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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庆云听到这里,暗暗吸了口冷气看着殷益彤,觉着她还真是有股风风火火干大事的样子,一点都不拖泥带水,潘宝山一來,她就截然靠了上去。
散会后,宗庆云想了一阵,觉得还是不跟姚钢方面通气,反正报纸改版事态如何发展都有殷益彤在前面挡着,现在,要琢磨的事是明天的动员会姚钢会不会到场,说白了就是潘宝山要不要他参加,因为昨天的动员会他把潘宝山给晾了。
在这件事上,潘宝山表现得非常大度,高调邀请姚钢参加,还让他主持会议,当然,这也是潘宝山的一个小算盘,主持会议,无非是搭戏台的,看上去是也重要,但主角还是唱戏的。
潘宝山在会上作重要讲话,就是唱戏的主角。
次日大会,潘宝山精神抖擞,谈到松阳的创园工作,说那不仅提升城市形象、改善投资环境、增强城市竞争力的平台,更是提升全市综合重要工作的抓手,也是保民生、护民利、得民心的一项工程,应该不遗余力地抓好。
“松阳开展创园工作已经有十个年头了,十年前,我在松阳工作的时候就已经轰轰烈烈地开展。”潘宝山强调了时间性,与前天的动员会相比,把创园的时间前移了五年,也就是说,把创园的功劳从严景标头上挪开了。
“创园的前期非常好,全市上下一直努力,成功创建了省园林城市,但是,后期因为种种原因,没受到足够的重视,在成果的巩固和提升上并没有取得长足进步。”潘宝山说到这里表情很严肃,而且从话音里一听就知道,意思又进了一层,分明是在否定严景标时期的创园工作。
一旁的姚钢气得直咬牙,潘宝山的这番言辞,其实就是推翻了他前日召开的会议主旨,是对他的迎头痛击,不过这个时候不能插话,只有默默地听着。
“好在是,我市在创园工作上底子丰厚,冲刺国家级园林城市依旧有实力,现在关键是要抓住这最后的一点时间,严格落实责任开展集中整治,各单位、各部门要对照任务分解表,将任务层层分解量化,明确专人负责,在人、财、物方面给予重点保障,把工作做实做到位,同时,各个部门要主动参与进來,不讲困难、不提条件、不论价钱,沟通协调,形成整体配合、快速反应的工作合力。”潘宝山讲得铿锵有力,气势恢宏,他扫视会上一周,重点看了看殷益彤和丁方芳,继续说道:“尤其是媒体宣传工作,在营造氛围上要下狠功夫,报纸、电台、电视台、互联网各类媒体要瞪起眼來,开辟专栏,集中报道创园工作、介绍创建活动、宣传创建典型、营造浓厚的迎检氛围!”
潘宝山讲到这里,姚钢已经决定放弃在总结会议时进行反击了,因为他抓不住对自己有利的着力点,如果硬是跳起來,那会显得更苍白。
会后,姚钢回到办公室没有像前几次那样发威开骂泄愤,而是沉闷地坐着出神,他真正感觉到了潘宝山的巨人之势,一时间真产生了有点难以撼动的感觉,他决定以静制动,守好自己的阵地见机行事,甚至他觉得以退为进也可以,总归是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姚钢是暂时憋着气沉住了,但此时的卢山峰屁股底下却像钻了个痒痒虫,一点都坐住,他觉得对潘宝山出击的时机已到,
第五百二十六章 要下手
卢山峰认为翻身的机会來了,前些天听霍介达说摸清了潘宝山在新区的藏娇金屋之后,他兴奋得几度失眠,老是想该怎么下手以彻底把潘宝山拿住,那样就可以达到完全制衡的目的,如此,在潘宝山面前就不会再战战兢兢。
现在,卢山峰想出了抓实证的办法,赶忙把霍介达叫到了跟前。
“介达,你跟我不少年了,也没捞到什么好机会,眼下正是突起的时候。”卢山峰说得语重心长,表情关心备至,“因为找到出口了,希望就在眼前啊!”
“出口。”霍介达假装不知情,“卢市长,你的意思是!”
“不瞒你说,我有把柄在潘宝山手里,要不这几年我会一直在他面前屈着。”卢山峰道,“现在轮到他缩身子了!”
霍介达立刻显出一副吃惊的样子,其实心里也是一惊,当初提供卢山峰和百源区文化局那个女副局长色照的就是他,虽然当时他也是被逼无奈,但总的來说还是罪魁祸首,“什么把柄。”霍介达瞪大眼睛问,装到底要装得像。
“呵呵。”卢山峰笑了起來,并不直接回答,“介达,你不是摸到潘宝山在新区鬼混的窝了嘛,现在要以牙还牙了!”
“哦,我明白了卢市长。”霍介达恍然点着头,过了会说道:“那么,眼下要对潘宝山的生活作风动手拿捏了!”
“对。”卢山峰道,“而且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否则我们就完了!”
“卢市长已经计划好了。”霍介达问。
“这不在跟你商量嘛。”卢山峰道,“你通过你的关系,到外地找个精通监控安装的高手,然后到潘宝山的淫窝里放个针孔**的装置,那样就能一举拿下,到时松阳就任我们玩了!”
“嗯,还真是,卢市长你真是高。”霍介达很肉麻地拍起了马屁,他知道这个时候卢山峰是洋洋自得的,头脑不会很清醒。
“高什么高,也是迫不得已。”卢山峰果然有些沾沾自喜,“这样,你先蹲守几天,摸清潘宝山的行动规律,一般什么时间段他才去淫窝鬼混!”
“嗯,去蹲守一举两得,既能摸清潘宝山的规律性,又能观察那房子平时有没有别人住。”霍介达道,“卢市长,那从今天开始我就蹲守,彻底把情况摸清,找准安全的时间段后再下手!”
“安全那是当然的,绝对不能有半点闪失。”卢山峰道,“很多细节我都想好了,包括进门的方式,开始我觉得可以用入室盗窃的法子,但那样可能会引起潘宝山的怀疑,所以还是走稍微正规点的路子,到时找个人装作粗心大意的房主,谎称钥匙锁在家里开不了门,再随便弄个身份证明,让开锁公司开门就是!”
“好的卢市长,有你的安排肯定没问睿!被艚榇锟瓷先ズ苄朔埽敖裢砦揖统龆
“嗯,这几天你不用上班了,给我盯好淫窝里的动静就行。”卢山峰点头道。
“万一要观察不出什么动静呢。”霍介达吸了口冷气问道,“也有可能那房子只是应急使用场所,平常都闲置着!”
“庙在就不怕没和尚,早晚能捉住现行。”卢山峰道,“况且我也不是一条腿走路,还有两手准备呢,你跟欧晓翔还比较熟,马上去找他谈谈,让他在潘宝山办公室里做点手脚!”
“欧晓翔能听话。”霍介达道,“他不是可信的人!”
“没事的,在对付潘宝山的问睿希废杼ɑ峁樗车轿颐钦獗邅怼!甭椒宓溃八谂吮ι绞值紫略缤硪徽阆胂胨郧暗闹种直硐郑吮ι侥芮嵋追殴衷谂吮ι接勺潘切问扑瑁坏┦被墒欤废璞慊岜晃耷榈厍謇淼揭槐呷ィ庖坏悖Ω们宄
“要是这样的话确实可行。”霍介达道,“可欧晓翔能干什么!”
“不让他搞大动作,只是在潘宝山办公室里放个类似窃听器的东西就行。”卢山峰道,“办公室可不是个干净的地方,实施窃听也能成功地抓污点!”
“事是那么个事,但要防着欧晓翔,毕竟他的为人不可靠。”霍介达道,“关键时刻会出大纰漏的!”
“不错,所以你要有数,别让他反过來抓了把柄。”卢山峰道,“跟他谈的时候要注意别把话说过了!”
“你放心卢市长,我会做好的。”霍介达一点头,转身走了,去找欧晓翔。
此时的霍介达心潮起伏,既兴奋又害怕,毕竟没有百分百的事,万一失败且走漏了风声,那就是自寻死路,不过现在似乎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來避开,反正有卢山峰在背后推动,把自己当成个木偶就行。
霍介达没有直接找欧晓翔,先给他打了个电话,说下班后有点事谈谈。
欧晓翔是绝对的势利眼,因为霍介达是服务卢山峰的市政府副秘书长,不弱,所以对他还算客气,很爽快地答应了。
霍介达把欧晓翔请到了茶座,吃了个简餐。
“潘书记來了之后,感觉怎么样。”霍介达笑问。
欧晓翔一下子纳闷了,没想到霍介达会问这么个问睿谑歉尚α肆缴溃骸盎剐邪桑
“是真的还行。”霍介达善于抓心理,瞬间不笑了,表情严肃而认真。
“真的。”欧晓翔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不敢说真话,其实他在潘宝山面前一直提心吊胆。
“哦,既然这样,那有些话我就不好说了。”霍介达又笑了,道:“那就好好干吧,祝你早日高升啊,毕竟是跟市委书记的嘛!”
“霍秘书长,你跟我开什么玩笑。”欧晓翔摸起了脑袋,道:“我干是要好好干的,不过可不敢想什么高升,要不日子就没法过了!”
“日子没发过,什么意思。”霍介达暗自一笑,看來欧晓翔还比较上路。
“唉,你也不是不知道过去的那些事。”欧晓翔道,“潘书记对我是没什么好印象的,现在我跌吧着脸跟在他后头忙活,无非是想保个平安而已,要不还能有日子过!”
“既然你这么说,那有些话我就好说了。”霍介达压低了声音道,“这年头要学会自我保护,跟在领导后头,手里不拿点有分量的东西怎么能行!”
“嘿哟,我还真看不出來,霍秘书长你有一套啊。”欧晓翔道,“你手里有卢常委的!”
“有一点,不多。”霍介达道,“这种事不能深入,否则只会带來麻烦!”
“在这方面我就不如你了,我可没有啊。”欧晓翔道,“而且也没个下手的地方!”
“就当是在拍电影,谍战片。”霍介达笑了起來,“弄个窃听器放在隐蔽的地方,怎么着不弄点有用的东西,甚至碰上点了,手里就能握着生杀权!”
“这个……”欧晓翔又抓起了脑袋,看着霍介达道:“你跟我说这些,不是没有原因的吧!”
“呵呵。”霍介达歪嘴一笑,“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嘛!”
“人不为己。”欧晓翔一皱眉寻思了下,马上抖着眉毛笑了,道:“你还盼着卢常委早日当市长!”
“哈。”霍介达仰头笑了一声,“人啊,总得有个目标吧,总不能副秘书长干到头吧,怎么着也得弄个正处是不是!”
“诶呀,这目标……”欧晓翔摇了摇头,喟叹笑道:“那我只有给你送上祝福了!”
听话音,霍介达开始时以为欧晓翔动了拿捏潘宝山的心思,不过这是他的自以为是,实际上,欧晓翔给他送的祝福有点酸溜溜的味道,在欧晓翔眼中,潘宝山是不可侵犯的,换句话说就是惹不起,否则他不会不顾姚钢那一系的人,一头投向了潘宝山,所以,霍介达对他的鼓动没起到丝毫作用。
霍介达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还不算晚,离开茶座后回到办公室,他又琢磨了下欧晓翔的话,才渐渐觉得不是那么回事。
这让霍介达颇感意外,没想到欧晓翔竟还如此坚定,完全没有要背离潘宝山的意思,当然,这也给了他一定的启示,做事还是要缓着点步子,不能只知道往前冲。
由此,霍介达觉得对潘宝山位于新区的那栋房子的摸底,要稍微缓一缓,有些事还是晚知道点为好,俗话说得好,秘密知道的越少就越没烦恼。
当天晚上,霍介达没有行动,随后两天晚上,他仍旧按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