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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深吸了一口气,鼓足勇气,激动地说道,“我……我喜欢你。”
淑贵妃身子一僵,靠着内壁,瞠目结舌,真没想到今晚出来见泗,还有如此意外的这么一个大收获。
凤卿远远看着两人,蹙着眉头,听不到那两人在聊什么,不过以她的聪明,大概猜到莫雪雁表白这招事,只是现在状况不对,要是平时,在暗处,他们想要说什么就是什么,自己也不介意。
然而,现在他们两人在众人的眼皮底下你侬我侬,这要是被有心人利用一番,说出去,就变味了,三人成虎,谣言可畏,而她身为瑾王妃,虽然不得宠,但也多少会波及。
虽然对自己的丈夫没有什么感情,但是此刻总觉得他被宁王算计,连带着自己也似乎被算计了进去,心头有些不舒服。
宁王唇畔勾起一抹蛊惑人心的魅笑,似乎心情不错,连眼底都沾染上了这份邪魅。
暗想,真没想到这皇后喜欢上的是瑾王,而非那个俊美非凡的皇帝。
这皇帝与瑾王两兄弟的隔骇,如果从这个皇后开始,不知会如何呢?
就算皇帝可以为了亲爱的弟弟不计较,百官、百姓的悠悠众口可不好堵,日积月累,他还会始终如一信任某人吗?
一时间,他不由心情大好,看来这些年来的卧薪尝胆、忍辱负重、锋芒尽敛、伺机而动,终于走到了关键的一步。
下意识,他身子更加贴近凤卿,温热隔着□□的两层绸缎传递,她身上的凉意跟馨香,令他忍不住靠得更紧。
稍稍挣扎两下,凤卿发现没用,懊恼得更加倾向硬巴巴的树干。
身后高大的宁王,气息太重,令她有股遁地的冲动,咬着粉唇,她闭眼凝神了一会,再次睁开,决定无视身后这具阳刚味十足的男性躯体,依旧不动如山地观望着假山前的一幕情形。
莫雪雁就这么默默注视着眼前心心念念的男子,她觉得自己整颗心都提在了嗓子眼了,自己说了喜欢他,为何,他一句话也不说,墨色的眸中那深意所谓何解?
“你难道没有什么要跟我说吗?”
仿佛气力用尽,她满怀期待地睁大美眸,连眨眼都不敢眨下,悠扬的声音,连她自己都为之动容。
瑾王抿了抿唇,玩味似地勾起了唇角,低低地反问道,“你到底想听什么呢?”
☆、皇宫内的怨女真多啊
莫雪雁脸色刷白,愣了下,咬唇,委屈地呢喃道:“四表哥。”
这一声低低的呢喃,倾尽了她浑身的情意,浑身的力气,浑身意念,浑身的凝聚力。
娇躯忍不住轻颤,饶是燥热的夏日,她在他琢磨不透的眼神威逼下,背部的华衫都被不断沁出的冷汗浸透了。
“我不喜欢你。”
瑾王神情冷淡,冷若无情,薄唇中吐出这几个字,毫不留情地予以了回绝。
莫雪雁心一窒,刚才尽管是极尽委屈,都没有此刻冷彻心扉,眼前的男子脸上没有丝毫的动容,没有怜惜之意,彻底将她这颗惴惴不安的心残忍地践踏在他的足下。
莫雪雁绝美的俏脸上一时纷杂,尴尬跟羞怒互相交映,白皙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敛眸低垂,双拳不禁将手中的梨色牡丹花纹罗帕绞成一团。
再次抬眸,瑾王微微心惊,眼前的皇后跟刚才如同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心智产生了变化,估计以后烦心事要随之而来了。
“皇弟,刚才的事情不要放在心上,皇嫂说笑来着。”
红唇微掀,带起一个好看的弧度,那笑靥灿如桃花,娇若海棠,即使是漾着,瑾王冷漠的眼底,也不由一滞。
不过,他是久经风雨的人,不是高雅温文之士,眉宇间缓缓舒展,勾了勾薄唇,淡笑道:“臣弟当然知道皇嫂说笑来着。”
既然眼前这女人想要挽回面子,那他当然乐意奉送,毕竟以后自己还是要经常在皇宫出入,得罪皇后的话,多出来的意外就防不胜防了。
不过,他哪知道眼前的女人心是如此狠,比凶狠的蛮夷之人有过之而无不及,既然她得不到,她也绝不容许其她女人得到他。
这一刻,莫雪雁心绪起伏,做了一个决定,即使毁天灭地,她也要跟他一同,上穷碧落下黄泉。他不让自己好过,自己也绝不容他逍遥自在。
假山内的淑贵妃微微怔然,嫣然一笑,瑾王不了解女人,皇后虽然外表柔弱,但是可不是好欺负的主。
自己本以为这个皇后仅是凭着身后的势力才登上母仪天下这个位置,前些日子,自己安插在她身边的宫女可是提及皇后残忍的手段,硬生生打死了一个宫女,抬出去时不小心被她看到了,进而告诉了自己。
这间接给了自己一记警告,不要在皇后面前出头,不然受累的可能就是自己。她淑贵妃能够位居如此高位,可不是专凭美貌,不是草包美女,不然也成不了泗安排在皇帝身边的眼线。
不过,此刻,她听了皇后跟瑾王之间的话,当下明白了皇后对瑾王的情意,怪不得皇帝从没进皇后的寝殿,皇后也似乎不怎么着急,永远都是那副雍容华贵的姿绝,夺人光芒。
她在高兴的同时,也不由叹了一口气,幽然发自内心,自己跟皇后,从某一个方面来说,也可以算的上是同是天涯沦落人,只是自己从没想过加害泗。
☆、那夜是你轻薄了我
即使得不到,她愿意退后一步,永远凝视他,只要自己还能够有点用处,他就不会放任自己自生自灭。
皇后,自小估计没受过此等拒绝,定不会跟自己具有相同的心思,瑾王,或者他身边的瑾王妃,也许,能要遭到皇后的报复了。
那个瑾王妃,不知为何在此刻,印象如此深刻。
那一抹淡定从容的身影,身上的冷淡、清凝,都是由内而外发出的,虽比不上皇后的姿色绝伦,但却比皇后更容易让人记住。
瑾王的冷漠,不知今后会不会遭到报应,那个瑾王妃,如果是他最后的终结,倒也不失为一桩佳缘。
不会,那时的泗,估计也成就了一番霸业,至始至终,自己始终坚信泗会成功。
没有其它理由,只因为他是自己心头、小心端放着的一个人。
“出来。”
淑贵妃身子一僵,这一声唤醒了她体内沉寂的惶恐。
难道自己被发现了?
下意识地,她死死咬住唇角,脸色发白,手中依然攥着从宁王身上扯下来的一小片碎布,仿若在此时此刻,它能够给予自己无穷的能量,保护自己。
假山内,月光被遮挡了,四周一时寂静得只听到淑贵妃浅浅的呼吸声跟她越跳越快的心跳声。
“难道需要本王亲自将你请出来吗?”
瑾王的声音更加冷凝,连他身边的莫雪雁也忍不住颤了颤,黛眉轻拢,她不禁也恨恨地咬住了唇角,难不成刚才自己表白的那一幕,被人家听进去了?
美眸中一闪而逝的凌厉跟凶狠,连瑾王也没有察觉到。
凤卿也听到了自己丈夫的那两句话,她本想站出去的,不管是为了什么,她主要是为了逃脱身后这个男人越来越紧窒的怀抱,那仿若恨不得将自己揉入体内。
这令她感到不舒服,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不可否认,他除了满身的邪魅,身上干净的气息倒是挺好闻的。
难道自己被发现了,要不要将身后这个男人一并给揭穿掉,不行,那假山前的那两个人,都不是好糊弄的主。
“你说我们该不该出去呢,在你的丈夫‘言不由衷’地拒绝了皇后的情意之后,要是他看到自己的皇叔跟自己的王妃在一起的话,不知道会不会想歪呢?”
凤卿只觉得耳垂发麻,宁王居然如此贴近自己的耳边,低吟道,那若有似无的热气扫过耳垂,她不由恼怒地想要回身瞪着他。
她当然,不能现在出去,这身后的男人,要是出去了,肯定能够将是非胡乱搬弄,自己还真是出不了这个皇宫了,就莫雪雁,定然不会轻易饶了自己,自己的丈夫,那一关,也不好弄。
即使自己质问他,他估计更加疾言厉色地质问自己吧?
凤卿的心绪层起叠伏,宁王却在她耳边再次投下重击,低低地道,“洞房花烛夜……”
凤卿眯起眼睛,脊背感到一寒,没有惊慌失措,反倒静下心来,他估计想要看到自己的失措,偏不遂他愿。
墨色如水的眸子,镇定的神情,然后,偏了偏头,抬眸,望向他,微微沉吟,“是你。”
☆、身份暴露了
端的是凤卿表面异常镇定,心头却压着急流勇进般的澎湃,心潮大起大落,本来阳西宫大殿内那一瞥,似曾相识,没想到噩梦成了真,真的是眼前这个男人,就是那晚那个玄色衣服的男人。
看来,事情愈来愈复杂了,如果那一晚真的是眼前的这一男人,自己以后的道路还要另外好好思量一番了。
眼前的男人没有那么好心放过自己,他既然挑明了这条暗线,就是摆明了不想放任自己逍遥,就是要打破自己平静的生活。
宁王也没有再注意假山那一边的情形,此刻,他迎上了凤卿清冷的眸子,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眼底也颇为深意,仿若很期待她接下来的惊人表现。
棋局已经开始了,他不介意多出一个人来掺和,越乱越好玩,他觉得他心底隐藏多年的邪恶因子在这一刻都被勾了出来。
只是,微微讶异,眼前的女人依旧是一副不痛不痒的模样,神情淡定从容,神态安娴,眉宇间尽是悠然秀雅。
一如:闲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漫随天外云卷云舒。
修长干净的手指勾起凤卿小巧的下颔,冰冰凉凉,没有夏日的燥热,宁王唇畔多了一道蛊惑人心的魅笑,似乎估量的价值,很称心如意。
明月高挂,悬照天边,整个天地仰视,月亮都是一样的明亮皎洁。
这古树下的两人心思迥异,那假山边,淑贵妃饶是定力惊人,死死咬唇装出恍若未闻般,还是被瑾王一把大力揪出,甩到了地上。
她唯一庆幸的是刚才没有将手中的那一片碎布带出假山外来,此时此刻,在她心头,泗的安危依旧比自己的生命重要。
她暗暗松了一口气,抬眸,对上瑾王那双冷漠的双眸以及似笑非笑的神情,还是不忍瑟缩了下。
皇后盯着这一张熟悉的容颜,不由大惊失色,叫了出来,“淑贵妃,怎么是你?”
淑贵妃发现瑾王也是皱了皱眉,不禁压下了这一抹心慌,看来,他们都没料到揪住的是自己吧?
暗想:好歹是个贵妃,他们应该不会在这里下毒手,胆大包天到就此杀人灭口吧?
不过就算真的死了,自己也断然不会招出泗的,没想到今晚跟泗的最后一次见面,成了临别。
回想起那蜻蜓点水一吻,不由心荡神驰一番,脸上浮现迷醉的神情。
淑贵妃这一痴迷的样子,映入皇后眼中,成了另一番解释,这淑贵妃也是喜欢瑾王的。
莫怪莫雪雁误解,因为此刻淑贵妃抬眸,那柔情缠绵的目光如水般正对着瑾王,她哪里知道淑贵妃心里想的是宁王。
只因瑾王是自己心头那根刺,所以她根本无法顾及其他男人。
脸色沉了沉,为什么后宫内的女人有着跟自己同等的心思,难道是见的男人除了皇帝就是瑾王的缘故,自己当然是不一样的,从小就起了这层朦胧的心思,长大后越见清晰。
她暗想:没想到这淑贵妃也痴情至此,躲至假山内来等待、追寻一个飘渺的身影。
☆、宁王的调戏
不知是嫉恨,还是恼怒,亦或是同情,皇后此刻心情也是颇为低落、复杂的。
只是八成自己刚才的言语是被她听了去,本来那少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