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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婚?”
“也不是。”
“你怎麽不问问我,最近过得怎麽样。”
面对倪葵的问题,秦曼芝合上杂志,认真的想了一下,然後问:“你最近过得怎麽样?”
“不怎麽样。”倪葵很快就回答了,秦曼芝只是轻声“哦”了一声,又没了下文。
倪葵大概觉得如果再这样继续沟通下去,只是浪费时间,她没有再绕弯子,象背课文一样,流利的说着:“我被凌渊诚退婚了,现在我名声不太好,没人娶我。”
“哦。”
“这些,都拜你和戚旭南所赐。”
秦曼芝很想告诉她,这叫咎由自取,但想想她肯定不是来跟她讲道理的,便闭上嘴,等她说出她最终的目的。
“我在想,既然你们两夫妻对我这麽好,你们结婚的时候,我没送什麽礼物,未免太过於怠慢你们这对佳偶了。”倪葵仰起头,对着上方吐出一串串青烟後,说:“所以,今天我准备了份大礼送给你。”
秦曼芝敏感的听到,倪葵说她今天送大礼给她,却没有说给戚旭南,心底一动,垂眸笑道:“谢谢你的好意,我们结婚都三年多了,不必要再送了。”
“你不妨先看看我的大礼,再说这番话。”倪葵阴阴的笑着,涂满艳红色的丹蔻往店门边指了指。
秦曼芝顺着她指尖的方向看去,只见婚纱店宽大明亮的落地玻璃外面,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秦曼芝蹭的一下站了起来,胸脯开始剧烈起伏,情绪有些激动。
“这礼物如何?不如趁着空闲,去聊两句……”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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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鲜币)093
余俊威跛着脚,在玻璃门外来回走动,从前的青年才俊,如今沦落成丧家之犬,神情之间全是谄媚和猥琐。他的背也驼了不少,以前乌黑油亮的头发,竟然两鬓斑白。明明不过才三十多头,竟象五十多岁的老人,苍老了身体,磨灭了过去的意气风发。
秦曼芝又缓缓的坐了下来,自从上次他想诱奸她未遂後,她就再也没有见过他,甚至没有听说过他的消息。
凭着戚旭南的性格,想必不会放过余俊威。秦曼芝知道,当这个城市,再也没有出现过余俊威这个律师时,就是戚旭南向他下手的时候。
她适时的没有追问,因为她自己也不愿意去回想这些不开心的事。只是,她做梦都没想到,余俊威会落魄成这样。
“怎麽,害怕了?”倪葵见秦曼芝心平气和的又坐了下来,怔了怔,但很快又笑了起来,学着秦曼芝拿起桌上的杂志,一边翻一边自言自语道:“你是怕他再想奸了你,还是怕知道戚旭南对他做了什麽见不得人的事。”
秦曼芝招招手,想叫婚纱店的服务员把倪葵赶走。可是服务员走到这里,倪葵身边的保镖将她们拦住,说了两句什麽,服务员悻悻离开,对秦曼芝爱莫能助。
“想赶我走?呵呵,打电话给你老公啊。这婚纱店打开门来做生意,难道你吃准了我这辈子嫁不了人,就不能来拍婚纱照?”倪葵笑笑说,但声音却阴沈寒冷,表情狰狞,令人不寒而栗。
秦曼芝想到上次他们当众摆了她一道,不由的也跟着笑了起来。上流社会就是这样,明知道腐朽不堪,却又喜欢粉饰太平,一但有人捅破这些,便会被人当着新鲜事津津乐道。其实,凌家当时何尝不知道倪葵的私生活,只不过上流社会里的千金小姐似乎也找不出比她更合适的,为了权利金钱和无限的欲望,强强联合政治婚姻也是再自然不过的。
可是,有他们这些外人把倪葵的事闹出来,凌家世代为官,又是书香门弟,自然不能再娶这种女孩,婚事破裂也很正常。
只可惜,倪葵怨天恨地,却从未在自己身上找过原因。
倪葵见她笑得开心,气得咬牙切齿。她合上杂志,说:“或者,我把余先生请进来,跟你叙叙旧?”
秦曼芝瞟了瞟倪葵身後的保镖,这次她是有备而来,假如余俊威真得跑进来,大放厥词,只怕影响更坏。秦曼芝不想影响潘大成和吴燕的兴致,更不想让戚旭南知道烦心,思忖片刻,站起身,慢慢的走了出去。
余俊威似乎在门外站得太久,腿开始酸痛,正轻轻的捶着膝盖。他见秦曼芝走出来,立刻谄媚的笑了起来,迎上前,亲热的叫道:“曼芝,你好。”
秦曼芝向後退两步,不让他的手碰到自己。说实话,她对他一点好感都没有,更何况他现在明摆着是倪葵请过来的,肯定没好事。如果不是倪葵跟鬼一样阴魂不散的缠着她,秦曼芝才不会见他。
余俊威仿佛早就预料到秦曼芝会有这个态度,他跛着脚走了一步後,停了下来,揉着膝盖,有意无意的说:“哎呀,明天肯定要下雨。我这膝盖啊就会痛,比天气预报还灵。”
秦曼芝双手抱胸,抿着嘴,不接话。
倪葵跟着走了出来,见余俊威还没有说到正题,冷冷的瞧着,两道眼神,象天上的闪电,劈得余俊威连站的力气都没有。
“那个,我是来道歉的。上次的事,虽然是情不自禁,但还是有愧於心,戚旭南教训得对,教训得好,我以後再也不敢了。”余俊威象背书一样,把在心底打了上百遍的腹稿说了出来,原以为天真善良的秦曼芝至少会客套两声,然後再引出下一段惊天动地的话来,结果,秦曼芝只是淡淡的瞄了他被打瘸的腿,连哼都没哼。
如果她还是一年前那个被关在四合院与外界没有联系的秦曼芝,也许她会有所动容,甚至幼稚的以为,余俊威在酒里下药真得是“情不自禁”的表现。
不过,她已经成长。尽管戚旭南为她创造了一个完美得不需要她任何努力的环境,但她还是在不停的学习,脱胎换骨,变成一个成熟稳重的女人。
余俊威这麽做,是低估了她。包括倪葵,也轻视了她。
秦曼芝转身要走,却被倪葵的保镖挡住。她瞅了瞅身边川流不息的人群,几乎没有人敢停下来管闲事,驻足的,全都是些无聊的闲人,看着热闹,猜测着,到底是小三挑衅正室,还是正室带人要殴打小三。
“倪小姐,我想你也不愿意再上头条。”秦曼芝尽量放低自己的语调,跟她讲道理:“余俊威我也见了,你要我做的事我都做了,何必还要强人所难。”
“哦,你以为我费了这麽多功夫,就是为了让你见见他?”倪葵不屑的冷哼着,对保镖使了个眼色,只见这些保镖架起了余俊威,竟要当众脱他的裤子。
余俊威立刻吓傻了,本来长得还有几分倜傥的五官扭曲到一起,双腿用力的在半空中狂蹬着,见这些保镖根本没有跟他讲情面的意思,只好哭丧着脸,小声的说:“倪小姐,我说,我说……求你,让我到一个僻静点的角落说,好不好?”
保镖架着余俊威,来到大路旁边的一个岔道,把他放下来後,便站在岔道口守着。想看热闹的闲人们怕惹事,纷纷离开,很快,周围就安静下来。
秦曼芝被倪葵拽到这里,只见余俊威已经哭得不成人样,蹲在墙角根边,头脚缩成一团,鼻涕眼泪脏兮兮的蹭在手背上,丝毫没有以往风流潇洒,甚至比落魄还要凄惨。
秦曼芝觉得事出有因,想想倪葵拐弯抹角的一定不是那麽简单,便跟着蹲了下来,柔声说道:“余律师,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我也不想再提。以後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我想我们没有必要再见面。”
说完,她站起身准备离开,余俊威才抬起头,用怨恨的声音,轻声说道:“秦曼芝,你知道戚旭南对我对了什麽事嘛!他,不但打断了我的腿……还……还……”
“还打断了他中间那条腿!”倪葵终於受不了余俊威的磨磨叽叽,幸灾乐祸的替他说完了下半句。
秦曼芝愣住,回头看看面如死灰的余俊威,又看看正笑得恶毒的倪葵,将信将疑的问:“你,刚刚说什麽?”
“我是说,你的老相好,余律师,现在不但不是律师,还是个瘸了腿的,不能人道的太监。”倪葵越说越开心,最後竟仰头长笑:“哈哈哈,他现在不是男人了,就是因为当初他打了你的主意。秦曼芝,你眼里那个温柔体贴的男人,竟然这样心狠手辣,怎麽样,大开眼界了吧!”
秦曼芝整个人都抖动着,她用手扶着墙,才能控制住自己。她不相信,戚旭南是这样狠心的人,更不愿意相信,是自己间接导致一个男人的终生残废。
对,余俊威想迷奸她是可恶的,是罪该万死,但无论怎样,这一切都应该交由法律去制裁,而不是个人。更何况,他半没有得逞,而她也事後没有再追究。秦曼芝一直以为,戚旭南最多是利用自己的关系将余俊威逼走,却没想到,他不但打断了他的腿,还废了他的根。
这一切,都太血淋淋了。
“我不信!”秦曼芝只是迷茫恐惧了一会儿,就立刻恢复了冷静。倪葵的目的很直接,就是想让她也尝尝她受过的苦。现在秦曼芝和戚旭南好得水乳交融,她自然要从中破坏。
秦曼芝当然不会这麽容易相信一个存着坏心眼的女人。
倪葵打了个响指,自己靠在旁边点了根烟抽了起来。保镖得令,一个架起了余俊威,另一个毫不留情的将他的裤子全部脱光。
余俊威发出杀猪般的哀嚎,秦曼芝将头扭开,不看半裸的他。
倪葵扬扬下巴,脱裤子的那个保镖突然来到秦曼芝身後,胳膊环住她的颈,用手拧过她的头,强迫她睁开眼睛,看清楚被脱裤子的余俊威。
秦曼芝的眼皮被保镖打开,她的头被固定住,视线不可避免的落到了余俊威身上。
他的下身,两腿之间,被人恶意的剃去了毛发,中间那半截丑恶东西显露无遗。他真得被人割去了至少一半的男根,剩下的,只怕连站着尿尿都不可能。
滚烫的泪水,从秦曼芝的眼里流出,模糊了视线。她看不清余俊威,整个世界都变得遥远又黑暗。
倪葵见目的达到,她示意保镖放开了她。秦曼芝软软的靠在墙边,她不知道为什麽哭,但眼睛很酸,很干,很痛,纵然有泪水的冲刷,都无法令其舒服。
倪葵从包里掏出几沓钞票,扔到瘫在地上的余俊威身上。余俊威也顾不上嚎哭,狼狈的穿上裤子,捡起钞票一溜烟的跑了。
倪葵将抽剩下的烟头扔到地上,用脚踩了两下,这才走到秦曼芝身边,皮笑肉不笑的说:“怎麽,受不了了?”
秦曼芝低下头,长长的发丝遮住了她的双眸,不让倪葵看到她此时的表情。
倪葵也不介意,她叉腰站在秦曼芝面前,说:“本来还想把柳青橙带来给你看看的。不过,她现在是黑道老大的姘妇,我还不想惹他们。哟,松了口气?觉得柳青橙的命还不错……我告诉你吧,这皮条还真是你老公戚旭南拉的,不过呢,听说那黑道老大喜欢SM,家里光是皮鞭就是上百条……NP你听过没有,那老大不但喜欢自己NP,还喜欢看别人NP……哈哈哈……我忘了,你是凌渊诚嘴里天天说的最纯洁的女孩了,怎麽会知道这些……”
倪葵说到这里,突然扬起手,想打人。可是手停在半空中犹豫了一下,还是放了下来。
“要是觉得委屈,就回去哭。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