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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香入骨:帝欢-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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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里泛出丝丝细碎的疼。

信步走到小桌前,看那圆桌上,五盘精致的糕点,用碎花釉瓷的碟盘托着,每盘里有三五块,端正地摆着。

玲珑皿泛着乳白的釉光,皿壁上点点桃花粉嫣然,赤豆糕做成花瓣的模样,沁然玫瑰红。

绾婳微微笑,拿了一块在手里细看,这个人费了多少心思,他每天那么忙。

这时阳光正好,抒阳居院中绿树巍巍,鸟语声声。

南宫耘下朝回来便看到的是这么一幅场景。

不远处,宽大火红的绸缎束在雕木高栏之上,荡起,落下,炫目。

绾婳一袭嫣然的粉纱裙,安稳地半卧在绸缎上。裙裾翻飞处,绽如桃花,粉妆也美得妖冶动人。秀发随风飘起,滑落,青丝如梦。

南宫耘嘴角含笑,静静看着。

绾婳手里还抱着盛着糕点的玲珑皿,腰间两股宽大的粉色绸子将她牢牢缚在火红的绸带上,正乐得开心。

一起一落时,却有一双温热的大手突然搭在自己腰间,推了一把自己。绾婳想来便是南宫耘下朝回来,也未理他。

几个推送,绾婳感到风声立急,荡得愈来愈高,不由笑着叫道,“王爷,别闹、够高啦~~”

搭在身后的手一僵,却仍是送出了这一下。

耳边的风声轻啸,火红尽头处,绾婳伸出一只手轻巧掠过簇叶荫,指尖多了一朵白色的花,重瓣。

却不慎将手中的玲珑皿摔落下去,皿中还有一块未吃完的糕点。绾婳忙低头去看,见一人身形飞快,已将那玲珑皿轻巧接在手中。

不是南宫耘。

绾婳微微一愣。这是皇宫内院,能有几人能够随意走动?周围怎么也没有人跟着?正在疑惑,起落间却感到腰间宽带忽的有些松动,少了束缚,绸缎光滑丝顺,去势不减,绾婳低叹一声,便不出所料地被大红绸缎抛了出去。

坠落的感觉,绾婳是从骨子里带出的惧怕。上次若不是为了一求那人的真心,长风楼一跃她是死也不答应的。

下落,有麝香欺近,绾婳紧紧捏着手里的花朵,不安地闭上眼。

却不知是从哪里横穿出的淡淡檀香,温文静谧。绾婳心中咯噔一声,下一刻,已落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舒服的质感。绾婳一笑,不觉伸手搂上那人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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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君之约

睁开眼,男子温和俊朗的脸庞便映在自己的眸底。

“吓死我了,耘!”绾婳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长舒了口气。松开抱住男子脖颈的手,跳下草地,回头拣那粉红的绸缎,看着被利器划开的边角,郁闷道,“怎么这样?当个秋千也不让啊。”

南宫耘接过那断成两截的绸缎,爱宠地拍了拍绾婳的头,“你若喜欢,爷在院里给你做。”

绾婳撅了撅小嘴,款款走至南宫耘身侧,看面前那陌生的男子。

一身滚金边的青色锦袍,发箍金环,散发着浓浓的贵族气息。

那男子脸带微笑,将手中玲珑皿递给绾婳,“姑娘的东西收好,下次玩耍起来可莫带这易碎的物件儿。你瞧,这糕点刚才落在地上,怕是不能吃了。”

“你的声音真好听,是皇上请来唱曲儿的吗?”绾婳接过盘盏,笑着问。

男子愣了下,负过手微敛了下颌,笑道,“你的眼光真好,你看我像是唱什么角儿的呢?”

“唔。。。青衣。”绾婳想了想。

“。。。。。。。”

“我不反串,只扮小生。”

“我见你生的俊美,想来扮上女子也是极其俊美的。”绾婳说这话时,却嬉笑着转脸去看南宫耘。

男子眼眸暗了暗,继而笑道,“不如我请你看戏如何?我们的戏班子是最好不过的。你爱听哪出都行。”

“好啊好啊,”绾婳拍手笑道,“嗯。。。狸猫换太子,可成?”

男子朗声而笑,自负道,“我觉得有一部戏你会更喜欢。”

“哦?是什么?”

“香君传。”

绾婳一愣,香君传。。。讲的是女子香君的母亲被人害死,她只好听从兄长的安排远嫁他乡,幸而丈夫一家对她照料有加。可是一次意外她发现杀害母亲的凶手竟是与自己朝夕相处的丈夫。两相抉择后她仍亲手将夫君一纸状书送上公堂,判决了杀头。然后她也殉夫而死。

她有一瞬间的失神,心突然惶惶,“你说什么。。。。。。”

“婳婳,不要乱说。”南宫耘笑着打断;“安平王爷可别见怪,这是小王的侧妃,娇蛮无礼惯了的。”

绾婳顿了顿,恢复了娇蛮地神情,大惊道,“啊,你是西夜的安平王爷啊!失敬失敬。刚才多有冒犯,真是不好意思。”

南宫耘心里轻道,这女人还真是不会装傻。

“本王方才还以为你是这宫里的公主,咳咳,我这可是第一次被人说成戏子,原来。。。你便是安亲王的侧妃,你叫,明绾婳?”

绾婳点头展颜笑笑,露出一丝惊讶,“正是,绾婳无礼,还请安平王爷见谅。”

“哈哈,不必多礼,我和你家爷平时都以兄弟相称,你便把那些礼辞都去了罢。谁不知道安平王爷独宠侧妃明氏,今日一见,果然冰雪聪明美丽动人,耘兄,好福气啊!”

夜凌烜眸中神采大盛,说着拍了拍南宫耘的肩膀,南宫耘微笑不语。

夜凌烜却又接言道,“刚才和你订的约可别忘了啊,顺侧妃。”嘴角的笑容耐人寻味。

绾婳一愣,知他指的是那场戏之约,香君传。

绾婳转过头,南宫耘的侧脸一如既往的安静迷人,淡淡看着她。她走上前,想笑,手掌却突然一痛,却是割破了,原来玲珑皿还是摔了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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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了哪儿?

南宫耘无奈地叹了口气,径直拿过她手里抓的玲珑皿,执起她的手,忽视了她眼中的复杂情绪。

香君香君,何其相似。你在想什么我都知道,可是,绾婳,若你信我。

绾婳却突然挽了南宫耘的手,苦着脸道,“这太阳晒得我快晕了,咱们进去吧。”又向夜凌烜款款行了一礼,“谢安平王爷的好意,只是绾婳前段时间受了病,现在听旁人说话时间长了,就嫌聒噪,实在是不适合去听戏,您的好意绾婳就心领了。外面热,您进屋坐一会子吧?”

夜凌烜眸中有冷意一闪而过,聒噪?你是害怕本王告诉你的事儿,你难以接受吧!既然你怕,那就好办。绾婳,你会再来找本王的。

南宫耘却仿佛无视了夜凌烜的存在,眸中深情流露,翻开绾婳的手掌,一朵白色的小花已经被捏的变了形,乳白色,重瓣。

“爷,你看,这是木槿。”绾婳摇摇小手,

“嗯,”南宫耘点头,淡淡地道,“木槿代表坚持,你记着。温柔的坚持。”

绾婳弯弯的眼眸如水,小心翼翼地将花收好,低头嗯了一声。

母亲也曾说过,坚持。但是也说,不要再相信任何人。

她信了诺,却至今不知他的心。

可耘。。。她若不信,那么,那副莫名的画,他蹊跷的南辰之行,还有刘叔说的宫里人。。。。。。

心下却是微微不安,谁能告诉我,这一切是为什么。

夜凌烜抖了抖一身青袍,衣裾腾云流转,轻咳了一声,依旧彬彬有礼。

“不麻烦了,小王先前也是误打误撞走到此处,现下还有些事,便先走了。耘兄,快陪小嫂子回去,不用送。小嫂子,一言为定,那场戏,小王等你身体好了再邀你看啊。”说完笑着大步离去。

误打误撞来到此处,未免太过巧合。夜凌烜住在宫外的燕然馆,即便父皇允其随意出入皇宫,却怎能在一早上朝之时出现在这抒阳居呢?况且身边连一名侍从也无?

不对,下朝后他为那事耽误了工夫,回到抒阳居时已近辰时三刻,那会儿夜凌烜也刚到抒阳居而已。若真为见绾婳而来,怎会选在散朝之后?那这之前,夜凌烜去了哪儿?

低头看那断开的绸缎,整齐的边沿,一眼便知是利刃疾速划开所致。南宫耘心中一动,抓过绾婳,一手轻轻扣住她柔软的肚腹,一手抚上她的腰背,微眯了凤眸。纱绢薄薄,细密半透,并无一丝划损。微松口气,有意无意,指尖顺着绾婳的背脊慢慢滑下。

绾婳本是一惊,只感觉一只温热的手箍着自己的小腹,心中忽的涌出些莫名地情绪,竟是。。。暖暖地让人安心归属。她遂乖乖未动,此时却感觉某人的手指在背脊上轻轻点点,一路滑下,带着燥热。她脸上不禁一红,回手拍掉了男子的魔爪,转身见南宫耘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气道,“南宫耘你个色胚!”

南宫耘做无辜状,看着绾婳双颊羞子,露出手臂,他伸了食指在绾婳眼前晃了晃,“我看娘子好像很受用的样子呢。”

绾婳脸红语塞,暗骂自己,这样的接触,自己的身体怎么会有。。。。。。想向他依赖的感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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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我天长地久

南宫耘正笑得妖孽,茗安满头大汗匆匆跑来,看到南宫耘时不禁一愣,“爷,您回来了。”

南宫耘也没看他,只问道,“你不好好看着你顺主子,跑哪儿去了?”

茗安却不知此事根苗,一边去拿了湿绢子给绾婳擦手一边说道,“爷儿你不知,今早去给顺主子寻布匹,恰巧在内务府边上看到一批说是要送到外面去的字画。小的就奇了,自来这宫里头的东西都是避讳,怎么能往外流呢?于是小的就留了心,看是什么人那么大胆,敢光天化日做这样的事。”

“凑近了一听才知,原来是三爷幼时的字画山水什么的,三爷说已经指了婚了,再不久皇上立了太子他就该寻个封地去了,想把这些都拿出去,留个念想。奴才特地看了看,确实是一些小孩子的画迹。”

南宫耘轻哼,“还没看出来,三弟是这么恋旧之人。”

“一旦立了太子,你们兄弟便要各分封地而去吗?”绾婳抓了抓额前的齐刘海儿。

“嗯。或是立了太子,或是新君即位,其他的兄弟便会交出手中军权或政权,返回封地。至于再之后,是养虎为患,还是斩草除根,就要看新君是怎么个想法了。”

“这么想来,皇帝也是好孤独的啊。”绾婳轻叹,“可是,你说这两种结局好像都不怎么样啊。”

“最苦最累人间帝皇位。夺嫡必然是以权力为中心。。。可是,很多时候也是不得以保全自己的手段。所以,逼宫,篡位这种事情,在我看来,有时候,也是情有可原。”

可是,那你呢?立了太子换了新君,皇上是会放你回封地,还是让你继续呆在宫里吗?

“宫里。”南宫耘好像总是知道她在想什么,做自顾自怜喟然状,“终我一生,恐怕都得在宫中了。”

“那新帝可能容得下你?”绾婳猝然问道。

南宫耘伸伸自己的窄腰,笑道,“说不好,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把我一刀宰了呢。正好了,你不是早盘算着改嫁嘛!”

“。。。。。。。我哪儿有啊。”

终老一身都在宫中的,除了圈禁,还有帝王。

可是,最终为了江南烟雨颠覆这江山的,又是爱你的谁。

聪明如绾婳,却没有延伸他话语背后的意思,只是皱起眉头,“那岂不是很无趣?”

“哈哈,”南宫耘朗声一笑,双目灼灼地望着她,“婳婳,难道你想在这宫中陪我个天长地久吗?”

绾婳的小脸抽了抽,低声嘟囔,“你的病都没有好我总不能丢下你不管吧。。。新君肯定不会像你父皇一样给你找医生和药材的呀。。。”

声音太小,南宫耘貌似是没有听见,“回去吧,外面日头也大了,一会儿晒晕了为夫还得背你回去。”

“大好的晴日,呆在屋里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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