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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做的可够绝的,要是只是撵大伯他们以后说不定还有转圜的机会,但是居然连王家在这儿的祖坟都要迁出村子,饶是对村子感情异常深厚的王翠松都忍不住动了气:“走就走,我就不信出了这村子还找不到住的地方!二子,你现在就去找人,咱们今天就迁坟!”
王家一家终于可以搬到镇上去了,其实按照大伯的性格村长撵人的时候他应该求情的,不过俺打心底里不希望他们再在那个交通不发达,而风气又并不是很好的村子里住了,所以就这么让他们搬出来啦,撒花,庆祝~~~
150 熟人
不过这也不过是大伯的一时气话罢了,祖坟哪是说迁就迁的,得找人挑个吉利的日子再选个好地方,再一路吹吹打打的把祖坟迁出去,要不然就是犯了忌讳,是扰了先人休息不孝的行为。
不过也因为大伯的话,王家是不可能再在村子里住了,毕竟村长那一关就过不去。所以大伯他们也只能先把家具搬走,好在镇子上那处房子王冬梅已经让王冬至给买下来了,就算真从村里搬出来了也不怕没地方住。再加上年前给王冬天买的那三百亩地,等庄子盖好之后大娘他们要是在镇上住烦了还可以去庄子上住着,正好还可以种点菜什么的打发一下时间。
村长虽然也因为没有达到自己的目的迁怒王家人,巴不得王家人现在就把祖坟给迁出去,但是也不敢带着人现在就去刨了人家的坟,别说他不敢,就是村里也没人有那个胆子应他这个差事。
自从王家搬到镇上住之后,来借钱的亲戚倒是少了不少,不过也有那么几个想来占占便宜的被王冬至请了衙役毫不客气的给逮了起来,这样彻底把那些八竿子打不着的所谓远亲们给吓坏了,都不用王家人开口,都纷纷自觉地消失了。不过还是有一些人心里不忿便在背后造谣中伤王家,说什么难听话的都有。王杨氏他们听到这些风言风语之后被气的不轻,倒是王冬梅不在意的耸了耸肩,反倒去安慰王杨氏:“你管他们说的什么,那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再说了,咱们关上门过咱们的小日子,跟他们有一个铜子儿的关系么?”
王冬梅他们也在镇上住了一年多了,他们什么品行这镇上的街坊四邻都清楚,孰是孰非大家都很清楚。再说了,嘴长在别人身上。你要是听到点什么就跟着动气,那还不得气死?有句话说的好,谣言止于智者,你要是跳出来为自己辩解反而会让别人觉得那些谣言说的都是真的了。
王杨氏一想觉得小丫头说的也对。于是也就想开了。
而将家人安置妥当后,王冬至开始忙碌起来。按照年前跟王冬梅商量好的,他在隔壁的六丰镇开了一家粮记的分店,因为这家分店王冬至整个人忙的脚不沾地,终于一切弄的妥当了,开张的日子都定好了,就等着店面开张了。结果麻烦却来了。
先是衙门找茬,后来把这群人打发了之后又来了一群小混混,一开始是要钱,美其名曰保护费,王冬至不给然后这些人就抄家伙砸店,幸好还没把粮食运到店里来,要不然指不定那些人能把那些粮食都给抢走了。
而且这群混混就跟苍蝇一样,就专盯着粮记不放。赶都赶不走,弄的王冬至焦头烂额,只两个晚上就急上火了。王冬梅眯着眼想了想。知道这是触动了六丰镇上某些人的利益了,或者就是哪路“大神”没拜到,招麻烦了。不过这一带不是都归张大掌柜管吗,怎么还会有混混来捣乱?
“当初开分店的时候不是跟张大掌柜说好了吗,怎么还会有混混来捣乱?”王冬梅皱了皱眉,“要不你暗中让人打听一下,是不是碍着谁了?总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吧?也幸好当初是走的高端路线,搞了个限量出售,没运多少粮食去那个分店 ,要不然指不定就不是现在这样砸东西这么简单的事情了。”要真把粮食抢了那损失可就大了。
“你别管了。我一定会把那个躲在暗地里的小人给揪出来的!”王冬至摸了摸后牙槽,“我去把这事儿跟张大哥说说,黑道上的事儿都是他在管,他既然跟咱们签了合同,拿了粮记的三成干股,那就不能什么事儿都不干吧?再说了。这混混闹事算怎么个事儿啊,这不是等于是自家人打自家人么?”
王冬至说着就抬脚往外头走。
“你等会儿跟人好好说,说清楚了。”王冬梅在后头叮嘱。
王冬至听罢摆摆手示意自己知道了。
“唉!”王冬梅目送着王冬至出了家门,终于忍不住叹了口气,这年头,无论哪个朝代没钱没势的想要做生意都那么的困难。
…
傍晚的时候王冬至满面怒容的回来了,一到家就嘭的将桌子拍的震天响,一脸愤愤的对王冬梅说道:“我说是哪个小人在跟我们过不去呢,原来就是那个姓陈的王八羔子!”
王冬梅听到这个姓,不由得眯了眯眼:“你是说两年前咱们去六丰镇卖东西的时候抢咱们钱的那个姓陈的大混混?”
“没错,就是他!”王冬至提起这个人就一肚子的火,虽然事情已经过了两年了,但是当时他们被抢了钱,还被打的那么狼狈的事情简直是记忆犹新,更何况当时那二三百文钱对于他们家来绝对能算的上是救命的钱,结果就这么被那个姓陈的混蛋给抢了。
虽然这两年王冬至一直没找到机会去收拾那个陈哥,但是不代表他就能咽下这口气,没想到他还没去找这人,姓陈的倒是先找上门来了。既然这样,那也别怪他不客气了,他可不是两年前那个小毛头了,现在要真想弄那姓陈的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张大掌柜怎么说?”王冬梅问道。
“他说这事儿让我别管了,说是既然那个姓陈的是混道儿上的就得按照道儿上的规矩来。”说道这里,王冬至幸灾乐祸起来,“估计张大掌柜要出手教训那个姓陈的王八羔子了。我可是暗中跟人打听了,那个姓陈的这两年做事越发猖狂了,有好几次都跟张大掌柜对着干,甚至还想染指洪兴赌坊的生意,本来就积攒了一肚子的火气,再加上粮记的事情估计要彻底爆发出来了。”
王冬梅挑挑眉,没想到那个姓陈的手里的势力居然发展的这么快,都能跟这地方的老牌黑道大哥叫板了,看来这次两伙人免不得要火拼了。想到这里,王冬梅连忙对王冬至说:“既然张大掌柜这么说了,那你就别插手了,反正只要到时候能保证咱的粮记准时开张,能赚钱就行,至于其他的你就别管了。”
151 反击
王冬梅叮嘱王冬至的同时还不忘在脑海中回想了一下那个陈哥的样貌,突然想起了什么,眼睛不由得眯了一下:“对了,二哥,我想起来了。你再去跟张大掌柜说一下,就说你觉得那个陈哥的面相上好像有一股血腥气,记住了,你就只说这么一句就行了,至于剩下的那就是张大掌柜他们的事情了。”
王冬至闻言微微一愣,接着便嘎嘎的笑起来:“你要不说我还真给忘了,我这就去把这个重要的信息跟张大哥说说去。”之后就让张大掌柜他们狗咬狗去,他们做收渔翁之利。就算张大掌柜心里明白王冬至他们的做法是在利用他也必须得承情,谁让他现在是跟那个陈哥是对立的呢,还想要将对方置之死地而后快。
于是王冬至喜滋滋的去找到张大掌柜把王冬梅跟他说的这件事跟他说了,张大掌柜听后脸上也是现出了一丝笑容来,拍了拍王冬至的肩膀:“做的不错,哥哥承你这个情。走,咱去来客酒楼吃一顿,今天哥哥请客。”张大掌柜心里也明镜似的,明知道王冬至这是在借自己的手除去姓陈的混蛋,但是他却非常承这个情,要知道姓陈的这两年来可是发展了一批死忠于他的小弟,隐隐有了与他抗衡的能量。
说起来这姓陈的也是能隐忍的主儿,这几年在自己跟前伏低做小,直等到手上的势力发展起来了才彻底撕掉原先那层面具露出自己的獠牙来对张大掌柜他们狠狠地咬了一口,这一口可是不轻,差点连皮带肉的给撕剥下来。即使不会当场毙命。但是也要疼上好一阵子了。这样已经犯了张大掌柜的忌讳了,没想到这混蛋居然还将手伸向了洪兴赌坊,居然还妄想从中分一杯羹,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个什么德行。居然还妄想取代他!
真是活的不耐烦了。说起来也是张大掌柜太大意,轻敌了,要不然也不可能让姓陈的发展到如今这样。换了以前估计早在他萌芽的时候就直接一巴掌把他给拍死了。
至于说王冬至跟张大掌柜说的那个陈哥面相泛着血腥气,这个他是绝对相信的,要说那个姓陈的手底下的势力发展到如今这般规模说他手里没有那么一两条人命案子,就是打死他都不会相信的,只不过是藏的好与不好的问题罢了。别说那个陈哥了,就是他自己手里的人命两只手都数不过来,只不过他藏的够深。也懂分寸,没那么个能力之前对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绝对不会越雷池半步。因为他深知一件事,那就是贪心可以,但是太贪心却是会要了他的命。
也正是因为这个,才让他在这个地方如此滋润的活到现在。要不然早就被其他地方的势力联合起来把他剁了。
张大掌柜与王冬至喝了一顿酒之后,等把人送回去之后原先还笑着的脸顿时阴沉下来,抬手招来一个心腹在他耳边低声交代了几句:“记住,这件事一定要保密,千万别打草惊蛇。”说着抬眼扫了心腹一眼,声音阴沉的警告道,“别怪我事先没警告你,我交代你的事情就只有我们两个知道,若是泄露出去别怪我不念及往日的兄弟之情。”
那心腹面容一肃。躬身道:“大掌柜的放心吧,我跟你保证这事儿一定会不会出半点差错,要不然就提头来见!”
张大掌柜闻言脸上总算是露出了点笑容来,知道警告一下就行了,也不能做的太过,要不然反而会让手底下的人心存怨恨。所谓打一棒子再给一个甜枣才是最最正确的御下手段。于是他亲切的拍了拍心腹的肩膀,安慰道:“你放心吧,只要完成了我交代给你的这件事情好处绝对少不了你的,对了,你不是看中了六丰镇上宜春楼的那个头牌红玉吗,只要你给我把这件事办成了,我就出钱帮你把她给赎出来,还给你在外头置办一个院子安置她。”
别看这地方闭塞,但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赌馆、钱庄、妓院、酒楼这些可是一个都不少,而且也因为独一性,生意还相当的火爆。至于那个宜春院的头牌红玉则是那里的东家从县里弄来的,据说还是从县里头家妓院里调教好了送过来的,那女人绝对是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段有身段,还弹的一首好琴,写的一手好字,虽然在大地方可能不算出彩,但是在这么个闭塞的小地方绝对算的上是头一份了。
所以,这么有才情,有样貌的头牌,那赎身银子自然也是不少,最少也得七八事两银子,不过现在这女人的身价又涨了,要一百两的赎身银子,那老鸨可是说了,少一两都不行,人家毕竟是宜春楼的摇钱树。所以张大掌柜那个心腹听到老大给自己的这个许诺,顿时喜笑颜开起来,连声道:“大掌柜的放心吧,我一定帮您把这事儿办的妥妥的。”
等那名心腹出去之后,张大掌柜才总算是露出了一丝真正的笑意来,心里想:姓陈的混蛋,你最好祈祷别栽在老子手里,要不然老子让你后悔活在这世上!敢把主意打到他的头上,那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