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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心的哭了……票票永远都不嫌多,字数还没上15万,还有希望,大家继续挺我啊!!)
5月23日星期六没出门和婉菲相拥啜泣了一夜……
暂时果然是暂时,变回陈然的时候是在沉睡中,算算时间也是几个小时而已。
而昨夜因为白天睡得太久,睡不着,和婉菲相拥倾述着心事。在那安静中,我一点点的变化着,有了以前变成女人的‘经验’,我并没有显得太紧张,该来的,终归要来。
婉菲不同,她在认识到自己爱人变成女人这个事实的时候我已经变化完成。如今是我躺在她的大腿上,她看着我的头发一点点的变长、胸部慢慢隆起、五官渐渐的变形……这对于她来说绝对是一件恐怖的事。
哎,只是上次变化的加快版而已。尽管这样婉菲还是忍不住的落泪。有的事情,不管你有多少心理准备,可真正面对的时候同样还是会茫然不知所措。
也许我是被她感染了吧,还是变成女人的过程里最先变化的就是女人那发现的泪腺,跟着她一起哭泣……也许怎么做,我的心也能塌实一些。
早上我没出房门,我实在是不想让除了婉菲之外的人看见我这男不男女不女的非人状态,就叫了她下楼帮带早点上来。
记得上次变化的时候我好象也是躲开了所以人吧。那段日子是我这辈子都难以忘记的,连续那么长时间吃泡面没被恶心死,真是有些佩服自己。不过一个人若是遇到了怎么大的事,相比有没什么心情去计较食物的味道了吧。
婉菲上了楼,把手中的早点递给我。
江南和大多数城市一样早点很简单,豆浆油条。有的时候,简单就是美,尤其是自己的爱人一口口递到嘴边的时候。
一片温馨中结束了早餐,婉菲嘴角带着一丝玩味地递给我有一份报纸说:“家里人都出去了,现在家里只有我们两个……我想,今天方拓和范弥柏也不会来烦我们……”
说起家里人现在我有些头痛,居然还想着我是不是该嫁出去。而妈妈的乌鸦嘴还真说着了,陈嫣……又要出现了。
难道他们就不怕我再次对家里不满吗?还是爸爸妈妈有着足够的信心羁定我不会那么做?呃~~好象我还真的不会那么做。
好不容易回的家,哪里肯轻易的离去?再说从妈妈说那些话的时候那亲密的态度来看他们都还是爱我的。也许妈妈这么说也是为我好吧。可她为什么不想一下这不是伤害了自己的干女儿吗?难以理解……
接过婉菲递过的报纸一看,没几秒我差点就笑出声来。
上面大标题写着‘SH方氏集团与海归拓展集团有意合作?’。
我仔细的注意到了标题带了个?号。看看内容写着:昨夜凌晨两点钟,某某在江南市某四星级大酒店里看见SH方氏集团继承人方拓与砣子集团现任董事开怀畅饮,直醉方休。据报料者称,两人在醉后高呼‘我们来自五湖四海,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走到了一起……’疑似有商业联盟倾向……新一轮商业大潮又要来了吗?
开始还觉得挺好笑的,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两人这么优良的幽默细胞呢?
不过想想就笑不出来了……共同的目标……貌似就是我……
“这样也好,两人都喝过头了,今天应该没人来打扰我们两个了。”我对婉菲说。
她扑进我的怀里,吻了吻我的唇说:“这是我们的家……对吗?”
我说那当然,翻身将她按在身下……无奈的是……我有心无力了……一顿早餐的时间,它已经变得激不起一点兴奋……
我很沮丧,虽然我早就知道结果会是这样,可还是如上次一样看到了恐惧在不觉间爬上了心头。
婉菲看着我一脸的无奈。轻轻的抬起手抚摩着我的脸,说:“然,不要在意。不管你变成什么模样,我都一样爱你……别害怕,我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
我苦笑着,说:“我是恶魔的牢笼,这是我注定的命运……恶魔会死吗?不会……该死的神安排了这么离奇的事在我身上……也许,我将回永远的成为牢笼,直到永远永远……那时候,你还能等我吗?人,怎么可能和神斗?……我的命运如此……要是有一天,我真的成了永远的牢笼……菲儿啊,你不必……”
呜~~婉菲打断了我的话……用她的吻打断了我。
我感觉到一丝腥味渡到我的口中。我知道,她再次咬破了自己的唇。
抓起我的手,把嘴唇那抹嫣红抹在了那天使翅膀造型的戒指上……我忽然发现,这枚戒指是多么的丑陋,多么的令人厌恶……也许,我把这根手指切去就能……不行了,戒指现在已经成了一个还我面目的道具而已,戒指里的本尊,已经进驻我的心里……
不自觉的,我开始觉得那心中的最美好,也渐渐变得丑恶起来……就是她,使得我与我的爱人明明相对,却总是感觉距离好远好远。
“命运么?张开手掌的时候,别人能看到自己的命运,握起拳头,命运终归还是在自己的手中啊!也许我们真的斗不过命运,可连去斗争的勇气都没有,那不是任由命运的摆布了吗?”婉菲抬起头说道。
在她那清澈的眼里,我分明看到了那分决绝。
无语,我只有紧紧的把她拥在怀里,感受着这温暖的每一刻……
……
可恶,每次在我和婉菲最温馨的时候总会有个人来破坏饴尽。
更可恶的是,范弥柏那的混蛋居然砸坏了我房间的窗户……
更更可恶的是,他一进来就击碎了我受婉菲鼓舞起来的那一点点信心。
他就那么蹲在那窗台上说道:“没有用的,牢笼的血誓只能用一次……我想,你已经用过了……”
——未完待续——
第五十八页 一样的命运么?
(接上页)
范弥柏的话顿时把我的心情打入死灰。
丫的,连最后一丝希望都不给我么?该死的神,老子诅咒你!
“心梦,不还是不承认么?我是弥柏啊!我从那么远来找你,你怎么那么残忍?”他说。
我说得了吧,现在你都上报纸了,是个人都知道你是弥柏了。
范弥柏的眼神有些悲哀。他缓缓的把手摸到自己的领口……你不是吧,你还来?你没看见婉菲还在这么?你还想硬来?我当时简直就紧张极了,想想上次他脱光上衣我就害怕,后来还光着上身和别人干架……再说我现在下身是带把的又不是带坑的,难道还要我……
“停!”我愤怒地说道:“你想做什么?我刚才说的话你应该都听见了吧!我是陈然,不是陈嫣更不是什么心梦,我是陈然!!!是个男的!!!你的眼睛都是怎么长的,难道这都看不出来?”
范弥柏依旧没有停下他的动作,说:“心梦,我就是听到你那么说我才更加确认是你……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普通人是不会变化的……心梦,你到底在隐瞒些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折磨我?你……”
“就仔细看看吧!!!”
话音刚落,范弥柏已经把上衣脱了个精光。
哗啦一声……
婉菲顿时被吓晕了过去。
在范弥柏的身后,一对鸟翅膀突兀的长了出来,张开来足足近六米长,把整个房间占得满满的。
鸟翅膀上的羽毛闪动着黑亮的光芒轻轻扇动着,把范弥柏那张本就英俊的脸衬托得更有魅力……可惜那翅膀上明显挂着一条铁链,把两只翅膀束缚在一起以至于不能作出更大的扇动。
“心梦,千多年了……你还是不肯原谅我吗?都是害了你,不该让你跟着上帝那的老混蛋回天堂的……”
等等等等!妈的发烧啊,长出对翅膀已经够吓唬人了还说出那般离谱的话。千多年?什么概念?以人类的寿命来说可能么?
莫非心中天使说自己因为爱上了恶魔才堕落的。而那个天使的名字,就是眼前这个黑毛鸟人所说的“心梦”?心梦、心梦,我每次要入睡才能见到她,犹如心中的梦幻。妈的,好象就是了。
可若是那个心梦真的爱这个……这个黑毛鸟人的话她为什么还要任我拥抱什么什么的?那心梦就是真的存在过,而我呢?无意间那不是做了对不起婉菲的事了吗?
事实上我当时并没有想到这么多,因为在范弥柏将他那对黑色鸟翅膀张开的时候我的心脏突突的猛跳了好几下……那感觉……很熟悉的样子?
我疑惑着凑进范弥柏,摸了摸他那对羽翼……恩柔软,就像我的一样……
恩?我的一样?
正想到这里,忽然感觉被后一痒……丫的,我怎么又变成外国妞了?该死的,虽然我知道我这情况迟早都要变成女人,但是最起码也让我多享受一会下身充实的感觉啊!
该死的范弥柏,难道你就是我的祸星?刚才那熟悉感我敢确定不是来自我自己的内心,而是心中的她。
如范弥柏所说是感觉到了‘心梦’的存在所以才到Q大讲课的。也许,他们之间真的就有那么一份莫名的感应……就如我和婉菲之间只要对方在自己身边就能感觉到彼此的爱意一样。
可他感应我做什么?我只不过是‘她’的一个影子而已!
没错,就是一个影子。我现在的样子根本就是她造成的,而不是我的本来面目。
他笑了,笑得很灿烂:‘心梦,你还是不想承认吗?见到了我,你还是恢复到了以前的样子……你一定也还是爱我的对不对?饶恕我吧……当年我不该丢下你的……哎,心梦还是这个样子美丽,那天我真可笑,明明感受到了你,却因为你的黑发黑眸而不敢相信自己……枉费自己还在人间说什么成功人士……”
丫的,有完没完?
我利用着翅膀滑动到他的面前,毫不客气的一拳砸向他的脸……居然打中了……手感还颇为不错……
“为什么不躲开?”我问他。
“我为什么要躲?只要你高兴,想怎么打都行?”他说。
我笑了,也许,我该告诉他些东西。
他从我的述说开始就显得很沉默。我知道他一下也很难接受这个事实。
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爱人,只是对方的一个影子。而这个影子,曾经是一个男人。再想想自己强吻过的人曾经是一个男人,一定很恶心吧。
婉菲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紧紧的抱着我臂弯,经过这么多事,我想一个人只要没被吓死都会变得很大胆吧。
良久,我终于说完了。
他依旧沉默着,这样的气氛很压抑,我很讨厌,可看着他悲伤的样子我却不忍心打搅他。因为在不久前,我也曾因为和他一样的原因深深地苦恼着。
明明知道自己的爱人就在自己身边,却不能让对方感受自己的爱意,很残忍,也很无奈。
而他更可怜,他与她之间,还隔着我这道牢笼。
“想知道我和心梦之间的故事吗?也许,我们能摆脱这该死的命运。”他说。
——未完待续——呃,准确的说……睡觉,明天继续……
第五十九页 缚翅的恶魔
(接上页)
我点了点默许了他。
哎,很失望,还是那套天使恶魔的玩意。这些我都已经知道了,只不过是在其中多了一些他与她的相识——对我来说,毫无用处。
与其说他在讲述自己与她的故事,不如说他是在发泄心中的不快。
“够了!”我打断他:“你与她的相爱我没必要知道。你的故事只能使我明白你也没有使我恢复的方法。或者,你对我是她还有着幻想,那么……我告诉你,没可能了。我!是陈然,不是你的心梦,别以为一个神话的爱情故事就能打动我!”
“你为什么这么无情。对,我是在发泄,谁叫你长得和她一模一样,为什么她会在你的心里?明明你剥夺了她的神格,却还对我说出这样无情的话?”范弥柏激动的说道。
我冷笑着对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