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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婢如实道:“宫主出去了,现在斋内一切事务都由红豆小姐做主?”说话间,一个穿着红色短裙,腰间挂着一柄银白色弯刀的女闻讯而来。那生的倒是调皮,来的时候,嘴里哼哼有声,显然是心有喜事,可当她望见门前风尘仆仆的孟星河时,变脸如同六月天气,顿时白眼一翻,没给他好脸色,道:“师父,师姐都不在,你跑来作甚?这里不欢迎你?”
原来是红豆小师妹,几月不见,倒越苗条成熟了。今天的孟星河出奇的奇怪,尽然没和红豆小师妹斗嘴,往回他们二人见面,可是非斗的面红耳赤方罢休。孟星河,道:“我知道你师父和梦蝶都不在,不然,她们怎么会让我带东西回云梦斋呢?”孟星河伸手往怀里摸去,心想,他这招投石问路,以小师妹的智商,只怕要上当,一不小心就说出师父姐姐在哪里?
果然,聪明绝顶的红豆小师妹,好像揪住了孟星河的小辫特别开心。哼哼道:“你唬谁呢。师父半月前去江都的时候告诉我,要是大事未成,是不会回来,你休想从我这里套话,让我放你进去胡作非为,我又不是傻。”
小师妹义正言辞,冷面恶语相向。原本她以为,凭孟星河的脾气,今天自己作弄他定会气的鼻冒烟,那正是她喜欢看到的。
谁知道,孟星河嘿嘿一笑:“多谢小师妹。姐夫先行告辞,好好替你师父把云梦斋打扫干净,说不定你她和你师姐很就回来了。”孟星河并没有因为白跑一趟东都而沮丧,看来江都的事情,的确是云梦斋暗箱操作,如果今天没听到梦蝶的师父早去了东都,孟星河心里还猜测,太湖贼寇作乱的事情,是有人从中捣鬼陷害云梦斋,毕竟这种事很平常,无非就是嫁祸他人从中牟利而已。
红豆小师妹觉得今天孟星河的言谈比较奇怪,但听他临走时那番话,心里对师父和师姐竟然多了几分挂了,本来这云梦斋留她一人看守实在是无趣。见孟星河要离去,她立刻跟屁虫一般粘上去,道:“我知道,你要去江都,带我一起去,不然,我就告诉我师姐,你非礼我?”
孟星河牵着黑风准备回江都,转过头来上下打量了红豆一眼:“你去告呗。当我吓大的?”
红豆小师妹急了,知道孟星河是吃软不吃硬的家伙,昧着良心,道:“姐夫。你就带我一起吧。这云梦斋留我一人实在是无趣的很。”
孟星河听的头皮麻,让这小妖精叫一声姐夫,他骨头都酥了。
“上。上马。”孟星河翻身上马,不耐烦道:“你就是个累赘。”
红豆笑着跳上马去,趁孟星河驾马的时候,厌恶的吐了吐舌头,小手捧着那柄弯刀,偷偷道:“等到了江都,本姑娘给你好看。”
孟星河耳力奇佳,只是会心一笑,“驾”他猛然大喝,黑风像箭一般射了出去。惊得红豆小师妹赶忙抱住他的腰肢。
又是一路奔驰,由于多载了个人,孟星河不敢辛苦黑风,路上多走了两天。等到了江都府衙的时候。孟星河驻马落地。府衙门前两个侍卫就跑上来,先是礼节性的跪拜,然后便道:“吕大人叫我们二人在此等候大人,吩咐只要大人一到府衙,务必将你请到江都城外迎接朝廷派来的大军。”
看来朝廷的人动作挺麻利的。短短几天时间军马都已经南下到江都。他让两个侍卫把黑风牵进府中,然后便对身边的红豆小师妹,道:“我得出城去迎接朝廷大军。你暂且在此府上呆一会儿,等我回来,就把你带到你师姐里。”
红豆撅了撅嘴巴:“我不呆在这里。我要同你出城去。谁叫你是我姐夫,带我来,就该照顾我。”
孟星河什么都不怕,唯独听见红豆那声姐夫,就好像让他有种必须听从的命令。他妥协,道:“好吧。你就随我去。”
红豆小师妹没说声谢谢。孟星河换了另外一匹侍卫牵来的马,黑风跑了太远的路,应该让它休息了。他连歇上一口气的时间都没有,立刻往城外跑去。
这时候,坐在他后背的红豆小师妹,看见孟星河来回跑了趟东都,现在又得急忙赶到城外迎接什么朝廷大军,真不知道他这个人是否铁打的,她忽然心中微微触动,小声问道:“姐夫。你,难道不累么?”
难得听见红豆小师妹温和的叫他一声姐夫。孟星河笑道:“累,哪里不累。做男人,“挺”累的。”
纯情的小师妹听不出他的弦外之音。撅着嘴巴冷哼了声:“累死你也活该。”然后窃喜的伸出双手怀抱着孟星河的腰肢,闭上眼睛休息。以前她没现,现在知道,原来孟星河的后背还别说,挺温暖的,以至于外面的秋风吹过来也不冷。
出了江都城,没花多久的时间,孟星河就来到老爷迎接朝廷军队的地方。远远看见白色的帐篷和做饭的炊烟已经生起,看样军队已经在此安营扎寨。孟星河马加鞭,骑马冲到大军帐外,心里想着这次带兵南下的会是谁。恍惚的时候,手持两支铁戟的士兵便拦住他的马不让横冲直入。
前路被拦,孟星河本想报上名号。却瞧见军营里面一个女正在细心的为一匹青色的骏马梳洗。他只叫了声:“武军师,怎么是你?”孟星河顿时面露喜色。这下不用被拒之门外了吧。
挽着半截袖的武媚娘转过头来,瞧见了军营前面的孟大人。立刻放下手中的瓜瓢:“原来是孟大人。你们还不放大人进来。”武媚娘已经来到孟星河身边,委身作揖:“小女拜见大人。”
孟星河差点从马背上跌下来:“军师不用多礼。我这便进去。哦,对了,吕大人可在?”孟星河偷偷抹了把汗,乖乖,未来的女皇帝给老行礼,这也太受之有愧了。
“在。”武媚娘已经替孟星河牵马。
小师妹已经看不惯孟星河走到那里都有女出现,咧着哼哼骂孟星河是花心鬼,然后默不作声走在前面,边走边踢着地上的石头。孟星河让武军师别介意,小孩,难免淘气了点。武军师一点也不生气,相反很欣赏小师妹的性格,敢说敢做。但她没多嘴问小师妹的身份,只是领着孟星河进入大帐,一点也没有任王者的霸气。估计是还没有外露罢了。
第三章 谈判
入了大帐。里面正好有一群人正围在一张羊皮地图上指指点点。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居然全都是孟星河认识的人,先前他心中想着这次带兵南下的不是老王爷就是秦将军,殊不知,他终究没猜对,大帐里虽然杂七杂八有一屋的人,但个个年龄都不大,除了吕老爷稍微白苍苍以外,其余人几乎可以说和孟星河一般年轻,他甚至还能一个个说出他们的名字来。
大家此刻正聚精会神的讨论怎么样征缴太湖上的贼寇,根本没注意外面有人进来,如不是孟星河携带的跟班小师妹身上有叮叮当当的银镯响动,他们根本就不会回头望一望门外。
“姐夫。”小师妹虽然在孟星河面前嘴上功夫很要强,但当见到这群人的时候,表现和一般的女孩无异,望见他们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小心翼翼的躲在孟星河身边。随时准备拔出武器正当防卫,她可不管这里是什么军营,惹出大事,有孟星河这个姐夫承担,她胆就大了几分。
孟星河知道这群人虽然认得自己,但这里毕竟是军机重地,小师妹一个外人,难免让他们多疑,脸上自然不会多么和善。他拍了拍这个小丫头的脑袋,对着一干人笑了笑,道:“大家继续,切莫管我。”
众人哪还能继续讨论军情。站在他们中间,穿着威武铠甲腰间挂着一柄龙泉宝剑的李承乾走出来。脸上永远是一副谦卑的笑容,和他太的身份联系起来,感觉很假。看他的装扮估计就是此次南下大军的元帅,难怪脸上的笑容灿烂无比,原来是掌握军权了。
“原来是孟大人。请上座。”李承乾早就有招纳孟星河为自己帐下幕僚的想法。对孟星河倒也客气。只是大帐里面,诸如侯君集、张士贵之类的将军,对太爷三番五次对一个不同路的人伸出橄榄枝有点气结。论武力,此人比不过在场多数人,轮行军打仗调兵遣将他比不过武军师,只是嘴皮厉害点,怪点多了点,可这些不中用的东西到了战场就是一败涂地。他们都知道,太的眼光如炬,只是这此恐怕是看走眼了。
孟星河有个习惯,就是别人卖他三分脸面,他都不装13的接住。李承乾好歹现在还是太,当着他手下的面,孟星河自然不会得寸进尺。笑道:“太先请。”
李承乾心里当然高兴,只是息怒不形于色。
却正在这时。人群中,淡淡响起两声轻微的咳嗽。“这里若是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
声音很轻,但却有足够的威慑力。孟星河其实早就现站在末端一直在观看羊皮地图的杜夫。多日不见,这小妞到清瘦不少,不过,身材却越的苗条了,只是此刻他身边还站这一个高大英俊的男,剑眉星目,英气逼人,至于样貌,孟星河恍惚记得以前在哪里见过。看来这次皇帝老儿派了一批作为大唐后起之秀的人南下江都历练,也难怪,这批人以后都是大唐的栋梁,也是储备的王公大臣,不让他们上战场厮杀,怎么能锻炼出一身的胆气。
李承乾这想起刚他们正在讨论如何攻打太湖边上贼寇问题。只是孟星河突然出现,他到把主次颠倒了。当下振作精神。道:“刚杜军师说道哪里了?还请接着说下去。”
杜小姐斜眼撇了眼孟星河,拿着一根小棒,指着地图上太湖一带的地形,道:“刚说道,太湖一带水路错综复杂,湖泊岛屿众多,那伙贼寇常年在此出没,必然是精通水战的队伍。我大唐军队中的官兵,大多来自北方,不善于水战,要想在几百里太湖之上合力攻打,实属不易?所以必须想一个万全之策,方能取胜。”作为此次大军南下征讨,圣山亲自点拨的三军军师,在还没来江都之前,杜小姐早就把太湖一带的地势全部熟记在心里,在作战上,太湖一带水路交错,战线太宽,若是单一组织军队出击,根本就不能将敌人击败,说不定还会被对方几百人一组的游击xin**拖上十月半载也不是没有可能。现今,他们部队已经进驻江都,只等着一个万全之策,立刻拨往太湖剿灭反贼。
众人听从杜军师的建议。皆在挥脑袋想着对策。现在已经成为李承乾幕僚的侯君集瞧见了时机,当先建议,道:“我们何不命令工匠连日打造巨船,组成连环船只,正面进攻反贼位居太湖中间的巢穴?”
“不可。一来太湖水浅,大船在浅滩根本就不能停靠。而来连环船尾并不机动灵活,倘若对方火攻,岂非重蹈当年曹操打败赤壁的覆辙,我认为此举不合情理。”说话的是站在杜军师身边的英俊男。侯君集的意见虽然被他驳的一无是处,但却连大气也不敢出,显然是这人的身份比起他来恐怕不止高了一两截。
杜军师显然极为欣赏他的反驳。道:“还是王想的周到。不知元帅作何看法?”
李承乾尴尬的笑了起来。此次南下,他虽是三军主帅,但不知为何,父皇却把三弟李治也放在军中,从旁担任杜军师的助手,算得上半个参谋军师,也可以偏执的理解是李世民对李治的栽培。什么东西都喜欢一个人独自包揽的李承乾心里多少不是滋味。他装出一副虚心听教的姿态,心里却恨的牙痒痒。道:“王弟说的的确在理。此事还仰仗军师多多出谋划策,南下大军争取早日旗开得胜,班师回朝。”
“此事不急,步步为营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