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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处理,市区两级局长,还有直接业务监督站的站长,全拿下。”潘宝山道,“这么做虽然有点不合情理,因为没有调查,也许有个别领导或许是冤枉的,没跟高桂达有什么接触,但放任下属胡作非为也是失职,也该撤!”
潘宝山说完就拿起电话,把邹恒喜叫了过來,说高桂达的纯净水公司干的净是罪恶的勾当,而相关职能部门却跟睁眼瞎一样,是失职失德,不能不追究。
邹恒喜听后知道潘宝山要动人,但不知道怎么个动法,而且还不敢多问,所以就先应诺下來,尔后看了看一旁的彭自來,对他笑了笑,极尽友好之态。
离开潘宝山办公室后,邹恒喜便打电话给彭自來咨询,说潘宝山的话他不太明白,追究相关职能部门的责任,哪些个部门是重中之重。
彭自來知道邹恒喜没有别的用意,便直接点睿邓睦斫馐牵郎椭始嗖棵庞胁豢赏菩兜脑鹑危由系较乱煤棉垡晦郏还苁鞘欣锖颓铮采婕暗降脑鹑稳擞Ω枚家淼轿弧
邹恒喜嗯声答着,说应该是那么回事,毕竟饮水涉及的面太广,只要有问睿筒皇切∈隆
很快,邹恒喜就把一份撤免职决定名单摆到了潘宝山面前。
潘宝山看了看,点点头表示同意,但没说什么,邹恒喜略一沉思,又问免掉的负责人职位是否要及时补位,潘宝山说不用,暂且由第一副职主持工作。
邹恒喜明白,潘宝山这么做能充分表明此番撤免完全是工作所需,并不是为了安插人手。
的确,这番干部调整的动作虽不大,但影响却不小,因为潘宝山强硬执政的趋势已明显:凡有工作不尽职地方,都要坚决处理到个人。
一时间,松阳官场上人人警觉起來,有的震惊,有的恐慌。
当然,感到最为震惊和恐慌的,是官场之外的高桂达,他清晰地感觉到了问睿难现匦裕鸵蛭拇烤凰荆瓜铝艘慌僭保υ阡鑫兄行牡乃鲁∮卸啾揖涂上攵恕
人慌无智,此刻高桂达想到了丁方才,因为他觉得也需要打捞队,否则肯定会被吸入漩涡沉到水底窒息而死。
高桂达摆下豪宴请丁方才喝酒,开始的时候丁方才并不知道高桂达的用意,等一听他开口,顿时就笑了。
“欸哟,你说你还真是让人难搞懂啊。”丁方才不忘挖苦一下,“你就不怕被冒牌的打捞队给骗了!”
“行了,那些风凉话就别说了,我承认自己现在很惨。”高桂达摇头叹气,“我已经听说了,市里可能还要给我判刑,还相当严重。”
第六百七十八章 司机堵闹
高桂达的哀叹让丁方才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想想自己前阵子也是如此备受煎熬,不由得随着摇起了头,慨叹时运不济,不过很快,他就摆起了一副训话的口气,以便找找平衡,毕竟前几天在高桂达面前遭受了伤心和难过。
“不是我说你,桂达,你的所作所为也太过分了。”丁方才手指点着桌面,“我不否认自己也是个恶人,但我作恶都是在特定的圈子里,针对某些人群,说到底也是为了生存,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嘛,而你呢,纯粹就是不管三七二十一,能捞钱的就能干,简直没个底线啊!”
“算了吧,驴马看不见自己脸长,你也好不到哪儿去。”高桂达摆手皱眉,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你就说吧,愿不愿帮忙!”
“嘿嘿,你急个什么劲,我不就随便说说嘛。”丁方才笑了,“凭你我的关系,这点忙还能不帮,不过我可告诉你,想找打捞队帮忙,代价可是不小的!”
“多少!”
“还不好说是多少。”丁方才道,“跟你举个例子,我因为月光夜总会出事,结果就把夜总会给赔了进去,而且还加上这两年的经营收入!”
“什么!!”高桂达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不是开玩笑吧!”
“都这个时候了,我跟你开玩笑,那是人家打捞的规则。”丁方才摸了摸脑袋,幽叹着道:“这么跟你说吧,当初人家对我讲,说相当于是我驾船遇险,他们把我救上岸,但那船就归人家了!”
“不管船上还有多少货物。”高桂达问。
“那当然。”丁方才道,“经营性收入不就是货嘛!”
“玄,我总觉得有点玄。”高桂达再次将信将疑起來。
“既然你都不相信,那还來找我干啥。”丁方才认为高桂达接二连三的怀疑就是对他智商的侮辱,一时很是气愤,道:“都忙得头顶冒烟呢,现在没工夫闲唠,有事你就忙吧!”
“嗐,不是我不相信啊,而是要花的代价数额确实巨大。”高桂达忙道,“我那纯净水公司注册资金是没多少,几千万而已,可营业性收入太多,不到两年时间,将近四个亿了!”
“四个亿,所有成本加一起也就一个多亿吧,其余的都是不义之财,就当不是赚的,拿出來也不心疼。”丁方才道,“再说你搞房地产发了大财,还在乎那点钱!”
“那点钱,你说得倒轻巧。”高桂达道,“这两年是赚了不少,但并没有你想象得那么多,而且在古河县的两处投资都被懒腰截了,损失不小呐!”
“古河县的两处投资都是小手笔,比起你在市区的几处房地产项目那可小多了。”丁方才道,“还有,囤积土地虽然你没赚到位,但牟利也是不少的对不对!”
“你说的都是外界传的,实际上并不是那么回事。”高桂达道,“再者说,我那钱也不是天上掉下來的,都是辛苦钱啊!”
“你就别跟我叫屈叫冤了,哪怕你的钱都是你的血汗,这会也没什么说头,无非就是拿钱买自由。”丁方才道,“你自己看着办,舍得花钱就咬咬牙掏出來,舍不得就闭闭眼蹲进去!”
“能不能商量着來,少点。”高桂达问。
“我几乎可以用过來人的身份告诉你,没有商量的余地。”丁方才道,“哦,还有一点我忘了告诉你,不要认为捧出钱來就能找着打捞队,人家也是要看情况的,碰到问睿现氐模嵌疾徊牵
“我这情况不严重。”高桂达道,“无非就是弄点纯净水嘛!”
“你别跟我忽悠,严重不严重是你能决定的。”丁方才道,“刚才你还说相当严重,市里要给你判刑呢!”
“那不是小道消息嘛!”
“无风不起浪,小道消息往往就是个前兆!”
“唉,好吧,我也真是给吓着了。”高桂达实在是很无奈,“纯净水公司我就不要了,赚的钱也都拿出來,随便打捞队怎么收拾就是,只要能把我给捞出來就行!”
“不是你赚的钱,而是你卖水的销售总额,要四个多亿呢。”丁方才道,“你可要想清楚了,是不是真舍得,免得我开口找了人家你又反悔,弄得我下不了台!”
“这个你放心,我肯定舍得。”高桂达道,“道上的事我听了不少,那些有能耐有底子的,花几个亿换个人身自由,是常事!”
高桂达这么说很有自信,不过他没料到事情不济,丁方才并没有“请”得动打捞队。
原因当然是有的,因为从高桂达那里得來的钱,要明路进财政,而且按照销售金额的两倍以下罚没,还远不止四亿多,所以也就没有必要“捞”高桂达了。
不过事情也存在一定转机,因为彭自來建议,如果高桂达愿意多出钱,也可以考虑“捞”他一下。
只是,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高桂达能否愿意。
高桂达是愿意的,他打探到了判决的结果,两倍的销售金额,无期徒刑,他手脚冰凉,心更凉,他再次找丁方才,说愿意拿出三倍的销售罚金钱财,请打捞队出手。
丁方才琢磨了一下,觉得数额确实有一定吸引力,于是又找到了王宁,王宁也不含糊,再转告何大龙,然后依次是鱿鱼、彭自來,最后是潘宝山。
潘宝山同意了,说松阳的建设正缺钱,多出几个亿也好,放高桂达一马也算值过。
“多出的钱不自己留着。”彭自來加问一句。
“不留,高桂达的钱还是不留吧,东部城区建设分分毛毛都是好的。”潘宝山道,“丁方才的钱就留着吧,世事难料,我们留点存货也好,算是给自己留点后路,万一哪天在政界站不住脚或者情况更为严重,好歹手里有点钱也还能潇洒度日!”
“嗯,要是这么说的话,吃丁方才一个人的也就足够了。”彭自來点着头。
说到丁方才,他那边的事情已经搞定,月光夜总会的处理结果出來了,就是一般社会治安事件,除了“当事人”不牵扯任何人,当然,背后的事也解决得很到位,丁方才的钱拨付到账,月光夜总会也以一千九百万的价格,被鱿鱼暗中收购。
接下來,按照对丁方才的计划,就是对凉爽洗浴中心下手了,这一点,潘宝山有把握,因为丁方才已经上了套,有问睿隙ɑ崤踝徘彝跄搿按蚶潭印卑锩Γ还吮ι接址⒊鲋甘驹萸一阂换海阶犹狈炊焕谇敖蘸茫巯潞煤眉芯Γ阋幌鲁蹈幕赝房矗し⒁幌拢靡Ω植呋乃净质乱跄备辖舯┞冻鰜恚行┪暑},在有准备的情况下对付解决,效果会好很多。
很快,潘宝山就召开了专门的座谈会会议,就车改取得的实效进行讨论总结,参加会议的有市四套班子领导以及相关部门的主要负责人。
在车改这件事上姚钢丝毫不犹豫,直接就说到目前为止,似乎还没有出现利大于弊的局面,车改,弄不好就会落入作秀的窠臼。
徐光放一听就反问起來,要姚钢详细阐述一下车改的利和弊分别是什么。
姚钢头一歪,显然不把徐光放的话放在耳朵里,徐光放认为,姚钢作出不屑一顾的样子并不是真的不以为是,而是他就车改的利弊根本就说不出什么比较系统的话,因为他从來都没用心关注过车改,能说出來的只是些大路边无关痛痒的观点,还不如不说,说出來反而显得浅薄。
徐光放的猜测对了一半,姚钢确实没关注过车改,说不出什么东西來,但此时他之所以心不在焉,还因为在等待闹事司机的出现,在昨天他得知今天要召开座谈会,当晚就开始了部署,把各条线上的消息都传了下去,要求被安排的司机们到行政中心堵门闹事。
果真,就在座谈会还没结束的时候,参加座谈的曹建兴就接到了值班门卫的电话,说行政中心大门口聚集了一大帮下岗司机,有百十号人,要求市领导出來对话。
曹建兴不敢怠慢,忙附耳告诉了潘宝山。
潘宝山听后微微一笑,对众人道:“看來今天这个座谈会开得很及时,大门口來了一群人,都是因车改而下岗的司机,要求跟市领导对话,如果没猜错,应该是來声讨我的!”
“他们的消息很灵通啊,是不是有人在背后搞什么鬼。”徐光放边说边瞟向姚钢,“专门搞破坏的呢!”
经过徐光放多次类似的“正面”怀疑,姚钢已经有些怕他这种有些不计后果的挑衅了,所以,装作什么事都没有是最好的选择,他点了支烟两眼平视前方,似乎在思考问睿⒉焕聿切旃夥诺姆⒒啊
徐光放也不多说,毕竟这种事情只能点到为止,让在场的人心里有数就行。
潘宝山是明白现场情形的,他自然不能接着徐光放的话借睿⒒樱裨蚺靡Ω窒虏涣颂ǎ约阂不崃涝谔ㄉ希乙蚕缘妹皇裁雌俊
“我得去看看,听听他们的呼声。”此时潘宝山站了起來,推开椅子往外走。
“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