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也用不着,我看对胡克进动手并没有必要來真格的,那样会显得我们束手无策在背水一战,反而会增加他们的信心,所以我们只需要做个假象就行,做给管康看,也许就能带來转机。”潘宝山道,“你们找个机会,让胡克进接近案件的侦破范围,但又要不让他接触到案件的核心,那样一來,管康在问相关情况的时候,他根本就没法回答,同时,你们这边再造势渲染一下,形成反差,如此次数一多,管康自然就会对胡克进产生想法,他一有想法便会着急,一着急没准就会露出什么破绽!”
“造势的事我擅长。”彭自來忙道,“到时再把撞死阳光宾馆保安的司机控制起來,再放风说棕发按摩女也查到了踪迹,制造胡克进岌岌可危的假象,让管康如坐针毡!”
“呵呵。”潘宝山听到这里笑了起來,“行,你抓紧去安排吧!”
彭自來赶忙离去,找项自成商议具体的实施方案。
当天下午,彭自來就到百源公安分局,参加项自成主持召开的命案必破专案组誓师会。
与彭自來同去的还有胡克进,他是市局行政支队长,被邀请参加这样的会议在情理之中。
众人坐齐后,会议开始前很长时间都没人讲话,抽烟的抽烟,喝茶的喝茶。
开始的时候胡克进并不觉得怎样,可毕竟做贼心虚,他暗中窥视着会场各人的表情,逐渐寻思起了对自己不利的各种可能,最后,他急得屁股简直要冒烟。
胡克进很想打破沉默,但碍于彭自來在场,他不开口,主持会议的项自成也不吱声,谁还能冒头说话。
半个多小时后,项自成咳嗽了一下开始讲话,不过只说了几句,大概意思是松阳公安系统向來有命案必破的光荣传统,如今接连出现贾浩、乔广银和一名保安被害三起恶性命案,而且还有两起直接关系到公安干警,影响极其恶劣,如果案件不破,松阳公安的脸面还往哪儿搁。
胡克进听到这里很想说话,有何证据能证明那三起死亡事件是恶性命案,不过他知道,这个时候绝不能提出类似的疑义。
接下來,又没人说话了,再次沉闷了半个多小时后,项自成在征得彭自來的点头同意后,宣布散会。
“这算什么玩意儿事。”散会后胡克进立马就给管康打电话,说今天被邀请参加了专案组的命案必破誓师会,但会议特别操蛋,什么东西都没说。
管康听了有点纳闷,“什么都没说!”
“只是项自成讲了几句,说那三起恶性命案不破就丢了松阳公安的脸。”胡克进气恼道,“其实他们就是在胡说八道,凭什么说那些是恶性命案,有证据能说明是恶意他杀!”
“那是他们在向你传递什么信号吧。”管康听后寻思了一下,“不过我实在想不出他们的目的所在,说白了这些事件大家应该是心知肚明的,缺的无非就是真凭实据而已,还有什么需要传递!”
“就是,会上根本就没说什么实质性的东西,根本就没有什么信息。”胡克进道,“难道他们是想从侧面出击,给我造成心理压力!”
“也许吧,硬性措施不见效,现在开始打心理战了。”管康道,“克进,你可要稳住啊!”
“管市长这点你还不相信我。”胡克进笑了,“跟我玩心理,那也算是我的强项吧!”
“很好,你有信心就好。”管康笑了,心情为之一畅。
不过,管康的这种畅快心情并没有维持多长时间,
第六百一十五章 看到戒心
就在当天晚上,有消息传出,说专案组在下午召开的命案必破誓师会上经过会商,贾浩坠楼案件取得了突破性进展,通过掌握的证据表明,连同近期乔广银、阳光宾馆的那名保安两起死亡事件,是与贾浩一案有所关联的刑事案件,现已经并案侦查,涉案的工程车司机已被控制,潜逃的按摩女也已初步掌握了行踪。
管康听得这个消息后不由得一阵心慌,立刻打电话给胡克进。
“克进,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管康的口气略有不满,“专案组下午的誓师会上好像有不少内容啊,你怎么不告诉我实情!”
“管市长你不要相信那一套,这是专案组的阴谋,他们可能明知幕后操纵者是我们,但又苦于无计可施打不开缺口,所以才用此计策搞挑拨离间,想松动我俩的关系,从而寻找下手的机会。”胡克进道,“下午的誓师会我不是去了嘛,真的没有讲获得什么突破性进展,根本就没有什么内容的!”
“司机被控制的事是不是真的。”管康又问。
“那个是真的,不过只是形式上做个样子而已,控制起來又能怎样。”胡克进道,“有些情况我跟那司机该交待的都交待过了,不会有闪失!”
“牢靠!”
“绝对牢靠!”
“嗯。”管康沉闷地应了一声,道:“说实在的,我现在就是担心那个按摩女,她要是真被摸到了行踪,我们所做的一切必然破败!”
“那事就更扯了,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胡克进说到这里恨恨地道,“妈的,我看事情八成是让管市长你给说对了,那个女人说怀了我的孩子,其实根本就是想从我这里得点好处撒谎而已!”
“现在不是说那些的时候。”管康毫不犹豫地打断了胡克进的话,“现在最关键的是想法子怎么规避隐患!”
“要不等我有了那个女人的消息,就想办法让她消失掉。”胡克进道,“我相信,等她把我给她的那笔钱挥霍得差不多了,肯定还会找我再要甜头!”
“那样最好。”管康道,“而且越快越好,你要主动想办法跟她联系,而不是等着她找你!”
“好的管市长,我一定照办。”胡克进稳稳地答应着。
管康没有再说什么,挂了电话。
这番电话一通,管康不能平静了,他隐约觉得阵脚似乎有点不稳,思虑再三,他觉得应该多为自己的家人尤其是儿子想一想,有些事得坐在前头,防患于未然。
管康果断地约丁方才秘密见面。
已经很久没有亲自出动了,管康很是小心,第二天下午下班回家后,他换上了一身运动装,装作锻炼身体的样子。
经过观察,管康发现有人跟踪,不过这并不算什么,对于一个老公安來说,想甩掉尾巴并不是难事。
附近有一个大公园,里面有起伏的绿地、浓密的树丛还有弯绕的水道,每天下午下班到傍晚前后,那里的人特别多。
管康小跑着过去,进入公园后利用人群摆脱了跟踪,而后从一个偏门出來,打了辆出租去约定的地方和丁方才碰头。
丁方才老早就到了,见管康这一副行头过來,不由得一笑,道:“管大市长,很少见你这样休闲啊!”
“休闲。”管康回了一个冷笑,“这会你可能在心里在笑话我落魄吧!”
“哪,哪里啊。”丁方才愣了一下即刻笑道:“管市长你威武着呢!”
“算了吧,现在跟你也没什么可周旋的了,就拣实际的说说。”管康道,“我真佩服你啊,丁方才,没想到你是最狠的!”
“管市长你这是说到哪儿去了。”丁方才给管康敬上支烟,“就算我狠,也不会对着您呐!”
“我都跟你说了不周旋,把事情敞开來谈,你就别跟我耍嘴了。”管康道,“说你狠别不承认,你抓住了我的弱点,让我没法不顾忌!”
丁方才听到这里自己也点了支烟,吸了一口沉下脸色道:“你是说有关管泳的事情!”
“别的还能有什么。”管康道,“你应该知道,我看不想让他出任何意外!”
“有像你这样的关爱,他当然不会出问睿!倍》讲诺溃澳阕苁悄敲疵髦牵词虑榉浅M赋梗训阑鼓苡惺裁瓷潦В
“再明智遇到你这块顽石,也没什么用啊。”管康哼笑一声,从怀里掏出一个牛皮纸袋,递到丁方才跟前。
“什么东西。”丁方才并不伸手。
“是你做梦都想得到的东西。”管康见丁方才不愿意接,干脆自己掏出一沓材料,还有一个U盘,“当初你指使人杀死陆皓,全部的证据都在这里!”
“哦。”丁方才惊讶了起來,“都在这里!”
“都在这里!”
“有没有备份!”
“你觉得有必要嘛。”管康道,“仅此一份!”
“怎么突然发善心了。”丁方才匆忙从管康手里拿过材料,翻看了问道。
“刚才不是说了嘛,我不想让管泳出现任何意外。”管康道,“你也发发善心,他的人身安全保险一事,从今以后你也就不要过问了!”
“那是,那当然是。”丁方才嘿嘿地笑了起來,“我马上跟朋友解除协约,舍点财也无妨!”
“舍点财!”
“是啊,我跟朋友定了个协议,如果我出了意外,他们就对管泳下手,然后就能从我的遗产中拿走几百万。”管康道,“现在我主动提出毁约,当然要有点补偿了,否则今后还怎么共事!”
“你不是想让我出那笔补偿的钱吧!”
“怎么可能。”丁方才“啪啪”地拍着手中的资料,“就这些东西,无价啊,你能这么慷慨地给我,按理说我应该对你有所表示才是,不过嘛,我真的有点怀疑,除此以外是不是真的就没有存根了!”
“你怎就那么多疑,我可以保证,陆皓的案子只要你不承认,就没有人能翻得了案。”管康道,“我都把话说到那份上了,你还不相信!”
“哦,相信,我当然相信。”丁方才笑了,“不过管市长,我就是弄不清你怎么突然这么干脆了!”
“那也是没法子的事。”管康道,“最近风声不太好,有些事怕是要牵扯到我,我担心突然有一天遭事被控制,到时我的保险箱被打开,你的这些证据可就要见光了,那会我就是想毁掉也來不及啊!”
“欸哟。”丁方才摸了摸后脑勺,“管市长,你罩不住了!”
“很难说。”管康道,“有时候人算不如天算,或者说,自己算不如别人算!”
“算计这方面的事,谁能抵得过你。”丁方才道,“是不是潘宝山他们!”
“呵呵。”管康笑了笑,道:“外力再强大始终是外力,关键是内部出问睿辛耍驼庋桑愀盟档囊菜盗耍
“希望你平安无事啊管市长,我以后还想让你多罩着点呢!”
“我也希望能继续罩着你。”管康转身准备离去,又回头道:“其实我也不是没想过你的孩子,明年就要高考了吧,不过我放弃了所有的想法,否则到最后两败俱伤,何苦呢,再说,有些事也没必要去干扰下一代的生活,说到这些,我希望你能把之前掌握的管泳的那些影像资料,也都彻底交给我,算是个交易吧!”
说完这些,管康不再理会丁方才,径自离去。
丁方才张大了嘴吧,好大一会才回过神來,打了个寒战,点着头自语道:“到底是老狐狸,看得就是透彻!”
管康当然看得透彻,他之所以出让证据把丁方才彻底漂白出來,主要是为了让丁方才放松警惕,从各个方面都不再对儿子管泳构成威胁,如此一來,到时如果他还安然无恙,就再想办法不留后患地办掉丁方才。
然而,就目前的形势來看,眼前的难关能否渡过,胡克进那边到底会不会出问睿
回到家中的管康满脸愁容,晚饭也没吃就钻进了书房,有些事需要仔细想一想,他觉得,解决胡克进的问睿残沓ǹ獊硖甘亲罴蜒≡瘛
第二天,管康便打电话给胡克进。
“克进,我思虑再三,有些问睿故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