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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正合她的心愿嘛。”潘宝山道,“做个叱咤风云的女富豪!”
“嗯,的确是挺合她的胃口。”邓如美道,“所以她立刻就回话,说想搞餐饮,但被韩元捷否定了,他说搞品牌走大众路线收效慢,走政务、商务路子又生不逢时,因为现在公款吃喝的高端消费时代已经不复存在!”
“她怎么想到要搞餐饮。”潘宝山道,“看來眼光还是欠缺!”
“不,说搞餐饮只是个幌子,她知道韩元捷不会同意的。”邓如美道,“她是为了真正的目的,搞快捷宾馆!”
“宾馆住宿行业,也不必餐饮强到哪儿去。”潘宝山道,“而且投资是不小的,前后整起來起码得几百万!”
“所以啊,她先提一个被否定。”邓如美道,“接着再提一个,韩元捷还能继续摇头!”
“那女人还真是有点心计。”潘宝山道,“不过一下子就从韩元捷那里弄几百万,是不是有点狠了!”
“对韩元捷來说,我想应该不是难事。”邓如美道,“可以转嫁嘛,他做中间人,要别人借给丁薇,一举两得,既帮了忙,还又不让自己沾到!”
“唉,不管怎样,事已至此只有放长线了,看丁薇那边以后怎么发展吧!”
“也只有如此,毕竟她是直接实施者。”邓如美说到这里叹了口气,又犹豫了下,道:“宝山,你整天为这些事动脑筋,我总觉得不是个事,好像没走正道!”
“正道。”潘宝山笑了起來,“我也想走啊,但怎么走,有段高航在,我只能是走边沿路线,而且,还有一道道障碍,我现在做的,就是在排除障碍!”
话音落下,手机响起,曹建兴來电,说了一个令潘宝山震惊的消息,身为省委办公厅主任的万军,要把他弄到省委研究室去写材料。
“过分,太过分了。”挂掉电话后,潘宝山恼怒不已,“他们又把主意打到了曹建兴身上,竟然要把他从我身边调走!”
“曹建兴。”邓如美也感到惊讶,“曹建兴是你的私人秘书,要动他难道不先经过你的同意,那也太随便了!”
“像我这个位子,还没有明文规定使用秘书的问睿潭ㄓ媚母雒厥椋皇窃级ㄋ壮伤党墒撬饺嗣厥椋咛宓氖褂冒才湃ǎ故窃诎旃摇!迸吮ι降溃跋衷谕蚓闪耸∥熘魅危强梢缘髑裁厥楦谖坏模凑找话闱榭鰜硭担Ω檬且掖蚋稣泻簦
“万军才不会跟你说呢,肯定是直接动手。”邓如美道,“因为他知道,就是说了你也不会同意!”
“我不但不同意,而且还得好好给他一个脸色看。”潘宝山道,“可难道他就没想到,闷不吭声地搞动作,我的脸色会更难看!”
就曹建兴的岗位调动问睿吮ι降娜犯送蚓桓瞿芽矗氐降ノ缓螅苯右桓龅缁鞍淹蚓械桨旃遥诰统坪粜⊥颍什芙ㄐ说墓ぷ靼才攀窃趺椿厥隆
听到潘宝山称自己为小万,万军很恼火,从礼节上讲,无论是看年龄还辈分,都不该这么喊,他分明是在拿官衔在压自己。
万军想回应,但是没法称潘宝山为小潘,毕竟级别摆在那儿,不过,他也绝不喊潘宝山的官衔,而是直呼其名。
“潘宝山,你是省委秘书长,应该知道办公室的事,秘书调剂是很正常的,值得你大惊小怪,还摆出一副责备的样子,是不是过分了些!”
“过分的是你,小万同志。”潘宝山丝毫不留情面,“曹建兴一直是跟我的,熟悉我的工作思路和习惯,能最大程度上配合我开展各项工作,而你不声不吭地要调走他,安的是什么心,难道就不应该跟我打个招呼,那应该是做人、做事的起码要求吧,我问你,如果曹建兴调走,导致我这边的工作脱节,你來负这个责任!”
“好,既然这样,那你们什么时候能把工作交接完。”万军阴沉着脸问。
“什么时候我现在还说不准,你就等着吧。”潘宝山用一副讥笑的口气说道,“耐心地等着!”
万军知道没法跟潘宝山辩论,再加上他的做法确不妥,所以干脆闭口不言,扭头就走,当然,他不是消极地回避,而是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实际操作上。
第二天上午,曹建兴就接到了办公室安排的一项新任务,要他汇总省委有关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的材料,到了下午,一份调研材料又落到了他头上。
这让潘宝山火冒三丈,很明显,万军在向他挑衅,恰好,谭进文來找他,了解到了这一情况,顿时笑了,“不作死就不会死,他万军真是活腻歪了!”
“真是活腻了,我的确想办了他,可又不得不从大局考虑,瑞东的官员总不能接二连三地出事吧,而且又都是段家军的人。”潘宝山道,“郁委员知道的话,肯定能猜出是我干的,那影响也不好!”
“不都是被逼的嘛。”谭进文道,“你按兵不动,对方却挥舞着大刀冲过來,所以你得还击,否则倒下的就是你!”
“也是,适当的时候是也该出手。”潘宝山说到这里眼睛一亮,“唉,进文,我突然來了个灵感,何不搞个‘驯化’计划,把万军拴住,包括辛安雪和田阁等人,给他们都戴个笼头。”
第八百七十七章 入股拿分红
潘宝山当即就让谭进文摸摸万军的线索,然后又通知鱿鱼,让他去找罗祥通了解田阁的有关问睿劣谛涟惭确乓环牛暇沟较衷谒姑挥惺裁垂值木俣萌娜舜η胰娜耍绻恢崩鲜迪氯ィ簿筒挥胨选
鱿鱼立刻行动,他对罗祥通的掌控没有丝毫偏差,只是一个电话,就把事情交办了下去,而罗祥通的速度也快得出奇,当天晚上,他就告诉鱿鱼大概摸到了点路子,见面谈一谈。
“罗局长真的很神奇啊。”鱿鱼一见罗祥通就夸了起來,“效率高得让我都有些不太相信了,你是不是在玩骗人的把戏呢!”
“哎呀,怎么可能呢,就算有把戏,也不敢对尤总玩啊。”罗祥通笑道,“其实我也不是速度快,只不过是准备在先而已!”
“准备在先。”鱿鱼眉头一抬,“你是先知先觉,知道我要找你办什么事!”
“不是。”罗祥通神秘地说道,“不瞒你说,对田阁的关注也不是一天两天的,都有一两个年头了!”
“哦,你跟他有过节!”
“没有,不是因为潘秘书长嘛。”罗祥通笑了笑,“田阁对潘秘书长不友好,那是公认的,所以我就暗中摸他的老底,以便给潘秘书长及时的帮助!”
鱿鱼听了一笑,点着头思忖了下,道:“罗局长,你是个聪明人,我要你办的事,不要跟潘秘书长扯上关系!”
“知道知道。”罗祥通连忙笑起來,“我就是说说关注田阁的原因,并不是说现在这事跟潘秘书长有关!”
“你看,刚才还说你是聪明人,可你偏偏要聪明反被聪明误。”鱿鱼脸色有点异样,“我知道你想点什么睿心潜匾矗乙阕鍪拢阒还茏鼍托辛耍鸲嗷埃
“我错了,改正。”罗祥通依旧满脸带笑,“那下面就说说田阁吧,他的问睿饕性诰梦暑}上,涉嫌违规、犯罪的资金在八位数以上!”
“哦。”鱿鱼点了点头,道:“文化单位不是清水衙门嘛,能有那么大数目!”
“前些年的文化单位的确有些贫瘠,但现在不同了,随着文化体制改革的不断深入,人、事和资产的管理集中统一,文化单位可以说是已经肥得流油,有了滋生**的良好土壤。”罗祥通道,“而田阁呢,表面上精悍,似乎是拒腐蚀永不沾,实际上早已丧失了觉悟和警惕,没有拒掉腐蚀,牢牢地沾上了,据说,他在提拔文化厅的干部时,竞争上岗只是过场,导致一些重要的岗位,被一些业务和政治素质都不高的人占据了,毫不夸张地说,有些方面的工作搞得简直是一塌糊涂!”
“你说这些是很重要,但操作起來很难呐。”鱿鱼道,“说白了就是没办法抓到证据,找到哪个当事人都没用,多少也都是受益的,绝对不会开口讲半个字!”
“刚才说的只是想证明田阁有问睿劣诎焖穆纷樱锌梢灾苯酉率值摹!甭尴橥ǖ溃八柚幕褪∥康钠教ǎ娌簧傥幕焦咎峁┍憷缓笕盟睦掀懦雒嬲加懈晒桑侔锩Υ蚶淼闶挛瘢缓蟠又谢窭
“你的意思是查她的老婆。”鱿鱼道,“也有点不靠谱啊,本身难下手不说,就算拿到了,没准她也会牺牲自己保全田阁!”
“还有缺口,依旧从女人下手。”罗祥通很有把握地笑道,“经过操作,田阁的老婆在瑞宇广告传媒公司占股比较大,田阁从中介绍业务、获利也最多,因此交往也频繁,可就那么一來二去,他竟然和广告公司邹姓老板的老婆勾搭上了!”
“以田阁的身份,能和一个广告公司老板的女人搞到一起。”鱿鱼有点怀疑。
“那有什么不可能的。”罗祥通道,“那女的确实是太漂亮了,脸蛋自然不用说,身条也绝对是一流,如果她要是小姐,回床率绝对能爆表,而同时,那女的对田阁也有种崇拜感,见面就献殷勤,媚态没得说,没用几次,田阁就有反应了,于是就渐渐发展成了地下情!”
“男女之间的事,哪有不透风的墙。”鱿鱼道,“时间长了,肯定会被察觉到的,田阁就不担心!”
“开始的时候,田阁还不担心,因为那邹姓老板沉浸在权力和资本结合的生长甜蜜期,每天有大把大把的钞票流水一样进來,根本想不到别的。”罗祥通道,“可后來就不一样了田阁渐渐小心了起來,怕事情露馅,而且越想越害怕,最后为确保万一,他就让那女的跟邹姓老板离了婚,从而方便他们继续偷情!”
“看來田阁下的力度不小啊。”鱿鱼道,“不管怎样,下一步多关注那邹姓老板的女人,应该会有所收获吧!”
“那样成本太高,而且也不一定能成功,毕竟他们是小心再小心的。”罗祥通道,“有个捷径可以走,只要给那邹姓老板足够的信息,就能搞定一切,我见过那个人,也算是条汉子,绝对忍受不了绿帽子,虽然后來离婚了,但那也不是摘帽那么简单的事吧!”
“你是说,让那邹姓老板举报田阁。”鱿鱼寻思了起來,这次行动的目的是驯化,还不能一下子扳倒。
“不是让那老板举报,你觉得他的举报能有力度。”罗祥通道,“田阁肯定很快就能把危机化解掉!”
“那你的意思,是让我从那老板手中掌握田阁的致命证据,然后利用我这边的强势去揭发。”鱿鱼说到这里自己就笑了起來,看來行动还破坏不了驯化计划。
罗祥通点着头,拿出一个材料袋,“上面有田阁和那邹姓老板老婆私通的人证,还有一些开房记录!”
“有开房记录。”鱿鱼忙问,“能查得到监控录像么!”
“查不到,他们选择的地方都很别致。”罗祥通道,“当初我花钱雇人跟踪不是太专业,只留下几张出双入对的照片,照片很普通,本身并不能说明什么问睿阅亲扌绽习鍋硭担阋阅苤っ魉侵浯嬖诓徽9叵盗耍
鱿鱼琢磨着也是,便拿着材料袋走了,去找那邹姓老板。
行动比较顺利,邹姓老板开始对鱿鱼的造访比较抵触,但随着鱿鱼的一步步深入证明,他相信了,因为本來他就有所怀疑,只是不愿意去求证,他害怕面对不想看到的事实,可是现在,鱿鱼在他面前活生生地揭开了真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