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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闹钟响的时候,静忆翻了个身,挣扎了一下却没有坐起来,头沉甸甸的疼,用手摸了摸,脸上也是热乎乎的,看来是昨天冷风吹的有些发热了,她轻轻咳了几声,又不自觉的躺了回去。
时针指向六点十分的时候,林淮的早餐已经准备好多时了,他不停的看着表,见静忆还没有起来,不禁自言自语道:“奇怪……”。待时针滑向六点二十分的时候,他就再也按捺不住了,“静忆……”他大着声音喊道,“出来吃饭啊。”
他屏息凝神,等了许久却没有听到她的回应,林淮站起身来往静忆的房间走过去,来到她的门前,几番犹豫,还是打开了她屋子的门,“静忆……”他再次压低声音叫她的名字。
她躺在床上,嘴里含糊的应了一声,声音微弱。
“静忆,你怎么了?”他看着她红扑扑的脸庞,意识到她有发烧的症状,他用手轻轻试了一下她的额头,随后皱起了眉头,温度告诉他,她真的发烧了。
#奇#“静忆……”林淮轻声的叫了她一声,见她还是迷迷糊糊的样子,想了想转身出了门。不多时,手上拿着药和水杯又走了进来。用手撑着她坐起来,把药喂到了她嘴里,她这才睁开眼睛,问道:“怎么了?”
#书#怎么了,林淮心里不禁好笑,“你发烧了。”他温言道。
#网#静忆坐起了身,用手试了一下自己的额头,真的是很热,嗓子也很疼,似乎呼吸都要加了小心进去。她掀开被子要下地,林淮忙问道:“你要干嘛?”
“去上班,来不及了。”
林淮皱着眉,“你这样子怎么去上班?”
她没有理他的话茬,双脚刚接触到地面站起来,头就感到一阵眩晕,还好林淮及时扶住了她,他看着她憔悴的样子,突然说道:“苏老师,拼命不是用在这里的吧,就算你去了,传染到小朋友也不好吧,就算传染不到小朋友,传染到花花草草也不好吧?”他煞有其事的说着,然后一本正经的看着她。
她“扑哧“一声的笑出了声音,随后用手撑了一下头,“真的是很晕呢。”
林淮扶起她坐在了床上,“你乖乖的在家休息,我给你请假。”
静忆轻叹了一声,并无他法,那就由他吧。
林淮转身走出去几步又调转回身来道:“下午我会请假,然后陪你去吊盐水……”
“不要!”没等他说完,静忆慌忙摆手拒绝。
“噢?”他审视的眼神在她的脸上来回的扫,不明其所以然。
她的声音低了下来,“我从小就害怕吊盐水的。”她低着头,这副样子倒是十足的像极了小女生。
他强忍着没有乐出声音,憋住了笑,牙缝里强挤出了个“好“字。看了看表,“那我先走了。”
“嗯。”
林淮走了以后,静忆吃了药又躺下了,昏昏沉沉的一上午就过去了,门铃响的时候,她还是觉得有些倦,翻了个身却没有去开门,心里合计着一定是林淮,只是奇怪他怎么不自己用钥匙开呢。
门铃还是依旧执着的响着,吵得她想不理都不行,她不得已坐了起来,晃了晃还是有些沉甸甸的头,嘴里嘟囔了句,这才朝门口走去。
门吱呀一声的开了,静忆本来还是恍惚,揉了揉眼睛,吃惊的叫了声:“齐主任!”
门口的齐谨笑得一脸不自然,表情中似乎还夹杂了几分腼腆,引人注目的是,他的手上,是一捧娇艳欲滴的粉红色玫瑰。
与幸福的距离(12)
两人就这样有些尴尬的门里门外的互相看着,少顷,静忆才转过神来,她率先开口打破了僵局,“齐主任,你怎么来了,进来坐吧。”说着话,往旁边侧了侧身,做了个“请“的姿势。
齐谨微微颔首,语气里有几分拘谨,“我今天去办公室找你,听说你生病了,就想来看看你。”说话间,这才把另一只手拿的东西放到了桌子上。
静忆看了一眼,总归是“脑黄金“还是“脑白金“之类的,她“哦“了一声,随后起了身,“你坐,我去给你倒水。”
齐谨也站起了身,“你别忙了。”他话到的时候,她已经进了厨房,端了水杯出来,“我不过是小感冒而已。”
他顺势接过了她手中的被子,却随手放在了玻璃几案上,“你别忙了,你再这样忙,我要过意不去了,其实……”他顿了顿,“还有一件事。”
静忆疑惑的抬起脸看他,他的眼神躲闪,开始不自然起来,她心里有些微微的明了,却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其实我是想说……”齐谨犹疑了一下,坚定的抬起脸,看定她的眸子,“静忆,我可以追求你吗?”他终于是问了出来,他的话小心而谨慎,却透露出十足的真诚味道。
她不是不明白他的感情,或者说,她很早以前就已经明白,只是他不说,她尚有回旋的余地,她可以只做不知,可是今天,他终于说了出来,她却一时的慌了手脚。
静忆沉吟半晌,依旧不知道说些什么,齐谨有些着急也有些激动,他一把抓过了她的手,他感觉到她的手指冰凉,“可以吗?静忆?”他再次的催问道。
她依旧是不出声,她当然明白自己心里怎么想,她知道自己是要拒绝的,可是看到他那样的眼神,“对不起“三个字就一时梗在了那里,说与不说,一时间进退维谷。
如鲠在喉的滋味。
“静忆,你看我买了什么,我们晚上吃……”“鱼“字还没出口,轮坏本已举高的手就放了下来,他有些诧异的看着眼前的两个人,目光锁在了齐谨握着的静忆的那只手上。他皱着眉头走了过来。
齐谨松开了本来紧握着的静忆的手,他冲林淮微微点了点头,眼神却很从容。
他的眼神果真让林淮心里更加的不快,“你来做什么?”他的话语直截了当,少了寒暄的辅料。
“静忆生病了,我来看静忆。”他答的也是单刀直入。
“哦……”林淮拉长音调应了一声,突然冲他露出了笑脸,“晚上你要也留在我们家吃吧?”说着话,在他眼前举了举手中装鱼的口袋。
一句“我们家“出口,齐谨果然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表面上又不能失了体面,“哦,好。”他出乎意料的应了下来。
静忆微微蹙眉,她捕捉到了林淮表情里稍纵即逝的得意,她不明白平时明明很沉着的他为什么偏在这件事情上要这么的孩子气,她突然觉得好累,不想再想那么多。”我有些累了,你们先聊吧。”她丢下一句话就进了自己的屋子,远离了刚刚那个没有硝烟的战场。
躺下不多时就沉沉的睡过去了,其中隐约觉得林淮开门进来过一次叫她出去吃饭,她嘴里嘟囔了句“不吃“,就翻了个身,又睡过去了。听到他关门的声音,静忆却睁开了眼睛,大睁着眼睛看着白花花的墙壁,有那么好一会儿。
与幸福的距离(13)
再次醒来的时候隐约觉得外面已经到了华灯初上的时候了,窗户是紧闭着的,门也是关着的,因此整个屋子让她觉得有些气闷,这一番折腾下来,静忆摸摸自己的额头,热倒是有些退了,她把被子往下拉了啦,大喘了几口气,睁大着眼睛兀自瞪着天花板出神,其实脑子里倒是空空的什么都没有想。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听到门响动的声音时竟然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只听见“吱呀“一声响,门被旋开了,她意识到是有走了进来。
“静忆……”她听见有人欲言又止的叫了她的名字,是林淮。
她没有应声,小心翼翼的呼吸着,生怕他发现她的假寐。
“静忆……”他又叫了她一声,她依旧没有应声,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出于怎样的一种心态,只是下意识的开始就这样做了,而后,也就不得不把开始的戏码继续演下去。
她以为她不应声,他就会关了门退出去了,可是出乎意料的是,半天都没有听到门的再次响动,直觉告诉她,此刻的林淮,正站在床边看着她。
想到这里,静忆觉得自己的新开始紧张起来,若是知道是这样,那一开始的时候便应该应声,总好过现在的这般尴尬。
她感觉到林淮微微叹息了一声,他的声音幽幽的,“静忆,你让我拿你怎么办呢?”这句话说的声音很轻,却字字入了她的心,她的脑子翁的一声响,只觉得这是她今天以来听的最匪夷所思的一句话了。
她心里纳闷,正兀自的琢磨他的话中含义,不想额头上突然觉得一阵温热,刚开始她还没有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她愣了几秒钟,才意识到,他竟然俯身吻了自己!
她的心怦怦的跳,她有些蒙,她应该继续装睡还是应该起身甩一个巴掌过去?她不知道自己下一步究竟应该做什么,耳边又响起了林淮轻柔的声音,“晚安了,静忆。”说着他已经开了门走了出去。
她猛地睁开了眼睛,用手摸了摸刚刚被他轻轻亲吻过的额头,她轻轻蹙眉,却发现,自己似乎对这个吻,并不那么的反感。
静忆坐起身来,发现床头柜上摆着放的整整齐齐的水杯和药片,她没有旋亮壁灯,只是觉得窗外柔和的月光的光亮轻轻拿过了桌子上的药片,杯子拿在手中的时候,水是温热的,入口也刚刚好那心就不自禁的被这水温慢慢的浸暖了,一路的,暖到了心底。
一夜无言,第二天就是双休,因为前一天睡得太多,静忆早早的便起来了,吃完早饭发现林淮又不在家,她心里突然小小的失落了那么一下。时间总是飞快,一上午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中午的时候,肚子又唱起了“空城计。”
静忆坐在桌子旁边,用手轻轻的握着玻璃杯,自掌心传递过来的热量让她觉得很安心,她突然忆起了小的时候,每次感冒,母亲都会给自己做黏糊糊的小米粥吃,里面还会卧上一个诱人的荷包蛋,用母亲的话说,小米粥是最养人的了。
想着想着,眼睛里有点湿,也就不由得泛起了了馋,她披上外衣,打算去楼下的粥铺买一碗回来解解馋。这样想着,就加紧行动了起来。
中午粥铺的人不多,拣了靠窗的位子坐下来。静忆心里觉得很舒服。用小匙轻轻的搅了搅,那热度就下去了一点,小口的吹了吹,送入口的时候,微微的闭上眼睛,幻想着是出自母亲之手,这心就也跟着温暖起来了。
一碗粥吃的过半,静忆正要起身离开,透过粥铺的透明的大玻璃窗,她的视线就哪有的定格在了马路上。
是林淮和单艺馨。
两人应该是刚从对面的咖啡店里走出来,肩并肩不亲昵却也不疏远,林淮的脸上没有表情,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静忆竟然觉得单艺馨的脸上有未干的泪珠。
她就这隔着玻璃窗看着马路上的两人,两人说些什么她自然是听不见的,她看到林淮帮单艺馨拦了一辆出租车,她却摇着头不想走,随后,她紧紧的抱住了他,她清晰的看到,她的眼中有泪珠滑落。
因为林淮是背对着她的,所以自始至终,静忆都没有看到林淮的表情,只是她分明听到了自己内心叹息的声音。
“服务生。”
“您好,您有什么事?”
“买单。”
她就这样兀自的坐了好一会儿,才上了楼。
果然,林淮已经回来恶劣,他回过身看着她拿着钥匙开门进来,便皱着眉头问:“出去了?”
静忆“哦“了一声,“下楼喝了碗粥。”之后两人便是沉默。
“静忆……”在她快进房间的时候,林淮又出声叫住了她。
她转身凝眸,“什么事?”
林淮走近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