么?”她眨着眼,取笑岳瀚。
“这个,”岳瀚心里一咯噔,“这个,昨天?”
“哦,昨天。”林凤儿恍然大悟,点头道。
岳瀚心虚地问:“我昨天没怎么吧?”
“昨天?恩,让我想想,”林凤儿故作思考,“芬儿,昨天,某个人怎么着来?”
“昨天,”明芬歪着小脑袋,看着岳瀚,“好像有个大个子,跑我们网吧耍酒疯。好像还……”她欲言又止,故意调起胃口。
“还怎么样?”岳瀚急者问。他要知道昨天干没干其它蠢事。
“哎!”林凤儿故意长叹一声,“现在食堂的饭真差,还那么贵,愁死人了!”又看着明芬,“你说是吗?芬儿!”
明芬心领神会,“对啊!我都想干脆减肥算了。既省钱,又不必吃那难吃的东西。”
岳瀚看悠闲地顾左右而言它的二女,苦着脸道:“二位大小姐,你们是我老板行了吧!快告诉我昨天怎么样?”
“哎!”二女默契地一同叹气,“哎!”又一同大腰螓首,大叹一声,“哎!”
一连三声叹气,把岳瀚叹的心急如焚,深恐自己真干了什么蠢事。他道:“二位大小姐,中午,噢不!”他想请二女中午吃饭,明显她们的意思也是如此,脑中突然想起邓莹还在小厅,忙改口道:“明天,今天有事。明天我请大小姐们吃饭。”
“明天,你说的是明天。那就包括早中晚宵夜四顿。”明芬掰着小手算道。
岳瀚大张着嘴,楞了片响。我晕,真狡猾!我的意思是中午一顿啊!岳瀚心中大叫。他看着二女得意的笑容,无计可施,没办法,人家掌握着他想知道的,人家现在是老大。他无奈点点头。
耶!二女击掌相庆。显是计划好的,连二人同时来恐怕都是算好的。她们互看看对方,眼睛一番交流。明芬对林凤儿道:“真要告诉他?”
林凤儿皱皱眉头,“还是不要打击他了吧?”明芬赞同的大点其头。那小脑袋晃晃悠悠,如同磕头虫,脑后的马尾一颤一颤的。
我晕!想玩死我啊!岳瀚眼巴巴地,可怜的望着二女,一会瞅瞅林凤儿,一会瞧瞧明芬。
“看你这么可怜,告诉你吧!”林凤儿道:“昨天……”她表情严肃地看着岳瀚,“你……”扭头看着明芬,“芬儿,还是你说吧!我不忍心打击他。”
“那好,我说,”明芬道:“大老板,昨天,你,什么也没干!”
“什么!”岳瀚失声惊呼。二女贼笑地看着岳瀚,看着岳瀚怀疑地目光,双双点头。林凤儿指着岳瀚的头,“你,什么也没干。虽然喝醉了酒,但是很老实。我见过喝醉酒的不少,没见过像你这样老实的。不吵不闹,叫干什么就干什么。莹儿让你朝东,你决不往西。让你脱裤子,你决不穿着!”
我晕,这什么话!今天好像晕太多了。岳瀚傻了似地望着林凤儿,看着她闪烁的眼睛和神秘的笑容,心道:“她不会看出什么吧?”
“再老实也不对。”明芬道:“再老实也是莹儿把他扶回来的。他这一米八几的大个,可把莹儿压坏了。”她对岳瀚的昨晚表现很不满意。
“那不一定,”林凤儿娇笑着,“说不定莹儿愿意。昨晚我们十点走的,莹儿留下说要等到十二点关门。她现在在哪儿啊?”
岳瀚摸不透她话语里的意思,灿灿一笑,勉强道:“我也不知道,应该还在睡觉吧!”
明芬从林凤儿话语里品出一些味道。她同样是聪慧的女孩,只是不如林凤儿那样,个性外向,有很多处事经验。她慧眼瞅向岳瀚专用的小厅,惊讶地道:“咦!大白天你怎么把门锁上了。”
虽然相处才两天,二女已知道岳瀚平素随便,不防备二人。小厅的门经常敞开,任三人出入。
岳瀚慌忙道:“没什么,刚才你们没来,我就顺便把它锁上了。”
“哦!”二女对岳瀚的话将信将疑,眼睛不时瞅向小厅。
岳瀚早已忘记追究,二女刚刚诈了他一天的饭。道:“你们值班,我去小厅。”他打开小厅,心虚地从里面锁上。
二女坐在主机桌前,盯着岳瀚的一举一动。“肯定有问题!”林凤儿凑近明芬的耳边,低声道:“这么好说话,不是他的性格。我们诈他,也没什么反应。平时那么狡猾,嘴上从没吃过亏。今天这个得性?”明芬赞同地点点头。
二女接着清楚听到岳瀚从里面锁门的声音。“的确不像他平日的表现。居然从里面锁上了门,平时决不可能!”明芬疑惑地道:“他在搞什么飞机?”
林凤儿神秘兮兮地看着明芬,玉手点着她,“你说,会不会?”
明芬从她暧昧的眼神中,读出她未挑明的意思。邓莹就在小厅里,昨夜到现在很可能没有走。正因如此,岳瀚才会如此小心和不对劲。她讶然道:“你是说……”见林凤儿回应的肯定眼神,张大了嘴,“不会吧?”
林凤儿抱着理所当然怀疑一切的想法,“怎么不会?”
明芬摇摇头,“不会,莹儿可是正经女孩。你知道的。”
“这不是正经不正经!你的话本来就有毛病。就算有也不能说莹儿不正经。”
“对不起,我说错话了。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知道的。我是说莹儿不是随便会做这种事的人。”
“平日是不会。可是昨天,她可喝了不少酒。岳瀚都醉成那样了!”
“她回来时,我们见了,没什么问题。”
“没问题归没问题,她肯定好不了多少。”
“那到是。莹儿也不是常喝酒的人。”明芬思忖着,“我总觉得不大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这世上本来就没有不可能的事!”
明芬不语。林凤儿继续分析,“他俩平时的关系就非同一般。莹儿是不承认岳瀚是他男朋友,但他们两人眉来眼去的模样,你我还不清楚。他们只是脸皮薄,死不承认罢了。”
“既然是郎有情,妾有意。那事早晚都会发生!昨晚发生有什么不可能?”
明芬嬉笑地看着林凤儿,“你怎么这么八卦!那么关心人家的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