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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我想问你个问题。为什么,为什么,你讲的故事里,项,项少龙会知道天下大势的走向,断言扣留在赵国邯郸的嬴政以后定能横少六国统一天下?难道他是那些修行的道士,能未卜先知不成?”终于,杜小姐终于带着心里的疑huo,提出一些先前孟星河没讲完的故事的疑问。
孟大人暗自碎了一口,刚才要不是为这两位大小姐讲《寻秦记》,他也不会在两位大小姐不断提出,项少龙是什么人,项少龙怎么知道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为什么现在的书上没有记录任何有关项少龙的事情,为什么那么多女人都喜欢项少龙,项少龙太无敌了,等等,一系列让孟大人自食其果的问题。他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他在讲故事的时候,直接忽略了项少龙穿越的那一段,而是直接变成一个带着理想抱负的男人走出山村奋斗的故事。所以,才会招来那么多麻烦。
不过,幸好古装剧看的还是有许多。孟大人找到个最好的也是最让人接受的结局,道:“之所以,现在任何书籍上,没有关于项少龙此人的记录,那是因为在秦王嬴政的焚书坑儒。焚书坑儒知道吗?”
“焚书坑儒?”杜小姐声音大了几分:“不可能。秦帝的焚书坑儒,是对思想的禁止。那是一种集权的象征,根本不是你说的为了某个人。”
毕竟是熟悉历史的人,怎么可能被孟星河如此异想天开的事打动。
相对于杜小姐那ji烈的反应,现在的孟大人已经深有体会道:“那到不一定,你知道什么是历史吗?什么又是读书人现在读的书吗?我告诉你,历史是给胜写的,而现在我们读的书,都是那些胜者为了禁锢自己国内子民的思想,堂而皇之地让整个国家的人学习的东西。秦始皇能焚书坑儒,刘邦能飞鸟尽,良弓藏,你说说,还有什么,比得上权利的巩固还要重要的东西呢?民生么?可笑,民生不过是留待备用的奴役。”
自嘲的笑了一声,孟星河不得不感慨一句,天下的乌鸦一般黑,没有站在那样的高度,就只能跟着别人的思想走。
杜小姐突然不说话了。悄悄撇了孟星河一眼,心里突然想到,眼前的人为大唐收复了太平教,收复了岭南,又很有可能成为突厥和谈的筹码,功劳比现在朝廷任何人都要大许多,可最后还是落得这般下场,伴君如伴虎啊,这话果然不错。
也许是瞧见了杜孟二人都沉默不说话,一直都在听这两个人争论各自观点的金刀公主忽然补充一句,道:“你二人挣来争去,究竟想挣个什么东西出来?依我看,我们现在应该考虑,如果我们三人都走不出这里,接下来该怎么办?”
“很简单,生同眠,死同xe。”事到如今,也只有这么办了。想了想,没有食物,没有阳光;照此待下去,用不了多久就支持不了。倒是身边有两个女人陪她,孟星河也不觉得孤单,言语上竟然开起了玩笑。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何况还是两个绝色美女。
“你想得美。我还要抓你回去当男奴。可不想就死在这里。”金刀公主呸了一声。虽然她是突厥的女子,但对中原文化还是比较熟悉,知道中原的男女最喜欢说那些情情爱爱的事。这在他们突厥谈及情爱,可不及中原人那么委婉,大多直xing而为。面对孟星河那些噪脸的话,金刀公主虽然不会脸红,但心理面还是扑腾扑腾直跳。
现在别说是抓孟星河去当男奴,三人就是商议如何走出这里都成问题。枯井之中暗无天日,而且就连现在身处何方都不知道,外面自己的人恐怕已经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了吧?
眼光突然撇到金刀公主身上,由于心里在想着如何除去,所以孟星河的脑袋中全部都是关于如何逃出的构想。这一看见金刀公主腰上那明晃晃的金刀,真不知那女飞贼是故意还是大意,居然连这么重要的完全可以说成是逃生工具的金刀忘记了手下。
“呜我有办法了。”孟星河立刻惊声说了起来,他瞅见金刀公主腰间那金刀,脑袋中已经有点子道:“先前我们mo了一下,枯井四周虽然有土石垒砌,但若是用器具将土石挖出一个dong来,说不定我们还有逃出去的机会。”敲了敲枯井的峭壁,算不得坚硬如铜墙铁壁,要想打通也不是难事。
不过,金刀公主却打断了孟星河的构思,道:“不行。金刀是我们王族的,可不能随便落入他人手中,而且,如果我们在挖地道的时候,那女飞贼突然出现,岂不是坏了大事。”
脑袋也不算太笨,金刀公主可不赞同孟星河的做法,在她看来,那女飞贼多半是针对这个男人,至于自己,很有可能是受他牵连。
虽然有了一个可行的方法但金刀公主没有答应所以这办法作废。而孟大人也因为暂时还想不出非常合理的办法,索xing坐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盯着头上那被盖住的井口。
也不知道是看久了某个地方眼睛花了,还是突然间又像是见到了阳光,仰着头的孟星河突然感觉一阵眩晕,一道强光从井口招进来,让许久没看见太阳的他有些不适应。
“有人来了。”
这是井底三人同时在心里响起的声音。同时他们也期望,但愿来的是一个好心人。
只可惜,世事若都是如设想那么美好,就没有那么多不如意了。因为就在强光照下来的那一刻,那高高的只能看见巴掌大片天空的井口上,赫然站着有三个人。
除了那个用黑巾门g着面的女飞贼之外,还有两人似乎根本就不怕让孟星河瞧见他们的尊容。此刻正如同狮子在看着他爪子下的猎物,眼中皆是戏谑的笑意。
“哈哈哈。孟星河,你想不到,我们再见面的方式会是这样。”说话的人虽然仪表堂堂,但此刻怎么看都觉得十足的yin险。若不是他一身上好的丝绸金丝衣物,凭地也不会和大富大贵的人联系在一起。
他的确出自大户之家,也就是长安的李姓家族。而且,那张面孔孟星河曾在壶口城下见过明明已经恨不得将自己杀之解恨,却要装出一副道貌岸然君子的模样。
“呵,太子爷,我们好久不见啊。”
孟星河自嘲一笑。让他万万想不到的就是入长安的第一场恶战就是和李承乾对着干。虽然他知道这是迟早的事情,但却没料到会来的如此之快,甚至还想到,那河清县最近几月出现女飞贼,是不是专程等着自己自投罗网的。
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孟星河勾了勾嘴角:“李承乾,要杀要刮,你就给个痛快,我还等着投胎。”都这个时候了孟大人还有心情开着玩笑。实在是定力威猛。
李承乾扬了扬嘴:“你放心,在我没得到我想要的东西之前,你还能多活几天。”他留给孟星河一个安慰的炸弹,然后随手一挥,身后已经涌过来一批轻装打扮,却能看得出是高手的武士。“将井中的人给绑起来。然后带回去,本太子要好好招呼他。。”得意的笑了一声,李承乾像是登上皇位似地,高兴的合不拢嘴来。
第十五章 长安灯会
同其他两位女士被李承乾优雅请出来相比,孟大人被拖出来的待遇要悲惨许多。因为,两位女子是用云梯伸到井底她们顺着梯子爬上来的,而这都是在孟大人被一张大网网住之后,这让孟大人很是气愤,并不是他不反抗,而是明知道自己的身体里随时都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可以爆,可是自从饮用了女飞贼那带着门g汗药的茶之后,浑身的力量好像被禁锢似地,根本就使不出一丝一毫的力气。
“艹你娘的李承乾。别让老子有机会脱身。”孟星河在心里暗骂着。深怕他挣脱,待把孟星河从枯井中拽上来个武士立刻将他按住。然后一条无比粗大的铁链就困在了孟星河身上把他结结实实困了个密不通风。简直像是在困粽子。
“带走。”李承乾果断的离开。毕竟抓住孟星河的事不能让外人知道。因为自己做的事情并不见得光。
孟星河被捕,这里因该高兴的该数李承乾身边的走狗侯君集。准确来说,此人就是设计为抓捕孟星河出谋划策的人,他知道孟星河的软肋,这次能好好利用将他抓获也算消减心中一点怒意。
“想不到,你孟星河也有落在我侯君集手上一天。呵呵,你放心,我会让你快乐的死去的。”带着yin险的微笑,侯君集将目光对着孟星河身后两个同样被控制住的女子。同时心里骂道孟星河真是艳福不浅,有了杜姐这么个没人,居然还有一个让男人见了狂的胡人女子。
“侯大人,你们这是要带我去那里?”看着走在前头狐假虎威的侯君集,孟星河自觉恶心的说了一句。想来这李承乾的好日子快到头了,因为历史并不好的孟星河也看了那么多大唐朝的古装片,知道眼前这为太子爷今年一过就会被李治取代。
“贞观十六年,太子李承乾兵变bi宫,十七年被废掉太子之位随即被贬,十九年郁郁而终。他这一生算是快走到尽头了。”脑袋里念着电视剧上出现的那些历史知识对白。孟星河猛的一个ji灵席卷全身,贞观十六年?不就是今年么?难道,难道李承乾想谋朝篡位?
这下可有好戏看了。孟星河暗自高兴,也该让李世民尝尝育子反扑的恶果,否则他整天就知道yin谋这个,yin谋那个,到头来被自己的儿子yin了,这下该气死那个老头儿了。
孟星河心里得意,就算被绑成粽子,可嘴巴还没有被封上,竟然悠然自得哼了起来。他的样子不像是个被俘虏的人、反而像中了状元那般高兴的合不拢嘴来。
“你笑什么笑?”瞧见孟星河乐的合不拢嘴,同样被控制住的杜姐疑huo问道:“都这个样子了,你这人凭的笑得出来。”
“哈哈。”孟星河笑的更大声:“有人要死了,我怎么会不笑呢。换做是你也得笑他个三天三夜。你说是不是啊,杜姐。”
“莫名其妙。”杜姐当然不相信孟星河那鬼话,如果这里非要死人,那死的无疑是他们三人。
李承乾一直在听二人的对话,听到最后不得不将嗓门提高了几分道:“对啊。有人就快要死了,该高兴的应该是我们。”
“太子爷,用不了多久,这天下,该高兴的也是我们。”也许是抓住了孟星河,让侯君集得意了一把,说话的时候也不免多嘴了几句。
李承乾脸色抽了抽,嫌侯君集话太噪了。他不觉得以孟星河的心思猜不出侯君集话里的意思,虽然他抓孟星河只为达成自己目的,完成后自然不会留活口,但也怕中途出什么差错就前功尽弃了。尤其是现在要做的大事,已经威胁到李承乾的身家xing命了。如果他不心翼翼,那将是如何万劫不复。
事实上,孟星河已经很久没回朝堂,俨然不知道最近朝堂上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生。当然属最重要的就是支持李治的党派,开始以李承乾南下剿灭太平教损失了几万士兵为由,说太子如何不检点,身为储君,竟然和某个官员声色犬马,甚至屡屡上书圣上祈求圣上罢免他太子之位。
这样的事情怎么是李承乾愿意见到的,尤其是李世民渐渐年迈,指不定那天大权就会落入自己手里,这煮熟的鸭子怎么能让他飞了。原本子从南下征战灰溜溜回到东宫之后,李承乾就很低调行事,一言一行都不落人言,目的就是怕自己的太子之位,在那些馋臣的屡屡进言下不保。可是直到有一天,他买通在太宗身边的公公偷偷告诉他,说最近圣上夜里时常被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