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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大红的纱帐垂地,而我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没有一个男人能够经得起自己的新婚
#z#妻子在洞房花烛夜就给自己戴上一顶绿帽子,我也不例外。
#小#周遭是逼人的冷凝,或许我的脸上流露出一股浓厚张狂的杀意,俊眸严邃而凌厉,足以洞穿一切,粉碎一切。
#说#我大步向前,大力地一把扯下这片艳红的纱帐,双手指节握的咯吱作响,薄唇透出一种苍白的冷厉:“究竟是何人所为?”
#网#眼光忽尔一锐,唇角微冷,死死地盯着凤卿背向着他的那一片晶莹的裸臂肌肤满的微暗紫色吻痕。
深黑的瞳孔紧紧一缩,我的喉结滚动,声音低哑,“给我醒来!”
她拧起秀眉,在被窝里翻了个身,下意识地扯了扯艳红的锦被,盖好自己,才睁开双眸,清冷的眸中带着朦胧,漾着迷茫,漆黑的眸子转了两圈,仿若她这才意识到眼前的我是她的丈夫。
我眯起眼睛,她的脸色仍然有些苍白,凤卿目光平静的看向我,如暗夜,遮掩了一切密幕,又或许不是,她的眼中看不出丝毫情绪,没有紧张,没有要解释的念头。
凤卿的沉默,出乎了我的意料,我一愣,但是随之而来的是另一股势如破竹的火焰,燃起熊熊烈火。
我皱了皱眉,竭力按耐住心头的狂怒,克制住杀人的冲动,冷声质问道,“本王是不是该让世人瞧瞧,本王新娶的妃子,洞房花烛夜就给本王戴上了一顶绿帽子。不要再在本王面前装聋作哑!”
我眉间蹙痕越收越紧,攥着的拳也愈来愈紧。心中狂掀起了狂风巨浪,在这一刻,我只知道我还未采撷的这一朵素雅的白莲被人捷足先登了,心中角落那个秘密仿若也如同被人硬生生践踏掉了。
凤卿螓首未垂,神情淡漠,不曾因这话而有丝毫震动,声音清冷,“凤卿不敢,一切任凭王爷做主。”
我眉头一皱,继而松开了拳头,冷峻的唇角勾起一抹锋锐,仿若严冬里的积雪,寒彻心扉,然而他的声音依然平稳:“本王今日才知道娶了个好王妃,知道如何维护奸夫的声誉。还让本王做主,难不曾王妃还想让本王成全你们这一对扰乱纲常的奸夫淫妇,让你们双宿双飞,一起快活去吗?”
☆、东方瑾番外(六)
所有的人都知道,东方钰是一人习惯用冷漠来维持表相的人,冷漠长期驻扎,连我自己都分不清我脸上到底该流露出什么表情最为恰当。但是这一刻,我真的很想很想掐死她,房内刺鼻的情欲味道,时刻提醒着我昨晚我新娶的好王妃到底干了什么好事。
被人玷污?看她的神色,并不像,能够闯入瑾王府神不知鬼不觉的人,这世间还真是少有,难不成是她的心上人?所以她心甘情愿地将她的初次奉献出来。
我难道就不配?这一刻,我早已遗忘了昨晚我在跟别的女人缠绵,唯一充盈着我脑海的是眼前这个女人跟另外一个划不上等号的男人在原本该属于我的新婚床…上抵死缠绵,她身上那深紫色的吻痕,她冷淡的态度,逐渐令我生出一股冲动。
我给她流出了解释的空端,而她樱唇轻启,却说了那么一句“当如王爷所愿。”
果真当如我所愿?我冷笑,唇角的嘲讽跟着扩散。
我痛恨她的云淡风轻,神情瞬间变得异常冷峻,粗鲁地抽开了覆盖在她身上那一条红色的锦被,在这一刻,我觉得红色是如此刺眼,似乎在提醒着我眼前这个女人对我不屑一顾。
紫鸾宫内那一张肖像莫名换成了眼前这个女人的容颜,我恨恨地低咒,目光还是死死绞在她赤裸的娇躯上。
我的浑身洋溢着一股暴戾,在叫嚣着我要占有她,占有这个女人,让她牢牢记得我才是她的丈夫,我要除去昨晚另外那个男人在她身上制造的痕迹,我要湮没她。
我的双手紧紧固定住凤卿晶莹的皓腕,但是下一刻,我近乎粗暴的将凤卿拖进怀里,滚落到地上,霸道的吻饥渴地落下,狠烈到失了所有技巧,激窒而盈满了失控的暴戾,即将窒息的难受让她反复挣扎,想要试图逃开我的吻,却是遭到更窒息的追索。
她软玉香馥的身体被紧紧的拥住,无法动弹分毫。
我就这样打量着她,眼底明显露出了炙热的欲望,没有稍加掩饰。我暗暗嘲讽,我是她的丈夫,我无须掩饰,况且,对于女人,我没有怜香惜玉过。
慢慢地,我俯首,火热的嘴唇一寸一寸往上舔,在青紫吻痕处,我带着惩罚意味,狠狠地吮吸,直到制造出更加明亮的紫色盖住了那片暗紫。
最终,我湿热的舌尖停留在她锁骨下方那一处银蝶处,用力地吮吻着,我皱了皱眉,当她只是不适应我的暴烈而已。
我再次抬头,异常恼怒地发现怀中的这个女人眼中没有一丝欲望,清冷的眸角澄清、透彻。
我的攻击不带温柔,粗暴又肆意。
狂乱地纠缠,我墨瞳中酝酿的灼热越来越烈,最终别无其它,唯剩一片炙热欲念。
我将她放到毛毯上,欺身压上她,霸占与掠夺,凤卿秀眉堆积成一团,下一刻便被卷入了混乱又强烈需求中。
凤卿没有理会我,顾不上双腿的虚软,她撑着毛毯,缓缓站了起来,她没有瞧我,也没有低头注视自己身上的惨不忍睹。
我有些讶异地对上那双依旧清冷的眸子,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在他的身下,还能做到不动如山,我此刻心中没有丝毫的欣赏之情,浑身的血液一股脑儿冲到了脸上。
那是极致的愤怒,成功地将欲望发泄到这个女人身上,我却没有如愿以偿得到所谓的报复感觉,是因为这个女人没有苦苦求饶吗?
我愤怒之下,再一次离开梅香居,原来我曾经未经踏足,这是对的,在短短的昨晚跟今晨,我来了两次,不知是否可以算作频繁,我却享受到这个女人两次冷淡的态度。
我让她搬进吟人居,其实出口后,我有些后悔了,但是还是没有收回这一句话,她那双清冷的眸子成功的阻止了我的下文,如此不给我脸色看的女人,我为何要给她我一向吝啬的怜惜之意呢?
出了梅香居后,我进宫准备去见皇兄,明明是要往御书房的方向走,足下却毫不犹疑地往紫鸾宫走去。
紫鸾宫,在父皇死后,依旧如初,那张素雅如莲的肖像还是栩栩如生,并未蒙上几许暗淡,对着那副肖像,我脑海中浮现的却是凤卿那张清冷的容颜。
其实,我不否认当我进入她体内时,我根本就不想退出,我的动作粗暴,但是她的体内包容我时,我真的感受到一股温暖的柔致,仿若是夏日的凉风,又似冬日的旭日,美好至极。
但是她脸上的神色令我气愤,又加上想到昨晚她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婉转承欢,我的欲望一点一点丧失,飞快地退出她的体内。
如此女人,不给点教训,定会爬到男人头上作祟。
很久后,等我逐渐了解她之后,我才明白了那一股清冷是她独一无二的气质,就一如我的冷漠,连我自己都无法成功卸去这一副冷漠的面具,我对她,又岂来这霸道的苛求?
☆、凤卿番外(一)
明黄纱帐半垂,精致的龙纹铜炉内燃起袅袅龙涎香,寝殿入口,他的大掌霸道地搭在我不盈一握的纤腰上,占有欲十足。
我冰眸莹莹流辉,略微失笑,自他看到瑾王后,身边这个男人就霸道地将自己搂进怀中,他难道不明白自己既然选择了他,这就是最好的回答吗?
我唇角化开淡淡一抹笑意,他或许能够明白,只是,还是无法彻底放心吧。
今夜,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我心头还是有些紧张的,肌肤相亲,跟眼前这个人也是有过,但是却远在一年前,不是眼前高贵的明黄,而是一片滟滟的红色。
那不是舒服愉悦的一次回忆,加上那个未成形的孩子悄然离去,对于那一晚,我还是选择性遗忘。
他没有察觉到这一转眼时间,我的思绪早已百转千回,抬眸,却他低头一顿闷笑,抬手,挥退在场宫女:“都给朕下去。”
等我回过神来,发现他灼热的眼神,盯着自己,眉头轻皱,似乎在查探我的心思,不禁连带着掀起我心头那淡淡滋生的懊恼,未来得及拿冷厉的眼神瞪回去,耳边却传来他略带几分嘶哑的低沉洪厚的嗓音,“让卿久等了。”夹杂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浓浓暧昧跟宠溺。
下一刻,身子莫名腾空而起,我来不及惊呼一声,双手便下意识环上他的脖子,纤细的手指触及他温热的肌肤,似乎被针扎一般,我瞬间又忙不迭地收回。
脸不受控制地发烧,我并非是不尽人事的女子,论起这种经历,心头有些不是滋味,普天之下的女子都希望贞洁永远跟自己的丈夫联系在一起。而我,在短短一年,却堪堪经历了两任丈夫,而且还是全天下女子欣羡渴求的那种男人。
就算他真的没有表现出来,我暗中揣度他也多少是会在意的吧?没有一人男人能够忍受一个不洁的女人,一如去年洞房花烛夜翌日清晨,瑾王那凛冽的目光咄咄逼人,那般不屑的语气,或许是真的吧?
他的爱能够持续一年、两年、还会更久呢?都说不会再想了,但心底还有存着那一丝飘渺的犹疑,还无法全然自信,如此绢狂的男人,会心甘情愿能够一生臣服于自己呢?
“说,在想什么呢?”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微醺的气息正吐在我耳边,热热的,痒痒的,在我耳边辗转呢喃,而我却觉得胸口一凉,低头一看,不由倒抽一口气。
原来在我神游恍惚间,他的魔爪早已伸向我,解开了我胸口两个连襟凤纽,而我,却丝毫没有察觉异样突袭。
“卿,”只是一声轻轻的呼唤,却唤醒了我的神智,我努了努嘴角,暗暗思附,都成了夫妻了,回头路,可就踏不回去了。细细算来,还是我捡了个大便宜,这普天之下,还没有嫁过人的女子能够嫁得如此一般风光。
第一次出嫁,嫁的是权势滔天的当朝瑾王,第二次出嫁,更加飞黄腾达,嫁的是金口玉言的皇帝,甚至这皇帝,后宫独独就我一个皇后。
☆、凤卿番外(二)
女人做到这个份上,我或许不该贪求更多,不信、多疑,若是今朝还在内心深处存在,那么他日,希望能够逐渐淡去,我若是连自己都不信,又岂能相信他人?
每个人的付出,都渴望得到回报,眼前这个男人,或许已经做到他能够做到的最大程度了,他尽力了,而自己却还没有全然释放整颗真心去坦然接收。
听到他的呼唤,我一愣,有些怅然,“不用一直叫,我听得到。”
“你不认真,洞房花烛夜都不集中心思,这不是明着□□我床…上技巧不佳么?”
他嘴角微翘,眼角带着一股笑意,这一刻,明明他已经褪去了满身的邪魅,而我却在他身上感受到排山倒海的邪魅如影随形□□。
我听着心中似乎燃烧起一般旺盛的火苗,火舌沸腾,在叫嚣着男人的劣行。
“不要得寸进尺。”
我咬牙切齿警告道。
“现在,总算恢复点人性了,”他一双剑眉瞬时挑了起来,他温热的气息,从他怀抱里一丝一丝的渗入我的心肺,顿了顿,他又接着道,“其实你不用紧张,也不用多想,接下来全身放松,交给我就行了。”还不忘暧昧地向我眨了眨两下眼。
“我不是紧张,”我欲要辩解,却不知从何说起,唇却被他修长的指馥给堵住了,他了然地给了我一个眼神,“我懂,你不用多说,很多事,就算我说不出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