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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刘江燕抱紧了潘宝山,“我姐也说过,松阳的发展很令人头疼,你总是绞尽脑汁谋发展,而且市里的领导班子也不团结,整天都没个闲!”
“是啊。”潘宝山慨然道,“有得便有失,得到的越多,失去的可能也就越多,对于官场上的人來说,官越大,家的概念可能也就越淡薄,重点工作、日常活动还有迎來送往,能把人缠得死过去,哪里还有精力顾及到家,能为家庭付出的,可能也就是个名头所能带來的虚荣吧!”
“你别感慨了。”刘江燕道,“我真的是以你为荣,还有我们的孩子!”
“说到孩子,我就更内疚了。”潘宝山道,“他比同龄人少很多和父爱有关的东西!”
“但是因为你,他也有很多别的孩子所没有的东西。”刘江燕道,“人生就是这样,欣慰和遗憾总是如影随形,关键看怎么转化,我很注重和毛毛的沟通,经常引导他,他很快乐,能以有你这么个爸爸为荣!”
“谢谢你。”此刻,潘宝山的触动很大。
“你这么客气的说话,我都不习惯了。”刘江燕笑了起來,“说点别的吧,晚上想吃点什么!”
潘宝山还没回答,手机响了,石白海來电,说高桂达打着农家乐的幌子在农业用地上建住宅小区的事,古河县刚刚有了处理结果,秉着避免极大浪费的原则,没有责令高桂达拆除建筑还耕,而是进行了严厉的罚金,罚金将用于别处适合还耕的地块,确保农业耕地总面积不减。
这个结果并不让潘宝山十分满意,但也说不上失望,客观地说,古河县采取的措施也算可以。
“在处罚上要做好监督,不能让焦加友玩花子给高桂达卸担子。”潘宝山当即指示,“把罚没款打入专款专用账户!”
“我已经交待过了。”石白海道,“潘书记,我还听到个消息,说高桂达在古河县还有一处违章建筑!”
“哦,那家伙隐藏得很深嘛,你仔细摸查下,看他在古河县到底有多少场子。”潘宝山道,“不管有多少,都逐一清除!”
“我已经摸过底了,就还那么一处,在古河县西部丘陵地区,依着河道,环境很好,继续打着涉农幌子,说搞什么农业生态游,流转了几千亩丘陵地,种植了茶叶、蔬菜瓜果,貌似是那么回事,但同时,他又在一个高丘旁修建了一个会所,整体设计很上档次,配套有会议区、餐饮区、客房,这也是会所主要的收入來源,会议接待、住宿、餐饮几项收入,相当丰厚,会所里面还有亭台楼阁,曲径通幽,可以说吃喝玩乐住样样俱全,规模甚至比得上星级酒店!”
“再查。”潘宝山道,“一查到底绝不手软,我倒要看看高桂达能撑到什么时候,这个事情要挂牌督办,由你全权负责!”
“我已经着手安排了,马上会同有关部门再去古河。”石白海道,“潘书记,这么一來高桂达接二连三遭受打击,肯定会更坐不住,接下來估计会搞更大的乱子,所以我们也得要加强防备!”
“他要是胡來更好,顺势就将他一棍子打蒙过去。”潘宝山道,“还就怕他不声不吭认栽,那还拿他没办法!”
“好的潘书记。”石白海领命后挂了电话。
潘宝山收起手机,再看刘江燕,她已经穿戴整齐了。
“着急干什么去。”潘宝山笑道,“还没亲热够呢!”
“那就等晚上,在这里吃过饭后把毛毛留给姐姐,然后回我们自己的家,由着你就是。”刘江燕婉儿笑道,“我先看看冰箱里有什么菜,需不需要出去再买点!”
“也好,家常菜的口味我都有些忘了。”潘宝山道,“等做饭的时候我跟你一起下厨!”
两人计划得很好,不过半小时后就都变了,魏西桦打电话给潘宝山,态度谦卑诚恳,说听刘县长讲潘书记回老家來了,看看晚上能不能请喝两杯酒。
面对魏西桦的请求,潘宝山还不好意思回绝,从道理上讲应该答应,毕竟这是人事调动后第一次回來,应邀赴宴,也算是一种重视。
刘江燕在一旁听出了道道,微微一皱眉,趴在潘宝山耳边说有事就忙,潘宝山略一沉思,点了点头,便答应了魏西桦,说那就喝两杯。
魏西桦当下大喜,随即就仔细斟酌了一番,排出了陪酒人员名单,场子不大,吴强当然是少不了的,还有解如华、项前进等,刘海燕自然在邀请之列,但她借口不去,魏西桦琢磨了一下,也没强求。
晚上六点半,酒宴开始,菜肴不多,但个个精品,酒肯定是好酒,这场合,没有个十年陈藏,魏西桦绝不会拿上來。
潘宝山酒桌上一坐,看着几个还算是熟悉的面孔,想想这就是自己梯队核心的后备力量,所以也就放开了來,第一轮敬酒必喝,而且还回敬,接下來,魏西桦等人再敬酒的时候,他就象征性地喝一小杯,至于他们是一口一大杯还是半大杯,那个不勉强,纯粹是个态度问睿
态度是不必说的,能坐到这酒桌上來的,可以说都能为潘宝山冲锋陷阵,所以喝起酒來绝对痛快,不怕醉。
结果还不到一小时,就有人喝倒了,是吴强,他酒量一般,但表态非常到位,自由敬酒时跟潘宝山喝了两个大杯,又跟魏西桦喝了一个大杯,然后就摇晃了,没多会就支不住腿了,也支不住腰身,硬撑了一小会后,便从椅子上滑了下來。
潘宝山一看不行,还是得发话控制一下场面,便笑着说酒喝好就行,但别喝倒,这话很有效,接下來,吴强被架到一旁的沙发上休息,其余的人也就放慢了节奏,话说得多了,酒喝得缓了。
不过缓酒缓醉,不知不觉,酒程一半,潘宝山也感到了小晕,话匣子也打开了,就对魏西桦他们讲市里发展的形势和设想,魏西桦等人当然乐意听,个个向他投去期许的目光,潘宝山也就越讲越带劲。
十点钟过了,潘宝山的讲兴才开始冷却,然后又小喝一会,他看看时间,提议结束。
魏西桦点头说好,然后稍一犹豫,说县委招待所请了几个传统中医保健按摩师傅,技艺很好,在理疗方面有真功夫,不说治病,仅是松筋骨解疲乏一项确是立竿见影,末了,魏西桦还加了一句,都是男的。
潘宝山听到这里微微一笑,点了下头,说那就试试,近日确实有点操劳,解解乏也不错。
就这样,又消耗了将近一个小时,十一点半的样子,潘宝山才被送回去。
潘宝山没回自己的家,喝酒前刘江燕打过电话,说她在姐姐刘海燕家等着,要是酒席结束得早就回去,晚了就睡那儿。
十一点半多,将近十二点,深更半夜了,潘宝山觉得也没必要折腾,还就像往常一样,在刘海燕家过夜,反正有固定的房间。
进了门,潘宝山把动作放得很轻,尽量不弄出动静,他简单洗了把脸,然后便进了卧室。
位于床头外侧的台灯亮着微光,刘江燕面朝里睡在里边,毛毛睡外边。
潘宝山俯身看了看熟睡的儿子,亲了一小口,之后,便脱衣准备上床。
进被窝之前,潘宝山使了个小坏,他绕到床的另一侧,把手伸进被窝,在刘江燕的屁股上捏了一下,然后迅速从股沟掏过去,摸在了那一处,小声道:“江燕,我回來了!”
然而接下來出现一幕让潘宝山彻底麻了全身,随着他的一捏一摸,被窝里突然惊坐起一个人來,竟然是刘海燕。
第六百三十七章 遇到
潘宝山就半弯着腰僵在那里,雕塑一般。
刘海燕是鲜活的,从睡梦中惊醒的她惶然中带着瞬间的惊恐,还有一丝羞怯,她看着半脱的潘宝山傻愣愣地呆在床前,想厉责几句却又张不开嘴。
好一会,潘宝山回过神來,他吧唧着嘴,“怎,怎么回事,是我走错了屋!”
“江,江燕没跟你通电话。”刘海燕慢慢伸直了原本蜷缩着的双腿,一副放松无所谓的样子。
“通了啊,她说晚上不回去了,就睡这儿。”潘宝山抬手摸摸后脑勺。
“那是开始的时候,后來决定我到这个房间陪毛毛,她说还要给你个电话,你们睡那个卧室!”
“没有,我没接到那个电话,看來江燕是忘了。”潘宝山说着,“唉”了一声,道:“那我过去睡了!”
“去吧。”刘海燕点点头。
“哦。”潘宝山应着,又看了眼刘海燕。
被窝里的女人有股特殊的味,不但能闻得出來,而且也能看得出來,潘宝山看着刘海燕表情依旧复杂的脸,突然有种做贼的感觉,还是不失手的那种,刺激感胜过一切。
刘海燕见潘宝山并没有挪动脚步,还盯着自己,一下又紧张了起來,尤其看着他那暴起的地方,衬裤是根本没法掩饰的,刘海燕真的怕潘宝山再摸过來,此时,她害怕的不是会闹出动静,而是自己的克制力。
“宝山,多时回來的。”刘江燕出现了,站在门口。
“哦,有一会了。”潘宝山吓了一跳。
“江燕,后來你没打电话吧,小潘还以为你在这屋。”刘海燕道,“真是吓了我一跳,把小潘也给惊着了!”
“刚才一下彻底懵了,大脑一片空白。”潘宝山笑了笑,抬步,门口走去。
“那会不是刚要洗澡了嘛,我想洗完再打,可真就给忘了。”刘江燕咧嘴一笑,轻轻拍了拍脑门。
“你看你,稀里糊涂的。”潘宝山走到刘江燕身边,揽着她的肩膀道:“走吧,赶紧睡去!”
來到刘海燕平常住的卧室,潘宝山马上就问刘江燕,怎么今晚要换房间,刘江燕说这个床大一点,而且还没有声音,那个床底下的螺丝可能松了,一动就“吱吆吱吆”直响。
刘江燕说的没错,下午两人在上面行事的时候,床就叫个不停,当时潘宝山还庆幸不是晚上,否则楼下的人估计会听得心上爬出蚂蚁。
“出丑了。”潘宝山在床边坐下后直摇着脑袋,“可能酒有点多,竟然没认出來,差点就钻进了被窝!”
“丑什么,你不多想就行,就怕你多想。”刘江燕笑着说道,“那你到底钻进去了没有!”
“没,刚一掀被子,你姐就醒了。”潘宝山道,“她一下惊坐起來,当场就让我傻掉了!”
“真的,没别的想法!”
“想法,我还能有什么想法!”
“那我刚到门口的时候,看到你下面还撑得那么高!”
“什,什么。”潘宝山一愣,“我进被窝之前就那样了,因为想着马上要和你做事了嘛,结果受到了惊吓,血液凝固了,所以原先翘的地方也没落下來,现在你再看看的。”潘宝山说着仰躺下身子,推了推下面,笑道:“哪里还有半点脾气!”
“胡说,什么血液凝固了。”刘江燕一歪嘴,哼笑道:“别以为我不懂,我看是你脑瓜子有问睿
“嗐,说了你也不信,尽瞎猜。”潘宝山抬腿上床,掀开被子盖上,“來啊,良宵一刻才开始呢!”
“你不是说没脾气了嘛,还能行啊!”
“一时一个样。”潘宝山嘿嘿地抖着眉毛,“抓紧啊!”
刘江燕是也不磨蹭,倒了点温水喝了几口,便温顺地侧卧在了潘宝山身旁。
潘宝山二话不说就开始动手,他模仿刚才误捏误摸刘海燕的样子,在刘江燕的屁股上捏了一下,然后滑着手一钻,勾着手按到了那一小块方寸之地。
“什么感觉。”潘宝山问。
“说不出來,就是不由得身体一紧!”
“反复几次你就会习惯的。”潘宝山低声笑道,“这就叫习以为常!”
刘江燕不再说话,她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