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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香入骨:帝欢-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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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几次下手不轻,绾婳倒是叼着被角一声不吭了。终于将背上所有红肿处割开取出尾刺,绾婳才如释重负地吐了被角,长舒了口气,螓首抵着被褥,哼哼唧唧道,“我怎么那么命苦。。。。。堂堂水大神医之女要靠一个拿刀只会杀人的江湖掌门开刀手术。。。。。。哎呦。。。。。。”

“阁下有幸遭我亲手调教,从此以后便是我明绾婳的高徒了,也是我家水大神医。。。。。。”她说着突然顿了顿,南宫耘佯装未听见,依旧细细替她背上的伤处上药,手势轻柔仿佛呵护着的什么宝贝。

绾婳自己很快若无其事地接了下去,“。。。。。。嗯,水大神医的徒孙,你记着,可别差了辈分啊!”

“是吗?”南宫耘从喉里溢出一声低低的笑声,手掌贴在绾婳盈盈一握的腰间,指腹慢慢在腰间摩擦,向上一寸一寸地游移,“那若是此时,小徒把师父强了,是不是也可唤水大神医一声师尊了呢?”他大掌温热,游到哪儿都燎起绾婳纤薄身子的一阵战栗。绾婳本想扭身避过,忽然想起自己小衣的系带早已被这货解开,自己再扭势必春光尽露。干脆闭了眼睛一动不动装死狗。

早膳风波

南宫耘伸手帮她系上小衣的带子,不再动作,捞过锦被爱怜的搭在她身上,轻轻翻过她的身子让她仰卧,仿佛她真的睡着一般。绾婳不答话,客房中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一个轻柔绵长,一个均匀小心,南宫耘看着安静的睡颜,脸上露出满足。挥袖熄灭烛火,这才上前轻轻替她解开她眼前的锦条。月白色的华锦划过她如玉的肌肤,她完整的较好的面容才暴漏在微凉的空气里,眉间舒展终于不再被自责和爱怜纠结。懒

绾婳阖目安稳睡着,她原本是想假寐忽悠某人的,但是介于被困在禽。兽身边这么久日夜提心吊胆,没有休息,今日终于得以逃脱,长久的心防警戒放下,在故人的身边更是舒服安心得像大活神仙,加之这么舒服的被褥和刚才被某人一番折腾之后的身心疲惫。总之,她刚闭上眼睛,便朦朦胧胧地睡去了,初时还知道有人帮她解开眼罩,她伸手想去抓住那只手,偏偏那双手很灵巧地避开了,她一把住了个空,她模糊地骂,手这么灵巧刚才还害姑娘我白挨那么多下。。。。。。

以至于之后南宫耘出房带好了面具,再回来倚在她的床边,她也是完全不知道的。

早上被毛茸茸的阳光叫醒,绾婳惺忪地睁眼看见一脸笑意的婢女端着梳洗用具看着她,她还有些茫然。一支身起来,正看见倚在门口似笑非笑打量自己的抒烈,心里咯噔一声,她猛然低头发觉自己身上只有贴身小衣,一手抓起枕头朝门口丢过去一手抓起被子来护住自己的春光,“出去!不许看!你在偷窥吗!”虫

小婢女递上崭新的衣物时笑意更深,显然是以为她昨晚服侍了抒烈大公子。抒烈被责,愤愤不平的声音却从门口传来,“偷窥?偷窥女子换衣服?这么损的事我能做吗?我从来都是光明正大地看。。。。。。”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显然挨了另外一个人的暗袭,拳脚落在肢体上的闷响和低嚎,南宫诺昨晚是谁衣不解带照顾你的?!你忘恩负义!以及逐渐远去的“绾婳你先试试衣服合不合身罢,鄙人给你选的!”

绾婳扶额,嘴角却噙了丝笑,这三个人在一起真的是。。。。。。

她突然发现自己睡的床是精巧的纹帷雕栏梨花架围就是通常闺秀们睡卧的那种经典单人款式,并非什么圆形大床。她一个激灵,问,“这是哪儿?”

婢女笑道,“姑娘莫不是糊涂了?这是抒烈府啊。”

“我是说,这房间。。。。。不是翰轩?”

“不是啊,这是潇霖州。依着公子的规矩,男子才住在翰轩的。小姐您不记得了吗?昨晚是公子送您回来的呢,您回来奴婢还伺候您洗浴来着。”

绾婳手抚上眉心,这都什么跟什么?她又不是昏睡不记事,怎么这丫头说的她一点儿都不记得。难不成昨晚。。。。。真的是梦?她扭头,背后的伤处清凉,想必是处理过了。那便不是梦啊。

抒烈不愧是南辰第一大贾,宅院的也是极为不是讲究,清晨听风,用个早膳也穿过了好几进门。还没有走进,远远听到抒烈的讥言诮语,而南宫诺一扬手,便惊散了抒烈好不容易用食物引诱到身边围绕的锦鲤和花花绿绿的莺鸟。

“什么时候都不忘勾搭莺莺燕燕,鱼水之欢。”南宫诺鄙视之。

“阁下洁身自好,也不知几年前是哪位少帅和风流帝姬殿上欢,纷纷扬扬成了说书客百说不厌的好段子?”抒烈若有所思。

绾婳听着两人对话仰天,身边有衣袂声响和低低的笑语,“衣服可还合体?小衣可还贴身?”

顿时尴尬,绾婳悻悻地看着噙笑期盼望着自己的人,熟悉了很多年的长眉冷目,轮廊勾勒出俊朗风姿,飒飒然如一树梨花,他神色有些扭捏地开着玩笑,和昨晚的那只无论是气质还是神态都判若两人的比起来,这个人和她先前认识的景哥哥没有任何不同。那昨晚的。。。。。。她的心猛然地跳了跳,再没有一次比现在的心里更相信自己的只觉,她垂眸握紧手指,暗暗道,“这是景离,记住了,景离。”

景离见她未答,也不在意微微一笑,一指湖边小亭,携她过去了。

她看着南宫诺时有一瞬间怔愣,他才取出凤鸩,神情终是有些疲懒,脸色苍白,一垂眸间睫毛便落下一地金晖。看见她,扬唇绽放了心底的喜悦,当真是,一笑倾人城。

“又见到你了,真好。”

千万里的马不停蹄,终不过为了见到你三字。再没有什么壮阔胜景,抵得上你安好在我面前。

“又被你救了,这可怎么还呢?”绾婳摊手无奈道。

“你欠我。。。。。”南宫诺佯装算账望天,“算了,记不得了。我不要你还,上次不是说了吗?我救了你,你的命就是我的了。”其实我很说,我救了你,你就是我的了。这才公平。

绾婳想了想,认真道,“哎,你这买卖做得很亏啊。我被你救回来好几次,可是我的命如果是你的,也只能被你终结一次。”

南宫诺眉间一沉,已觉不对,“你胡说些什么?你若是敢有什么终结自己小命的念头我。。。。。。”

绾婳却突然哧哧笑了,“逗你的,什么都信。”她正色道。“你救我这么不容易我怎么会有这种念头呢?况且。。。。。山谷里,我还欠你一命。”她迎着朝阳看向南宫诺的方向,金色的阳光让他俊美的容颜有些模糊,一双凤眸淬墨般亮亮的,那是

不似于南宫耘包容如海灿若星辰或是笑起来水波荡漾的光芒,那种清亮明明似一汪静水却灼人心扉。便像是曾经,穿过虞域大朵飞雪直射入她心中的震惊。如今再见,她的心仍是微微一怔,随即低声而清晰地唤了声,“五弟。”

景离抒烈二人做在两人不远处的小厅里,抒烈托腮簇眉,“此女子,忒令鄙人心动。不如。。。。。唉,可惜她怎么爱上南宫耘那个魂淡了呢?”

景离端起茶轻轻抿了一口,“主人,可以请他二人过来用膳了吧?”

南宫诺低低笑,“先前。。。。。。我确实错了,绾婳,你告诉我,你曾经。。。。。。爱过我的罢?”女子一身青衣从长风楼九丈凭栏纵身一跃的模样,是他午夜梦回时唯一的怕。

绾婳看着他苍白的俊颜,心中一痛,不想现在跟他说这份情愫。虽然这凤鸩毒不是因她做种,但昨日凉欢的灵术才是真正催发毒性的诱因。南宫诺心中也略微有些懂了,这恐怕亦是南宫耘坚持让他离开点苍山的原因:点苍山连着两次被施用的都是改天换日的上进灵术,南宫耘怕会引他体内的凤鸩毒攻心。

恰好抒烈 阳怪气地喊二人吃饭,绾婳如蒙大赦抹油溜走。坐到餐桌旁却后悔了,抒烈景离都不是吃素的,抒烈一个劲儿打听两人在说些什么不是做出怀旧深思状,景离小口地慢慢地优雅地喝粥,半晌,笑眯眯看着她忽道,“绾婳,请了郎中一会儿来给你把脉,不要乱跑哦。”

绾婳一怔,手里的汤匙滑了滑,笑道,“我还用请什么大夫呢,我自己就是最好的郎中,外面的庸医还是不要请了得好。”

抒烈一甩青丝,“必须是江州最好的郎中,明姑娘,你这可是瞧不起区区的物力财力人力啊?”

“庸医。。。。。也比某些不肯说实话的人强。”景离给绾婳重新换了汤匙,慢慢道。

绾婳心中有些忐忑,南宫烨给她种的人彘之毒,他们应该不知道罢。就算他们有探子,那天南宫烨逼她吞药的时候也只有他两人在场。可是,听景离这口气倒像是知道似的?

不对,绾婳立刻终止了自己的这种想法。气场。。。。。景离和南宫耘那厮一样,都喜欢用气场压迫人,她一定不能不打自招。若是他真的知道自己中了人彘之毒,早该把那些名医们绑到这里来了,那会等到现在。

绾婳执起新的汤匙,狠狠挖掉一个鸭蛋蛋黄塞进嘴里呜呜囊囊地道,“什么不说实话?我本身就很好嘛。。。。。。不过,既然郎中都来了,那就去给恒亲王看看嘛。。。。。”她咀嚼得起劲,别人也不好再问她什么。

只有景离慢慢悠悠地道,“你不是神医吗?还让我们舍近求远地请庸医给五弟看病,怎么,莫非你对五弟有什么偏见,不肯给他疗解病痛?”

“怎么可能?!病人都要一般看待,恒亲王的病那我是一定要亲自给他诊断的。。。。。”

“说得好,那待会儿的郎中来了给谁诊治呢?”

“我!”

“那就这么定了,多吃点。给。”

*

谢谢阅读、如果亲喜欢小文、砚很希望亲能给砚写个小评、留个咖啡,咖啡是免费的,让砚知道你们还在,评论区很冷清砚真的快米有动力了。。第二更可能在十点之后、一会儿见

早膳风波(二)

绾婳看看面前的小碟,抒烈也忙不迭地给她夹了些菜,“看你瘦的,多吃点。你放心,南宫烨那厮对你做的,我迟早会找他的王妃讨回来。”

绾婳含在口中的粥差点喷了出来,她实在不忍心糟蹋对面南宫诺的一张俊颜,倒把自己呛着了她一边自己咳嗽,一边摆手,“抒、抒烈,适可而止。。。。。。适可而止。”懒

抒烈挑眉,“这怎么可以,这种事情,我抒烈概念里可没有适可而止四个字。”

绾婳埋头吃饭,过了一会儿,装作不经意地问,“那个。。。。诺啊,你就这样跑出来了,你父皇不会追究吗?”

南宫诺微微笑,“不会。刺客偷袭,我手中有驻军军令,调兵追赶是职责内之事。”

“军令在你手中?那纳兰槿楠呢?”绾婳微怔。

“纳兰辞了军令,护送其妹回宫治疗。”

“纳兰锦年。。。。。。怎么了?我走的时候她不是还好着呢吗?”她小心翼翼地问。

“她疯了。”南宫诺淡淡道。

“疯了?!”绾婳一惊,她仔细回忆她走出事的当天,自己也没错什么刺激她的事啊,怎么会疯了?!那南宫耘要怎么跟棋妃和纳兰家交代?!

“不关你的事,”南宫诺看了她一眼,“她是不是给你喝了什么药?二哥发现了。然后,她便疯了。”

绾婳菱唇微微张了张,这么说,是南宫耘做了手脚?可那毕竟是纳兰府的二小姐,背后是棋妃和南宫烨,他就这么明目张胆地动手。。。。。又破坏计划了吗?南宫烨的事实第一次,这是第二次。想了想又甩了甩脑袋,自嘲,别那么自恋了,所有看似破坏的计划,仿佛都是安排好的下一环。虫

好半天,她吞吞吐吐的地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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