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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任何的兴趣,对好怕身世也没有兴趣。你想拿我当枪使的想法太过幼稚。”
林烟脸色微变,笑微僵。
她想看着陆琳的话有几分真,可她一脸坦然,看不出说谎的痕迹。
最让她不爽的是,陆琳总是表现出一幅清高傲慢的态度,看她的眼神虽然没有像别人那样带着鄙夷,却依然让她很不舒服。
因为她根本没把她林烟放在眼里。
连鄙夷,都排不上号。
她放在桌上的手攥了攥,脸上努力保持着镇定,平静地说:
“陆医生,我知道你是一个光明磊落的人,就算我想拿你当枪使,你也不会配合,那我又怎么还敢有此想法,我是真的想报恩。帮你完成自己的心愿。既然约你出来,我就没打算隐瞒你。那条信息不是我编出来的,是千真万确的事实,现在沈尘尘已经开始调查了。”
陆琳神色一变,语气陡然变得凌厉:
“你告诉了沈阿姨夏纯的身世?”
林烟笑得一脸温柔:
“是啊,我都说了,我要报答你的救命之恩,陆医生,你放心好了,我不需要你做任何事,只是单纯的帮你得到梁上君。”
陆琳眼底闪过一丝犹豫,心里猜测她到底想做什么,沈阿姨知道夏纯的身世,那肯定不会再接受她成为梁家的儿媳 。
但梁上君对夏纯的感情已经深入骨髓,他为了她连命都可以不要,自是不会在乎她的身世,而沈阿姨越是反对,只会让他更加坚定的守护夏纯。
她都不会有机会。
“林烟,你这样做太卑鄙了,我不需要帮忙,我劝你打消这种念头。梁上君要是知道你 做的这些事,他是不会放过你的。”
“我什么也没做,只是说了实话而已。”
林烟不以为然,她不怕。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她反正都身败名裂了,为什么要夏纯好过,她现在还突然从一个水性扬花的女人摇身一变成人人称赞的女英雄。
她要让夏纯和她一样,一无所有!
不仅如此,她还要让梁上君痛苦,他毁了她,她就毁了他爱的女人。
她眼里全是阴冷恶毒的光,衬得她脸色都变得狰狞。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夏纯不是夏志生的女儿?”
陆琳几经犹豫后,直直的看着她,淡然的问。
林烟笑得阴冷:
“陆医生,我没有证据肯定不会告诉你这些,但你可以去证明,你是医生,要证明夏纯是不是夏志生的女儿并不难。”
**
面对阴谋算计,梁上君和夏纯的夜晚却是浪漫而激情的,烛光晚餐在愉快的气氛中结束,梁上君把夏纯做的牛排和意大利面吃得干干净净,把汤也喝了个精光。
两人一起收拾碗,盘子,本是夏纯洗碗,但梁上君却从后面把她搂住,性感的薄唇贴在她耳畔,若有似无的触及她敏锐的耳垂,故意在她耳畔呵气,惹得她不安的扭动身子:
“君子,放开,你这样我没法洗碗。”
梁上君低笑,心说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叫老公我就放开。”
他大手邪恶的探进她衣服里,熟门熟路的摸上胸前那柔软的部位,低沉的嗓音渗进三分沙哑和诱、惑。
“老公,等我洗完碗。”
夏纯被他弄得发痒,脑袋往旁边避,妩媚地声音溢出红唇,却像一片柔软的羽毛钻进他心头,在他心房一阵搔痒,他心神一漾,腹部却骤然一紧,身子下意识的往前挺去。
“君子!”
夏纯低呼,老天,这男人又发疯了,她臀部被那坚硬的物体抵着,滚烫的温度隔着布料迅速传递到她肌肤,迅速地蔓延了她整个身心……
“嗯!”
他灼热的气息溢出薄唇,滚烫的唇瓣顺势含住她柔软的耳垂,大掌隔着她的蕾丝内衣轻揉慢捻,身体阵阵燥热中和她贴得越来越紧,揽在她腰间的另一只手一点点收紧力度。
“……”
夏纯被他撩拨得面红耳赤,心跳如雷,身子越是扭动,他却越是热情,灼热诱、惑的吻随着她敏锐的神经一路往下来到她白如凝脂的颈项,继续对着她柔嫩的肌肤呼气。
“君子,碗还没洗!”
夏纯转过脸来,小手去抓他在胸前做恶的大掌,却被他扣住脑袋,吻住她的唇。
“纯纯,碗明天再洗,我们上楼洗澡睡觉。”
他腹部阵阵发紧,身体里那只沉睡的野兽苏醒过来,但理智提醒着他,他的纯纯禁不住这种方式折腾。
不等她回答,他已然弯腰将她抱了起来,夏纯低呼一声,本能的双手搂住他脖子:
“等我洗了碗。”
梁上君低笑,深邃的眸子闪烁着欲、望之火:
“明天猪姨会洗,我们上楼。”
“我自己下来走,你上一天班累了,别抱着我。”
夏纯挣扎着要下来,梁上君却大掌收紧,自信满满地说:
“我抱你的力度还是有的,别动,让我抱你上楼。”
“可是……”
夏纯绯红的小脸皱成一团。
“放心,只要你不动,就不会挤压到宝宝。”
梁上君知道她担心什么,他抱她的姿势绝对不会伤到宝宝的,转身走出厨房,走向楼梯间,夏纯不敢再动,只是搂紧了他,低声叮嘱:
“你要是累了就把我放下来。”
梁上君皱眉,他要是连抱她上楼都累,那还能做什么?
“别说抱你上楼,就是今晚整晚不睡,我也不会喊累。”
他笑得一脸邪魅,上扬的嘴角满满的透着某种暧昧的味道,话音落,低头吻住她的红唇,抬步上楼梯,夏纯身子僵了僵,知道他正上楼梯,便只是僵着身子,任他的舌钻进自己嘴里,不敢挣扎,不敢动弹。
231 怎么解决生理问题
梁上君就是吃定了她,才如此肆无忌惮。睍莼璩晓
他上楼的速度极慢,步子却是极稳,一边和怀里的人缠绵缱绻,一边暗自偷笑。
待上到二楼,夏纯已经被他吻得呼吸急促,双眸迷离,那张白希精致的小脸红得可以滴出血来。
而他自己更是浴火焚身了,突然加快脚步,进了卧室,直接抱着她走进浴室。
“君子!”
夏纯的声音还梁着难掩的欲念,她被他吻得浑身燥热,一进浴室,他便封她的唇,弯腰拧开注水开关后大掌直接探进她衣服……
“嗯……”
空气里泛着燥热,喘息声混着水声一起形成一首撩人心魂的乐曲……
夏纯的衣服在他滚烫的大掌下熟练的剥落,舞姿优美的落在身旁的篓子里,她身上只剩下一件内衣和一条内、裤时,他抱着她在椅子上坐下,一手托着她脑袋,一手霸道邪恶的探向她的腿……
“君子……”
她睁着迷离的双眼,喘息地望着他。
梁上君低头,滚烫的唇吻上她迷离的眸,她立即闭上了眼,他嘴角溢出一抹笑,修长粗糙的手指却钻了进去,摩挲着她柔嫩细滑的肌肤,感受着她在自己掌心下颤粟。
“别动!”
她娇躯刚一扭动,他便低声阻止,声音沙哑低迷,幽暗深邃的眸微微眯起,欣赏着她娇好白嫩的娇躯,像是欣赏最美的艺术珍品。
夏纯在他灼热的目光下无所遁形,如雷的心跳声连她自己都能听见,紧张羞涩得双手都无处可放。
“纯纯!”
他轻唤,低头,俊脸埋进那柔软里,贪婪的呼吸着她身上醉人的幽香……
与此同时,他修长的手指也探进那只为他开放的湿润禁地,刚一入内,便被她湿热的紧窒包裹,那强烈的触感惹得他身体某个部位骤然一紧,手指却情不自禁的往里进了一寸……
浴池的水位一点点上涨,氤氲雾气很快便弥漫了整间浴室。
暧昧因子不断增加,漂浮在空气里,混着氤氲雾气形成一张无形的大网,将缠绵中的两人紧紧包裹。
所有烦恼在这一刻都消散于无形,彼此意识里都只剩下感官带来的刺激和激、情,染满欲望的眸子里只映着对方的身影。
夏纯觉得灵魂都要出窍了,整个人被欲望的浪潮高高抛起,又落进无边的海洋里,再被抛起,坠落……
如此反复,她所有的理智都被摧毁,溢出红唇的申银破碎不堪,终于在一道白光闪过脑子时,她被送到了巅峰之上……
“纯纯!”
梁上君低头吻住她的唇,感受着她极剧的颤粟……
当梁上君正享受着特殊服务,沉沦在欲海之中不知今昔是何昔时,那个曾经被他一次次破坏好事的人似乎是算准了时间再次打来电话。
尖锐的手机铃声瞬间破坏了一室的暧昧。
“唔……”
夏纯刚要抬头,便被一只大手按住了脑袋,头顶上梁上君的声音沙哑的传来:
“纯纯,加油!”
“接电话啊……”
夏纯用睁大的双眸示意他接电话。
“不管它!”
梁上君看都不看电话,幽深灼热的双眸紧紧盯着她,大手扣着她脑袋要她继续……
“电话!”
她含糊的哀求,希望他接电话时可以休息一下。
梁上君在心里咒了一句,才松开她的脑袋,伸手去拿床头小桌上的手机,夏纯也趁机偷懒。
“喂!”
很恼怒地语气,透过电波传进欧阳墨轩耳里,换来的是对方爽朗的笑声:
“君子,干嘛火气这么大?”
“以后晚上不许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白天说。”
“这是好消息,我保证你喜欢听。”
欧阳墨轩意识到自己极可能这个电话打得不是时候,破坏了别人的春宵一刻,可那报复的块感让他真的爽极了。
“什么好消息?”
梁上君决定以后晚上关机,不让任何人打扰,他一边讲电话,一边抓着夏纯的手往某个部位放。
夏纯红着小脸,拿眼瞪他,他却露出一副可怜状,见他一副隐忍难受样,夏纯终是心软地顺了他的意。
他英俊的五官线条随着她的配合而变得温柔,深暗的眸子灼灼地凝着她,漫不经心地听着欧阳墨轩在电话说:
“林烟被人泼了硫酸,现在人民医院……”
这什么好消息,梁上君想骂人,他这分明是拿林烟那个践人来坏他心情的。
他看了眼夏纯,见她一脸疑惑,又冲她温柔一笑,对着电话说:
“等一下再说。”
“出什么事了吗?”
夏纯关心地看着梁上君,后者微笑地摇头:
“没什么,一点工作上的事,纯纯,你先睡着,我一会儿再回来。”
其实他现在最不愿意离开温柔乡了,可他又不想让纯纯知道那些事情,在她额头疼爱的亲了一口,穿上睡袍去书房打电话。
“到底怎么回事,不是让你处理的吗?”
一进隔壁书房,梁上君便回拨出欧阳墨轩的电话,不悦的质问。
“这是意外,我的人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林烟约了陆琳,不知道跟陆琳说了什么,她刚从西餐厅出来就被泼了一身硫酸,现在那个作案的男人在警局,据说指使他做的人是林烟在监狱里她勾、引的那个男人的老婆。
那个男人因为她受处分,停了职,他老婆怨恨在心,便找人毁了林烟。”
“那现在情况如何?”
林烟被毁容那是报应,梁上君倒不是担心她有多惨,是觉得她真的活着是污染环境。
“估计希望不大,那人泼的是浓硫酸,还有一部份进了她喉咙,现在还在抢救,我现在医院,一会儿手术结束再给你打电话。”
“不用打了,明天再说吧。”
梁上君受不了的冷了语气。
欧阳墨轩在那头笑得邪恶:
“夏纯现在还在保胎,又不能和你做,总不会是用上次她给你买的充、气娃、娃吧,哈哈……”
“你找死啊!”
梁上君怒骂,他能沦落到用那种方式解决生理问题吗,他有老婆的,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