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没什么,都是些繁琐小事,不值得一提。”潘宝山摆手一笑,“來,咱们喝酒,好心情不能受到影响!”
“酒可以呆会喝,甚至今天可以不喝,但渔民的事还真不能拖。”谭进文一旁道,“还是先想想对策吧!”
毕晓禹听谭进文这么一说,忙对他带过來的几个人一抖手腕,让他们先出去回避一下,随后,他也站了起來,“潘局,那你们先聊着,喝酒的事就别想了,就当这是会议室,等会菜一把手上來,直接开饭就是!”
这下弄得潘宝山很不好意思,忙伸手拉了下毕晓禹的胳膊,“毕总你这是干什么,其实我跟进文要聊的也不是什么秘密,无非是有人想捣腾我一下而已,想个法子扛一下就行!”
“倒腾你,谁啊。”毕晓禹很是抱不平,“场面上的还是场面下的!”
“场面上的人做场面下的事。”谭进文抢先回答道,“而且还玩了手段,利用渔民老百姓做幌子!”
“兵來将挡嘛,既然已经知道了对方的算盘,想对策也就不难了。”毕晓禹道,“找几个关键环节,逐一破解就行!”
毕晓禹说得很轻松,但实际上并不是那么回事,潘宝山已经把事情的前后虑了一遍,既然魏金光决意要跟他过不去,在安排上肯定已经占了先机,也就是说,他能想到的,魏金光应该都有打算,比如渔民闹事后的扫尾工作,第一接处警的辖区派出所,那边的招呼可能早就打过了。
“毕总,逐一破解不现实,这种事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拿住当事人,然后顺藤摸瓜查出幕后主使。”潘宝山道,“其实查出幕后主使只是个奢望,做这种事的人都会给自己留条退路,现在,我之所以想拿住当事人,只是觉得起码可以证明事情是有阴谋的,我是无辜受害者!”
“拿住当事人当然容易,但如果按照你的思维去推断,拿住了也没用。”毕晓禹沉思道,“因为他们只是几颗棋子而已!”
“嗯,毕总的话倒是提醒我了。”潘宝山点着头说道,“我得到的消息是,前來的渔民将要到广电局去静坐抗议,由此看來,他们并没有想要搂一耙就跑的意思!”
“不,我觉得应该不会那么简单。”谭进文摇了摇头,“我认为,既然渔民是被利用的,那他们中间肯定有‘药引子’來暗中策应、挑动和引导,所以,只要集中火力把充当‘药引子’的人抓住,就能让事情趋好发展,至于其他人是不是棋子也就无所谓了!”
谭进文的话不无道理,但潘宝山觉得如果真是有“药引子”,通过正规途径是难以凑效的,因为在安排上落了后就会总处于被动地位,想通过正能量依照计划达到目的不是件容易的事。
“进文,你说的在点子上,但对方是有充分准备的,想控制住所谓的‘药引子’有一定难度,况且听说來的人有二三十个,声势还是不小的。”潘宝山道。
“冲撞政府机关,人再多也不行呐。”谭进文道,“赶紧向公安部门报备,到时干脆一举拿下,一个别也别想跑,慢慢筛取擒拿就是!”
“那不行。”毕晓禹道,“既然对方是有备而來,肯定在公安方面也有照应,我们这边动静一大,必然会有所反馈引起对方的警觉,没准他们就会改变策略从而让我们白忙活一场,所以我认为最好的法子就是通过非正常手段來进行!”
“你的意思是我们动用自身的力量,來对付那些闹事的渔民。”谭进文听了皱起眉头,“对方可是人多势众啊!”
“二三十人还算回事,对我们搞建筑的來说不算什么,有时在工地上冲突起來动辄就是几百人的场面。”毕晓禹呵呵一笑,“这事交给我把,马上就准备两中巴车人手,弄五六十人來对渔民围追堵截,不管他们想不想跑,反正能保证让他们一个也溜不掉!”
潘宝山觉得毕晓禹说得可行,假如渔民当中有不法分子挑衅,把他们抓住后再交给警方,就能反手占据一定的主动,让魏金光无法从警方很好地得到照应,打他个措手不及。
“这主意不错,那就早点准备。”潘宝山道,“我听到的消息是,海源县的渔民们正在赶往双临的路上,初步估算应该会在上班前到达,不过他们什么时候集结行动,可就不得知了!”
说來也巧,就在这时仲有合來了个“神秘”的电话,对潘宝山说刚刚得知一个秘密,问他下午在不在办公室,大概两点半的时候,当面向他汇报一下。
潘宝山凭着高度的政治斗争敏感性,立刻就意识到仲有合有问睿置骶褪翘阶樱还庖餐茫蛭梢源又型贫铣龆苑郊苹男卸奔洌谑撬凭图啤
“下午两点半我肯定在局里。”潘宝山道,“中午有接待,要拼一场恶酒,估计不喝到吐也要迷糊半天,喝过酒后我就会办公室歇着,你直接过去找就行,不过我能不能醒酒就难说了!”
“到时再看吧,不行你就继续休息,下午下班前我再找你也成。”仲有合说得很平静,其实内心一阵暗喜,他不怕潘宝山喝醉了,那更好,到时在醉态中被渔民揪斗出來效果会更好。
“你尽量把我喊起來就是,醒了也就醒了。”潘宝山道。
“好的潘局。”仲有合假惺惺地关心道,“不过不管怎样,酒还是少喝点,多了伤身!”
“嗯,一般我也不喝多,只不过碰到场子也无法,喝酒也是工作嘛,喝好了同样是生产力。”潘宝山笑道,“好了,就先说到这样,我这边马上开场!”
与仲有合通过电话,潘宝山对毕晓禹说,对方行动应该会在下午两点半展开。
现在已经过十二点了,掐头去尾也就还两个小时的准备时间。
“潘局,时间不是太宽裕,要不今天中午的酒先存着,饭也先留着,还是安排事情最重要,那可來不得半点闪失。”毕晓禹很干脆,直接说出自己的想法。
“好。”这正是潘宝山所想,“喝酒吃饭有的是机会,而且喝酒是为了尽兴,有燃眉之急的心事喝也喝得不痛快!”
说完,潘宝山招呼早就闪到一边的苏连胜和罗祥通,他们两人有眼色,从毕晓禹起身要出去的时候,他们就到房间的休息隔段去喝茶聊天了,并不参与到潘宝山他们的谈话当中。
就这样,各自散去,各忙其事,当然,联系沟通也必不可少,否则形不成反击合力。
毕晓禹那边是不用说的,有些事是轻车熟路,只需要几个电话就能把事情安排好,他的建议是,让工人在广电局门口待命,等渔民行动结束后,一声令下便将他们围住,想把谁拽出來都行。
潘宝山同意毕晓禹的建议,同时他也关照苏连胜,让司机大约在一点半的时候,把他的车子停放到局大院里,以便让仲有合确信他已经回到了办公室。
对苏连胜,潘宝山还是比较放心的,他和罗祥通不一样,在忠主性上毋庸置疑,所以潘宝山也没对他隐瞒,告诉了他渔民下午要來闹事的來龙去脉。
苏连胜一听大惊失色,说那得赶紧跟保卫处说一下,让他们加强警戒,
第四百七十四章 控制
苏连胜提到保卫处,潘宝山根本就没怎么考虑,像广电局这样的单位,保卫处拨弄的几个保安从安保角度上來讲,其实就是个摆设,看看大门值值班,对付闲杂个体人员还可以,一旦出现批量人员搞行动他们根本就无计可施,唯一能做的也就是汇报并报警而已。
“保卫处的招呼可以打一下,不过不能指望他们。”潘宝山道,“你主要还是负责与毕晓禹的人接洽,把闹事的核心人物控制住!”
“行,如果没有天大的意外,应该能掐住,到时我先拷问一下,看他们到底想干什么、受谁指使。”苏连胜道,“简直无法无天了,一定给要足厉害,让他们消受消受!”
“注意下手的轻重,别过头,毕竟是在咱们局里,弄不好没法说清。”潘宝山道,“不过到时看情况再说,如果一个个都是凶神恶煞,那也由不得对他们行狠!”
“好的潘局长。”苏连胜答完转身便。
“等一等。”潘宝山叫住了苏连胜,道:“还有一件事你赶紧办一下,把我办公室的座机电话弄个呼叫转移,转到我手机上!”
潘宝山这么交待,是不想引起仲有合的怀疑,以免影响计划推经。
果真,下午两点二十左右,仲有合开始打潘宝山办公室座机,顺便试探一下他是否在里面,之前他已经到停车场看过了,潘宝山的车子在,现在进一步确认。
几声过后,潘宝山的手机响起,他按下接听键,鼓囊着嘴问是谁。
“是我,仲有合。”仲有合忙答应道,“中午跟你说要汇报个事的!”
“哦,再过个把小时吧,我再歇会儿,中午喝高了,这会正迷糊着。”潘宝山故意把口齿弄得模糊一点,装出酒大的样子。
“行,潘局那你先歇着。”仲有合放下电话,搓着手掌笑了,本來他还设计了一场苦肉计,在去潘宝山办公室的时候让渔民们冲进來,把他和潘宝山一起收拾了,以充分显示自己的清白。
不过现在看來是用不着了,潘宝山还要继续睡觉,就趁这个时候办他一下不是更好,仲有合立马打电话给联系人,说可以行动了。
二十分钟后,愤怒的“渔民”來了,为首的几个极其鼓噪,情绪异常激动,高喊着要找最大的领导反映问睿趴诘牧礁霰0舱趴直劾棺〔桓捣从澄暑}可以,选两个代表进去就行,没必要全进去。
“人少了没胆量,会受欺负,我们要一起去。”一个长着一对金鱼眼的家伙攥着拳头乱舞,“一起去找你们最大的领导,在几楼!”
“有问睿肝暑},瞎喳喳没用,别想闹事。”保安的话有道理,但底气不足,而且声音还有点发抖。
“去你的吧,你设身处地想想,我们渔民几辈子都靠海吃海,你们领导几句话就想把我们的饭碗给砸了,那怎么能行,不找他理论就没有天理了,走啊大家伙一起走,上去找人评理去。”金鱼眼膀子一挥,冲开保安的胳膊,带头往里疾步走去。
打开口子带了头,二十多人瞬间形成阵势,呼呼啦啦跟了上去,金鱼眼得到过消息,知道潘宝的办公室在几楼,直奔而去,为了保持被调动起來的高昂斗志,金鱼眼没让大家坐电梯,那容易分散气场,所以带着一帮人爬楼梯上去。
在这过程中,金鱼眼不断鼓动着大家,说只要强硬一点,把动静闹大一些,就引起省领导的高度重视,从而保住现有所依靠吃海的那片海域不被划走。
和金鱼眼一起的几个混子,跟着呼号架势,二十多个渔民,还真被鼓动得有些群情激奋,这些真正的渔民,也是魏金光安排人有意挑选的,相互之间不怎么认识,正是这样,才让金鱼眼他们几个不动声色地混进去,不断灌着坏水起到怂恿作用。
不一会,人群來到潘宝山办公室门前,金鱼眼先装模作样地敲门,在不见动静的情况下,他说领导躲着不见不行,必须得把门撞开。
金鱼眼点了三个精壮的渔民,让他们并排站立,然后喊着号子同时起脚猛踹,几轮下來,厚实实的木门已经开始松动,再踹一阵,门就裂开了。
“把里面罪不可恕的领导拉出去,拉到大街上数落数落他的罪行。”金鱼眼又带头冲了进去。
不过很遗憾,办公室里没有人,里间的休息室也是空空的,金鱼眼一时没了主张,得到的消息明明人在里面,怎么不见了。
“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