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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两人走远,南宫诺向南宫谟道,“八弟,父皇让你去楚阳、寿南,边境里的地方甚乱,西夜又多巫蛊小族,此次一行,你要甚是当心,安全回来。”
南宫谟双手一摆,“我也没想到,谁知道林敬那个老家伙竟保举我去夜辰边上那乱糟糟的地方,罗永正那只老狐狸竟然也会难得地附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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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急(四)
“你不是总叫唤自己一身功夫无用武之地,这次刚好,宝刀出鞘,初试锋芒。”南宫诺戏谑。
南宫谟忽而一脸狐疑,“林敬那老头是你的岳父,五哥,不会是你暗中操作的吧?”
某诺无辜傻笑。
“算了,是我也认了。”南宫谟无奈。
“你明明白白是五弟的人,那林敬兵在东南,你说是不是你五哥暗中操作的?”南宫耘拍拍南宫谟的肩膀,“赶快回去吧,父皇不是说了,车马即刻启程,秘密行事嘛。”
南宫谟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转身走了几步,却听南宫诺在身后嘱咐,“结界之事,八弟千万小心,我估摸着那楚阳、寿南也难免会是其中一二。”
南宫谟一凛,快步向外走去。
“你还没有把子琛放出来吗?”南宫耘笑问南宫诺。
南宫诺抬头看看日头,“这会儿应该已经出了安陵的地界了。今早安陵城门一开,我便让人去了安陵大牢。”
“倒是难为他,在牢里呆了这小半月,这就又去了西边,你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留给他和月敏吧。”
南宫诺轻叹,“怎么是我不给呢。他自己不要,说是在牢里半月倒也想得清楚,毕竟这是月敏自己的选择,与其自己一次次纠缠不休,二人都痛苦,不如寻个理由放了她。”
南宫耘微微一笑,“这子琛,平日那么精,这档事合该说他傻,宁愿去战场受了罪,却看不出月敏的心思吗?”
原本说好的,等来日再拥你入怀,却不知这世上,最不能等待的,便是感情。一个时辰错了,一日便耽搁了,谁也回不去了。
所谓解释,所谓等待,所谓饶恕,大概莫非是一方爱而另一方不够爱的借口罢。
所以,人生本处处都是矛盾,何苦退避等茶靡,即求得意,便须尽欢。
长春宫
锦儿坐在一边榻上,正在喝这盅里才熬好的血鸽汤,棋妃笑眯眯地看着她,锦儿害羞得低下头。
昨晚,那个男人又温柔又热烈,她只觉得处在炙热的肌肤摩擦中,被抛上云端浪尖,被潮浪拍打撞击,她无力挣扎瘫软在滚烫的怀抱里,妙不可言的感觉袭上心头,被一阵又一阵的高。潮快感淹没,终于丧失了神智。
思及此,微圆的小脸不禁涨红,棋妃却好像很高兴,转着自己的金指甲,笑道,“锦儿大了,出落的越发动人了。在想什么,说来与姨母听听?”
锦儿低头不语,后来一想,这事是必须要告知棋妃的,还等着棋妃为她掌握大局呢!遂蹭到棋妃身边,揪着衣裙刚待与其耳语,却见外面翠儿急急忙忙跑进,“娘娘,上书房传来消息说,已经散了。三爷倒是向咱们方向来了,安亲王却没有过来,似是准备直接回抒阳居呢。”
棋妃眉头一皱,看向锦儿。锦儿也是微愣,然后眼圈刷得红了。
风声飒飒,乌靴踏入,却是南宫烨到了。他瞧屋里棋妃和锦儿的神色,沉声道,“母妃,发生何事了?”
棋妃遂将锦儿一事说了。南宫烨眉峰一簇,盯着锦儿看了半晌,直到锦儿脸红的得滴出血来将头埋的老深,才道,“锦儿你可是昨晚服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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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急(五)
锦儿听南宫烨这样问,惊了一惊,不想南宫烨是什么人,这种媚惑邀欢的手段他怎么可能看不出!
见南宫烨神色微利,只好咬牙道,“是。。。合欢散。”
“那就是了。南宫耘为人清淡,根本不好女色,昨晚若如你说。。。。。。”南宫烨忽的眸光一闪,“你确定昨晚与他确实成就了好事吗?”
锦儿支吾,她昨晚药发不久便晕了过去,她模模糊糊记得她从身后抱住了南宫耘的腰,然后南宫耘将她打横抱起放在床上,那昏晕之前那迷乱暧昧而炙热的肌肤之亲确实历历在目。遂抿紧唇,点了点头。
南宫烨眼眸里却划过一丝怀疑和。。。狡黠。他看了棋妃一眼,棋妃立刻心领神会,招手将翠儿换来,“带咱们有经验的老妈子去给锦儿验验,毕竟是姑娘,那安亲王又没个体贴的来,锦儿娇贵,不比那寻常小户人家,你们验仔细了。”
又拉着锦儿嘱咐,“你还小,若一时有什么不适,当也是正常,莫要惊慌,乖。”
锦儿遂眼泪汪汪地跟着翠儿走了,翠儿心领神会地冲棋妃及南宫烨一笑。
这次验身地当然不是晨间从中宫请来的老嬷嬷,而都是她们长春宫的。
若锦儿不是处子,便好。若是,那她们便。。。。。。。。
棋妃问南宫烨,“现在可是要将南宫耘半路截下,直接带到咱们长春宫来?”
“母妃愈发糊涂,现在带他来能有什么好处?需得万事都备齐了,才要他这一阵东风。”
棋妃也是连连点头。
“那一切便交给母妃,烨敬候佳音。”南宫烨低笑,“父皇那边,母妃青春常驻,魅力依旧,想必更没有问题。”
棋妃笑骂,“小兔崽子,乱嚼舌根。”脸上却是一脸得意。
绾婳换了件不太招摇的衣裳,点了水粉,南宫耘没回来;
细细描了眉,抿了唇,南宫耘还没回来;
在抒阳居走了不下十来圈,南宫耘还是没有回来。
忽隐隐约约听到有女子一声尖叫传来,绾婳侧耳听了一阵,也没有声音,暗想自己是幻听了。
“你妹,南宫耘。你再不回来本姑娘自己走了。”
她叉着腰在卧房中间暗暗嘀咕,然后一转身收拾包袱去了。本身没想跑路的,你若不回来那姑娘我就跑了。管你呢。
衣服,出宫无敌的玉佩,还有南宫诺的绛月萧。看到绛月萧,她的眸子又是一暗,如果这次出了宫,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见诺。
对了,银票!居家旅行跑路之必备的银票!
她有些愁闷,这阵子在宫里也没怎么用得上钱,南宫耘那货管着大辰金库,可她也不知道他把钱放在哪里啊?
“南宫耘你把银票都放哪里了呢?”她自言自语。
“这儿,路上五千两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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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急(六)
“够了,拿来。”
“给,这儿还有五千两,要不都给你,万一你出去太久没有盘缠路上也不方便。”
“好啊好啊,反正路上挺久的,拿来拿来。”
绾婳正欢快无比地往包袱里一把一把地塞银票,忽的一愣。
僵硬而心痛地将刚刚塞进包袱里的银票一沓一沓捞出来,转身看看负手饶有兴趣看着自己收拾包裹的南宫耘,将一堆银票推过去,谄媚笑道,“一万两。。。有点儿多,用不了。我不要了。”
南宫耘连看都没看那一瞬间变得皱巴巴的票子,只是问,“娘子收拾这么多衣服,这路上是准备去哪儿啊?”
绾婳嘿嘿笑道,“今晚不是去放花灯许愿吗?许愿心诚才灵,这,不带些祭品可怎么说得过去?呵呵,都是祭品,祭品。”
南南宫耘侧脸扫了一眼那鼓鼓的包袱,“这个理由还凑合,”那你当本王傻啊,遂恻恻笑道,“娘子的心。。。还真是又善又诚,这么多东西,也不怕把花灯压沉了。”
绾婳微囧,打了南宫耘一拳,“祭品穿灯过,心愿水中留。怎么,这么些东西,你就心疼啦?”
南宫耘一窒,“没有啊。”
顺势退后一步,上下打量绾婳一番,笑眯眯道,“倾国倾城,女为己悦者容啊,看来婳婳真是太喜欢本王了。”
绾婳小脸一红,娇笑,“非也非也,子曾经曰过,悦己者容。你悦我乎?”
南宫耘却转身便走,绾婳奇怪,“不悦就不悦么,你这是干嘛?你为何还不带我出宫?再不出宫你晚上要请我吃饭!”
南宫耘双手递给她一套青色衣裳,笑眯眯,“悦你悦你,本王很悦你。换上这个,换上咱们就走。”
绾婳倒还是顺从地接了过来,为了出宫,什么她都先听他的。一抬眼,南宫耘那厮已经不见了。
绾婳微奇:这不是他的风格啊,以他的作风他应该是死皮赖脸守在这里窥视自己换衣服然后被自己连推带搡地赶出去才是啊。
奇归奇,她还是很快地褪下了淡紫色的衣裙。
茗安好奇道,“爷,您为何站在这门口却不进去?”
南宫耘点点手中折扇,摇头不语。
忽然,卧房门猛地一下开了,冲出来一个小内侍,青衣粗布衣裳,容颜俊美唇红齿白是没错啦。
茗安上前打量一番,嬉皮冷笑道,“呦,好俊的小哥,您这是从哪儿来的?竟然跑到王爷的卧房里去了?好大的胆子!”
茗安话毕,却越看此人眉眼越不对劲,忽的一惊,明白了什么,嗖嗖蹿回南宫耘身边,瑟瑟请罪,“王爷,我知道了。。。。。茗安无意冒犯。”
“王爷,”南宫耘正一双眼睛都在眼前那人身上,挥挥扇子示意不追究,却不妨茗安拽住自己的袖子摇晃酸溜溜又道。
“茗安实不知王爷养了这么一名男宠娈童在房中,有王妃明氏容颜倾城,还有茗安自幼跟着王爷,茗安自认姿色也不差,可以随时为王爷服务随叫随到。。。。为何王爷都不要咱们。还要去养这么个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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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急(七)
南宫耘把玩折扇的手顿时僵住,一下打在茗安脑袋上,没好气地说,“那是你主子王妃娘娘,擦亮你的狗眼好好看看。”
绾婳本欲质问南宫耘为何给了她这么身店小二的衣服,却被茗安的一句男宠娈童郁闷了,只顾着跑去提溜茗安自己的妆拌有那么没女人味吗,却忘了跟南宫耘理论。
南宫耘便正好乐得清闲抱手在一旁看绾婳追着茗安打闹的情景剧。
看看日头,再不走恐怕回来关了宫门又惹是非,南宫耘快步上前挡在茗安前面,伸手将绾婳一把揽回,便向外走去,“走罢,回来把那小子用绳子栓了给你逮着玩。茗安,让你准备的马车呢?赶紧滚回马车上等着去!”
绾婳不安分地挣了两挣,想从他带着淡淡檀香的怀抱里脱身出来。
“别乱动,想抱你今天想了一天了。一会儿出了宫又不能碰你,你很想本王被当做断袖吗?”
“随你啊。”绾婳一脸无畏。
“那你岂不是很没面子,民间传言的才艺双绝、秀美绝俗的安亲王侧妃输给了一个男人。”
“没关系,反正你都是我的人。”绾婳霸气地道。
说话间二人已出了宫门,茗安早已备好马车。
车行一半,绾婳突然一拍大腿,懊恼看了南宫耘一眼,又不安地收回眼光。
南宫耘半靠在车壁上,半闭着眼,懒懒问,“怎么?才发现你的“祭品”没带,跑不了多远是不是?”
绾婳想了想,蹭过去,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眨啊眨,“耘。。。。。。”
正巧马车忽的一颠,半倚的南宫耘倒是没稳住身形,向旁随势侧卧,一手支头,另一只手指轻敲车上厚厚的锦铺,避开她的眸光,侧脸温文淡漠,“没可能,婳婳。”
时候不到,他,不会给她机会让她离开。
此次出宫,她是嫌闷也好,许愿也好,哪怕见五弟都好,既是她想,他便应了。
即使两个人注定能春花秋月,短短数十年间,拉开序幕,彼此又能共戏几台。他亲自陪着,希望不会出什么差错。
她不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