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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娉婷生意好的话,就有人妒忌了,比如说徐子晖,他把这事儿告诉了魏夫子。
魏夫子晓得后,把白娉婷好一顿臭骂,白娉婷心中恼怒,这是谁给泄密啊!
但是说起来她这也是违规操作了。好吧,挨骂活该,但是是谁揭露自己的?
“白兄弟,你瞧瞧姓徐的,老盯着你呢,会不会是他希望你老出错啊?”令狐旦说道。
“应该是的吧,他反正见不得我好的!”白娉婷感叹道。
不过,自己总要找回场子才是,不能就这样被魏夫子臭骂了一顿啊。
其实这臭骂一顿算轻的,也是做给学子们看的!
倘若这种事情换了别人做,那么就不是挨训斥那么简单了,八成是要退学的。
“你这处罚算是轻的,喂,白兄弟,你是不是和院长很熟啊?还是和院长的亲戚很熟?”令狐旦好奇的说道。
“对啊,对啊,我瞧着夫子们都对你挺好的。”叶溯也狐疑道。
“瞎说,我压根不认识院长的。”白娉婷解释道,其实她想说,虽然不认识,但是张润扬和她说,在白鹿书院没人真敢欺负她,会罩着她的。
“真的不认识吗?”令狐旦闻言,他有点小小的失落!
“我骗你做什么?”白娉婷摇摇头说道。
徐子晖一看白娉婷毫发未伤,而且还照样在医堂里活的如鱼得水,他心中更是恨他了。
医堂里还教强身健体的课程,比如有五禽戏。
五禽戏,是通过模仿虎,鹿,熊,猿,鸟(鹤)五种动物的动作,以保健强身的一种气功功法。
古代医家华佗在前人的基础上创造的,故又称华佗五禽戏。五禽戏能治病养生,强壮身体。练习时,可以单练一禽之戏,也可选练一两个动作。单练一两个动作时,应增加锻炼的次数。
五禽戏是一种外动内静动中求静、动静具备、有刚有柔、刚柔相济、内外兼练的仿生功法,与太极拳、柔道相似。锻炼时要注意全身放松,意守丹田,呼吸均匀,做到外形和神气都要像五禽,达到外动内静,动中求静,有刚有柔,刚柔并济,练内练外,内外兼备的效果。
“今儿学鹿戏,如鹿样心静体松,姿态舒展,表现其探身,仰脖,奔跑,回首之神态,做五个基本动作,鹿步势,挺身势,探身势,蹬跳势,回首势,意在舒展筋骨。”魏夫子说道,魏夫子属于能者多劳的那种,他一人教了两门课程,一门教问诊课,还有一门便是强身健体的课程了。
白娉婷觉得这玩意儿和现代的太极拳差不多了,于是她学起来很快。
魏夫子见白娉婷学的快,当即笑着赞美了几句。
歇息途中,徐子晖暗中往白娉婷的方向扔了一条蛇。
白娉婷一看火红的蛇信子,心中不由地一惊。和白娉婷一道瞧见那蛇的学子,已经害怕的瑟瑟发抖了。
再斜眼一看徐子晖眼底的冷笑,她马上明白了几分。
白娉婷听见那蛇斯斯的声音,仔细一听是想咬她的意思,白娉婷一想如果用石头去砸那条蛇,蛇是砸死了,但是放蛇出来的人岂不是逃脱了吗?
不行,她必须得拔出萝卜带出泥。
“主人,我来帮你。”只听莲仙在空间里这么说,下一秒莲香一阵阵飘过后,那蛇居然华丽丽的改了方向。
“啊……啊……林子里有蛇……”此处是杏林,平日做强身健体练习五禽戏的地方,很快大家瞧见了那蛇冲着徐子晖的方向游去。
徐子晖自然要驱赶了,笑话,被毒蛇咬上一口那不是闹着玩的。
徐子晖的速度再快也赶不上那蛇的速度,蛇张开血盆大口,嗤嗤两声就把徐子晖的一只手给咬住了。
啊!
徐子晖歇斯底里的尖叫也不管用,那条蛇可是下死力在咬着他呢。
周围的学子都吓的面如土色!
因为那蛇是七步蛇!
魏夫子是会点拳脚功夫的,但是他此时除了拿竹竿去戳开那七步蛇,却什么也不能做,用石头砸吧,万一砸死了徐子晖,回头不得出人命吗?
“快来人哪!”随着魏夫子的高声呼救,很快四周出现一群黑衣护卫。
这些人都是白鹿书院高薪聘请的。
一个个武艺高强,那胆儿也肥呢,瞧瞧,为首的黑衣人一下伸出手逮住了那七步蛇的七寸。
再拿着长剑一砍,立马七步蛇身首异处。
白娉婷好笑的看着徐子晖那愤怒的俊脸,心道,今个你走运,否则肯定不是这么简单了,怎么着都得让你脱层皮吧。
“我们白鹿书院都是有专门的花匠处置那些花花草草的,这个时节咋有七步蛇的?”魏夫子觉得奇怪呢。
“徐子晖,你没事吧?”魏夫子问道。
“魏夫子,我疼死了!”徐子晖没用的疼晕过去了。
大半的原因是被气的!
徐子晖觉得今天自己白忙乎了,之前还努力喂那条七步蛇吃食,更是特地用白娉婷喜欢的熏香弄在七步蛇的吃食上的,今个这算是功亏一篑了,怎么想怎么不甘心。
徐子晖很快被送到了院医处。
然后魏夫子那边也讲解的差不多了,还就是让学子们各自练习。
“行了,我之前说的要点,你们回去后好好练练,这练的好了,对咱们的身体有好处,不说延年益寿的鬼话,我的意思是这套五禽戏必须好好练,回头可是要测试的。”魏夫子铿锵有力的说道。
等魏夫子走远后,傅琰雪叫住了白娉婷。
“娉婷妹妹。”傅琰雪的声音很轻,可还是遭到了白娉婷的白眼一枚。
“都和你说多少回了,可不许再在这儿喊这个了,记得喊我白兄弟啊!”白娉婷真害怕会被别人听到。
“知道了,知道了,是我不对。”傅琰雪自个儿摸了摸鼻子笑道。
“说吧,你找我是不是有事儿?”白娉婷含笑道。
“那个抄作业的事儿,你甭干了。”傅琰雪也是为了白娉婷好,这才过来警告她的。
“嗯,我肯定不干了,这都被魏夫子训的里子面子都没了,我哪里还敢去干这事儿?”白娉婷说道。
傅琰雪见白娉婷说的通,还算通情达理,便松了口气。
“好了,我没旁的事情了,先回医堂吧,下一刻是针灸课呢。”傅琰雪勾了勾唇笑道。
“白兄弟,你啥时跟傅琰雪关系这么好了?”令狐旦晃悠着笨重的身体走了过来。
“我和傅琰雪的关系一直都不错啊。”白娉婷解释道。
令狐旦的视线在白娉婷和傅琰雪身上转来转去,白娉婷也没当回事。
等针灸课结束,白娉婷去找宫彦风,把墨流苏让自己帮忙交托的东西给交出去。
“这是什么?你送我的?”宫彦风瞧着那封薄薄的书信样的东西,外面用粉色的丝绢包着,他心中一喜,莫不是白娉婷这小丫头懂得送礼物给自己,讨好他了?
“嗯,是送你的。”白娉婷点点头。
“谢谢你。”宫彦风闻言有一种心花怒放的感觉。
“这是墨小姐送给你的。”白娉婷解释道。
“什么?你说什么?什么墨小姐?不是你送的吗?”宫彦风闻言一瞬间有一种从天堂掉到地狱的感觉。
“不是我送的。”白娉婷闻言声如蚊鸣。
“我还以为……罢了……姑娘家的东西……我不好乱收的,你帮我去拒绝她吧。”宫彦风果决的说道。
“为什么呢?”白娉婷搞不懂了,“不就一封书信吗?又不是什么大不了事情?”
“你——你敢情知道是书信啊?”宫彦风气死了,他真是要气的抓狂了,俊脸倏然阴沉。
“是知道一点儿,怎么了吗?就算你不喜欢墨小姐。你也不能用这样恶劣的态度来凶我吧。”白娉婷觉得宫彦风太凶残了。
“我哪里凶了,不过是让你以后别帮人送我这种类似书信礼物的东西,明白吗?”宫彦风见她说自己凶,他抬手扶额,然后好生好气的说道。
白娉婷闻言吐吐粉嫩的舌头,笑道,“明白了!明白了,彦风哥哥,想不到你才十三岁已经有仰慕者了,哈哈哈!”
“白兄弟,不许笑!”宫彦风闻言,这会子他脸皮儿薄,竟然被她笑的脸红了,但是心中又有几分渴盼,倘若这小丫头能写一封书信给自己就好了。
“我就爱笑,你若是不让我笑,那我可是要哭给你看的!”白娉婷那双美丽的杏眼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行了,你笑吧,对了,我那屋子里有我爹娘送来的一筐子樱桃,我给你装一篮子,你给带回去好吗?我记得婉婷妹妹也爱吃樱桃的。”宫彦风见她瞪自己一眼,也那么俏丽可爱,他的心不由地柔软了几分。
“真的吗?你那儿有樱桃?”白娉婷愣了一下,她倒是没有想到宫彦风此时也有樱桃吃,他还想着她和婉婷呢,罢了,看在他是婉婷干哥哥的份上,她也就不气了,这不,她笑颜如花,心情灿烂。
“嗯,有的,你等会儿,我去拿来。”宫彦风扬起唇角,笑容温暖,他心道他愿意宠着她。
白娉婷等他去拿樱桃的功夫,却看见沈平郎从另外一条路上走来,当然也有住宿的学子经过这儿。
“白兄弟?”沈平郎见到白娉婷很开心,他率先喊道。
“三哥,你这回完全好了耶!”白娉婷开心死了,还伸手抚了下沈平郎俊朗的脸庞。
“摸我脸蛋做什么?”沈平郎觉得奇怪呢。
“哎呀,我摸你脸蛋自然是想看看那个破天花有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啊,如果弄个麻子什么的就太难看了,我要我的三哥帅帅的。”白娉婷笑了,笑的阳光灿烂,好似璀璨柔美的明珠。
“放心吧,你的医术好,我没事的!娉婷妹妹,这次幸亏有你,我都以为自己这次熬不过去的。”沈平郎眼神里雾霭一片,似有晶莹的泪光。
“三哥,你和我血脉相连,我不努力救你,我去救谁!”白娉婷撅着小嘴儿说道。
“总之是三哥欠你一个人情。”沈平郎诚恳道。
“三哥,你甭和我客气。”白娉婷摇摇头。
“你们俩在说啥?”宫彦风看着这兄妹俩站的那么近,心想这兄妹俩能别那么热乎吗?
虽然说白娉婷此时做男装打扮,可是他依旧觉得这兄妹俩叙话的样子让他看的想揍人,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没说啥。”白娉婷笑着摇摇头,本来就没说啥,她何必解释。
“我这次得了天花之症,就是我娉婷妹妹给治好的。”沈平郎说道。
“娉婷,你真了不起。”宫彦风这么说,绝对是真心诚意的赞扬。
白娉婷又被人夸,觉得有点儿不好意思了。
小脸在夕阳的余韵下照样的染上了一层淡粉,如那七月荷塘的粉荷。
她仰头看向宫彦风。黑而长的眉,好似泼墨染成,深邃如子夜的眸子,蓄了一池深不可测的清澈湖水似的,那潋滟的波光,宛如七彩琉璃晕染开来,俊美的五官,她有点儿看呆了,可一想她在现代看到的权贵子弟少吗?
就宫蜜儿的男人们,可是一个比一个帅呢!沈家的季少,鹿州亓少,就连宫蜜儿的亲爹宋民镐都是帅的人神共愤的那一种啊!
一想到这,白娉婷淡定了。
此刻,白娉婷好似免疫了一般,只是对宫彦风的俊美有过一瞬间的恍惚,然后就只是淡淡的浅笑了。
“一般般而已。”白娉婷说道。
“白兄弟,时辰不早了,你先回去吧。”沈平郎对妹妹白娉婷说道。
“好的。”白娉婷点点头,她确实该回去了,倘若回去的晚了,婉婷一定得担心自己了。
宫彦风说道,“我现在送你去书院门口吧。”
“不必了,我用轻功很快的。”白娉婷心想现在学子们大多回去了,她也就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