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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回來就是。”武成发道,“你中标不成,而且又不妨碍他们再次参与竞标,所以也就不存在招呼的问睿耍
“嗯,也是,你这么一说坚定了我的想法,得分文不少地要回來。”俞耀强道,“本來我还觉得张不开嘴,掉不下面子啊!”
“面子。”武成发哼哼一笑,“花五六千万通过这种方式买面子!”
“行了,你就别再说什么了。”俞耀强摆了摆手,“这次招标的事我认了,不过以后你得让我加倍赚回來!”
武成发笑了,不管怎样先把俞耀强稳下來就好,他马上就拍起胸脯保证,接着拿出手机,通知管理局办公室发文,声明上次结果竞标无效,新一轮竞标不日开始。
随后,武成发就往局里赶,他要亲自安排稳岩陆桥公司投标一事,保证其不出意外地成为标主。
就在此时,鱿鱼也正在谋划,怎样能利用茆云新抓住这次机会,一举拿下项目,当然,鱿鱼也充分考虑到了阻力,他清楚地知道,管理局二次招标多不是要打开公平公正之门,或许只是朝第二候选内定企业敞开方便之门而已。
这一点,从投标企业的资格条件的划定上就能看得出,此次的招标条件,投标企业的资格大幅下降,分明有照顾的成分。
鱿鱼觉得,必须尽快找出被照顾的企业,以便及时和茆云新沟通,做好应对之策。
不过,这并不容易,就在发售招标文件当天的一大早,呼啦一下上了几十人围在了发售招标文件办公室门口,等上班时间一到门一开,他们就涌了进去,把发售方准备好的几十分招标文件抢买一空。
这些企业的资质并不高,几乎都刚好搭线,所以,想通过观察分析参与竞标的低资质企业來确定内定目标,行不通,几十家企业数目太大,根本就没法排查。
然而让鱿鱼想不通的是,在发售招标文件的第二天,早上前來购买招标文件的企业依旧很多,也是瞬间就将准备好的几十份招标文件买走,明显有安排的痕迹。
很快,鱿鱼就想到了原因,这么多看似打酱油的竞标企业,是故意过來帮忙围标的,而且他们甚至还想达到让真正的投标者无法购买招标文件的目的。
当天中午,鱿鱼马上就将消息散了出去,由此引起了真正参加投标企业的愤慨,他们自发地聚在一起,集体向管理局反映了情况。
反映是有效的,下午,这十几家真正参与竞标的企业,包括鱿鱼的广源工程建设公司,终于买到了招标文件,不过这个喜悦持续的时间并不长,两天后,在他们递交投标文件时,问睿齺砹恕
此次招标采用的是双信封投标法,直白地说就是两个过滤环节,第一信封就是第一个环节,主要是对投标企业的法人身份证明、投标保证金、施工组织、项目管理以及资格审查等各项材料进行审查,初步淘汰一批,作为第二个环节的第二信封,是报价信封,则直接考核投保企业报价的合理性,一锤定下标主。
就在参与竞标企业递交投标文件的当日,第一个环节进行,开启第一信封,有好几家合规的企业,被管理局找來的几个专家成立的所谓评审组,以这样或那样的毛病,直接淘汰出局。
接下來,在第二个环节进行之前,作为业主单位的管理局为了显示公开公平公正,召开了一个入围企业负责人会议,特地向众多通过一审的企业发出通知要求参加,而且还强调必须是由负责人亲自出面,因为这算是一个行业规范和相关法律法规的培训。
这个会开得莫名其妙,纯粹是做给省里看的形式主义,完全没有意义,不过对鱿鱼來说,在会议本身外却大有收获的,因为他在会上看到了一个女人,而且马上断定她就是这次招标的内定人选。
那个女人是庄文彦,
第七百五十一章 小区遭袭
庄文彦,也早已从松阳自來水公司撤了出來,依靠段高航的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在捞取钱财上自然会变本加厉,所以就成立了稳岩路桥公司,把手伸向了利润更为巨大的道桥建设领域。
当然,庄文彦可不会真的深入到项目中去,真正搞什么建设,她嫌太繁重,而且也不具备那个实力,她所充当的角色只是一类承包,每一次,她通过关系拿到项目后,一转手就导给二类承包,然后利利索索地赚上一大笔。
这一次也一样,本來庄文彦瞄准的目标只是梁工酉那边的项目,招呼也已经打过了,不过武成发方面的标主震东集团突然东窗事发,一时让她野心大起,于是又找到段高航,要他帮忙拿下沿海高速友松段。
段高航很为难,眼下形势不便搞大动作,梁工酉那边已经安排过了,再朝武成发那边施压,不是太惹眼。
不过,段高航到底是拗不过庄文彦,最后还是同意了,所以就让万少泉和袁征两人配合,趁机对武成发进行暗示一番,成就成,不成也不强求。
武成发,虽说不是从头顶通透到脚底板的人,但也可以说有点听风下雨的能耐,再加上万少泉和袁征的配合实在是把意图表露得太明显,所以他瞬间就领悟到了,而且也不加犹豫地执行起來,但是,武成发也知道必须得把事情做得滴水不漏,否则再出问睿幕埃撬涸鸬恼飧鱿钅靠烧婢陀行┟环ㄏ蛏厦娼淮耍裕砻嫔喜欢匕凑照娴某绦蜃撸菜埔话逡谎酃焦导噬先窗抵形难宓奈妊衣非殴旧ㄇ宓缆罚绕涫窃诳舻谝恍欧馐保室饪车袅思父黾呔赫Φ墓尽
这一点,别人不怎么清楚,但鱿鱼一看到了庄文彦出现在入围企业负责人座谈会上,就立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就在会后,鱿鱼就立刻向潘宝山汇报了这一情况,潘宝山听说后也不由得吃了一惊,他明白以庄文彦的背景,拿下此次招标是十拿九稳。
如此被动的局面下,该怎么办。
“还是按照原计划进行,盯住茆云新,让他想办法弄到精准的报价。”鱿鱼寻思着道,“这是目前最靠谱的办法!”
“现在我们只有走茆云新那条路子了。”潘宝山道,“不过他到底能帮到什么程度也可想而知,他的关系怎么能抵得上來自段高航方面的压力!”
“也是。”鱿鱼点了点头,“不过也不一定,那就要看我们给茆云新施加多大的压力了,如果对他來说事关生死,我想他会想尽一切办法助我们成功的!”
“你可以试试,这个时候用不着客气。”潘宝山道,“不过也要有节度,实在不行就别逼得太狠,超出他能力之外的东西就是逼死他也没用,再说了,毕竟以后还有其他地方可以用得到他!”
“好的老板,这点你放心,放水养鱼嘛。”鱿鱼道,“现在我只希望茆云新能掌握武成发一些不可告人的东西,那样的话,我们点茆云新的死穴,就能逼他点武成发的死穴,如此一來,即便是有段高航施压也无所谓了!”
“嗯。”潘宝山点点头,“你的想法很好,只不过太理想化了!”
“也许就有那么巧的事。”鱿鱼笑了起來,“不怕做不到,就怕想不到!”
鱿鱼满怀希望,找焦华把事情说了一下,让他赶紧打电话给茆云新,约出來再谈谈。
茆云新知道焦华一找必定有事,也不敢耽搁。
“茆主任,稳岩公司的背景你知道吧。”一见面,焦华就开门见山。
“稳岩公司。”茆云新一愣,随即点点头,“怎么了,你们公司跟他们有业务合作!”
“哪里來的业务合作啊,恰恰相反,是实打实的竞争对手。”焦华道,“沿海高速友松段不是重新招标的嘛,稳岩公司又掺和了进來,而且据听说还非常有实力!”
“稳岩公司参加了沿海高速友松段的投标。”茆云新一伸脖子,看着焦华道:“没开玩笑!”
“这个时候我跟你开什么玩笑。”焦华皱着眉头道,“茆主任也不瞒你说,第一次招标因为有计划在先,就是要等震东公司中标后再挖它的脚后跟,所以投标时我们公司也没有找你要底价,但这一次重新招标就不同了,必须一举拿下,本來我们也是信心十足的,找你弄个投标的底价,中标不就是如同探囊取物嘛,可现在不行了,稳岩公司的出现让情势大变啊!”
“那可真的又悬了。”茆云新面带愁容摇了摇头,“跟你也不绕圈子,稳岩公司可是省政府的直接关系,以我的力量根本就没法与之抗衡!”
“茆主任你别搞错了,我來找你不是要你跟稳岩公司直接对掐。”焦华笑道,“你直接作用于武成发不就行了嘛!”
“武成发也不是好对付的。”茆云新对焦华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如果我能拿住武成发,对付稳岩公司的事就可以转移到他身上,可问睿俏夷梦涑煞⒚话旆ǎ挥惺裁匆Φ亩髀涞轿沂稚希
“哦,这么说來,还真就难办了。”焦华深吸了口气,“本來我觉得找到你,友松段的高速路修建一事,我们广源公司就搞定了!”
“唉,那你可就太为难我了。”茆云新道,“我可以把脑袋割下來提在手上跟你说,跟稳岩公司争标,我真的是帮不上,实话说吧,沿海高速长基至绵之段是我们交通厅负责的,也是整体打包招标,内定标主是谁,就是稳岩公司,从这点足以看出,稳岩公司的背景是如何强大,你说,单单我一个交通厅办公室的主任,在这种大幕下,能起到多大的作用!”
“茆主任,你不能妄自菲薄啊,举个不恰当的例子,大大的千里之堤,不还溃于小小的蚁穴嘛。”焦华道,“最关键的是看你能不能在关键点上发挥作用!”
“你就别再逼我了,咱们可以把话说在脸面上,我是生是死就一根线,还攥在你手里,你说但凡有一点可能,我还不能不帮着你。”茆云新似乎真的被逼到了走投无路的境地,两眼开始发红。
“茆主任你这是怎么了。”焦华笑了起來,“我哪里是在逼你,不就是跟你商量一下嘛,请你帮忙出出主意而已!”
话已至此,焦华起身和茆云新告辞,再说下去也没了必要。
随后,焦华赶紧把这一情况向鱿鱼汇报,鱿鱼听了不免暗暗叹了口气,他知道,眼前的难睿皇卑牖峄姑挥邪旆ń饩觥
无奈之下,鱿鱼决定再找潘宝山商量对策,然而就在此时,何大龙又來了电话,说福邸小区那边又出事了。
福邸小区现在正处于紧张的开发建设当中,然而就在昨天晚上,一伙不明身份的人窜入工地,对正在加夜班施工的工人进行袭击殴打,导致两人重伤七人轻伤,当然对方也不是全身而退,受伤的也有好几人,其中一人在混乱中还被闻讯赶來的何大龙一铁锹砍下了半截手指。
事发当时,工地也报了警,但无奈对方搞的是突袭,很快就撤了,因为他们还持有双管猎枪,所以何大龙他们并没有扣住人,等单飞他们出警赶到的时候,对方已经不见了踪影。
不过单飞当场就表态,说肯定能追查到行凶者,掐住时间点,把周围远近路口的监控调出來,不管他们的车子是否遮牌或套牌,都能有迹可循。
可是今天,单飞突然告诉何大龙,案子没法查了,因为有來自上面的阻力。
这一下,何大龙没法不向鱿鱼汇报了,本來他有点内疚,由他负责小区建设的安保工作,却出了岔子,影响不小,所以他想等事情理清了之后再说的。
鱿鱼听后并没有责备何大龙,只是又一声长叹,祸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