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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宝山听鱿鱼一说,稍一琢磨便知道,没法让乔广银扯出管康,因为乔广银对管康的惧怕令他没有选择,当即,潘宝山就告诉鱿鱼,乔广银只要能为彭自來证明其没有污点就行,而且,还要让乔广银明白,不会把他清除出公安队伍,但降职是肯定的。
得了这个指示,鱿鱼又來到交巡警支队,找乔广银。
前后顶多也就半个小时的时间,乔广银已经萎靡了,他神情有些恍惚,看到鱿鱼后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來。
“尤局长來了,请坐。”乔广银哈着腰,“具体怎么做我都想好了,就说跟彭自來有私人恩怨,当初是为了报复他,不惜伤敌八百自损一千,对他搞了个诬陷!”
“可以。”鱿鱼听了一点头,笑道:“就照你说的來!”
“那这事什么时候行动。”乔广银蔫巴巴地问。
“就今天。”鱿鱼道,“最迟明天上午!”
“那就明天上午吧,事情來得太突然,我得准备一下。”乔广银道,“起码得让家里的人有个心理准备是不是!”
“你也别太难过,在相关处理决定上,有关方面我已经打过招呼了。”鱿鱼道,“你的职务和级别可能都要一降到底,但身份还保留,公安工作还能接着干!”
乔广银听到这里,已经是感恩戴德了,“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下午就到局监察室去!”
“去完监察室再到彭局长办公室去一趟吧。”鱿鱼觉得这一点很有必要,因为监察室要向管康汇报,没准管康又会耍什么点子來搅和压制,而同时向彭自來也递交份材料坦白一下,事情就不一样了,那样一來,彭自來就能拿着材料到市里去反映,管康也就没法压了。
这次鱿鱼相当于是自作主张,事后他立刻给潘宝山去了个电话问合不合适。
“很好,很周密。”潘宝山十分赞赏,“我都还没想这么仔细!”
“老板,这些事哪里还要你亲自去想。”鱿鱼笑道,“我们想好之后,你审批一下就行了!”
“呵呵,你们办事我放心呐。”潘宝山也笑了,“对了鱿鱼,乔广银的事解决后,你腾出时间关注下何大龙,之前他的问睿恢泵唤饩觯且蛭泄芸翟冢衷诠芸德砩暇鸵孟铝耍未罅哺米叱鏊罨鹑鹊木车亓耍
“何大龙确实不容易,好在他是块硬贼骨头,能熬得住。”鱿鱼道,“回头我就找人传信给他,好日子就要來了!”
“只要彭自來一扶正,第一件事就是重审陆皓案,解救何大龙。”潘宝山道,“另外看能不能顺势把丁方才给抠出來!”
“那个希望可能不大了。”鱿鱼道,“听彭局长说,虽然他一直在暗中搜索丁方才在陆皓案上的罪证,但没什么效果,有些东西都被毁灭掉了!”
“具体怎么做到时再说吧,现在还真考虑不到,这两天我实在是忙不过來。”潘宝山说着看了看手表,“今天先这样吧,我要休息半小时,马上下午接连四个活动,都得拿出精神來!”
第五百五十三章 开幕当日
下午有四个活动,潘宝山说得并不夸张,这几个活动都跟即将召开的党代会有关,也可以说是常规的前奏动作。
参会的各个代表团是要看望的,代表们都已报道就位,在指定的酒店入住,按惯例,市委方面的重要领导要分头看望一下,鼓舞鼓舞士气,也算是热身,营造些会议气氛。
潘宝山看望的是富祥县、望东区、长陵区、市级机关和解放军等各代表团的代表,姚钢看望的是百源区、古河县、同丰县和事业条线等各代表团的代表。
看望的时间只安排了一个小时,因为接下來大会代表团还要召开召集人会议,这是程序,在如此短的时间内,看望多个代表团,所以只是个走马观花的形式,无非是握握手,说几句鼓励的话。
潘宝山尤其感到时间不够用,因为在第一个看望的富祥县代表团耽误的时间太多,没办法,富祥是老根据地,熟人太多,和高厚松自然要多说几句,之间的关系一直不错,不管什么时候他都表现得很热情,也能帮忙,还有一个熟人,郑金萍,应该说她是比较诚心追随的,当然,她的私心杂念要多一些,但那情有可原,谁都有自私的一面。
但不管怎样,潘宝山在总时间上控制得很好,接下來的几个代表团也就是照个面,潘宝山知道这样不太妥当,但也没有办法,否则就要耽误三点钟的召集人会议了,他还要讲话。
召集人会议也是匆忙进行,开场白过后,潘宝山讲了几句,无非是要把党代会开成团结、民主、务实的大会,把党心和民心凝结起來,把智慧和力量凝聚起來,为松阳的发展书写新的一页。
前后也就半个小时,召集人会议便结束了,因为下面还有一个程序上更为重要的会,党代会预备会。
预备会的内容很多,要通过对主席团、主席团常务委员会和大会秘书长人员建议名单,还要通过大会代表资格审查委员会主任、副主任、委员建议名单,此外,还有大会议程、代表资格审查报告要通过,并宣布大会主席团第一次会议通过的各项事宜。
一直到四点半,预备会才开完,紧接着就是代表资格审查委员会会议。
姚钢对此意见很大,忍不住对邹恒喜牢骚起來,“以前看望代表和召集人会议都放在上午,就他潘宝山有能耐,四个会都放到下午,还就显他效率高了!”
“姚市长,潘宝山就是想搞个特殊,目的就是为了显示他能力强、效率高。”邹恒喜道,“其实他是有率无效,一下午四个程序,纯粹是走形式!”
“随他吧,让你得瑟一阵。”姚钢道,“马上我就到省里一趟,抄抄他的老底!”
“抄他的老底。”邹恒喜一愣。
“嗯。”姚钢笑了,很诡异,“对你也没有什么隐瞒的,我要到省广电局去,找副局长辛安雪聊聊!”
“呵呵。”邹恒喜拉着眉毛笑了,“潘宝山在省广电局一年,应该有点毛尾巴可抓,去找辛局长交流一下,应该会有所收获!”
“辛安雪的根系很深,能跟她联手是求之不得的。”姚钢道,“党代会一结束我就过去,争取找点线索回來深挖!”
“应该能挖出有价值的东西來。”邹恒喜笑道,“姚市长,那我就提前预祝你马到成功了!”
“那不是我一个人的事,还需要你的帮助。”姚钢道,“你知道,有些事我是不便直接插手的!”
“那我明白,到时我跟黄光胜、章进取他们一起,还有关放鸣,我们几个共同行动!”
“关放鸣那家伙有点不靠谱。”姚钢摇了摇头,“他不硬气,顶不住压力,你看现在的媒体宣传,特别是《松阳日报》,哪里还把我放在眼里!”
“也跟殷益彤有关,她是恬着脸送到潘宝山面前的。”邹恒喜道,“县官不如现管呐,关放鸣有时也很无奈!”
“哼,那个殷益彤真是不要脸,当初硬朝严景标床上爬,可没爬上去,现在有开始对潘宝山宽衣解带了。”姚钢道,“她以为自己是谁啊,严书记都看不上他,更何况是潘宝山,只不过潘宝山想利用她而已,给了她些好脸色,她还就不知深浅了!”
“唉,这年头其实也就是相互利用的事。”邹恒喜道,“殷益彤不是个傻女人,应该明白的!”
“我再看看明天的报道,是不是还把我闪在一旁。”姚钢道,“今天我跟潘宝山两路同时看望代表,根据以往的报道惯例,我跟他的报道规格差不了多少,从篇幅看是差不多的,只是位置比他低一点而已!”
“殷益彤应该不会犯低级错误,关键性的东西,她肯定会摆平。”邹恒喜道,“要不咱们就摆平她!”
“办她没那么容易。”姚钢道,“现在她也算是得道升天了,有些东西懂得要去规避,无论是从经济上还是作风上,都很难得手!”
“嗯,也确实如此。”邹恒喜点点头,“那就等等看吧,有机会就杀她一刀!”
“那只是附带的,殷益彤远不是重点。”姚钢道,“不过她也别没个数,我就等明天看看报纸怎么安排我的报道!”
“明天党代会开幕,报纸要上会场,如果你的报道要是被弱化了,那面子可就损大了。”邹恒喜坏笑着歪起嘴角。
邹恒喜之所以这么说,是想刻意给殷益彤引祸水,原因当然是有的,因为他对殷益彤一直有意思,想压在身子底下滚一滚,不过殷益彤根本就不拿正眼瞅他,沾不到腥味的他自然记恨在心,总想着法子要治她一下,可老是得不了手,现在正好趁机在姚钢面前好好烧把火。
姚钢果然受到了刺激,狠狠地咬了咬牙根道:“她殷益彤要是让我难堪,我一定要让她难看!”
“姚市长,没必要为了个女人动气啊。”邹恒喜笑了笑,“我想殷益彤也不至于会有那么明显的失误吧!”
邹恒喜嘴上是这么说,但心里不这么想,他完全能料到,第二天的报纸肯定会让姚钢很失望。
事实就是如此。
次日上午九点整,松阳市文化艺术中心大礼堂内,党代会隆重开幕。
姚钢在主席台前排就坐,一脸阴沉,会前,他看到了当天的《松阳日报》,同样是看望代表,但他的报道无论是从篇幅上还是从位置上,与潘宝山相比差别太大,用昨天邹恒喜的话说,他感到面子被损大了。
姚钢决定要找关放鸣发个飙,他耐着性子坐在会场,听潘宝山发言作报告,之后是纪委书记刘凯代表纪委作报告,整个会议过程熬下來,姚钢觉得痔疮都要憋出來了。
终于,到了十一点半,休会。
“关放鸣,等会跟我一起回去。”散会后姚钢直接叫住关放鸣。
关放鸣知道姚钢为什么发火,今天的报纸他也看了,确实让人感慨。
“姚市长,我看殷益彤脑袋是进水了。”关放鸣來了个先发制人,痛批殷益彤,“她怎么就没个数,平常厚此薄彼咱们不跟她计较,可像昨天看望党代会代表那种程序性的报道,竟然也搞人为的不平衡,简直不知死活!”
“我就是要跟你谈谈这事。”姚钢听了关放鸣的话,稍微顺了点气,“殷益彤的脸皮真是厚到家了,完全不顾大家的看法,只想着去贴潘宝山,得想办法治治她!”
“人不要脸则无敌,尤其是女人。”关放鸣道,“不过潘市长,现实情况就是如此,殷益彤既然贴上了潘宝山,咱们要想治她,恐怕一时半会还搞不了什么大动作!”
“怎么搞不了,没有抓到得力的把柄罢了,今后要多关注殷益彤工作方面的失误,可以不惜代价去给她设陷。”姚钢道,“还有,宗庆云也真是没用的货,作为总编辑,抓业务一线的,竟然不能跟殷益彤叫个板!”
“宗庆云虽然跟潘宝山不一路,但跟我们也不完全是一条心,他靠着田阁的关系,是准备往省里走的,傲气得很。”关放鸣道,“所以指望他没多大希望!”
“所以说,不管怎样还是要扩大基础,在松阳这块地上,上上下下要尽量拢住一批人。”姚钢道,“根据大会议程安排,下午是参加代表团讨论,我到百源区代表团跟代表们使劲套套近乎,刚好找许明亮谈谈,现在他就是个惊弓之鸟,怕潘宝山怕得不得了!”
“说到许明亮,他作为严景标的秘书,潘宝山自然不会放过他。”关放鸣道,“可是到现在,潘宝山对他连一点动作都没有!”
“那是潘宝山要注意影响,谁都知道他和严景标的怨源,如果他一上來就把许明亮给拿下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