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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语说的好,有什么样的主,就有什么样的仆人。小五的确闷骚,但孟星河就是毫无疑问的“骚人”。“行啦!就你那德行,就算本少爷送一个丫鬟给你,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再怎么说小五也是自己从孟家村带出来打江山的第一人,以后只要混的好,送他几个丫鬟是没有问题的。孟少爷收回心思,再次来到自己的书桌前,拿起科考的书本仔细翻阅起来。
虽然后世对古代各种文献提出不下百种翻译,对儒家经典也是分析的比较透彻,经过无数国学大家的整理,自己所掌握的儒学思想已经是非常精髓了。但孟星河知道,考场瞬息万变,特别是如何揣摩出题人的心思,是对考试的突破。相当年他参加高考,只挑自己觉得一定会考的资料去复习,结果轻松夺得当年全省高考状元,这并不是实力,而是会猜题、会算题。
考试并不需要多高的智商,只要把握当年出题的动向,就可以说稳赢。孟星河拿出近几年朝廷乡试的题目通过汇总,依靠自己强的数学知识,算出今年乡试有可能考到的题目。他将自己复习的书本重点定在了三本书中
一本是考查学生学的《论语》,一本是考查学生对民生问题看法的《齐民要术》,还有一本就是众所周知的《诗经》
三本书是孟星河复习的重点,《论语》和《诗经》不用说,能考上北大的人,没有几分文学知识,进去读书纯粹是被打击的对像。孟星河自认在文学方面不算太差,只需要粗略查看就行。至于《齐民要术》曾经在历史课上学过,好像是北魏时期的中国杰出农学家贾思勰所著的一部综合性农书,其中包括了国家所有的民生问题,对士、农、工、商的见解也是异常精辟,三本书中,孟星河唯一没有把握的就是这本《齐名要术》,所以乡试的第二道题成了他的必攻目标。
接下来几天,孟星河都是在自己的房间里攻读《齐民要术》,一切的起居饮食由小五负责,他读起书来没有后顾之忧,不像自己那个年代,学生不但要读书参加高考,甚至还要自己照顾自己,想起来就觉得现代的学生有些命苦。
几天功夫,孟星河就将《齐民要术》全部默记在心里,加上后世许多精炼的解释,他总算完成了第一个目标。作为曾经的全省高考状元,用今天的话来说,智商绝对不会很低,所以只要他想认真看懂一本书,那绝对不是难题。
从《齐民要术》得知,之所以历代科举,农商必考,那是因为农为立国之本,商为立国之基,统治者要想长久统治,必须巩固根基,故在选拔人的制度上,加入考查全国学对国家民生的见解,也便于统治者唯是用。
小小的一门农商,就可以考查万千学。古代的科举,还是很难高中的。故此,孟星河将自己的目标定在了乡试的前十甲,只要能参加接下来的省试就行。
他的要求不高,自己本来就不熟悉古代考试,也不善用古文,也就不奢望能够在乡试中考出好成绩,能中个秀混个高中毕业证就行。只要能杀进十强,参加省试,再博个举人,用今天的话来讲,那就是混了张大学本科文凭,可以说前途一片光明。如果他孟家祖坟上冒青烟,让他进了后的贡举,混到了进士,哇靠,从此平步青云,一飞冲天了。
这都是幻想,全国那么多人,光长安国监就有三千,他孟星河算老几,能混个举人就不错了,好歹也是全省前十名吧!
给自己一个安慰,总比捅自已一刀强。有了阿q的精神胜利法,孟星河感觉前途一片光明。
他在自己的厢房,蜗居很久,一直不问外事,直到将科考所有的书本全看遍,他如释重负,重重松了口气。
和外面的学相比,孟星河已经算幸运的。他不但找了条捷径,为他节省大半的时间。值得欣赏的是,前世良好的学习方法为他建立一个牢固的知识网,他几乎将此次科考所有的书本知识,前后连贯起来,到达了举一反三的地步。
高考状元的虚名并不是混出来的,孟星河变态的学习方法,如果让外面的人知道,只怕整个县学就立刻哗变。
乡试的气氛越来越浓,连柴少这种从来不读书的人,都乖乖的躲在厢房里看书。如今的孟星河,早就全副武装,只为等待乡试的到来。无论是现代还是在古代,孟星河一直都秉承在考试前一周,打死都不会翻阅课本的习惯。他现在可以说是县学里悠闲的闲人。
大家对孟星河的看法就是,孟花柳根本就不是读书的料,苦苦挣扎无非是庸人自扰。所以,像孟花柳这么诚实的学生,立刻博得众人一致好评。说朝廷乡试算什么,在孟花柳眼里连吃喝嫖赌都比不上,中不中秀,人家本就不在乎。
看看那些为了考试而焦头烂额的学,学不进去还要强行装出一副万事通的样,看见就恶心。于是乎,在孟花柳的带动下,县学立刻多出一大片诚实之人。
当然,孟星河的诚实,是因为他心里有底,至于其他人,可能是烂的不能再烂的水货,科举考试,无非是限制他们继续寻欢作乐的一道屏障。如今见有孟花柳带头不为科举愁,他们争相效仿,一时间县学又变的冷冷清清,差点没把县学里的夫气死。
第二十八章 小和尚的问题
孟星河一人不学,居然带动大片的人跟着不学,本来好好的学习氛围,在孟星河带头下,瞬间就分崩离析,县学里的夫只好强行将已经懒散的学再一次招回了学堂逼迫他们学习。
本来在朝廷科考前,全国学堂都要放假,让学们好好复习,现在桃源县县学在孟星河这个不学无术的老鼠屎带头下,众数学大多争相效仿,各自出去寻欢作乐去了。
为了今年的乡试能取得满意的成绩,县学众多夫商议,干脆实行强行上课,直到乡试结束。
众学在外玩的不亦乐乎,当听到这条消息公布时,一个个吹胡瞪眼,只差没把县学里那几个夫给暴打一顿。不过当他们知道连学管大人也是批了此规定,也只好从返鸟笼中,规规矩矩上课去了。
如今乡试在即,桃源县学堂居然乎往年的奇迹,百来号学生,中规中矩坐在座位上,听着夫在上面解读圣贤之书,一个个心不在焉的衰样,就能说明这种强制上课的质量有多低。
学堂之上,一位专教诗词的夫在上面讲的不亦乐乎,下面居然倒了一大片人,想必是昨晚出去寻了一夜的欢,现在打不起精神,把学堂当成温柔乡倒头就睡了。
夫讲的正兴起,拿着手中的教科书,晃起脑袋念道
青青园中葵,
朝露待日晞。
阳春布德泽,
万物生光辉。
常恐秋节至,
焜黄华叶衰。
百川东到海,
何时复西归。
少壮不努力,
老大徒伤悲。
夫念的抑扬顿挫,几乎倾注了自己所有的感情,哪知道他刚刚念完,下面就响起不耐烦的声音。
“都乡试了,还临阵磨枪。死老头,你滚下去吧!念、念、念、念个鸟毛,如果乡试能考上,我就把这诗给吃了。”一个学生懒洋洋的说了两句,大有不满当前夫的态度。“教了七八年,还是这破诗,比妓院里姑娘唱的十、八、摸,差多了。”
该学生闹嚷嚷骂道,紧接着倒头继续睡他的大觉去了。
孟星河正在呆,哪知道有学生比他还牛,居然敢和夫叫板。他抬眼看去是何方神圣,却没由来就句:“我靠!秦观那家伙平时看起挺斯文的,在学堂里怎么比老还禽兽。”
和夫叫板的人正是外表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秦观,孟星河差点晕倒。
我日,老平时都交了些什么朋友?一个比一个禽兽!现在又多了一个衣冠禽兽的秦观,老就是想漂白都难了,孟星河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目光扫过身边一直保持看黄色刊物姿势的柴少,孟星河突然觉得自己非常纯洁。
“秦兄!素质!注意你的素质!这里是学堂,不是你老爹的收税的账房。古语说的好,尊师重道,我看你是枉读圣贤书了。”坐在秦观的前面的祝枝山居然满口仁义道德,俨然教训道。
夫见平日嚣张跋扈的祝大公今天居然说了句人话,他感激涕零说道:“大家听好了,生为学生,就要有祝同学这种精神,今日用功读书,来日成为国家的栋梁之。”教书育人,顺便为国家培养多的栋梁之。连祝枝山这种顽劣之人,都能慢慢感化,夫就觉得县学里所有的学生都可以培养成。
就在夫觉得教育事业前途一片光明的时候,祝枝山突然站起了身,笑道:“夫在上,学生近来遇到了一个问题,百思不得其解,还望夫能指点学生迷津。”祝枝山说的诚挚,想必真的遇到什么难题。
“祝同学请讲!”夫立刻来了精神,传道、授业、解惑,是他的分内之事。特别像祝枝山这种一年都不提一个问题的学生,夫对他所提的问题自然十分好奇。
“是这样的!”祝枝山卖了个关,见夫一副洗耳恭听的态度,祝枝山也不含糊,直接说道:“前不久,学生听到一则故事。”
“什么故事?”不单单是夫,就连县学里其他学生顿时来了兴趣。听别人讲故事他们兴奋,特别是带点荤段的,听起来比听夫念的破诗有味道多了。
见众人被自己掉出了胃口,柴少得意地讲起了他所谓的故事。
从前,有座山!
山上有座庙,庙里面住了两个和尚!
我日!老想吐!众人一副作呕样!这叫什么故事,老掉牙的儿歌都比它强:“祝枝山,你他妈疯够没有,来点荤的,荤的就对胃口了。”大家都知道祝枝山讲荤段拿手了,在县学里可有“著名说黄书先生”的荣誉称号,所以都在期待他接下来会讲出几段经典的荤段。
“够了!”夫震声一吼,“请尊重别人的说话,这里不是茶馆酒楼,由不得你们胡来。”
夫拿出自己的威信,到是唬住一部分学生。祝枝山屏住各方面的压力继续讲道:“话说小和尚年满十八,老和尚准许他下山化缘。哪知道小和尚下山没有几天,就跑回来说要还俗,老和尚追问“你和尚当的好好的,为何要还俗?”小和尚当时只说了一句,老和尚立刻就同意他还俗了。学生百思不得其解,小和尚说的什么话?还请夫赐教!”
祝枝山将自己的故事将完,大家都听的云里雾里,猜不出小和尚说了句什么话。夫也是满脸疑惑,祝枝山所说的确有些难度,他还真的回答不了。
“不知道那位学生能回答这个问题。”夫一声道出,已经将这个由他回答的问题,变成了一个思考题,众学立刻来了精神,争相讨论祝枝山提出的问题,原本慵散的课堂,顿时活跃起来。
还真别说,祝枝山这个问题,真有些难度。见下面的人讨论的激烈,也没有一个先说出自己的答案,夫只好点名道:“马文,依你的看法,小和尚的回答是什么?”
论学,马文是县学的高材生,各个夫重点栽培的对象,有问题想到的当然是他。
马文坐在学堂前一排,一身白衣,打扮的风度翩翩,就连起来回答夫的问题,也是文质彬彬道:“回夫,依学生理解,小和尚说的那句话定是“庙里生活凄苦,不如外面花花世界,所以诚心恳求老和尚放他下山,让他享受时间的诸多美好。”
加上自己的想象,马文只能理解到这个地步。他依据平常人的心理去揣测小和尚说的话,和大多数人想的差不多,自然没得到肯定。
很显然,通常一个故事的答案,都带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