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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染君策-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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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她算是信了凌墨的话了,果然是生意人!

正文卷 66。安定

虽然两百两的银子比染青心头价位略高了一些,但还能接受,而且两间屋子相比起来,的确城东的这套要好上许多。

这样的机会难得,须立刻拍案定下。

二话不说,就回头去厢房里拿银子,让凌墨在自己那屋等着她,协议早早签下,拿到地契,她才真的放心。

看着渐远的身影,凌墨嘴角不由抽动。抿着良心说只要两百两,其实他两间屋子可是付足了七百两,那东家看他很是中意,狮子大开口,毫不退让。

主人走时丢了一张一千两的银票给他,这下去了大半,还剩三百两得置办些东西,估计剩下来就两百两左右了。凌墨想,他该如何做这个生意人呢?

唯有苦笑,想他紫风堂首席护法,却沦落到在这个小城做个商人……

当染青拿到那张地契后,笑开了脸。

房子定下,也就是有了家,真好,她终于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家。

当天她就领着丽珠娘和香儿,直奔新宅院,当然得带上她们的家当,那辆马车和威风。

至于棕马她本想要回,但见马跟凌墨亲昵异常,染青还是决定忍痛割爱了,更何况与凌墨做了邻居,也是一件让她高兴的事。

君望人生地不熟,难免有什么地头蛇之类的人,虽然她不是惹事的主,但也不能保证麻烦不会自动找上门来。所以现成的保镖就在侧,壮大了她不少胆气。

最主要的是,她听凌墨说有意在这落脚做生意,合算着自己的银子不足,就想着不妨与他合作,一起开个铺子。反正凌墨的为人,她多方观察下来,已经非常认可了。

不过这事可以容后再考虑,还有几天就要过年,她得给娘和香儿添新衣,采买年货,务必要把在这君望过的第一个年,办的有声有色。

可是还没等染青整合出什么来,丽珠却是病了,人躺了下来。

请来大夫一问,大夫说病积攒着有些时候了,是积郁在心,加上舟车劳顿,以及受过惊吓之故,能支撑这么久不倒下,已经是心智坚韧了。

染青心中一痛,转眼去看躺着的丽珠娘,愧疚浮了上来。

她竟然如此粗心,娘的眼底早已藏着深深的疲倦,还有更多的惊惧,她是传统思想的女子,一生就做了这一件违背妇德的事,每日承受着良心的谴责,可是却隐忍不说。

只不过是为了她这个女儿,为了实现她的自由梦。

可是,她毕竟不比自己和香儿年轻了,在外行走这大半年,餐风露宿也有过,历经劫难生死险境也有过,怎么会不心力交瘁呢?

娘看她的眼神依旧慈爱,可是她的心底却犹如刀刮一样。

香儿跟着大夫去拿药房了,屋里只剩娘俩,染青伏在床前,内疚地说:“娘,对不起,是我不好,带你出来却没有顾虑到你的身体。”

丽珠抚了抚女儿的头发,鬓角又添了新发,毛茸茸的,过了年,染青就十六岁了。她轻叹道:“傻丫头,跟娘还说什么对不起。是娘自己身子弱,跟你又有什么关系,我的染青终于要十六岁了呢。”

她十六岁的时候,就已经嫁给了宁相,十八岁的时候就生下了染青,时间过得真快。

染青知道丽珠娘定又在感叹年华易逝,的确,昔日容颜美丽的娘,此时眼角也有了纹路,这是岁月的痕迹。

丽珠这一躺,就是躺了半年,染青想尽了办法给她补身子,就是不见好起来。虽知道心病还要心药医,可是丽珠娘心底的那个道德的结,又岂是能轻易解开的。

至于染青的那个店,倒真的与凌墨合伙开了起来。

两人拼凑齐了共五百两银子,买了一个现成的酒楼,因为人手都是齐备的,其他的工人可以再招,但厨师却是一时之间很难找到,故而把原厨师给重新聘请了回来。

原来的酒楼叫“醉仙楼”,凌墨本想沿袭原名,但染青觉得不妥。之前的东家之所以经营不下去,是因为君望城的竞争太过激烈,与醉仙楼同类兴致的酒楼连着过去就有好几家,如果没有任何特色,定然生意走了下坡路。

染青本不欲开酒楼,这样的店铺经营起来比较繁琐,要花大量的人力和物力来维持。可是她也想不到好的点子,若说再开以前怀城的米铺,虽是冷门,但此地胭脂米都没听说过,也没有京城的豪客多,更主要的是此处无法栽培胭脂米。所以米铺这个点子,在一早就被自己否决了。

后来她灵思一动,在纸上写下“东来顺”三个字,也就成了他们店铺的招牌了。

东来顺,听着不算,但意思浅显易懂,无论是商人还是路人,行走在外不都求个顺嘛,事事顺利,万事大吉。

凌墨事前事后都在忙碌安排,而她则专心在如何经营这家酒楼上。

她终于觉得自己现代的一些理念可以在此时派上用场了,做菜她没有法子,但是管理的那套程序她却可以效仿。

首先主在服务。古时女子虽然很少出门,但也有不乏贫寒女子出来做活,所以找几个姿色尚好的服务员,还是不难。这在酒楼中清一色的店小二里,成了一道独特的风采。

其次是主推菜上,不管是怎样的一家酒楼或餐馆,都要有主推菜,才会吸引顾客。不过这事染青帮不上忙,只能给厨师提些建议,最拿手的菜带上翻新多变的花样,成为新的菜色。

至于推广,则是让凌墨去做了。毕竟两人分工合作,大家都要有所建树才是。

东来顺的突然出现,在君望引起了小小的动静,但人们起先会好奇,久而久之也就平淡下来。真正生意兴旺起来,是凌墨不知何时与君望的名门官员走到了一起,时有贵客光顾,也因为他们的带动,每天的人流量开始增多。

东来顺有两层,底下那层是大厅,楼上则分了包厢和座。楼上成了富贵豪绅喜欢选的地方,因为能够突显身份和地位,且享受温馨环境。

尤其是座,每一个等于是独立的包厢,用竹排隔开,坐在窗边的还可以望楼下的风景。

按部就班,井井有条,一切都往好的方向而走,染青也再不用为生活所愁。但就这一过渡,也是花了整整一年的时间,所以,凡事都有起伏,不是光有一颗玲珑心,就能顺风顺路的。

这一年里,最值得染青高兴的是,丽珠娘的身体慢慢的康复了,从躺着到能坐起,再到能下床,她明白了一件事:安定。

不是所有人都像她那样心界开阔,畅想漂游在江河山川四处,像丽珠和香儿,她们都需要安定的生活,尤其在得了自由后,安定是她们唯一所求。

而这一年,她最要感谢的则是凌墨。她不知道凌墨是否看出自己男装打扮,但是他待她如亲兄弟一般,不止是东来顺的崛起,是生活中的点点滴滴,他真的就像一个大哥一般,把她们照顾的妥帖。

她想,认识凌墨,或许是她此生之福。

尤其是,这个福可能还有绵延之势,因为她发现香儿常常会偷瞧凌墨,脸色绯红。

这年,她十七,香儿十九,小妮子春心动了!

生活安定下来后,染青则又有了游历的念头,说与丽珠娘听,本以为她会极力反对,但却沉默半饷后,点头同意了。

她说:染青,这两年娘也看明白了,你的心很广,是因为娘阻了你的脚步。你出游在外,切记要注意安全,而且至多两月,你就必须回来。

忍不住上前抱住她,软软熟悉的怀抱,让染青觉得依恋,且心中高兴。娘的心界终于慢慢也开阔了起来,她不再固守在那陈旧的思维里。

踏上征途,没有太多离别情怀,她本去的不远,不过两月,她就会回来。

君望可能地处边界,消息传的很慢,走出了这城,染青才知道原来西凉败了,他与宁飞扬大获全胜,但没有凯旋而归,依旧镇守边疆。

现在人们提起离王时,眼中的崇敬和钦佩是直达心底的,他成了百姓口中战无不胜的战神,而宁飞扬也成了人们信赖的大将军。

听着说书先生把一些传来的边疆战事编成故事,口沫横飞地演讲着,犹如身临其境,亲眼目睹了那场闻名响耳的“尧山大战”。

尧山,是东云与西凉边界处的一个山险。东云军夜半横跨尧山,偷袭西凉军,火烧其粮草,杀主将,奠定战争胜利。看似寥寥几句话,概括了整场战事,但是所有人都知道,尧山之险在于它无路可走,要翻越这座山,根本非常人能做的。

但离王带着五百骑不止跨越了这座山,更是冲进敌营烧粮草,杀敌将,再与宁飞扬里应外合,一起攻破了西凉的城池,从此西凉那涪城划入东云的版图。而西凉兵也不得不退守百里。

这一仗,干得实在是漂亮。五百骑战敌军五万人马,这样的魄力谁人有?又谁人敢?

正文卷 67。朋友

染青含笑听着,像每一个听客那般,仔细地竖着耳朵,但却不会跟着说书先生此起彼伏的惊叹。她早知道,他不是单单如外表那般温若,他胸中有丘壑。

尧山之战,彻彻底底的奠定了他的军威,平定西凉战事后,他的下一步会是什么?是那个所有人都想得到的位置吗?

可是他为何仍旧镇守边疆不回来?是了,兵权!

若回,兵权虎符必然是要交给别人的,他立战功,掌军威,为的都是那兵权。

心中一动,几乎看到了他日他站在皇城之上的英姿。她早就潜意识里明白,这个人的心在天下,所以,儿女私情,也怎能阻他前进的步伐呢?

回到客栈,染青就进了厢房,桌案上摆着一张琴。这把琴是凌墨给她做的,用的什么木,她不知道,只是他拿来的时候,看第一眼她就喜欢上了。

这次出来,她把琴也带上了,既然是游历,看着江山秀丽风景,弹着琴,想是一件惬意的事。此时,她忽然有了弹琴的欲望。

手指轻拨,像是有自主意识般,琴音就起了,心中有词,轻声吟唱。

我游荡在江河山川,你却伫立天边遥远。

那天崖顶狭路相逢,听到你的轻语,看到你眼中的阵阵光芒;

顷刻间,我们就此天涯相隔,没有道别,没说再见;

光阴忘记了时间,只记得霎那间的留恋与牵连。

春风化雨,不变的信念如此蜿蜒;

夏月蝉歌,默默的思念无尽无边;

秋知落叶,渺茫愿望飘于天地之间;

冬去春来,乾坤难辨的早已无缘。

早已无缘……

弦断音绝,心中有痛,染青这才知道,原来,她对他有思念。所以在听闻有关他的事时,听得那么仔细,听后心中又有失落。

离了一年又一年,已经是两年多了,她与他早已无缘。只能偏安一处,默默听着有关他的故事,想象着他杀伐决断的英姿。

呵,五百人战五万人,那是何等的威武!

手又忍不住去抚摸胸口那块血玉菩萨,这成了她的一个习惯。这块血玉,她想了很多办法,真的取不下来,唯有让它一直挂在心口的位置。

或许是带得久了,就有了感情,而它所在的地方,也一直暖暖的,可能就是血玉的奇妙之处吧。都说玉有灵性,也随人,想必是这玉与她结了缘。

“曲不错,词太悲!”突兀的男声忽然在屋子里响起,染青惊站起来,四周查看,却见横梁上躺着一袭紫衣,不是紫狼又是谁?

“紫狼!”她惊叫出来。

紫衣落地,站在了她面前,脸上没有习惯性的邪笑,只是盯着她看。

染青也不避开视线,目光直视他的眼,现在对他已经不会畏惧,那双深漆的眼早就没了最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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