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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有法落网后,被政策攻心。
解如华说,为凶残的杀人犯罪嫌疑人提供作案车辆,罪行可轻可重,如果积极配合,就从轻发落,否则就罪上加罪,怎么也得为他“争取”个无期,还不得减刑。
毛有法闻言看了看解如华,低头不作声。
“别以为俞耀强被枪杀的案子破不了,就不能给你定罪。”解如华坐在毛有法对面,表情很冷漠,“再说,案子总归是要破的!”
“我也不知道刘中强去了哪里,只知道他为什么要杀俞耀强。”毛有法最终顶不住压力,他明白解如华可以想法给他加个莫须有的罪名,蹲个一二十年完全有可能,不能做那个冤大头。
“好好接着说。”解如华冲毛有法点点头,“表现不错!”
“刘中强看中了一个到娱乐场求钱的女大学生,姿色上等,关键是身子还没被男人碰过,不过没想到的是,还没等到他动手,竟然被俞耀强尝了先。”毛有法道,“当然,俞耀强不是故意的,事后他表示了歉意,给刘中强送了十万块钱,要他再物色一个,也正是这十万块钱的起因,却要了他的命,因为刘中强觉得,俞耀强送他那点钱是侮辱他,再加上先前几次在工程项目的竞标上有冲突,他决定痛下杀手!”
“说到底还是钱的事。”解如华哼地一笑,道:“问你另外件事,刘中强指使一个叫何坦的人网上发帖黑省领导干部,是受谁所托!”
“不知道。”毛有法直摇头,“刘中强做事都有各自的条线,那事我没参与,就是参与了多是也不知道,因为有些事他只交代我们怎么做,并不告诉我们原因和背景!”
解如华听到这里,不由得心里一凉,看來不找到刘中强,就没法弄清网曝的幕后推手。
毛有法不是个笨人,他看到解如华神情一变,知道了大概是怎么回事,于是忙道:“警官,你是不是想知道谁指使刘中强网上发帖的!”
“你不是不知道么!”
“有一个人可能知道!”
“谁!”
“刘中强的小女人,她比较精明,也算是刘中强的半个狗头军师,对刘中强的事一般都了解!”
真是柳暗花明。
解如华马上组织人手对刘中强的小女人进行抓捕。
女人再怎么精明,相对來讲多是比较好对付,刘中强的小女人虽然有点头脑,但在刑警面前完全没了主意,没用怎么费事,她便交待了知道的一切,说指使刘中强网上发帖的最终推手是现任双临市委书记魏金光。
行动进展到这里,解如华松了口气,总算弄清楚了搞网曝的真正幕后。
“刘中强在哪里。”解如华继续审问。
“不知道,他碰到危险躲起來,从不告诉别人在哪儿!”
“有没有比较模糊的信息,比如他是不是离开了双临,奔了哪个方向!”
“真的是一无所知,不过据我猜测,应该是去了香港!”
“为什么!”
“因为‘双强’中的另一强徐一强,出事后就用另一个身份去了,到现在还一直都没事!”
“你的意思,刘中强和徐一强还有联系!”
“有,但不多!”
这个消息很重要,解如华马上把掌握的一切告诉了潘宝山。
潘宝山听了说很好,信息很有价值。
“怎样才能抓到刘中强呢,只要抓住他,魏金光肯定就会麻烦缠身。”解如华道。
“恐怕不只是麻烦缠身那么简单。”潘宝山笑了笑,“一下子就能垮倒!”
“嚯,那样不是更好。”解如华轻轻一摇头,道:“不过我觉得一时半会怕是抓不到刘中强的,到现在几乎还没掌握任何有价值的线索,他的小女人的猜测应该不对,因为徐一强本身就很危险,他靠过去的话岂不是增加自己的不安全因素!”
“刘中强早抓晚抓,影响不到对魏金光动手,因为从网曝事件的策划來看,魏金光很可能是在友同的时候就开始了,用心之足、危害之大足以见,所以对他的反击没有间隙可言。”潘宝山道,“如华,刘中强一案,从现在开始就走正常的办案程序,该和双临公安方面交流的就都说出來,另外,徐一强一案得再拾起來,根据他另一个身份的信息,和港方联系,把他拿回來,奸恶不出三分罪啊,拿回徐一强,就能彻底把廖望给办了,省得烟不死火,万一他复燃了还招架不住!”
跟解如华交代完这些,潘宝山便开始琢磨如何把屁股还没坐热的魏金光掀个底朝上。
为了减少阻力,降低行动难度,潘宝山觉得还是不对魏金光直接动手为好,而是把目光投向他的老根据地友同,从那里不动声色地寻找缺口。
多方面了解,魏金光在友同的最大心腹是海源县县委书记王建洪。
王建洪的名字,潘宝山并不陌生,追溯到他任省委宣传部副部长、省广电局局长的时候,提议友同“让海”给松阳,损害了时任友同市委书记魏金光的的利益,当时,魏金光很是气恼,唆使人冒充渔民挑事,到省广电局找他,要给他点颜色看看,结果没有成功,被他反手一击,结果魏金光无奈之下就把王建洪推了出來,挡了一箭。
最大的心腹,就是最大的危险,因为知道的事太多,随便撬开嘴就能捞一把致命的证据。
如何一举拿下王建洪,让他没有任何的反抗就乖乖就范。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对王建洪进行了解,成为行动的第一步,潘宝山找谭进文商量,该从何处着手,谭进文一时也没好主意,因为王建洪只是个县委书记,平常还不怎么进入视野。
就在这时,潘宝山想到了两个人,张道飞和邵卓出,他们都曾在友同驻过记者站,常跑县区,对县区的领导或许会有所了解。
运气还不错,张道飞和邵卓出对王建洪确实有不少的了解,最敏感的话睿患谝桓雠松砩希毓患鸥弊苈砬Ю觯蛋琢耍褪峭踅ê榈那槿恕
最了解的人是邵卓出,他说当初马千丽只是海源县政府食堂的一个临时工,她先是盯上了县政府办管后勤的副主任,就成了合同工;后來,她又和县组织部人事科科长上了床,就有了工人编,并调入县公交公司;再后來,她又和公交公司的一把手走到了一起,就当上了办公室主任;最后,公交公司改成集团时,王建洪过去调研时,她又想尽办法施展魅力,和他搭上了话,并不遗余力地吸附了上去,于是,就当上了县公交集团副总。
基于这样的情况,从马千丽下手,应该能拿到牢牢控死王建洪的证据,问睿牵衷诨故遣皇呛T聪毓患鸥弊堋
这一点邵卓出没把握,不过说可以马上打听,因为他曾采访过原海源县公交公司的一个司机,司机家很困难,有老母重病紧缺医药费,他就此写了篇呼吁献爱心的稿子,引起社会关注受捐了不少钱,终于渡过了难关,司机很感激,把他看作是恩人,到现在每逢节日还总会打电话问候,有空还会送些土特产,关系处得还不错,所以找其了解情况应该可以。
电话一通,消息当场传來,马千丽位置没动,还是县公交集团副总。
情况有了大概的轮廓,潘宝山让鱿鱼和邵卓出一起到友同去,找司机进一步了解情况,以便安排下一步的行动。
第八百六十九章 交换证据
司机见到邵卓出很激动,一点也不留话,再加上本來就开朗健谈,一股脑讲了很多,他说马千丽的风头在海源县绝对是一等一水平,一句话,除了县领导她几乎都瞅不着,特别是现在,她甚至连县领导也几乎不放在眼里。
“马千丽连县领导都不放在眼里。”邵卓出无法理解,“她不想在海源混了!”
“是的,她早就想离开海源县,一心盼着到市公交集团去任职。”司机道,“不过她没路子,唯一能靠的就是王建洪!”
“那看來王建洪是存心不想帮她,否则早就成事了!”
“王建洪怎么会帮她呢。”司机笑了起來,“她马千丽是什么人,是个善于运用身体的人,她既能把领导妩媚地放在眼里,更能把领导温柔地放进身体里,要不短短几年时间,她能从县政府食堂的一个临时工,成为有事业编制身份的国企副总!”
“马千丽善于运用身体,跟王建洪不放她走有什么关系!”
“那还不明显嘛,王建洪想把马千丽留在身边为己所用,随叫随到,多舒心。”司机道,“要是她到了市里,还能方便,而且,没准还一脚把他给蹬了呢!”
“这么说,马千丽不是很煎熬!”
“是啊,谁能心甘情愿呐,所以她另寻出路,正和集团办公室的一个小伙子打得火热。”司机道,“据说那小伙子在市里有比较硬的后台,她可能想借此找个跳板!”
邵卓出和司机对话到这里,一旁的鱿鱼也理出了头绪:想拿住王建洪,必须先拿住马千丽,而要拿住马千丽,最便捷的法子就是抓她和集团办公室那小伙子搞事的现行。
但海源县城不是熟悉之地,行动不是那么得心应手,不过有邵卓出在,而且地方也不大,所以实施制定的跟踪计划难度也不大。
可机会并不是一抓就來,有时候需要等待,直到第三天晚上十点多钟,鱿鱼才发现了马千丽和那小年轻厮混,两人在车里行事,很有激情。
鱿鱼亲自上阵,端着夜光摄像机,从前挡风玻璃录像取证,拍了个正着,过了一会,他感觉证据足够,就在要收兵时,不想被马千丽发现。
“你知道我是谁嘛。”马千丽把长裙从上身翻下來,赤着脚就跳下车,很嚣张,“对我來这一套,活腻了是不是!”
“马千丽,都这时候了你还不老实点。”鱿鱼只好直接迎上去,用满是不屑的口气说道:“你谁啊,睡神,从县政府食堂的一个临时工,一直睡到县交通集团副总的睡神,到现在还不满足,还想着再睡一睡,睡到市公交集团去,对不对!”
这一番话,对马千丽來说震动很大,她一下就感觉到了对方是來者不善,“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愿不愿意配合。”鱿鱼道,“本來按照计划,我们交谈并不是在这样一个场合,明天正式电话约你,找个咖啡厅坐一坐,心平气和地把事情讲清楚,摆明利害关系,然后让你做出正确的选择,那多好,可现在呢,场面很不好看呐!”
“你想要我做什么。”马千丽感到了十足的压力。
“有些事,还是我们两个人私下里谈比较好。”鱿鱼道,“这样吧,明天一早上班,我到你办公室去,怎么样!”
“好,好吧。”马千丽犹豫着。
“别想什么坏主意,到时设个陷阱把我掐倒在你办公室啊。”鱿鱼举了举手里的摄像机,“里面的东西一旦流出,你什么事也别想了!”
“有话好说嘛。”马千丽彻底软了下來,“如果是钱的事,那就不是问睿
“事情跟钱没什么关系。”鱿鱼道,“不过也请你放心,绝对不会太为难你,只是要你配合一项工作,而且是一次性的,完成之后就再无瓜葛!”
“说是那么说,有东西在你手里,有没有瓜葛还不是完全取决于你。”马千丽道,“所以我不相信你说的话!”
“我会让你相信的,不过需要你车里的小伙子合作。”鱿鱼道,“怎样,你信得过他吗!”
“信得过。”马千丽道,“你怎么让我相信!”
鱿鱼打了个口哨,他带來的两个随从立刻跑到跟前,其中一个拎着个带锁的小箱子,鱿鱼将摄像机放进箱子里,上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