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不不,你别多想。”鱿鱼连连摆手,“我知道你是有想法的,所以你不做官,只想赚点钱,然后两耳不闻窗外事,过自己想过的日子,从一定角度來说,你还是高人,遁世的高人,现在你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在创造前提条件而已,跟他们是不一样的,绝对没有同流合污!”
“我真是服了你,也不知道你是怎么锻炼出这一把嘴头子的。”庄文彦道,“讲起话來,横竖都是理,死驴都能让你给吹活了!”
“哪需要什么锻炼啊,秘诀就只有一个,讲真心话。”鱿鱼笑道,“刚才我跟你说的,就是真心话,因为你在我心目中就是那么超凡脱俗,简直就是女神,我服你啊!”
“呵呵。”庄文彦笑了,“鱿鱼,你哄女人的水平真是不赖,我明知道你说的假话,可还是很高兴!”
“你不相信我,无所谓,反正你高兴就成,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如果不让女人高兴,那就是失败。”鱿鱼笑道,“庄总,瞧你精神不太足,要不要來杯咖啡,我效劳一下!”
“好啊,我很乐意看到像你这样的人能正儿八经起來,做服侍人的事,感觉挺好玩,跟演戏一样。”庄文彦道,“作为报酬,你自己也可以來一杯!”
“嗐,你这话说的,我服侍你怎么就跟演戏一样了呢,那都是实心实意的。”鱿鱼忙走到饮水机旁,拿咖啡杯忙活起來。
鱿鱼边冲咖啡边用余光看庄文彦,悄悄摸出小药丸,准备投进杯子里搅拌一下,可没想,庄文彦突然走了过來,歪头看了看,说忘记提醒一下,她喜欢喝淡的,不要太浓。
鱿鱼赶紧回脸应着,同时把小药丸往杯子里一放,然后说那就再加点水,加水后,他便用勺子使劲搅拌起來。
“好了,费那么大力干什么。”庄文彦伸过手要接茶杯,“杯子还给你搅碎了呢!”
“我怕烫着你呀。”鱿鱼低头看看杯子,得保证小药丸化开,否则被庄文彦发现了,那可没法圆场,“要服侍你,就得把你服侍透了啊,你是小姐身子,娇嫩得很,热了怕烫着,冷了又怕冰着。”鱿鱼说完,把咖啡送到庄文彦嘴边,“怎么,要不要我喂!”
“你脸红不红啊。”庄文彦摆出副嗔怒的样子,接过咖啡看都没看,灌了几口。
“女神,咖啡不是像你这么喝的。”鱿鱼看了笑道,“得一点一点品,不是让你大口解渴的!”
“我喜欢这样,怎么了。”庄文彦又是猛喝几口,“所以才喜欢冲淡一点的啊!”
“好,庄总的个性是个真女子,爽快。”鱿鱼竖起大拇指,“特别是跟你娇柔的外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更是增添了无穷的魅力!”
“鱿鱼,你这么奉承我。”庄文彦放下杯子,两手抱起膀子看着鱿鱼。
“行了庄总,你那儿已经够深的了,再用膀子一挤,那还不淹死人。”鱿鱼的眼巴巴地盯着庄文彦的胸部,“虽然我没亲眼看到,但估计那沟肯定能没过头顶!”
“鱿鱼你找死是不是。”庄文彦一听,抬起两手去拧鱿鱼的耳朵。
鱿鱼趁势一钻,把脸拱在了庄文彦胸前,然后微微侧开鼻孔,费力地启开嘴唇道:“我的天,我,我这简直是石沉大海啊!”
庄文彦给鱿鱼这么一拱,顿时酥了身子,也没法再继续拧缩进怀里的鱿鱼耳朵,于是就开始掐他的后背。
鱿鱼“哎哟哟”地抽搐着身子乱扭,一下把庄文彦扑倒在沙发上,正压着她的身子,面对面。
还说什么,鱿鱼两手一下抱着庄文彦的两颊,狠狠地咬起了她的嘴唇。
庄文彦彻底瘫软了,任由鱿鱼侵虐,鱿鱼也不客气,腾出一只手來,蛮横地伸进她的腰身,贴着滑润温热的肌肤,蹿掠到胸前,然后像拉面筋一样揉捏起來。
这时的庄文彦,也开始有了配合的动作,她勾着手,蜷着腿绕到鱿鱼的身后,缠着。
鱿鱼觉得沙发有点小,折腾不开,干脆移下沙发站立,顺势将庄文彦抱起,向休息间走去。
庄文彦像老树盘根一样,紧紧地箍在鱿鱼身上。
休息间的门是关着的,温度有点低,远没有外面暖和,空调的热量没有传透进來。
鱿鱼把庄文彦放到床上,拉着被子一起覆上去,然后摸索着褪她的衣物。
很快,床前地上就堆满了大大小小的内外衣裤。
鱿鱼是横冲直撞的,就目前來说,他还有那股体力,庄文彦是陶醉的,这种感觉就是不一样,和段高航比起來,那高了可不是一两个档次,她所需要做的,就是随着身体的摇动,不断调整气息。
几欲迷离,庄文彦在黑乎乎的被窝里,只管勾着鱿鱼的脖子,和他一起摇摆,
第七百九十章 继续摇摆
鱿鱼当然是卖力的,因为除了抱有一定的目的行事,另外,庄文彦的身体也的确让他忘情。
这个女人算是养尊处优,身子保养得好,抱在怀里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然而就在颠簸起伏得如漆似胶之时,庄文彦的手机却不识趣地噼里啪啦响了起來。
鱿鱼喘息着问要不要接一下,庄文彦说不管它,此刻她像一头饥饿的母狮子,紧紧地咬住鱿鱼不放。
可是,打电话的人好像特别倔强,一次,两次,三次,而且每次还都一直响到底。
“哪个王八蛋。”庄文彦有些气急败坏,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急急地摸索到床边,拉到外套后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又缩进了被窝。
“谁啊。”鱿鱼边挺着屁股边问,“真***执着!”
“施,施丛德个缺德的。”庄文彦哼唧着,“我还是接一下吧,看是不是有什么急事!”
庄文彦通话开始了,鱿鱼没停下來,他勤耕不辍。
“干什么啊,一遍一遍打个不停,我在忙呢。”庄文彦没好气地说。
“有大事了你知不知道,潘宝山在福邸小区出事后,又搞了个大动作,在双临、迅光和绵之三市交界处,拿了一大片地,上万亩呢!”
“管他瞎折腾什么呢,有空再说吧,我正忙着呢。”庄文彦实在没心思听,不过对施丛德还是比较客气的。
“庄总你都忙些什么呢,最近你好像也没什么动静啊,竞标沿海高速出事后,就没搞点别的!”
“没搞,现,现在就是瞎忙,图个乐子,和,和朋友约了,打麻将呢!”
“嗳,怎么回事,打麻将还上气不接下气,喘什么呢,说话都不顺气!”
“还没,还没开始呢。”庄文彦摒住呼吸,尽量气息平稳,“正在爬楼梯,马上就到地方!”
“爬楼梯,你没在办公室,我看你车子在楼下呢!”
“我是坐朋友车走的,她家小区电梯坏了,十几层楼呢,累死了!”
鱿鱼听到这里,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就停下动作,等庄文彦打电话。
可庄文彦却身不由己似的,自己动了起來,主动迎合上去。
鱿鱼一看,暗叹那小药丸的药性厉害,既然如此,那不能让庄文彦感到不满意,所以那还顾忌什么,于是猛地一挺,來了个势大力沉的一顶撞。
庄文彦按捺不住兴奋,“哎唷”一声。
电话那头的施丛德不明白,问是怎么回事,庄文彦没好气地说,打电话分了神,崴脚了,说完,就毫不犹豫地挂了电话。
“这个混账东西,尽做些扫兴的事。”庄文把手机丢出被窝外面。
“唉,庄总,别啊。”鱿鱼笑道,“把手机拿进來才好呢!”
“干什么!”
“蒙着被子的感觉是不一样,如果再有点光,那就更有味了!”
“你做就做吧,还要光干什么!”
“我想看看你的红枣馒头,韧性怎就那么大呢。”鱿鱼嘿地一笑,身体前后驱动不止,“我这人脸皮子薄,蒙着头在被窝里没有拘束,可以反过來调过去地看,要是敞亮亮地在外面,我还不太好意思瞅呢!”
“不,不给你看。”庄文彦喘息加重,已顾不得说话,“你专,专心点,我,我快來了……”
鱿鱼明白什么意思,呼吸摒息,气沉丹田,立刻像机器人一样有规律地快速起伏着。
很快,庄文彦随着身体摇摆的节奏,发出连串长声,身子由软变硬,再由硬变软。
鱿鱼也不再磨蹭,一阵高频炮出击,也“嗷嗷”几声,匍匐下來不动了。
过了一会,缓过气來的庄文彦开始说话,“你怎么能这样呢!”
“怎么了。”鱿鱼懒散散地摸了摸庄文彦的腰侧,捏着不多的小肥肉,“你说我怎么了!”
“你无耻,趴在我身上干什么。”庄文彦娇滴滴地说。
“不是跌倒了嘛,我这就起來,你别动啊。”鱿鱼拱开杯子,把脑袋伸出來使劲吸了几口还算新鲜的空气,然后爬下床來,又拉着被子给庄文彦蒙上,“我去弄点水冲冲,把衣服穿上!”
鱿鱼找了个一次性杯子,到饮水机旁边接水,这个时候,他突然发现了在茶盘边上,躺着一颗小药丸。
怎么,投药时一时慌张偏了方向,没放进咖啡杯,鱿鱼抓了抓脑袋,可是,庄文彦又怎么跟磕了药一样,**高涨停不下來。
不过很快,鱿鱼就明白了,是庄文彦的饥渴使然,于是,他嘿嘿一笑,马上捏起小药丸,丢进了垃圾桶,开始倒水。
简单冲洗后,鱿鱼返回休息间,庄文彦还蒙着被子,他赶紧穿上衣服。
“庄总,我穿好了,到外面等你。”鱿鱼抖着眉毛,拍了拍被子,“要不我给你弄点水进來!”
“好啊。”庄文彦的声音隔着被子传出來,有点闷。
鱿鱼咧嘴一笑,出來倒了两杯水端进來,看到柜边有卫生纸,抽出了一叠,铺在地上,然后退了出來。
起码有一刻钟时间,庄文彦才出來,鱿鱼已经抽了两支香烟。
“哟,我说这么长时间才出來呢。”鱿鱼看着庄文彦一身整齐的打扮,笑道:“原來搞得这么细致!”
“你是个恶人。”庄文彦又恢复了高傲的样子,“我被你欺负了!”
“这是什么话啊。”鱿鱼晃着脑袋笑道,“相互温暖,共同取悦,何谈欺辱与辜负!”
“又跟我耍油嘴了。”庄文彦道,“一看你就是个老手,地上还铺上纸接水,我都没想出來!”
“行了庄总,咱不谈那些好不好。”鱿鱼知道掌控局面,这个时候应该跳出话睿笤倩匚叮Ч岣茫案詹攀┐缘麓虻缁八凳裁戳耍
“我正想问问你呢。”庄文彦道,“潘宝山又搞什么鬼,买那一片荒地干什么!”
“谁知道,我懒得去问。”鱿鱼道,“他也不跟我说!”
“施丛德说那片地可不小啊,上万亩呢。”庄文彦道,“难道要搞农庄!”
“我们这地方搞什么农庄,没有那个消费群体的。”鱿鱼道,“再说了,他又没个闲钱!”
“有机会你就问问。”庄文彦道,“我得掌握他的动向!”
鱿鱼听到庄文彦这么一说,略感意外,从她略带命令的口吻來看,似乎没有把她给骑服,相反,在她看來似乎是他已经拜倒在了石榴裙下,想到这里,鱿鱼不由得暗叹起來,既然还能怎样,那就顺着她呗,而且这样也好,可以更加放低身架來迷惑她。
“可以。”鱿鱼很很痛快地点了点头,“打听一下也好,没准还能趁机发一笔小财!”
“嗯,我先问问施丛德吧,看他那边到底是什么具体情况。”庄文彦说着,就拨通了施丛德的电话。
电话接通,庄文彦问潘宝山在三市交界处拿地到底是怎么回事。
施丛德有点意外,问这么快麻将就打完了,庄文彦说没有,一开始连着点炮,手气太背,到旁边抽支烟,转转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