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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亲自熬了粥,枸杞红枣桂圆,养气补血。”
绾婳登时噎住,眼角发潮。这个男人,自己在盘算怎么骗过他,而他却在拖着病体给自己熬粥。
南宫耘看看绾婳双眼发红欲言又止的模样,盛好粥,端着,慢慢走出偏殿。
绾婳跟在后面低着头,跟着男子回到暖阁。
男子将粥放在榻上的小案上,自己支手躺在一边。
“哎呦,累死本王了。”
绾婳立即走上前,抓过南宫耘的手腕,感到他脉象平和沉稳,完全不见早上那副虚空样子,稍稍放下心来。
南宫耘看着绾婳微锁的眉角,伸出手指将粥推到她面前,“喝啊。”笑嘻嘻看着她,慢悠悠说道,
“本王睡不惯养心殿的床,嫌硌得慌,你又迟迟不来。不是叫你快去快回吗?”说着埋怨地瞅了绾婳一眼。
“本王就自己回来了,你那个小妮子在药房煎药,满抒阳居都是苏黄的味,熏死了,你让本王担了个什么名声。”
绾婳飞快执起汤匙,猛喝一口,冲南宫耘甜甜笑道,“谢王爷赏。”
心里暗骂采儿,熬什么不好熬苏黄。她再清楚不过,苏黄只用于壮阳。
南宫耘继续道,“本王卧床生死未卜,你就背着本王偷偷煎熬苏黄,爱妃,你这是个什么意思啊?”
绾婳一口粥喷了出来,脸色通红“王爷,我,我。。。”
“问了你的丫头,她吓得跟什么似的,听说你没吃晚饭,本王爱心大发,洗手做羹汤。”
绾婳又轻轻嘬了一小口粥,白米的香,有丝清凉,真的还有红枣桂圆,胸中针扎般的疼痛竟慢慢缓解。
他,始终没有问一句绾婳去哪里的话。
莺柳妒、
晨凫飞奔,女子横坐在马上,双手搂抱着南宫诺的腰,感到手下的腰身精瘦,林秋渡心中一荡,将脸颊贴近南宫诺的胸膛,听到强健有力的心跳,满意地笑。
“到了,秋渡。”胸腔里传来男子温柔的声音。
林秋渡嗯了一声,依旧环抱着男子,并没有抬起头的意思。
南宫诺笑着拍拍女子的背,“乖,林府到了。这么晚了,还不进去。”
“这算是晚了,那上次半夜你来要了人家如何不嫌晚呢?”林秋渡脱口欲出,想了一下,还是咬着嘴唇忍住了。
“乖啦,大晚上人家看了对你名声不好。”南宫诺顿了顿,笑着点了一下林秋渡的鼻尖,爱宠道,“虽然你早完是本王的人。”
林秋渡羞,捶了男子胸膛一拳。
“去吧,你那小丫头还在长风楼呢,本王还得去接回来给你。”
“辛苦你了王爷。”林秋渡随意应道。
“但为姑娘驱使。”南宫诺颔首,脸上尽是顺从的模样。
林秋渡轻笑,堂堂恒亲王,为了自己,连接送丫鬟这样的事也肯亲自去做。
她喜欢这种感觉。
南宫诺将她抱下马,送至府门前,刚欲走,被林秋渡拽住衣襟,凑上来。唇上吃痛,已教她在唇边使劲咬了一下。
南宫诺似是惊讶看着女子。
“这是惩罚,你今天竟然丢下我去救那个姑娘。”林秋渡娇嗔道,说完向府门里走了,转身一瞬间,眼眸里闪过一丝冷冽,心里暗道,“明绾婳。”
刚过两刻,风筝从房外进来,“小姐,您还没休息?”
林秋渡点点头。停了一会儿,风筝犹豫道,“小姐,今天那位姑娘。。。”
林秋渡瞥了她一眼,斥道,“有什么快说。”
“那位姑娘姿色不凡呢,很漂亮。”说着看了林秋渡一眼,继续道,“我瞅她躺在王爷怀里时,真是楚楚动人,我见犹怜啊。。。。。。”
“是吗?”林秋渡嗤道。
“可不是啊,我见王爷眼里可心疼了呢,他救人时奴婢拉住了王爷的衣带,害姑娘挨了那一掌,王爷那眼神真是恨不得杀了奴婢才痛快呢。。。”风筝委屈道。
“哎呦,这个明绾婳,还是有两下子么。”林秋渡冷笑道。
“小姐,您认识她?”风筝奇道。
“嗯。她是安亲王侧妃,虞域来的。我说着虞域来的怎么一个个尽是狐狸精呢?”
“她就是安亲王侧妃?那她怎么会在这里?”风筝奇道。
林秋渡冷冷道,“前一阵王爷受杖刑被禁闭,也是拜她所赐。这个明绾婳,和王爷之间必有点什么。”
风筝看了林秋渡一眼,自己喃喃道,“安亲王身体羸弱,命不长久,按咱们大辰的习俗,兄长去世后,弟弟娶兄嫂也是可以的。。。”
“你闭嘴!”林秋渡狠狠瞪了风筝一眼,“这个女人,竟然能哄得王爷不顾在府中禁闭,也要去与她会面,用情至深啊。”
风筝吐吐舌头低下头,“是啊,小姐,你看今天的烟火,多漂亮啊,恐怕全安陵城都看得见吧。”
你不惮三王爷府中监视拿住把柄,不惧明早皇帝知道你违令出府罪责难逃,竟然还大张旗鼓秀恩爱。林秋渡冷笑着伸手抚住脸颊,王爷,那你把我林秋渡放在哪里呢?
“本小姐要睡了,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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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寻香、
莫阳在府门前等着,眼见远处人影近了。忙上前牵住缰绳,对南宫诺低声道,“爷,礼郡王来了,在厅里等你。”
南宫诺眼里闪过一丝疑惑,南宫烨?他不是应该在府里,等着明日早朝请奏邀功吗?
厅里灯火明亮,南宫烨一身锦袍,正坐着悠闲地喝茶。
“三哥,大晚上的,什么风把您吹来了?”南宫诺一脸堆笑。
“哎呀,五弟。”南宫烨忙放下了手里的杯盏,起身迎向前,“你可回来了。”
南宫诺倏地顿住,“臣弟有罪。”一掀裙裾作势便要跪下,南宫烨笑着伸手虚扶住他,“兄弟何罪之有?”
南宫诺心中冷笑,知其必拿捏什么相胁,索性就势站起,“臣弟近日伤势见好,嫌闷得慌,极想出去走走,臣弟知是罪人,白日里见不得光,遂趁着夜色去。。。。”
“唉,五弟,上次怡央宫之事,为兄也是为了平息父王怒气才不得不说了不近情理之话,还请兄弟不要怪罪。不过这帮奴才下手也太狠了,五弟可大好了?”
“谢三哥关心,已无大碍。”南宫诺并不往下接话。
“五弟啊,三哥有一事央求。”果然。
“三哥,臣弟圈禁府中,还怕有心无力。”
“哎,五弟哪里话,此事还只能五弟能说上话。”南宫烨摸着下巴轻笑道。
南宫诺将适才之事回忆一遍,心下忽的一惊,脸上不动声色,笑问,“三哥可是说笑了,诺现在可是身处庙堂之外,半点官职都无。”
“无妨,”南宫烨摆手,“无关政事。”
“为兄今日在长风楼遇到一名佳人,姿容曼妙,令为兄怦然心动,现在为兄脑海里挥之不去的都是她那勾魂的一笑。”南宫烨双目泛光,幽幽地道。
“哦?”南宫诺眼眸一暗,“不知三哥说的是。。。”
第二日,林秋渡梳洗完毕正在院中喂小黄莺,就听到有人来传话说,“小姐,老爷让您到前面去。”
林秋渡点点头,让风筝拿了帕子擦了手,刚欲前去,那人犹豫道,“小姐,老爷嘱咐,只教您一人去呢。”
林秋渡看了风筝一眼,“那你就在这里等我吧。把这莺儿喂了。”说完走了,风筝脸上一闪而过的莫名其妙。
书房里林敬向刚进来的秋渡招手,“渡儿,你来,为父有事与你商量。”
“爹,”
“刚才礼郡王派了人来说,他看上了你的小丫鬟风筝,很是喜欢,想要去服侍他。”
“嗯?”林秋渡一愣,暗想这个丫头什么时候勾搭上了礼郡王,“父亲,风筝是我的陪嫁丫头,按道理上。。。她是五爷的人,我们就这样擅自做了主,给了礼郡王,这不好吧?”
“嗯,所以叫你来商量一下,礼郡王的意思,是五爷好像没有反对,待过两天,五爷的禁闭过了,你去问问他。”
“好的,爹爹。”林秋渡一笑。
“噢,还有,先别跟你那个丫头说,毕竟去不去的,也不是她说了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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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谱难识局
午后的阳光总是很好,南宫耘被承嘉帝留下议事,绾婳在园中看一本棋谱。正在心里默默记诵,却听采儿急急跑来道,“小姐,林家小姐来了。”
绾婳微一思索,林家小姐,那必然是诺将来的王妃,林秋渡了,心里不禁冒出几丝酸。
星小见绾婳脸有异色,以为她是羞于见生人,在一旁道,“恒亲王与咱们爷交情匪浅,林姑娘这次来,想必是专门探望您的。”
“哦,快请。”绾婳说着站起,秋水眸中起涟漪,见林秋渡已经袅袅婷婷走了进来。
果然一代容华,绾婳心里暗叹。虽之前在选秀初见,当时也无心细看;长风楼之日,绾婳虽有猜测,也并未认出那女便是林秋渡。今日再见,绾婳心里不禁轻道,如此绝色,公子果然好福气。
“小嫂子。”林秋渡走上前来,笑吟吟,绾婳噎了一下,随即回笑道,“林小姐客气了,叫我一声绾婳即可。”
林秋渡扭了扭手上的翡翠镯子,“那可不好,这宫里啊,最忌讳乱了身份。您是三爷的侧妃,秋渡理应称呼你一声小嫂子。”
绾婳一笑置之,似不在意,“那便随林小姐好了。”
恰巧采儿端了茶来,绾婳将棋谱递给星小,请秋渡坐下,“林小姐喝口茶水,近来安亲王身子不好,不敢用那些雪啊露啊的凉薄东西,都是峰巅泉水煮的,味道若有不足,小姐还不要见怪。”
“小嫂子太客气了。”
风筝接过青花杯盏递给林秋渡,笑道,“这茶香有股山间青石之味,还真是不常见呢。”
林秋渡笑骂,“你这丫头,哪有茶里带什么山间青石之味的,胡说八道。”说着轻轻抿了一口,赞道,“醇厚入骨。”
绾婳点头,“小姐果然是灵巧人儿,山泉便有此不好,不如雨雪做水的轻灵。”
“小嫂子才更是妙人儿呢,煮的一手好茶,瞧这棋谱,秋渡是一窍也不通呢。”
绾婳摇摇头,“姑娘谬赞了,安亲王爱棋,绾婳只是略懂皮毛而已。”
“这个时辰,怎么不见安亲王呢?”林秋渡四处望了一眼,
“王爷上朝未归。”
“安亲王近来越发得皇上重用,看样子,这将来的皇位必是安亲王莫属啊。”
绾婳听得此语只是笑笑,没有答话。
林秋渡又道,“恒亲王爷前阵因人所累受了杖刑关在府中思过,昨日还是在礼郡王的求情下才被皇上提前赦了禁闭呢。”
绾婳心中一跳,微微笑道,“恒亲王年轻才俊,文治武功都是皇子中佼佼者,皇上心里一定自有分寸,林小姐不用担心。”
“皇上心里自是对五爷呵护的,只是希望不要有人让皇上难做才好。”林秋渡笑着又饮了一口茶。
绾婳知其话中有意,脑海中一闪,心中有事轻跳出来,还未答话,林秋渡突然脸色一白,面上涌现痛苦之色,嘴角有鲜血流下,双目惶恐而愤怒地盯着绾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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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可信我、
绾婳心中暗道不好,忙欲上前,却教风筝一把推开,满脸泪水,吼道,“怎么会这样?是不是你?!”
“祭天的事,五弟可要上心。”院外熟悉的攀谈声近,绾婳刚刚站稳,南宫耘南宫诺已然走进抒阳居内。
风筝将林秋渡轻轻放在椅上,冲到二人面前上前跪倒,揪住南宫诺的衣摆痛哭,“王爷,王爷,您救救小姐,小姐刚才突然吐血不止、性命危矣!”
南宫诺听了,面上改色,匆忙向林秋渡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