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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陆三同宿舍的都是一个班的,那同学告诉他,陆三东西都不在了,应该是回家准备毕业论文去了。
李堂听后,如雷灌顶,整个人差一点站不住。≮更多好书请访问:。。≯
陆三这个时候怎么可能回家?她能去哪里?
焦急万分时刻,他拿出电话,给顾已陌拨了过去。
顾已陌现在和他说话,说不了两句,俩人因为点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能吵起来,没说一分钟,知道陆三不在他那里,李堂开车去了太子府,什么地方他都试试。
太子府,空无一人,陆末和了不不都不在家,想着应该都在上班吧。
车停在太子府门外,他紧闭双眼手掌捂着脸,脑子里搜索着陆三可能会去的地方,让自己冷静、沉着些,好去思考。
而此时此刻的林荫小道,婴儿的哭喊一声高过一声。
颜夕颜肚子里的孩子出生了,事已致此,玄尘和冯涛不想让颜夕颜住到家里,也还是让她住到了家里。不看僧面看佛面,颜术和孩子,都是他们坚硬态度转变的原因。
部队里了解冯爱国的情况,特意批准他每天可以回家,这原本挺好的事,对冯爱国来说,却好像如鲠在喉,让他难受。尤其是看到颜夕颜喂养孩子母乳的时候,他心里五味杂陈的,不是滋味。
颜夕颜,本来就不是她的心头好,只因肚子里有了他的孩子,他迫不得已,才娶了她。
如今孩子生下来,看着自己的种,他有些不知所措了。
心中想法万千,烦闷不已,拉着纪北、苗楚和祖小缘,冯爱国喝的不省人事,喝高了还念叨‘陆三’的名字。
祖小缘顺嘴提了句,“我今天好像看到陆三了。”他到规划地看进度,是好像看见一个妇人和陆三一起来着。
冯爱国揪着祖小缘衣领问他,“在什么地方?”
这祖小缘,猛然想到那时候,冯爱国打电话让他给送饭的感觉。
“你不会……”
那个时候,冯爱国不会就是和陆三在一起吧?
俩人当时还是合法夫妻呀?俩人打个胎?不至于还要隐瞒什么吧?
想着或许是自己想多了,他们俩大概不想那么早要孩子,家里那几位长辈怕是不同意。
一挥手,祖小缘跟冯爱国说了大概地址,冯爱国不依,祖小缘打电话又问了负责那一片的管理人,几经周折,问出了那妇人家原来的地址,这么一来,冯爱国手上就有了陆三的住址。
夜幕降临,冯爱国被祖小缘送过来搁到陆三门前的时候,人还不是太清醒,摇摇晃晃的。
还是祖小缘给他敲开了陆三的门。
听到有人敲门,陆三疑惑的从*上起来,她刚来,没人知道这里,她以为是热情的阿姨忘记了什么,便问都没问,打开了门。
门外,祖小缘看着脸色惨白的她,愣了下,笑得尴尬,将酒醉的冯爱国推给了她,笑得还不如哭,“他非要来找你,我……”摊手无奈,“刚好今天见着你了,就把他给送了过来,你发发善心,收留他一晚上吧,他很可怜的。”
136 被包养的女人
狡兔三窟中的其中一穴,陆五正欺负着手无寸铁的云裳,祖小缘一个电话打了过来,“颜夕颜要是给你打电话,你是说和冯爱国在一起。”
陆五伸手抓住要趁机逃跑的云裳,老大不解,“搞什么?你们做了什么亏心事,现在还学会串通统一口径啦?”
祖小缘懒得解释,涉及到他们家老三,他还是避重就轻,捡重要的说,“我们几个不是不受信任吗?颜夕颜大概就信你。”
可不是吗?刚才刚散的纪北给他来电话,说是老不见冯爱国回家,颜夕颜电话都打到他那里问人呢,纪北张嘴就跟人家说没见着人,不知道冯爱国在哪儿。
他是眼睁睁地看着祖小缘载着人往陆三那里送的,他能说什么?说……你老公心心念念找人‘大老婆’去了?
圈儿里都戏称陆三为‘大老婆’,他颜夕颜顶天了就是个‘小老婆’,他们还都是比较偏向‘大老婆’的。
纪北电话刚挂上,开车的苗楚电话就响了,掏出来一看,嘿!还是冯爱国现任,给他俩笑得,苗楚接起来电话,就开始胡说八道,说他好几天都没和爱国哥聚过了,他们最近手头有任务,可能是和陆家老五在一块儿呢吧?
苗楚这么一说,颜夕颜将信将疑,不得不挂了电话。
这不,挂了颜夕颜电话,担心颜夕颜再给祖小缘打电话,怕丫给说漏喽,纪北电话这才打了过去,知会他声,好让他丫有个心理准备。
这*,颜夕颜把所有冯爱国常常接触的人电话都打了一遍,全都说不知道,有的为了给冯爱国圆谎,说是下午还在一起,喝了酒后就各自散了。
有说这的,有说那的,七奇八怪,说什么的都有,那些不靠谱甚至有些可笑的理由,让颜夕颜听后越发心里没底,她这刚生完宝宝,刚住进林荫小道没几天,很没有安全感,很需要他这个孩子爸爸的陪伴,她本来住的就不理直气壮。
有人为冯爱国临时圆了谎话,挂上颜夕颜电话打冯爱国的,以为和他通口气,谁知道,死活没人接,没一个人能打通他这电话。
后来大家电话打了一遍,都是常在一起玩儿的,最后,所有的人都知道了,冯爱国酒醉去找‘大老婆’了,‘小老婆’在家里领着个还没出满月的婴儿,全世界找他,却怎么都找不到,还被所有的人蒙在鼓里。
陆五不知道祖小缘搞什么鬼,可他不愿意揽这麻烦,“不管!她要是发疯来我这里找人呢?”
被她强行压制的云裳衣不裹体,挣扎着要起来,却始终抵不过男人的一只手。
还好祖小缘是从陆三那里出来电话才响,他边走边叹气,这都他妈的叫什么事儿?“我说哥们,不能见死不救呀!她一个带孩儿的女人!还没出满月呢不是?不可能找到你那儿。”
陆五意志坚定,“不管,哥们忙着呢!”给挂了电话。
得,祖小缘盯着被挂断的手机,摇了摇头,不管了,爱谁谁吧!
噌噌噌几大步,跑向车子,飞驰而去。
陆五的巢穴里,他笑得邪性,瞧着描眉画眼的女人,狠劲儿捏着她下巴,说出的话,都飘着冰渣,“本事了是吧?爷电话也敢不接啦?”
云裳胳膊被他扣在背后,挣脱了下没能挣开,她黑着脸,“我没有故意不接你电话,我已经跟你解释过了!”
陆五仰着下巴,眯着狐狸眼,“成!爷信你这一次。”
云裳抗争不过他,也不给自己找罪受,尽量顺着他,口气软了些,“那你找我什么事儿啊?我还要赶工。”
陆五不以为意,冷笑了声,“赶工?就你那破烂小角色?还要赶工?”
陆陆续续的,云裳现在已经开始从龙套接起,至少有戏拍了,她就想磨练磨练自己,挑战多种角色。再者,不管多少,她能赚点是点。
可眼前这男人,三番五次坏她事儿,让她挨了好几次骂,她本身就想低调的为人处事,被他一搞,她现在都成学校乃至个别剧组的红人,她比有些三线明星还有话题感,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扯天话题!
操!她想要的不是这样的!
个死男人!
“你不破烂,你光鲜亮丽!你万人迷!你找别人去啊!我就纳闷儿了,爷,那么多漂亮女人,你干嘛死拽着我不放啊?”
“咱不是说好,三次结清吗?你他妈现在光算后边?都他妈有十次了吧?!”
火气蹭蹭往上蹿,云裳忍了太久的脾气上来,一通发了出来。
陆五见给人惹急了,笑吟吟地盯住她,等她发完了火,他也欣赏够了,就哄着,“我不是想跟你好好说话吗?你一直跟爷闹,还怎么让人说话。”
云裳点头,她现在都要疯了,“行,你说,你说,我听着。”
陆五眯眼一笑,“之前我不是跟你说过吗?给爷生个孩儿呗!”
云裳翻白眼,觉得这人简直是‘无可救药’,掰开他手要走人。
陆五沉了脸,“哎!爷都好好说话了,怎么又要走?”
云裳猛回头,她现在都被陆五搞得没脾气了,“这位爷?您老人家爱找谁伺候找谁伺候去!我伺候不起,行了吧?你能把我当个屁,放了成吗?”
她当初就是找猪找狗,都不应该找他!
陆五认真起来,“你这女人怎么这么难搞?你想要钱,爷给你钱?你想要什么,爷统统给你!让你生个孩儿而已,怎么就这么难?”要不是他们家老爷子说谁先生孩儿有奖励,他才不要找这傻女人,身在福中不知福,去哪里找他这么好的男人,对她又没任何要求。
云裳都哭了,“我难搞?爷,是你自己不正常你难道不知道吗?”
老早云裳就发现,这男人和她最好的朋友玄等等是认识甚至相熟的,在他们面前演戏,她还没那么好的演技,本来就是演员,下了戏,还要继续演?她做不到。
陆五突然阴了脸,面部线条绷直,僵硬冷冽,“你再说爷一句不正常。”
人被逼到了一定程度,她哪里还会考虑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云裳气得吼他,“你就是不正常你不知道啊?”
她好不容易才得到今天这角色,反派卧底,暗度陈仓十几年,戏里戏外她都要战胜自己心理建设才可以演出角色的神韵,对她来说既困难又富有挑战性,她真的很想把这个角色演好。
她才好好拍几天戏而已,这位爷就缠了过来,怎么让她不崩溃?再说了,当初不是说好的吗?现在他这样是想干嘛?
陆五一句话不再说,揪着她衣领,把云裳拖到车里,将人带到了第一次相遇的地方。
霓虹灯下,踏入这样的地方,永远显得纸醉金迷,有那么一刹那,云裳紧紧闭上了眼睛,当初她怎么就那么大胆,敢来这地方学人家找什么金主?
好了,金主她很顺利的找到了,也解了她燃眉之急,而眼下呢?
“啊……救命啊!不要打啦!”
“你个小践人,敢*我爸!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什么货色?”
一个女人蓬头垢面倒在地上,三五个看上去也就十五六岁的小女孩儿对那女人拳打脚踢,一点儿不留情,嘴上的话,也不是多好听。
在云裳的世界里,那些女孩儿骂出口的话,称得上是‘不堪入耳’,她低头躲避着人们的视线,只求大家都看不到她,看不见她,头,低得不能再低。
本来陆五没打算让她看这些,俗话说的好,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好戏被他碰上,主要是,他发现,他手里的女人好像特别害怕这样的场景,他人都已经走了过去,迈脚重新折回,拉着云裳站到了围观群众中。
‘啪’一个大嘴巴抽在那女人脸上,小女孩儿骑在女人腰上,揪着她原本如水的火红长发,“让你*我爸!让你*我爸!以为我妈脾气好好欺负是吧?还敢去我家对我妈耀武扬威?你出来混没去打听打听姐们是不是好欺负的?”
女人流如雨下,伸手捂着脸,脸上早就肿成不像样,“我不敢了不敢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这女人,表面普通服务员,其实是这里的坐台小姐,负责人但凡遇上这样的事儿,是不会出面管的,顶多就是快闹出人命的时候,出来制止下,这才哪儿到哪儿?这么多人看热闹,权当给他们拉人气。
几个小女孩儿一看就不是善罢甘休的主,人都已经那样了,还不放心。
云裳身体在颤抖,她往后躲,陆五却要把她往前送,贴住她耳朵警告,“看见了没有?她也是被人*的,我有让你这样难堪?”
云裳狠劲儿摇头,没有没有,他真的没有让她处于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