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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他,愿意为他洗手下厨的男人。
事情远远没有完结,男人仿佛有用不完的体力和精力,在辛雅琪身上持续而持久地做着活塞运动,他不时玩弄着娇人儿胸前的两团柔软,唇齿也没闲着,极尽挑逗勾引之事。
辛雅琪心里怀着憎恨、厌恶、绝望,她狠狠盯着身上的男人,恨不得将他赤裸的身子盯出两个血窟窿来,她以为自己除了这样的仇恨就再也不会有其他情绪和感受,但她的身体却渐渐出卖了她。
不论她的心里如何抗拒着,厌恶着,身体的感官却在此时运作起来,开始男人的没入让她有种生不如死的错觉,她觉得自己会在下一刻死过去,但是没有,随着男人的不断动作,那撕裂般的疼痛开始发生微妙的转变,男子粗糙的大手仿佛带着某种魔力,所到之处竟带给她瘙痒以及渴望。
是的,渴望,那种越来越想要的感觉从两人交合的地方开始传递,慢慢的顺着血液弥漫开来,酥酥麻麻的感觉蔓延着,透过四肢百骸到达她的眼里,她的眼,充满了欲望。低低的,压抑的呻吟冲口而出,辛雅琪忽然从那阵迷雾中惊醒,她死咬着嘴唇,狠狠咬着,一边痛恨着,一边克制着,刚刚那样的呻吟仿佛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和无耻。
她的心,煎熬着。
男人的折腾还没有完,他伸出粗壮的大手,一把就把辛雅琪给翻了个个儿,辛雅琪俯趴在地上,整个身子仿佛煮熟的虾子,因为欲望或者因为娇羞和愤怒,她的身子滚烫着,地面冰冷的触感让她的神智又清醒了几分,她好不容易积聚起一点儿反抗的力气,却在男人下一个动作中消散的无影无踪。
男人扶着分身一举捅进了她的菊花!
没有前戏,没有润滑,干裂的甬道因为强行的侵入而撕裂,辛雅琪倒吸一口气,继而痛苦地大口喘息,泪水再一次倾泻而下,她之前所有的欲望和酥麻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呜呜……呜呜……”
痛感让她不断挣扎着,身上的男人却因为这份挣扎而更加兴奋起来,“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不断撞击着辛雅琪的耳膜,仿佛魔咒般怎么都摆脱不了,绝望如灭顶洪水,直击她脆弱的心房,她的心,如死灰。
而这个夜,才刚开始。
***钱多宝远远站着,身后紧紧环着她有些打颤身子的是赵镇之,她麻木地看着眼前交缠的两条身影,有些冷,有些痛,有些涩,有些怕,又夹杂着无比的畅快。这场置身事外亲眼目睹的强~奸事件显然勾起了她自己的那次经历,听着辛雅琪不断发出痛苦的“呜呜”声,她害怕地往赵镇之怀里躲了躲。
“宝宝,走吧。”赵镇之正想安抚性低头亲亲她的额头,却被她一转头闪过了,赵镇之见状也不恼,只紧了紧怀抱,他知道她现在心里不好受也就由着她。
既然已经目睹了那女人应有的报应,再看下去只怕会物极必反,赵镇之很有分寸的半强迫带着钱多宝离开了,接下来要忙的便是明早的那场戏了。
哪知钱多宝才出了门便双腿儿打颤整个身子软了下去,赵镇之急忙稳住她的身子,焦急道:“怎么了,宝宝,没事儿吧?”
钱多宝的脸色很是苍白,她自己经历过这样的痛苦,所有对于此时辛雅琪正在经历的事情有些发怵,她知道被自己不喜欢的人强迫是什么样的感受,所以她张了张嘴,闭上眼微弱道:“放过……她吧。”
尽管从内心深处而言,钱多宝是恨着辛雅琪的,毕竟自己那么恐怖的经历是这个女人制造并给予的,但是设身处地一想,如今她已经得到了自己应有的报应,让一个毫不相识的男人毁了她的名节对她来说已经是最最严重的惩罚了,既然惩罚过了,那么便罢了吧。
“宝宝……”赵镇之叹息一声,他知道她的善良和不忍,打横抱起她大踏步离开赵家,他一路上低声安慰着,“放心吧,一切有我!”
钱多宝安静地窝在他的怀里,似乎找了从未有过的安全感。
这晚,赵镇之留宿在钱多宝的屋子里。
乔听着隔壁的动静,垂着眼看自己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一脸的沉寂,心里却叹息:终究是慢了一步啊。
☆、第一百四十五章 解除婚约
没一会儿,赵镇之敲开了乔的门,两人嘀嘀咕咕了一会儿,最后赵镇之满意离开。
第二日天才蒙蒙亮,赵镇之小心翼翼抓开抱着他睡得正香的钱多宝下床,他微笑着注视着这张安详的睡脸,轻轻吻了一下她的脸颊,然后转身离开。
在乔的门上,他轻轻敲了两下,隔一会儿又敲了三下,然后点足一跃便没了身影。
***赵家,赵镇之屋里。
辛雅琪和那男人正赤身**地摊在床上,显然她已经陷入了昏迷状态,她被缚着的双手已经解开,莹白的身子被摧残了一整夜,身上到处可见青青紫紫的印痕,以及男人的白浊,这样的画面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
赵镇之闪身查看了屋里的状态,见两人睡得正香,嘴角一勾,对空气打了个响指,只见一黑衣人动作迅速地拿过一个小瓷瓶在两人的鼻尖底下走了一圈儿,然后迅速收回瓶子立在一旁静静等待下一个命令。
赵镇之目光冰冷,转身离开,风中留着他清清淡淡的两个字:“去吧。”
***赵定皴砸吧着嘴儿睡的正香,梦里有他最喜欢的陈年老窖,可是……他却被赵云继生生从被窝里拉出来的,昨儿个因为心情大好,所以一直和辛牧正喝酒来着,喝到最后他不胜酒力倒有些不知今宵是何时了。
赵云继拿出了十二分的力气,把一直迷迷糊糊的赵定皴给吼醒了:“老太爷,出大事儿了,出大事儿了,少爷传话让您过去一趟。”
“别吵我,再睡会儿。什么?出啥大事儿了?”赵定皴一个激灵,整个人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哪里出事儿了?出啥事儿了啊?”
赵云继一边服侍他穿衣服一边道:“少爷刚刚派人传话来了,让老太爷您和辛家老爷都过去,越快越好,只怕事情不小啊。”
赵定皴皱眉了,他脑子里闪过千万个镜头,心里暗忖:这小子演的是哪出?
“辛牧正呢?”赵定皴顺从地穿起了衣服,刚刚的紧张早就不见了,他很是悠闲地问。
赵云继答得顺溜:“辛家老爷估摸着已经赶过去了。”
巧的是,辛牧正昨儿个也因为喝多了所以动作慢了些,于是与赵定皴在赵镇之的院子外边儿遇上了。
两人对视一眼,什么话都没说便一前一后匆匆往里赶,都是久经朝堂的老狐狸了,院子里诡异的寂静让人一看就知道真的出事儿了。
赵镇之背着手挺立在门口,他身材修长,此时远远看上去颇有些文人骚客的范儿,他举目望着天边的流云眼神变幻莫测,此时,天色已大亮。
辛牧正和赵定皴两人的到来并没有让他有几分动容,他平静的可怕的眼神只回头扫了一眼屋里,便让开了身子,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啊……啊啊……唔唔……”暧昧的声音从门缝里流泻而出,清晰地传入几人耳里,辛牧正怎么会听不出那女子的声音,他脸色大变抬腿猛一脚便踹开了那扇做工精致的房门,然后夹杂着愤怒冲了进去。
赵定皴若有所思地看一眼散发着冰冷味道的孙子,刚刚的心情反倒平静下来了,他跟着抬腿进了屋子。
赵云继经过赵镇之身边时,用眼神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不发一语追着赵定皴进去了,此时赵镇之的脸上泛起了一抹冷冽的笑,身形依旧一动不动。
估计里面的场面有些**而不堪,那些低低的呻吟和急促的喘息声很快就被辛牧正的暴怒而打断:“你个不孝女!老夫打死你!!!”接着便是清脆的巴掌声,以及过后传来呜咽的低泣声。
“啊……爹爹,爹爹!您听琪儿说……不是我……这不是我……”惊恐、羞愤发颤却微弱的声音从辛雅琪嘴里吐出来,却似催化剂般加剧了辛牧正的怒气。
“不是你!你还有脸说!老夫……老夫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不要脸的东西!今儿个看老夫怎么收拾你!”这声音传递着惊痛,其中还夹杂着恨铁不成钢的咬牙切齿。
赵镇之从天边收回目光,这才慢腾腾踱进了屋子,他的戏份必须演完不是?
床上未着寸缕的男女一脸的惊恐之色,辛雅琪裹着被子一脸的绝望,她的右脸颊被人打过,此时正高高肿着,她一边摇头一边喃喃自语:“不是的,不是这样的……真的不是……”
可是被人现场抓包的事实又让她无力辩驳,她确实在和其他男子行苟且之事,此事,不可原谅!
床上的男子更是浑身抖得跟筛糠一样,头埋得低低的,恨不得这床上能开出个洞来让他钻下去逃避眼前的事实:“饶命啊,饶命……”
相对于辛牧正的惊怒,赵定皴就理智多了,他像一个旁观者那么冷静地看着呈现在自己面前的一切,眼角扫过面无表情进来的赵镇之时,顿时勾起了嘴角,他就知道自己孙子不是个吃素的,这七年来在战场上的历练更是让他有股子不同于旁人的凌厉气势。
面对这种尴尬的境况,辛牧正惊怒之余只好非常歉意地赔罪道:“老爷子,辛某教导无方,实在汗颜,今日便带小女回京面圣取消两家婚约,还请老爷子和镇之看在辛某的老脸上不要将此事宣扬才好。”
若只牺牲了辛雅琪的终生来保全辛家的声誉和地位,那也是值了。
辛牧正将心底的那份阴毒很巧妙地藏了起来,他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不知道整个事情中的猫腻,堂堂赵家少爷的屋里怎么可能会出现一个野男人,还和自己的女儿行如此苟且之事。可是既然自己的女儿确实被人阴了,此时此景之下他还有什么好说的,他赵家能明目张胆做出如此之事,自有其几分把握,现在自己又在他们的地盘上,终于落了下乘。
“唉,此事我赵家自会给个说法……”赵定皴终于开口了,他转头给了赵云继一个眼色,赵云继很恭敬地对辛牧正道:“辛家老爷请,此事就交予云继来处理吧。”
辛牧正长叹一声,说不尽的愤怒与无奈:“想不到我辛家脸面,今日尽被丢尽于此,可悲可叹啊……”
☆、第一百四十六章 乔国公来访
“老太爷,少爷,外边儿有个自称乔国公的人上门拜访。”小厮十万火急地跑了进来,冲散了一室的严峻和冷凝。
“乔国公?”赵定皴皱起了眉头,他怎么也来了?
“快!快请……”
既然鼎鼎有名的乔国公上门拜访,不去迎接岂不是太失礼了。
人都走了,屋子里一下变得安静和诡异,辛雅琪还没有从刚刚被辛牧正抽打和被人捉奸在床的可怕事实中缓过神来,低低的抽泣声从嘴角压抑不住地往外冒,一想到自己将彻底失去在辛家的一切,又要和赵镇之解除婚约,她的人生,从此算是彻底完了。
男人见众人离开,终于不再装可怜,他抹了把脸颓然地坐了起来,听着一旁辛雅琪的哭声他更是一脸的烦躁、厌恶和晦气:“哭什么哭,再哭老子强?奸你!”
辛雅琪一听男人的声音,吓得一个哆嗦牵动了全身的肌肉,疼得她差点儿昏厥过去,她昨晚吃过亏,自是知道这男人的体力和手段,为了自己的身子着想,她很自觉地停下了哭泣。
这时,赵家小厮一行四人走了进来,为首的青衣眼里带着不屑道:“辛家小姐赶紧穿衣起来,跟我们走一趟;还有你,赶紧滚下里,什么东西,也配上我们少爷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