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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婚之独爱萌妻-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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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爱做的毫无预兆却又淋漓精致尽致,他甚至让她连反应过来的机会都没有,便将她吃了个干干净净。直到将她累的再也没有力气去思考,疲惫地睡了过去,他才肯罢休。

他知道,他是贪恋此时此刻的她的。那么羞涩,又有一点点松动,有一种别人说的那种灵肉合一的错觉,美妙的让他一直不想结束。所以等他餍足的时候,余小西是真的累惨了,只模模糊糊地感觉到他将自己锁进自己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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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关注余小西案子的除了骆家人、张家人、还有媒体外,自然还有莫亦铭。他开始并没有担心余小西会出事,因为她的确没有做过,身边又有骆少腾相护。

可是当他知道开庭的情况并不乐观时,他开始有些无法淡定起来。尤其电视屏幕上,余小西那张低垂惨淡的脸一直在他在眼前晃着晃着,晃的他心像被什么揪着似的。

是夜,莫亦铭给骆子扬打了电话。

彼时的骆子扬还因为被骆少腾的算计,而如困兽一般。若非如此,他也不会将全副心神都放在余小西的案件上。目前唯有这一件,让他可以报复骆少腾。

当然,纵然结果是将余小西送进监狱,他还是损失惨重,并不见多少喜悦罢了。接到莫亦铭电话的时候,他直觉这个男人会拉自己一把。

莫亦铭选的地方是夜宴,这个地方是这个M市最大的销金窟,几乎每夜都有达官贵人过来。但它也有一个好处,他每一层都有特殊的VIP通道,如果客人有不想见的人或是不想被什么人看到,这样的需求都可以满足。

莫亦铭坐在包厢的沙发上,面前的茶几面上倒了一杯的威士忌。他这样的男人不止清冷,就连在没有人的地方都正襟危坐。只是神色若有所思,指间习惯性地点着根烟。

不久,包厢的门就被再次打开,骆子扬走进来。他目光扫了一圈包厢内,室内灯光暗淡,放着一首轻缓的老歌,只有莫亦铭自己坐在那里。清清冷冷,这一点都不符合他骆大少出来玩的风格。

骆子扬眉微挑,还是一边走过来一边问:“莫总,今天这么有兴致?”

莫亦铭看了他一眼,说:“坐。”然后拿起酒瓶,给骆子扬倒了一杯。

“本少如今虽然有点落魄,出来玩也不至于连个妞都不叫,莫总别为了我省着。”骆子扬接过酒杯,动手便要按桌铃叫服务,手却被莫亦铭按住。

“我有话跟大少说。”莫亦铭说。生意场上有些应酬是必然的,但他从不于于像骆子扬这样玩。

骆子扬扬眉,看着他。

莫亦铭收回手,将包里一个牛皮纸袋放到他的面前。

骆子扬皱眉,伸手将里面的资料抽出来翻看。越看脸色越沉,最后拍在桌上,口吻极厉地问:“你查我。”

“大少急什么,你不是也查过我吗?”相比起来,莫亦铭的模样真是沉稳。

“你想干什么?”骆子扬戒备地看着他。

如果可能,他大概更想考虑杀了莫亦铭灭口。

“大少别紧张,我只是想帮你而已。”莫亦铭说,捻灭了手里的烟卷,然后端起酒杯与他碰了一下。

骆子扬只是看着他饮尽,自己都没有动,那表情倒是像在问,莫亦铭打算怎么帮自己?

“据我所知,大少这次手上的不动产、股票、资金都押在了这批货上,手上已经没有资金了是吧?”莫亦铭问,就像在确认一秀。

骆子扬不说话。

莫亦铭拿过他手上的资料,接着说:“还亏空了你在飞凰所提议的那个项目五千万。”说起来,骆子扬还真大胆。

“你他妈想干什么?威胁我?”骆子扬现在是狗急跳墙,完全沉不住气。

“不,我想帮你把那五千万的亏空补起来,在骆少腾没有发现之前。”莫亦铭说。

“你会有那么好心?”骆子扬轻嗤。

“大少虽然出身名门,也应该知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样一句话。我自然没那么好心,自然是让大少拿同等的东西来换。”

“什么?”

“你手里飞凰所持的股票。”莫亦铭说出目的。

“你想我飞凰的股?”骆子扬戒备起来。

“放心,我多了不要,五千万,以现在的股价折成股划到我名下。

“你这是趁火打劫。”骆子扬沉着声音。

“就当我是好了。”莫亦铭拉了拉自己的西装下摆,然后又说:“我要提醒大少,那个项目马上就要动工了。如果大少还没有对策,骆少腾应该马上就会发现。”

骆子扬不说话。

他这次虽然损失惨重,可是只要保住公司的地位,又何愁不会东山再起?如果这事被骆钧知道了,或是让骆少腾抓住把柄被扔出飞凰,他就一点翻身的机会都没有了。

“这样吧,我再吃点亏。你把证明余小西没有杀人的证据交出来,我以高出一倍的价格收购。大少觉得怎么样?”莫亦铭再提议。

骆子扬对上他的眼睛,知道他并没有在开玩笑:“余小西她已经是骆少腾的老婆了,莫总又何必如此。”

莫亦铭没有回答,他站起身来一边往外走一边,说:“我等大少考虑清楚,然后再打电话给我。”

时间有限,等到再审时,他必须要拿出证据来确保余小西没有事,同时又可以拿到飞凰的股票。当然,比这个更急的怕是骆子扬的时间。

因为他贪公司的钱随时都会被骆少腾发现,然后扔出公司。

“等等。”骆子扬喊住他。

莫亦铭手已经握住门把,听到他的声音转过头来看他。

“你什么时候能把钱转给我?”骆子扬问,看来已经破釜沉舟。

“等大少把材料都准备好,还有能把证据交给我的时候。”莫亦铭笑了。

因为他料到,骆子扬没有别的选择。

股票没有选择,余小西的事也没有选择,因为比起那些,他更看重的是自己在骆家的地位。

——分隔线——

余小西这一晚睡的很沉,迷迷糊糊中感觉外面好像有很多吵杂的声音。可是实在太累,也没有在意,就继续睡过去了。反正最近官司缠身,她也已经没有上班了,手上的案子都移交了出去。

再睁开眼睛时,看到时间已经中午。肚子饿咕咕叫着,她都不好意思再赖床下去。简单地洗漱过后出门,保姆正将饭餐端上桌。

余小西自己进厨房拿了套餐具,坐下来便开始大朵快颐,看来是真饿坏了。以至于保姆端最后一个汤上来的时候,看到她已经迳自开动,还有点反应不过来。

“坐下一起吃。”余小西招呼。

她平时没什么架子的,保姆有时会跟她同桌吃饭。

保姆这时脸上的表情更尴尬了,正想说骆少腾在家,通往天台的楼梯间便传来了脚步声。

余小西抬头,果然看到他从上面走下来。

“你没去上班啊?”她放下筷子,然后抽了张面巾纸擦嘴,低头却在回想自己刚才狼吞虎咽的样子。

骆少腾走过来,看到她脸上那类似懊恼的模样,倒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在意在自己面前的形象了。唇角微勾,看了眼保姆。

保姆会意,赶紧回厨房又拿了套餐具出来,交给骆少腾。

余小西低头继续吃着,但还是能感觉到他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

“上面收拾的差不多了,一会儿带你去看看。”骆少腾说。

“啊?”明显心不在焉的余小西抬起头,一脸没有听清的模样。

骆少腾摇摇头,夹了筷子菜给她,说:“吃吧。”

昨晚上她吃的少,运动量又那么大,饿了也是正常的。

余小西拨着她碗里的菜,抬头看他也迳自吃起来。只要他不再关注自己,悄悄松了口气,安心地吃饭。

待到两人都吃的差不多,保姆过来将饭菜收了。余小西起身想要回房,却又被骆少腾抓住腕子。

“不会又要去睡觉吧?”她可是睡了很久了。

余小西脸色微红,却又故意装的强悍,拍掉他的手,说:“我看会书行不行?”

骆少腾却没有放心,而是将她拉至自己的身边,说:“书下次再看就好了,我带你去上面看看。”便牵着她的手上了楼梯。

推开通往天台的门,她首先看的是那座漂亮的玻璃房。架子上仍是大片大片的艳丽红色玫瑰,除了花朵之外,假山水草,贵妃榻,依如往昔看到的那次一般。

空气中,玫瑰香气宜人。

“坐下来感受一下。”骆少腾将她拉到贵妃榻边,让她坐下,手里拿着遥控器。

她听到哔地一声,四周的玻璃墙上便有黑色的布卷缓缓降下,转眼视线变成一片黑暗。

“骆少腾!”这么黑什么都看不到,她有一点慌。

他勾着她的腰身,让她贴近自己。然后耳边又响起哔地一声,原本黑漆漆的顶部,突然有无数灯光落下来。那些光线像星星般地上,在水里、在红色玫瑰上折射。水光粼粼,花瓣更像被洒了荧光粉般。

余小西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像置身在一个梦境里般。她松开骆少腾,看着玻璃房内的美景,她感觉自己像踩到了星星一般,一步,两步,每一步都新奇。

“喜欢吗?”身后传来骆少腾的声音。知道她最近烦闷,总是忍不住想花些小心思来转移她的注意力。

余小西转头,他俊美的五官在光线之外,轮廓看得并不分明,眸子却炯亮的让人不能忽视。尤其是那勾起的薄唇,大概看到她喜欢所有愉悦,然而他却没有等到自己所期望得到的答案。

余小西看着他,隔着那些细密的光线瞧着他,只是那样瞧着他,时间在静谧中忽然有些冷寂起来。

她低下头,避开他的目光,突然说:“骆少腾,不要对我这么好。”也不要拿这些东西来诱惑她。

骆少腾听到她声音里的清冷以及距离,不由生气起来。却仍压抑着自己的声音,问:“为什么?”

她明明很喜欢,明明刚刚很开心不是吗?他一番心思,她连接受都那么?

为什么突然这样?转变的如此之快。

“我怕……有天对你憎恨不起。”她终于抬起头来,认真地说。

憎恨不起?

憎恨?多么严重的字眼,她居然在此时此刻,这样的情景说出来!

经过昨天,他以为他们之间会有所改变,原来只是他的错觉吗?

余小西不想与他待在这个空间里,她不适合,这样的空间他们根本就不适合。她上前去拿他手里的摇控器,却被他躲开。

“我要出去。”余小西说。

骆少腾觉得自己的热脸贴了她的冷屁股,自然不爽。他看着眼前的余小西,如果她不曾喜欢自己,那些脸红,那些不自在又算什么?

只是他的骄傲不允许他再去那样问罢了,于是出口的话就变成了这样:“余小西,那你的意思是这次的事情我也不管,让你去坐牢?”

如果她不接受自己的心意,她到底凭什么以为他会帮她?

“骆少腾!”余小西气结地喊。

他明知她不是那个意思的,张舒雅的事本因他而起,自己不过是遭了鱼池之殃。追根纠底,不过是他骆家的恩怨。

他觉得一股气愤由心头涌上来,抓着她的手臂提向自己,沉着声音问:“那么我不懂了,余小西,你到底让我怎么做?”明知故问,甚至有点咄咄逼人。

事到如今,她和他还分的清吗?

面对这样的骆少腾,她没有办法回答,她用力甩开他的手,说:“我不知道,你不要逼我。”

心动吗?也许有一点点,但是她知道不可以。

这个人,他曾经那样彻底地伤害过自己,她怎么可以这样轻易地动心?如果就这样爱上他,那她曾经受的那些罪又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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